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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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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已經知道那個工廠是假的,這次偷襲只是為了逼他們和你聯絡,然後你就可以探測到他們的具體方位?而你相當於我們這邊安插過去的間諜?為什麽就只瞞著我?”聽完金發芭比的解釋後一堆問題劈頭蓋臉,布萊克此刻正指著對方的鼻尖咄咄逼人,“那倘若你探測到的仍舊不是真正的兵工廠,那麽一切不就功虧一簣了嘛,而且還可能更糟!”說完手指在脖頸上一抹,做出一個割喉嚨的手勢。

一個易拉罐越過她頭頂漂亮地空刷,錯過廢紙簍後擊中一個看上去絕不便宜的花瓶後最終被彈回了廢紙簍裏,下一秒花瓶就碎了一地,連同裏面一束玫瑰鮮艷欲滴。於是始作俑者吹了個口哨,故作風情將一縷金發別到耳後。“這點你該相信我,我喜歡風險不代表我不知道什麽事不適合承擔風險。關於我這次探測到的我能擔保它的真實性,當然前提是你們會在覆仇者們把一切轉移之前前去確認。”語氣充滿自信。

“那又為什麽不告訴我?”問題出口後布萊克瞥了眼一臉冷淡的雲雀,又強調了一下疑問重點,“只不告訴我,就只不告訴我一個人!”

“你太感情用事了,這是為了不讓行動露出破綻。”那一位回答得理所當然,口吻一如既往地風清雲淡,令布萊克心口一堵懷疑自己是否當真在他心中占有過一席之地。

再說了,男孩,我一向認為你看我極度不爽。金發妞趁機插嘴,只是打量眼前這兩人的眼神意味深長。

“猜對了,並且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會是。”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對話也就此終止。進來的是那三位親愛的首領以及他們家族的重要人士,對自家那金發上司點頭致意後布萊克便與羅克珊娜識相地離開此處。出門後她就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是疲憊還是惆悵。

來吧,男孩,我請你去喝一杯?金發妞大方提議,並已開始往外走。

酒精是樣好東西,尤其在眼下很適合緩解她說不清哪裏糟糕又的確不好的心情,於是布萊克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但答應歸答應,並不妨礙她給出警告:“但你必須明白,洛克威爾小姐,這並不代表我就不討厭你。”

放心,我了解得很,盡管我很好奇我到底是什麽時候幹了什麽惹著了你。羅克珊娜雙肩聳得無辜加無奈:“順便,勞駕,叫我羅克西,我更習慣你們叫我羅克西。”

不同於衣冠禽獸們在高雅晚宴上戴著偽善的面具像模像樣地讚美上帝和好天氣,下等酒吧裏雖說烏煙瘴氣但好歹該被稱讚足夠真實,至少此處的人不會一邊說你帽子好看一邊盯著你的胸聃部,相比虛情假意他們更習慣於明目張膽一手按上你的臀聃部。喧鬧之中羅克珊娜高舉兩瓶啤酒擠過人群,一邊旁若無人地大聲發表她的高談闊論。

她熟門熟路地領布萊克到酒吧廚房,對此工作人員似乎見慣不怪。於是羅克珊娜一把拉開冰箱前地板上的一個活門露出裏面一排向下延伸的階梯。“別擔心,寶貝兒,我打賭你會喜歡這個地方。”信誓旦旦地保證著一邊舉著酒瓶快步向下走,她兩秒後又想起什麽似的回頭叮囑布萊克進來後記得拉上那活門。

我該懷疑你是否是想把我滅口後毀屍。但話未說完,就聽見樓梯盡頭傳來一陣嘈雜。布萊克看見的是一個不大的地下室,房間中央是一個拳擊場,四周圍滿觀眾喝彩或是吹口哨或是幹脆罵起臟話為此增添氣氛。場上兩個正在對打的家夥此時都已鼻青臉腫,其中情況更糟的那個踉踉蹌蹌地爬起來大喊認輸,於是對手伸手將他拉起來給了他一個熊抱後兩人又稱兄道弟。

有人看見羅克珊娜便開始大聲起哄說要長官來打一場,接著就有更多人跟風唆使“長官”上場。“他們叫你長官?”猛灌了半瓶酒精飲料,布萊克語氣貌似嗤之以鼻。

“這裏是我創立的,我當然就是長官。”有人回答得也毫不客氣,一邊脫下外衣直到只剩一件白色緊身背心,黑色蕾絲內衣在領口若隱若現。她也不推辭就走過人們讓出的道爬上拳擊場:“來吧,男孩,第一次來這兒你必須打至少一場。”

眾目睽睽之下布萊克也上場,略感不爽地聽到有人不加掩飾地議論說這細胳膊細腿的小子怎麽可能搞得定長官,再看金發芭比聽此後頓時笑不可遏,她也三兩下脫去外套只留一件貼身黑背心,胸聃部曲線展現無遺。全場因此驚呆兩秒後再度沸騰,羅克珊娜於是也跟著起哄無法無天,對場下大喊說今日本場格鬥破例允許打賭下聃註,並對布萊克笑得燦爛問一句你怎麽下聃註?

“當然是賭我贏,建議你也這麽賭。那麽,長官,有什麽規則嗎?”

規則嘛,沒有。打到一方叫停或者說適可而止,我們不在乎結果只享受過程。羅克珊娜一邊解說一邊向臺下不知誰拋媚眼外加一枚飛吻附贈:“不過話說回來,男孩,看在你我從某些角度上來講都得靠臉蛋吃飯的份上,別傷臉,怎樣?”

“無所謂,那麽,開始?”

結果她話未說完,對方就已經突然猛撲過來將她撞翻在地。靠,這也未免太不按常理出牌!緊接著金發小妞就壓在她身上一把按住她肩膀,力度還挺大,然後就眼見結實的一拳就要砸來。場下喧鬧不絕於耳,布萊克連忙擡起腿,膝蓋狠狠捅上對方腹部。

於是小妞吃疼地松了松手,布萊克趁機起身迅速將小妞的手反扣到她背後。場下的大老爺們開始吹口哨或是喝倒彩,下一秒她就感到羅克珊娜手上力度增加直到她幾乎無法制住。該死,這姑娘看上去弱不禁風竟然還他聃媽深藏不露,金發芭比果然太不確切而該是金剛芭比。布萊克只得在對方掙脫前主動後退拉開距離,然後就在小妞尚未起身站穩前無恥地玩偷襲,在她膝蓋彎狠狠來了一下後從她背後用手牢牢環住她脖子。

操聃蛋,長官怎麽可以放水!有人扯著嗓子起哄,令布萊克簡直想沖他豎中指。結果就在分神片刻,羅克珊娜頭猛向後仰,後腦勺正中她鼻梁。混球,不是說過不打臉的嗎?手指在鼻子下抹了下果不其然沾上了血,布萊克還來不及心痛自己精致的高鼻梁,金發小妞就瞬間一躍而起上身下沈兩腿夾住她脖頸利用慣性及杠桿將她撂翻在地,緊接著就鎖住了她的胳膊。

你要知道跟某些人不能講規矩,尤其是那些貌似乖巧實則猖狂道貌岸然的小流氓。到最後的結果就是雙方都撕去小心翼翼的面具,原本還類似於美式動作片的場景就轉化為暴力鬥毆,互相照著對方漂亮臉蛋揮拳毫不含糊。

相比之下金發芭比那勻稱的纖細手臂雖說絕對算深藏不露但比布萊克稍顯遜色,然而她那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雜技似的格鬥技巧太他聃媽出其不意,其間還十分犯規地在布萊克手臂上咬了一口。最終暴力行為還是以雙方同時叫停結束,賭註因此沒了著落,場下有人懊惱大吼,被金發芭比一句有種回頭單挑堵了回去。都說人不可貌相,這兩小妞就是典型事例。

下場回到墻邊坐下,羅克珊娜遞來一面小鏡子讓布萊克能夠欣賞一下她時下的芳容:嘴角破了塊皮,咬肌部位青了一塊,額頭還出了點血。她一邊將手指伸進口腔拔下那顆被打松搖搖欲墜的牙,一邊慶幸自己引以為傲的好看鼻梁沒被打折。身旁金發小妞在猛灌啤酒,時不時對場上瘋狂互毆的兩個壯漢喝句倒彩。

“像‘搏擊俱聃樂聃部’,真虧你幹得出來。”她將那顆帶血的牙隨手彈到一邊,那於是就蹦蹦跳跳彈到了墻角。暫且不說身上怎樣,至少臉蛋沒有大礙,兩天以後一化妝同樣光彩照人,但布萊克仍可以想象雲雀會以怎樣鄙視的眼神嘲諷她。

“不,不完全一樣,我這個是有點盈利性的,你來一次,就得交十塊錢,”說著攤開手掌,“你也一樣,男孩,十塊錢。”

“那賺的錢給誰?”

“先付場地租金,再是我找的那兩個安保人員的工資,剩下全歸我。”

酷,想不到這顆腦袋算盤打得還挺精。“話說回來,你這家夥到底算什麽人?誰派你過去的?從什麽時候開始?”布萊克突然扯開話題,劈頭蓋臉就問。

對方也不回避,回答十分爽快:“沒人,我自作主張。該說我從來都看覆仇者們那種高深莫測的腔調極度不爽,眼下雖說雙方都不是什麽好貨色,但相較而言我只能擇優而選。你覺得你有可能去對一些你連身份都沒頭緒的混賬東西言聽計從嗎?”

那你做這些又是為了誰?

“不為了誰,但如果你非要問的話,我猜你也知道是誰。”

“就是那愚蠢的鳳梨腦袋?”

“他愚蠢的不光是那顆鳳梨腦袋,那顆腦袋的缺點也不光是愚蠢。”

一個與自己相像的女孩。布萊克在心中暗暗為羅克珊娜打上標簽,雖說她並不了解這個面貌精致的芭比娃娃,感覺,只是一種感覺。“我想如果我和你有機會相處更久,我們將會是很好的朋友。”她扭頭看向羅克珊娜的側臉,那塊被她揍出來的黑眼圈不知什麽時候淡得幾乎看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羅克珊娜也是個逗比……

好吧,對文裏出現的三個比較重要的女性角色概括一下就是布萊克是小混蛋,羅克珊娜是小流氓,中將是小賤人。打個廣告,我接下來要填的那個《遺言存檔》的坑裏你就會看到,羅克珊娜應該是個比布萊克更為非作歹無法無天,劫機什麽的都是小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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