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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燕盡管不明白陳少傑心裏到底是如何計劃這場受傷的,但她相信陳少傑所做的一切都是詳細周密的,於是便撥通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篇

“少傑,你找我們是有什麽要我們做的?”顧磊隨著走進來說道。“對。梁櫻桃現在在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需要我們為她策劃一場受傷,我是這麽想的......”陳少傑廢話不多說,直接切入了主題。“......那個時候我會安排你們出現,下手要狠,力保真實。”“這...少傑,下手還是輕些吧,如果梁櫻桃真的受傷了怎麽辦?我們只是演給吳小林看的啊。”喬燕問著。在喬燕的心裏,一直對梁櫻桃有著戒備的心理,不管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嫉妒,還是由於梁櫻桃從前的身份。但為了確保任務能夠在短時間內成功完成,喬燕還是盡力為每一個人考慮著。“下手必須狠,梁櫻桃現在在吳小林心裏是完美的武術老師,一般的拳腳功夫如果就讓她受了傷,吳小林是不會信的,你們就照我說的去準備吧,隨時準備執行任務。”陳少傑並沒有過多思索喬燕的話便給出了答案。“好。少傑那我們先走了。”李赫說道。

第二天下午。吳小林完成了當天的武術動作學習後,對梁櫻桃說著:“陳老師,今天晚上你來我家吃飯吧,我家的保姆今天備好了好多好吃的邀請你呢。”“哦是嗎?那先謝謝小林了。老師會準時到的。”梁櫻桃聽到吳小林的邀請,順勢答應了,她知道這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在去吳小林家之前她和陳少傑與喬燕已然碰了頭,交代好了今晚就行動的信號。當天晚上,梁櫻桃走進了吳小林所住的房子。在進餐過程中,她試探的提起了吳競。吳小林終究是個孩子,將父母親的情況全部告訴了梁櫻桃。在這樣一個小男孩的心裏,梁櫻桃的出現就像喚醒了他心中的母親,他崇拜她,尊敬她,自然也就對她沒有秘密。得知吳競現在居於臺灣某處民宅,每天會進行多項飛行訓練,時刻準備執行大陸反攻的任務,為眾多國民黨高官所看重。同時他在飛行基地也小有名氣,頗有影響力。吳競每周都會寫信給吳小林,詢問他學習以及生活的情況。吳小林沒有母親,平時只有保姆陪伴。吳競雖然是國民黨軍官,但粗中有細,對吳小林悉心照料,視吳小林為生活的重心,仿佛除了完成日常工作,就只有吳小林讓他牽掛。

晚飯過後,梁櫻桃告別吳小林走出了吳小林的家門。吳小林目送著他心目中這位堪稱完美的武術老師,就在轉身準備回去時,仿佛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打鬥聲。他聞聲跑了過去,看到自己的武術老師正與一夥人打得熱火朝天。對手一個個都蒙著面,但是身手敏捷,招招致命。梁櫻桃開始與他們打得不相上下,但慢慢地對方明顯占據了上風,梁櫻桃有些招架不住。吳小林想幫助梁櫻桃但卻根本無從下手。對方太狠,一拳將梁櫻桃打倒在地,只見梁櫻桃費力的爬了起來,也許是從沒有人打敗過梁櫻桃,此時梁櫻桃心中那股不服輸的精神讓她仿佛在頃刻間充滿了更多的力量。她左一個飛膛腿將向自己沖來的對手踢倒,右一個貫註全身力氣的拳頭打向了身邊的對手。也許是這夥人懶得再打,後來才遲遲散去。梁櫻桃見對方全部散去,才踉踉蹌蹌的走向了之前一個蒙面人拉著的姑娘面前。吳小林見到此景忙上前扶住了梁櫻桃並帶她們一同回了自己的家。

“老師,您還好吧?我去給您拿點藥。”吳小林焦急的說著就要往屋子外走。“不要緊,一會兒就好了,這點小傷啊對於老師來說不算什麽的。”梁櫻桃忍著疼痛,心裏卻想著陳少傑怎麽下手這麽狠。“謝謝你啊姑娘。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此時的喬燕表現出一副瘦弱可憐小女子的模樣,並說著她們之前已然商量好的臺詞。喬燕和梁櫻桃雖然是冤家,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卻難得的默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配合的甚是完美。至於那些蒙面人,當然是陳少傑、李赫、顧磊假扮的了。經過聽二人之間的對話,吳小林了解到那個瘦弱的姑娘是被那些蒙面人抓來的準備欺負的良家女子,老師是見到此情景奮不顧身的就去救了那個姑娘。此刻梁櫻桃的形象在吳小林的心裏比以前更加高大了。他敬佩她的勇氣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他開始向往眼前的這位武術老師,甚至盼望著有一天他也能夠成為她。

深夜。在小旅店包房裏。“今天的計劃很成功,我想吳小林現在應該已經會很聽我的話了。接下來他會任聽我的擺布,我們要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梁櫻桃不顧自己的傷,繼續說著:“還有啊少傑,今天你也下手太狠了吧,你還真舍得打我啊。”“對不起。任務需要,為了保證真實也為了保證吳小林能夠完全相信所以我只能這麽做。我給你拿了藥,等回去了擦擦吧。”陳少傑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藥遞給梁櫻桃。“嘿嘿嘿,少傑,看你這麽關心我我覺得受傷也值了,再重點我都願意啊哈哈。”得到了陳少傑些許關心的梁櫻桃好像瞬間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好了少傑,接下來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走了。”梁櫻桃說完話看了看喬燕,臉上略掛了些笑容。之後梁櫻桃的高跟鞋聲便漸漸的消失在了深夜中。也許是第一次共同執行任務,讓梁櫻桃與喬燕的關系有了些緩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篇

“當當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陳少傑的辦公室傳來。“誰啊門沒鎖,進來吧。”陳少傑邊處理著桌上的文件邊漫不經心的說著。“啊,少傑啊是我,這有一份關於當地匪患猖獗居民紛紛報案的文件,事情緊急我路過你辦公室就給你拿來了,你來看看吧。”李元征說完便將文件遞給了陳少傑。陳少傑接過文件趕忙笑著招呼李元征。“喲是李大隊長啊,快坐快坐,坐下說。”“你小子啊,早就聽說你愛耍貧嘴。”李隊長也笑了。“有匪患我們派人剿滅不就得了,怎麽還…”陳少傑話音未落,李元征便打斷了他。“少傑啊,你還是太年輕啊,現在可不同於你們以前所在的西昌了,這兒是廈門,是臺灣方面的國民黨最有可能在大陸發展的地區,對於當地的匪患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啊。”“李隊長,您的意思是…懷疑這裏面會有國民黨敵對勢力?”“沒錯。所以我需要你帶其他的同志進行地下偵察的相關工作,盡早搞清這夥匪患的構成。至於梁櫻桃那邊,我會讓喬燕先配合她,你就先忙這邊吧。喬燕那邊我會安排好的。”“好。”陳少傑從李元征的話語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嚴肅性,也從心裏對這位李隊長的謹慎產生了敬意。

當天。陳少傑與李赫顧磊馮珊珊就對曾經報過案的居民進行了摸排走訪。詢問了有關當地匪患的作案過程,試圖從中找出其作案手法,通過此來判斷是否會為國民黨勢力所為。果然,通過對報案居民的詢問調查,與對被害人的驗屍和陳少傑不止一次的思索,最終他得出了結論。那些案件表面上都是圖財害命,但一般的土匪由於道上的規矩只會圖財他們不會在拿了錢之後還要殺人。並且陳少傑在驗屍時發現土匪殘害被害人的手段十分殘忍。其中有刀殺有槍殺。刀殺的力度刀刀都恰到好處,不偏不倚正中被害人的要害部位。而槍法的準確性也讓陳少傑大吃一驚。他不禁再次的思索著,這夥土匪為什麽要在圖財之後還要害命,而且殺人的手段幹凈利落極其高明,如果不是仔細驗屍根本看不出這裏面的門道。漸漸地,陳少傑的思路清晰了起來,這夥土匪圖財只是隱藏其手段,害命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也許他們正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制造恐慌來達到使當地社會秩序混亂,從而為他們的反攻提供更多的有利條件。想到這兒,陳少傑知道不容耽擱,便召集了馮珊珊等人馬上進行了緊急會議。同時也將所有可能的情況報告給了李隊長。

會議上。李元征雙手放在會議桌上,嚴肅的說著:“對於之前交代給大家的任務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了。下面我們先聽聽少傑的想法。少傑…”“好的。那我先說說我對這次任務的看法……”陳少傑應和著李元征,將他考慮出的情況向其他人示明了。“好了。現在大家說說各自的想法吧。”李元征在陳少傑說完後說道。這時李赫提出:“李隊長,我覺得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查找出匪窩的具體方位,然後直接采取強攻,現在國民黨氣數已盡,我們還怕什麽啊?”“對啊隊長,這樣的話我們能在最短時間內搗毀匪窩,完成任務啊!”顧磊應和著,顯然對李赫的提議十分讚同。“不行,我們最後只能摸清匪窩的位置但無法確切獲取匪患的人數,我們不能強行攻擊,而且就算成功剿滅了他們,難道就能保證他們不再換地方同樣制造恐慌麽?”陳少傑並不同意二人的看法。這時馮珊珊也說話了。“我覺得傑哥說得對,我們應該另想辦法打壓這夥匪患的勢力,既然已經鎖定他們其中會有國民黨勢力,那就最好不急於一時,逐漸剿滅他們。”“好。那接下來你們就放開了幹吧。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李元征對於大家最後討論出的結果甚是滿意。

小旅店包房內。“梁櫻桃,你的傷都好了麽,最近進行的怎麽樣了,少傑他…”還沒等喬燕說完話,梁櫻桃就打斷了她。“少傑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啊?他去哪了…”梁櫻桃說罷便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一臉的不高興。“少傑他臨時有事要處理,李隊長安排這些日子暫時都由我一個人和你配合策反吳競的事…”“誰?!”梁櫻桃敏銳的察覺到門口有人,沒等喬燕說完話,便立即站了起來打開了包房的門。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篇

梁櫻桃打開房門後並未見到一個人影。但梁櫻桃作為曾經的金牌特工,她堅信自己的警覺,相信自己的判斷一定不會錯,她直覺感到這裏已經被監視甚至被監聽了。頓了頓,她重新坐回了剛才的凳子上,對喬燕冷冷的說道:“這裏不安全了,下次換個地方見面吧。”“你是懷疑剛才有人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喬燕試探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梁櫻桃身上。“誒喬燕你是不是又開始懷疑我了啊?我說換地方就必須換地方,要是不行我就找少傑說去…”梁櫻桃強烈的反駁道。“好。你覺得剛才在門外的會是誰?”“我也不知道,但在那麽短的時間裏就能完整脫身的,身手一定了得,我們之後的見面得小心了。”梁櫻桃此時說的話倒像和喬燕統一了戰線。為保證策反之事能夠順利完成而不受其他因素幹擾,無奈之下兩人的街頭地點改成了當地的薄涼河邊。

技術科實驗室裏。 “傑哥,你送來的那些殘留在被害人體內的子彈我已經化驗過了,確定是制式左輪手槍。”馮珊珊說著並將手裏的子彈遞給了陳少傑。陳少傑接過馮珊珊手裏的子彈,看了看問道:“這制式左輪手槍目前只有軍隊在使用,除了我們偶爾用到,應該就是作為一些國民黨中下級軍官的佩槍了,那也就是說…”“沒錯傑哥,這夥匪患中可能會有國民黨的軍官。”馮珊珊說。“好。明天我去標記過的可疑地點附近轉轉,試著找找匪窩的準確地點,然後我們開始計劃行動。”陳少傑不由分說,他每每認真起來都會有一股仿佛叫做堅韌的力量激勵著他身邊的所有人不惜一切為革命而戰。

第二天上午。陳少傑處理好一些李赫送到他辦公室的日常文件後,分別來到了他曾在地圖上標記過的小拳山腳,阿瑪河邊和牛兒碼頭以及其他的一些可疑地點。一一排查走訪後,陳少傑對阿瑪河邊附近產生了懷疑,也許是直覺使然。但他仍環視著四周,企圖找出究竟是哪裏不對勁。果然,就當他發現河邊的一棟不起眼的草屋仿佛有動靜時,草屋有人走了出來。他立即躲到了草屋的另一邊,試探的側著耳伸著頭,觀察著此人的一舉一動。出來的是個穿著破蓑衣戴著破蓑帽的打漁人。他正扛著魚竿手拎漁網朝遠處河邊走出。但陳少傑一眼就看出這不是個簡單的打漁人,他走路時腳著地的力度,張弛有力的臂膀,甚至嚴格規矩的走路方式引起了陳少傑的註意。待“打漁人”走遠,陳少傑嘗試著輕聲走進了草屋。草屋內的東西被安放的井然有序,墻上還掛著只弓箭。若是普通的打漁人屋內一定不是這種布置。既然是打漁的漁夫,要弓箭幹什麽?還有屋內的物品,為什麽擺放的那樣井井有條?陳少傑思索著看到的這一切反常的事物,他知道盡管再探下去隨時可能遭遇危險,但他決心冒險一試…

就在他繼續認真觀察著屋內事物時,他看到了墻上掛的一幅扇子畫。他動了動扇柄,聽到“哢…”的一聲,地上張開了一個大口子,這個口子讓陳少傑驚人的發現,下面竟然是個地洞。他本想下去一探究竟,但仿佛聽到屋外的遠處有動靜,於是再次轉動了扇柄將口子合了起來。在查看了附近並沒有人的情況下,迅速的走出了那間草屋隱蔽於附近。他向遠望著。發現剛剛那個打漁人走向的河邊突然多出了許多和他同樣裝扮的人,這一場景令陳少傑意識到了什麽。他大概估計了一下這夥人的人數後,悄悄的離開了。

李元征隊長辦公室裏。陳少傑將今天所偵查到的全部情況向李元征詳細的報告著。李元征聽後,沈默了一會兒說道。“好樣的,少傑今天辛苦了啊,看來…我們又遇到棘手的問題了,通知所有人明天會議室開會。”“好的。那我先走了隊長。”“哦,去吧。”李元征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說道。

會議室裏。李元征對大家說:“今天,把櫻桃和喬燕也緊急叫回來是想說一下我們最近發現的情況。…”李元征一股腦將匪患的全部情況講與了大家聽,又說道:“對了櫻桃喬燕,你們倆那邊進行的怎麽樣啊?”“我們這邊順利的很,具體情況等回頭我們再向您報告啊。”梁櫻桃此時一門心思都在陳少傑身上,根本顧不得向李元征進一步報告詳細的情況。幾天不見仿佛恍如隔秋,梁櫻桃細細打量著坐在身旁的陳少傑,不時的發出輕微的笑聲。李元征繼續說著關於國民黨混雜在匪窩中的具體情況,而梁櫻桃卻根本心不理會李元征的話,不時地幫少傑扇著扇子,陪著笑臉。“矜持…”陳少傑小聲說著但並沒有看梁櫻桃一眼而是繼續認真的聽著李元征的話。

“那…初步計劃先由顧磊喬燕馮珊珊潛入草屋附近並設埋伏,見到那些個有打漁人裝扮的人後待少傑確認完,李赫、櫻桃你們就配合少傑帶人包抄上去,行動就定在明天傍晚,現在大家各自去準備吧,明天爭取一次拿下。”“好。”大家齊聲說完便一個個起身走出了會議室。在走廊裏。梁櫻桃拽著陳少傑的袖子說:“少傑少傑,我們倆又一起執行任務誒,一定是李隊長覺得我們倆有默契,你說是不是…嘿嘿嘿。”“是是是…是什麽是,呵呵呵。”陳少傑笑了,還是那副痞樣挑逗著梁櫻桃,說完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去準備行動而不再理她。獨剩梁櫻桃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哎呀,少傑…”梁櫻桃不情願的跺著腳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篇

喬燕辦公室裏。“喬燕,我和李赫梁櫻桃這邊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們那邊打算什麽時候出發?”陳少傑邊問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我們這邊也差不多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設伏。”喬燕說完便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軍帽。“好。一會小心點。”陳少傑說完便和喬燕一同走出了辦公室。

當天傍晚。喬燕這邊已然設好了埋伏,並各自藏匿好隨時等待著陳少傑等人的到來。之後陳少傑也帶著李赫與梁櫻桃以及兩三個解放軍悄悄地過來了。待與喬燕一等人會合後,陳少傑準備帶人對草屋展開地毯式搜索。這時陳少傑又看到了遠處那夥打漁人,他們又集結在一起不知在商量著什麽,但個個神色嚴肅仿佛是有什麽要事在商討著。陳少傑覺得這是個機會,在敵人分心之時出手無疑效果會是最好的,這樣足以使敵人措手不及以致亂了陣腳。

趁著這難得的機會,陳少傑一個手勢所有人立即沖了上去。他們與那夥打漁人展開了激烈的交戰。但那夥打漁人並未與陳少傑他們做過多的糾纏。陳少傑正要開槍打死其中一個打漁人時,只見另外兩人向陳少傑以及其他人這邊扔出了兩個手雷以及一些煙霧彈,就在陳少傑等人迅速躲避時,這夥打漁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待陳少傑他們反應過來,此時的薄涼河邊只剩下他們的人和那間破舊的草屋了。陳少傑自知今日的任務已然以失敗告終,於是便帶頭再一次搜查了那間草屋,打開了地洞,但此時的地洞早已空空如一……

李元征辦公室裏。“……下面,我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每每回想起毛主席的這句話,李元征的心裏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說不清這感覺是感動是興奮還是為那些沒能等到此時此刻就犧牲了的同志隱隱的心酸。新中國已然成立了,這代表著中國已經獲得了新生命,也標志著最終的勝利基本到來了。

定澈教堂裏。許多人前來參拜與洗禮。這其中有當地的中國商人也有來中國游玩的外國人。這裏一直是李元征吩咐下來重點保護的建築。它不僅是廈門一所早期的標志性建築,更成為了中外商人等溝通的橋梁。其實這裏,還是吳競的送信人與吳小林的保姆收發信件接頭的地點。定澈教堂每天的人流量十分大,選在這裏可以充分保護他們的收發信件行為,免於可能寫有臺灣國民黨動向的信件造成突發的情況流失。

反觀那夥打漁人。他們躲到了當地的田微山山頂安置了下來。將提前從草屋山洞轉移出的槍支武器及糧食也安置在了山頂的一間破屋子裏。他們的確是臺灣方面派往大陸的一支反攻分隊。他們平時訓練有素,與臺灣方面聯絡的方式也極為隱蔽。由於他們之前的漁夫身份,所以早已買通了收魚的一艘漁船,表面上是做魚產品生意,實則將情報通過漁船上的聯絡人帶回臺灣。

陳少傑辦公室裏。“少傑,今天的行動是不是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可怎麽會…”喬燕還沒說完,陳少傑就打斷了她。“你也感覺出來了?今天那幫人的手雷一定不是偶然,像是早就知曉了我們這次行動,我懷疑我們內部有人在行動之前已經通風報信過了。”陳少傑堅定的看著喬燕說道。“通風報信?…梁櫻桃!?會不會是她?”“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她,所以我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先暗中調查吧。”陳少傑冷靜的說著。“如果我們這邊真的有人提前通風報信了,為什麽那幫人還避免跟我們正面交戰,而是扔下手雷就消失了呢?”喬燕疑惑的反問道陳少傑。“看他們訓練有素的樣子像是國民黨安排駐紮在這一帶的精英小隊,沒有正面交戰…我想是他們為了保存戰鬥力也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相貌長相從而完成不必要的麻煩吧。”“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按兵不動。我先調查著,你和梁櫻桃還是先負責吳小林的事吧。”“少傑,我認為在調查沒有結果之前,還是先把梁櫻桃控制起來吧,如果她有敵特身份的嫌疑,就不能再讓她參與策反吳競的事了。”喬燕說著語氣略有些激動。“不行,那樣會打草驚蛇,而且如果梁櫻桃一直不出現,吳小林那邊就前功盡棄了。”“那好吧。那你調查的時候自己小心。我先出去了。”喬燕說著給陳少傑倒了杯水後轉身離開了。此時的辦公室裏只有陳少傑一人。他反覆思索著這次任務的前前後後,企圖捋清這裏面所有的細節。他想到了梁櫻桃從始至終對這次任務的毫無興趣,到奉承自己時一臉的輕松自然,他不禁也對梁櫻桃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篇

會議室裏。“好了大家,最近組織上給咱們下了一道新的命令,要求我們加強對於武器裝備庫和糧庫的巡邏保護。所以我想把這個任務暫時交給顧磊和李赫來負責。讓他們各帶一隊人分別負責看管裝備庫和糧庫。”李元征說完便轉向了顧磊:“顧磊啊,現在我任命你擔任這次任務的巡邏總隊長,讓李赫幫襯你照應郊外的糧庫,你主要負責定澈教堂附近的那所裝備庫,另外有空和李赫多跑跑糧庫確保安全就行了。”“是。”顧磊堅定嚴肅的站起來答道。他的樣子雖不失認真,但其中卻有點滑稽的味道。“呵呵呵,好了顧磊,先坐下吧別那麽拘謹。”李元征笑著說完,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

李元征辦公室裏。“對了喬燕啊,你們那邊進行的怎麽樣了?”李元征看了一眼喬燕問道。“李隊,我們這邊最近遇到了點問題,所以…”喬燕支支吾吾不知道應該怎麽跟李元征說梁櫻桃的事。“遇到問題了?哪裏不順利嗎?”“不是的李隊長,我們…最近跟大家一起參與了那場薄涼河的剿匪行動,所以策反那邊暫時停滯了。”喬燕顯然並未說明停滯的真正原因是由於懷疑梁櫻桃的真正身份,她知道李元征隊長一直對梁櫻桃之前的特工身份心有芥蒂。此時喬燕的腦海裏一直閃著陳少傑說過不要打草驚蛇的那句話。她深知在現在這樣的敏感時期,每一個不確定因素都可能導致任務的失敗,甚至給了國民黨喘息反攻的機會。所以她沒有對李元征提起這次剿匪任務的失敗可能有梁櫻桃的原因。“策反的事你們要抓緊。我會安排少傑幫助你們的。”“好。那李隊長我先出去了。”……

當喬燕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看到陳少傑正坐在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等她了。“誒少傑,你怎麽來了?有什麽事嗎?”喬燕邊笑著邊掩上了辦公室的門。“沒事啊,我是專門來等你回來的。”陳少傑正經的說著,語氣十分堅定,但那一臉壞笑的微表情卻被喬燕覺察的毫無所剩。對於喬燕來說,她對陳少傑再了解不過了。“你能不能不這麽油嘴滑舌,是不是你對梁櫻桃的暗中調查有結果了?”“暫時還沒有,單憑這一次任務就說她是敵特顯然不可能,但別的事兒上我並沒找出她可疑的地方。”陳少傑恢覆了嚴肅。“可剿匪行動經咱們分析,的確是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了啊,我想如果梁櫻桃真的還是敵特,那她高明的手段就在這吧,隱藏自己所有可能被懷疑的地方是每一個臥底人員最基本的技能啊。”在喬燕的潛意識裏,她活的相當糾結,既希望梁櫻桃真的是敵特,這樣陳少傑就與她完全沒了可能,可又不願意看到她仍是國民黨的金牌特工而給共產黨的內部造成一絲一毫的威脅。“在我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我們只能按兵不動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其實我今天來,是因為剛才譯電室的小王截獲了一份臺灣方面的國民黨與大陸聯絡的電文給我送了過來,我看過了,是有消息說後天吳競可能要來看望吳小林,我想這對於我們接近吳競是個機會,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讓梁櫻桃回到武術學校繼續接近吳小林,從而配合我們和吳競見面。到時候…”陳少傑剛要說出策反行動的進一步計劃,喬燕便打斷了他。“要讓梁櫻桃繼續參與策反計劃嗎?”她的語氣裏有些不安心。“對。雖然我們懷疑梁櫻桃,但我們必須冒險,策反計劃必須盡快完成,盡管是步險棋但我們不得不走。”“好吧,那我們現在去找她。”二人的對話結束後便一同朝梁櫻桃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們走到梁櫻桃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誰啊,進來吧。”聽到這句話後,二人便走了進去。“誒少傑你來了,快坐我給你倒水去。”梁櫻桃趕忙放下了手中的化妝品和鏡子,端起了水杯往水壺的方向走去。在她的眼裏,仿佛永遠只有陳少傑一個人。“行了梁櫻桃別忙了,我們來是想跟你商量那個策反計劃。我們得到了情報消息,後天吳競可能要來大陸看望吳小林,我們準備利用這次機會跟吳競見個面,為策反做準備。”“吳競要來大陸?好吧,那我…今天下午就回學校。”“好。具體計劃等我跟喬燕商量好後再通知你吧。”說罷,陳少傑與喬燕便離開了梁櫻桃的辦公室。而梁櫻桃也開始換上了她的運動裝,為下午與吳小林的接觸做著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篇

解放軍駐廈門武器裝備庫3號倉庫裏。“喲顧磊,忙著呢?”李赫從倉庫門口探出頭來笑著說道。“誒李赫啊,你怎麽來了?我正要回隊裏找你一起去看看糧庫情況呢。”“行啊,大忙人啊你顧磊,話說你現在真有巡邏總隊長的樣子了啊!哈哈哈…”“唉你就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顧磊說完便和李赫一起驅車前往了郊外的糧庫。在車上,二人聊著天。“李赫,你說李隊手下那麽多人,就看管武器庫和糧庫的這麽點小事兒,他隨便派點人來不就得了,幹嘛還派我們兩個來,上次薄涼河剿匪的任務咱還沒拿下來呢,你說李隊是不是信不過咱倆的能力。”顧磊的話裏仿佛有一絲不滿,順勢將頭扭向了車窗外。“顧磊,李隊讓你往哪上你就往哪上唄,怎麽著,嫌小看你實力了是嗎?哈哈哈…”“那是啊,怎麽著我也得是那種成天執行革命任務的人啊,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倒他媽成管家了,這世道…身不由己啊。”“瞧你那慫德行,我這不還在你手下呢麽是不是,知足吧…”李赫說完便笑了起來。隨後二人到達了位於郊外的糧庫……

武術學校裏。“誒,陳老師……”吳小林看到剛剛走進武術館的梁櫻桃便語氣有些激動起來,他沖走進來的梁櫻桃用力揮了揮手。待梁櫻桃走近了他,他便眨了眨眼睛,情緒立即變得有些低落起來,說:“陳老師,這些日子您怎麽都不來了?上次的傷好了麽?我以為您再也不來了……”“小林啊,老師已經好了,之前老師有些自己的事所以耽誤了,小林很想老師是嗎?”梁櫻桃笑著摸了摸吳小林的頭說道。(在吳小林的心裏,梁櫻桃的每次微笑,都會讓自己的內心感到滿滿的溫馨感和安全感,那種微笑帶著一種女性的光輝,讓自己常常誤認為仿佛眼前微笑著的陳老師就是自己過世前的母親……)“恩!陳老師,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爸爸明天要來看我了!”吳小林在梁櫻桃的耳旁輕輕的說著。“是嗎小林,很久沒見到他很想念他吧…”“恩…老師,我讓他這次來也給你帶了好東西哦,明天可以去我家見見他嗎?”此時吳小林的眼睛裏散發出一種光芒,那種光芒是期盼的目光,是出於一個9歲的孩子內心純真的期盼,並不摻雜任何覆雜的想法。這次梁櫻桃聽到吳小林的話後,沒有立即反應到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而是心裏猶豫了起來。她從這個孩子的眼裏看到了真誠,她實在不忍有一天眼前這個單純的孩子會知道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她並不想傷害一個孩子的心,但是沒辦法,一個任務的失敗可能就會引起整個革命的劇變,所以她還是答應了吳小林到時候會準時到他家……

李元征還是像往常一樣整天去軍部開那些仿佛永遠也開不完的會。而陳少傑和喬燕在配合執行梁櫻桃策反吳競的任務之時,另一方面也在追查阿瑪河那夥國民黨精銳的下落。解放軍駐廈門分隊裏的這些同志們都各司其職,日夜工作著。

陳少傑辦公室裏。偌大安靜的辦公室裏,陳少傑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反覆看著桌上擺放著的城市地圖,仔細的看著薄涼河周邊的一些路線,試圖從中找出國民黨精銳分隊可能會選擇的重新駐紮的地點。他分別圈出了翼山、田微山和樹棠山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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