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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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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凪, 善逸還沒醒過來,小聲點啦。”

竈門炭治郎沖著雲凪一個勁兒地打手勢。雲凪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伸著脖子看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確實是我妻善逸。但和離開時精神滿滿的樣子不同, 眼前的我妻善逸不知為何被人揍得鼻青臉腫, 腦門上纏滿繃帶, 就連手上都打著石膏。

“他是怎麽了?”雲凪縮回脖子問。

“聽說是回到培育師居住的桃園之後, 和一個師兄打了一架……”竈門炭治郎小聲回答。

“打架?那不是違反隊規的嗎?”雲凪震驚了。

回憶一下,我妻善逸給她的印象一直是軟綿綿的小慫包,就跟一只金毛小綿羊一樣。很難想象他會陷入隊內鬥毆的情況……

“嗯……”竈門炭治郎點了點頭, “善逸的那個師兄比他早兩年入隊,現在已經是丙級隊員了。打架的時候好像雙方都下了狠手, 善逸被打得很慘,那個師兄也受傷了。聽說善逸的培育師後來問善逸為什麽突然要和師兄打架,他卻死活不說。”

“真沒想到那個紋逸會主動和比自己強的人打架。”嘴平伊之助將手臂在腦後交疊枕著, 目光溜向還躺在一旁的我妻善逸,“明明剛見面的時候,我就算揍他他也嚇得縮成一團、壓根不會還手的。”

“不是紋逸,也不是你過去說過的什麽善造、善彥之類的,他叫善逸啊, 伊之助也好好記住!”

“啰嗦, 權八郞!”

“是炭治郎啦!”

竈門炭治郎還在和豬吵架, 雲凪立刻警覺地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你們說, 善逸突然和一個師兄打架, 該不會是因為他覺得那個師兄就是會變成鬼, 然後導致培育師切腹謝罪的人吧?”

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面面相覷地對視了一眼, 神情凝重了起來。

“這麽一說, 確實很有可能。善逸不是會主動鬧事的人。”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雲凪又問。

“聽說那個人目前在藤之家療養。他的傷比善逸要輕, 大概休息三四天就可以痊愈。畢竟……那是丙級的劍士。而我們目前只有庚級。”

竈門炭治郎說到這兒,有些擔憂地看了我妻善逸一眼:“善逸之所以被送到蝶屋,是因為他是主動動手的人,違反了鬼殺隊隊員不可私下鬥毆的隊規,所以被他的培育師帶來本部向當主大人賠禮謝罪。當然謝罪過程中善逸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當主大人還是寬宏大量地原諒了他。”

“原來是這樣啊……”

雲凪還在沈吟,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音。

“吵死了……”

“誒?”不僅雲凪,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也聽見了這個聲音。房間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三雙眼睛都望向了躺在床上的我妻善逸。

過了幾秒,炭豬兩人頓時炸了:“咦咦咦,善逸(紋逸)你醒了!?”

“你們這麽吵,我根本沒法睡著啊……”我妻善逸蒙在被子裏發出悶悶的聲音,“另外是善逸不是紋逸啦,要我說多少次啊,真是……”

三人對視了幾眼(雖然雲凪不知道豬頭套下的嘴平伊之助有沒有真的在和她對視,豬頭套的眼珠子看上去聚焦很分散)。隨後雲凪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善逸,你和那個人打架的原因,是發現他會成為賢者預言裏主動變成鬼、背叛鬼殺隊的人了嗎?”

寂靜持續了一會兒。我妻善逸悶悶不樂地說:“……算是吧。”

“算是吧是什麽答案啦!”雲凪對我妻善逸的反應感到不太滿意,“另外你是怎麽判斷出那個人就是他的?”

“……我發現了他的日記。”

在我妻善逸斷斷續續的說明中,幾人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妻善逸在回到桃園之後立刻就把賢者預言的未來告訴了他的培育師桑島慈悟郞。桑島慈悟郞感到很震驚,但無論怎麽想,都不認為自己的弟子裏會有背叛人類、當人奸投敵的。

“大家都是好孩子,完全想不到會有人做這樣的事情……”桑島慈悟郞這樣說道。

無可奈何之下,我妻善逸只好自己開始了調查。經過一番具體過程可以省略描述的搜索之後,他找到了師兄獪岳藏起來的日記,發現了獪岳對桑島慈悟郞和他的怨恨。

“師兄他……獪岳他一直很受爺爺重視。但後來在收下我當徒弟之後,爺爺開始花很多時間精力培養我,這也讓獪岳感到自己被冷落了。”

我妻善逸低聲說:“而且,獪岳無論如何也學不會雷之呼吸的第一型。而我學了很久也只能學會第一型。所以爺爺打算讓我和獪岳互補,一同繼承他的衣缽。”

“我記得爺爺有一次提到過這個打算,當時獪岳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但翻開他那天寫的日記我才發現,其實那時獪岳怒火攻心,在日記裏罵了我和爺爺很久,還說爺爺是行將就木的糟老頭,所以才會眼瞎。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以後肯定會飛黃騰達,然後把爺爺和我踩在腳下,讓我們後悔小看了他。”

“……”

根據我妻善逸的描述,未來可能背叛鬼殺隊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這個獪岳沒跑了。雲凪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培育師嗎?”

“沒有……”過了一會兒,我妻善逸才回答,“如果告訴爺爺的話,他會很傷心的吧。爺爺從來沒有懷疑過獪岳,一直覺得他是個認真的好孩子。”

原來我妻善逸是因為擔心爺爺受到傷害,才什麽理由也不說,就去挑戰比自己強很多的獪岳的嗎?

雲凪沈默了片刻,打開夥伴名簿,看了一眼我妻善逸的狀態欄,隨後從背包裏取出一瓶她在鍛刀村合成出來的特級回覆藥,二話不說就灌進了我妻善逸的嘴裏。

“唔……你幹嘛……噸噸噸噸噸……”

我妻善逸被灌藥的時候曾經有過微弱的掙紮,但雲凪無視了他的反抗,把回覆藥通通倒進他嘴裏才罷休。

系統跳出了歡快的提示:【我妻善逸屬性全回覆!】

“咳咳咳,幹嘛突然灌我奇怪的東西啦!”我妻善逸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隨後掐著嗓子追問。

“當然是為了趕快讓身體回覆,然後努力練級變強!”雲凪大聲說道,“無論是打敗獪岳,還是阻止爺爺的死,要想成功都非得變強不可!善逸你和那個叫獪岳的打完架之後,自己躺在床上動不了,那家夥卻休養三四天就能恢覆如常,難道你不會不甘心嗎啊?”

我妻善逸保持著手按在喉嚨上的動作楞住了。過了半晌,他才壓低聲音吼道:“怎麽可能甘心啊!”

“所以趁著現在,大家一起練級變強吧!”雲凪理直氣壯地宣布,扭頭又對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兩人說,“另外,我已經把你們的新日輪刀帶回來了。”

雲凪從背包裏取出新鍛的刀交給了兩人。系統提示她完成了委托,竈門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好感度各自加了30點。

“另外除了刀以外,炭治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既然已經提到了鍛刀村的事情,雲凪索性從背包裏把緣一零式給拿了出來。栩栩如生的戰鬥人偶出現在病室裏的那一瞬間,炭善豬三人都嚇了一跳。

豬頭“刷”地就把剛到手的日輪刀拔了出來:“這個人是怎麽回事?怎麽有六條手臂!他怎麽不動?”

“這是鍛刀村裏一個名叫小鐵的孩子家裏祖傳的戰鬥人偶,名叫緣一零式。小鐵現在已經是我的老鐵了,所以他把緣一零式托付給了我。”雲凪看見豬頭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不住得意洋洋地翹起下巴,“大型手辦見過沒?這就是我的大型手辦。真沒見識。”

“你說啥!”豬頭一蹦跳到雲凪跟前,就和她撕扯了起來,“讓開,我要看看這東西是怎麽回事!”

“不行,你肯定會把緣一零式弄壞的!修理起來可難了!”

雲凪和豬頭在緣一零式前跟小學雞打架一樣拉扯了半天,終於被竈門炭治郎拉開了。拍拍身上因為和豬頭互掐沾上的豬毛後,雲凪扯過竈門炭治郎來,指著緣一零式頭上的斑紋和耳飾問道:“炭治郎,你知道為什麽他會有和你一樣的耳飾和斑痕嗎?”

“不知道……”竈門炭治郎看著緣一零式發楞,“我應該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才對……”

大概是竈門炭治郎誤會了。雲凪連忙解釋:“你肯定沒見過。這個戰鬥人偶的原型是戰國時期的劍士,生活的時代距今已經有幾百年了。我想問的其實是,你的父母有沒有跟你說過太陽耳飾的來歷?”

“說過一些,但不是很詳細,”竈門炭治郎竭力回憶著說,“這副耳飾似乎是我的祖先受人饋贈收下的。為了牢記對方的恩情,竈門家必須代代都將這耳飾傳承下去。”

“是這樣啊……”

竈門炭治郎知道的顯然也不多。沒能問清楚他和緣一零式之間的關聯,雲凪覺得有些遺憾。

雖然緣一零式是戰鬥人偶,但他的屬性比竈門炭治郎他們高太多了,現在還不是讓緣一零式陪練的時候。於是雲凪又順手將緣一零式收回了背包裏,然後對炭治郎三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加快速度進行覆健訓練!正好我有一個能夠讓大家的實力快速提升的方法!”

“真的有嗎?什麽方法?”

炭善豬三人組好奇問出聲。雲凪胸有成竹地一笑,隨後不忘拎起竈門禰豆子的箱子,招呼道:“大家跟我來。”

……

無恥的雲凪把魚糕組一行人通通帶到了產屋敷天音跟前,然後讓產屋敷天音把所有人的副職業都轉職成了光頭。

產屋敷天音臉上笑容聖潔慈祥,手下聖光不停。每當聖光閃爍一下,光頭就多出一個。就連竈門禰豆子也不能幸免,從長發小豆丁變成了光頭小豆丁。

但最搶眼的還不是竈門禰豆子。嘴平伊之助變成光頭後慣例重新把野豬頭套往腦袋上一套。雲凪原本以為嘴平伊之助是外表受禿頭影響最小的一個,畢竟他平時根本不露腦袋。沒想到他戴上野豬頭套後,雲凪發現野豬頭頂的鬃毛赫然禿了碗口大的一塊。

——怎麽回事?野豬頭套才是你的本體嗎伊之助!

雲凪正看著禿頭野豬目瞪口呆,一旁我妻善逸著急地拽了拽雲凪的衣袖:“那個……我們都禿了啊,秀發掉光了啊!不解釋一下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大家都禿了是因為大家都轉職成禿子了。這樣一來,所有人的訓練速度都會成為原本的十一倍,經驗值增加比原本多10000%。”雲凪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反正就是變禿之後會飛速變強的意思。不過放心,重新轉職之後頭發會立刻變回原來的樣子的。”

隨後雲凪慣例從包裏隨手摸出一頂假發戴上——這次她摸出來的是一頂牛仔藍色的假發。隨後,她分別給魚糕組人手發了一頂假發,而且盡量挑了和他們原本發色相近的。竈門炭治郎的假發是紅色,我妻善逸的是黃色,嘴平伊之助的是藍色,竈門禰豆子的是黑色。只是山賊們掉落的都是長假發,三個短發的少年戴上長假發之後有點不習慣。

戴上假發之後的魚糕組看上去更像殺馬特彩虹葬愛家族。嘴平伊之助還把他那頂假發套在野豬頭套上了,雲凪也不知道他在頭套上戴假發是怎麽個思維回路……

接下來,雲凪開始帶著魚糕組瘋狂進行肌肉鍛煉,休息的時候就去泡溫泉增加屬性上限。這幾天裏,一行人一有空就蹦蹦跳跳地練肌肉,每天繞著本部跑步或者蛙跳,經驗值產生了顯著提升,每個人都升了兩級。偶爾路過的“隱”成員都看傻眼了……

大概三天之後,一直不是在研究藥物就是出任務的蝴蝶忍突然出現在了蝶屋的病房裏。

“聽本部裏工作的隱說,最近總是能看見你們在鍛煉肌肉,看來大家的身體都恢覆得差不多了吧?”蝴蝶忍笑瞇瞇地說,“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已經可以開始覆健訓練了呢。對了,你們的頭發是怎麽回事?”

“……這是為了變強而付出的代價。”雲凪回答,“蟲柱大人也要試試嗎?”

“呵呵,我就免了。”蝴蝶忍溫柔而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雲凪的提議。

於是除了肌肉鍛煉以外,魚糕組三人也開始進行蝶屋的覆健訓練。訓練內容分別是由蝶屋的三個有點像飛天小女警的豆豆眼女孩幫忙進行的肌肉拉伸訓練,由栗花落香奈乎協助的潑茶反射訓練,以及由栗花落香奈乎和神崎葵共同協助進行的鬼抓人綜合訓練。

在魚糕組三人吭哧吭哧地覆健的時候,雲凪一聲不吭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著變身棒在頭頂一揮。

“魔法少女!賜予我愛與正義的力量!變——身——”

白光熄滅之後,雲凪已經穿上了魔法少女服裝。隨後她穿好防具,學著嘴平伊之助的模樣,從背包裏拿出一塊兒富婆快樂獸(貂)的皮隨便往頭上一裹,偷偷摸摸地出了門。

離開鬼殺隊本部之後,雲凪確認沒有人發現她的動作,頓時從一開始偷偷摸摸的狀態變成氣勢洶洶的樣子,一路直奔占蔔水晶球顯示出來的一處藤之家。到了以後,她不由分說,找了個窗子就蹦了進去。

大概是那附近受傷的劍士不多,藤之家的房子裏非常清凈。雲凪順著回廊往前探索,每當經過一個房間都搜查一番,當然如果遇到瓶瓶罐罐也順手打碎搜刮補給。就這樣一路前行,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住著人的房間。

雲凪偷偷將和紙拉門拉開一點,透過縫隙望去,便看見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黑發年輕人正盤腿坐在地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皺著眉頭翻書。他身穿鬼殺隊的劍士制服,膝蓋上還靠著一把日輪刀,脖頸上掛著一個逗號形狀的吊墜。

系統在黑發青年頭上標出了名字:【黑毛反骨仔(LV48)】

系統都說是反骨仔,那絕對就是這家夥沒錯!

雲凪看得分明,黑毛反骨仔的傷比剛被送到蝶屋的我妻善逸輕多了。他的身上已經沒有繃帶,只有手腕和下巴貼著幾塊小小的紗布。看來如果再晚一步過來,這家夥傷勢恢覆後就要歸隊了。

仔細看看,這人確實長得濃眉大眼的。難怪我妻善逸的爺爺沒有懷疑到他身上。光看外表誰覺得這濃眉大眼的小子會叛變呢?

雖然這黑毛反骨仔目前是丙級隊員,比已經升為乙級的雲凪要低一級,按理來說實力也比不上她,但謹慎的雲凪還是對黑毛反骨仔發動了HP識破LV4(HP識破已經在雲凪的反覆使用下升級了,目前冷卻時間四小時)。

很快,黑毛反骨仔的HP數值就出現在雲凪的眼前。

【獪岳(LV48)】

【HP:61233】

看到這家夥的HP後,雲凪心裏頓時有了底。現在黑毛反骨仔歸不歸隊已經不是由他自己說了算的了!雲凪確認自己的特征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後,裝備好增加偷襲成功率的稱號“開黑槍的”,隨後一把拉開拉門,一聲不吭就猛地朝著獪岳撲去。

【系統提示:你向獪岳(LV48)發起了挑戰】

無論怎麽說,現在的獪岳也還是人,還沒做出叛隊的事兒,不能直接幹掉他。只要讓他沒法歸隊執行任務就好。所以雲凪沒有使用咖喱棒或者夜兔傘,而是裝備上洞爺湖,朝著獪岳的腦袋“咣當”一聲猛敲了一下。這黑毛促不及防之下被不偏不倚地砸中腦袋,頓時眼冒金星。

系統貼心地跳出一條提示:【你對黑毛反骨仔(LV48)發動了普通攻擊,黑毛反骨仔(LV48)HP-788】

“臥槽!”黑毛反骨仔一開始被打得有點懵了,反應過來之後勃然大怒,一邊吼著“你是什麽人”一邊手持日輪刀就沖了過來。

然而雲凪早有準備,立刻用洞爺湖對準了獪岳,擊出一發“腳踩樂高咒”,隨後又在獪岳怒吼著一個踉蹌的時候撲了過去,手裏的洞爺湖劈頭蓋臉一陣連打,擊出個十幾連BO來,硬生生把獪岳的血條削掉了快五分之一。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闖進來攻擊我!”

黑毛反骨仔一邊反擊一邊不甘地連續發問。但雲凪不想讓他認出自己的聲音,所以一個字也沒說,而是連續閃避著他的攻擊,時不時就刁鉆地用腳踩樂高咒和陷阱術阻礙他的行動,隨後上前飛快地連擊。很快,黑毛反骨仔就因為掉血太多,動作變得遲鈍了起來。

就這樣戰鬥了十分鐘左右,通過HP識破發現獪岳的HP只剩下三四千了,雲凪便滿意地最後敲了獪岳的腦門一下,隨後收起了洞爺湖,像來時一樣蹦出了房間,轉身沖出了藤之家,一路得意洋洋地疾馳而去,在背後留下一串煙塵。

這場戰鬥讓獪岳再次受傷,而且傷勢比我妻善逸那時候打的要重多了。這家夥又不像雲凪一樣有系統掛可以無視傷勢傷情回血,估計接下來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內不可能再拿刀執行任務了。

這意味著未來的一段時間裏,這家夥遇到鬼後主動叛變的危機算是暫時解除了。她石頭殺人狂可真是個不可多見的小機靈鬼兒!

至於一個月之後的事情,雲凪現在絲毫不慌。大不了她一個月之後再過來毆打這黑毛反骨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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