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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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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律日記:練托舉,結果學姐把我…

最近,拉瑯劇院決定重啟經典舞劇《金貓記》。

位列四大舞臺劇之首的《金貓記》,創作於兩百多年前,出自著名劇作家華斯福之手,是經過時光淬煉的經典。百年間,它被演繹過不下千次,每個舞蹈演員都能以出演《金貓記》為榮。

故事講述一只會幻成人形的貓幫助落魄主人覆仇順便收獲愛情的故事,金貓雖然不是主角,但卻是串起整個故事的靈魂角色。

這次,拉瑯打算用金貓這一角捧一個新人,於是在舞團內開啟了一輪又一輪的選拔。

季律也參加了面試,為此準備了很久。面試完的當天,藝術總監和他說,這角色十有八九是他的了。

結果世事難料,金貓這角色最終給了一個平平無奇的新人。

舞團內男男女女人多口雜,角色一公布,立馬就有八卦傳出,說新人是個有後臺的。不然憑他資質平平,怎麽贏得過季律去。

季律沒參與這場討論,心裏卻知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這新人他還認識,是榮與鶴的另一個情人。

他向來不管榮與鶴的私生活,人來了就上床,事後也不巴巴地糾纏,但這不妨礙他知道金主身邊還有其他人。

赫意這孩子,是長得最像賀致的一個情人,也頗得榮與鶴喜歡。既然白月光惜別舞臺了,那金主就只能用替身來追憶往昔了。

可巧的是,賀致的第一出大型舞劇也是《金貓記》,同樣飾演金貓。

金主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因競選失敗,季律在《金貓記》裏只拿了一個男N號的角色,他也沒表現出不滿,每天依舊在舞團談笑風生,兢兢業業地排練。

這日舞團放假,季律買了張去D區的通行證,打算回福利院探望許院長和孩子們。

院長很熱情地拉著他去舞蹈室參觀,說是有位慈善家捐了筆錢,於是他們把所有教室都整修了一遍。

季律9歲接觸芭蕾,那時孤兒院只有一個舞蹈外教,且她還身兼多職,同時擔任美術、音樂等藝術方面的教師。也正是她發掘了季律的芭蕾天賦,還自掏費給他報班系統地學習。

新的舞蹈教室嶄新幹凈,裏頭的舞蹈老師正是教過季律的那位,她現在已經是正式員工了。教室裏,幾個小豆丁穿著蓬蓬裙在那笨拙擡腿,模樣可愛極了。

季律倚在門口看,忍俊不禁。

“倒也不指望他們能像你一樣,就當鍛煉身體了。”許院長說完,敲了敲教室後門。

李老師見季律來了,很是高興,“我在電視上看了百年祭的轉播,一開始還沒認出你來呢,你反串得太成功了!”

季律笑道:“化妝師功底好。”

李老師推著他進教室,自豪地給小豆丁介紹說,這是她最優秀的學生。

小豆丁哪知道這些,只知道這是經常給他們帶零食的大哥哥,快活地圍著他打轉。

因著季律來了,李老師暫停上課,打開電視讓小豆丁們看會芭蕾舞劇,小孩們還沒到學會欣賞的年齡,沒一會就在教室瘋跑起來。

三個大人就在教室中心聊天,說起季律落選《金貓記》時,李老師止不住地嘆息,“我真覺得你很適合這個角色。”

季律寬慰地笑笑,“人外有人,沒辦法的。”

許院長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會有更好的角色的。”

季律點點頭,這時,一個圓圓的小炸彈投到季律懷中,小豆丁抱著一根豎笛,說最近新學了首曲子,要吹給哥哥聽。

李老師一拍手提議道:“那你吹!哥哥跳舞好不好!”

小豆丁滿口答應,季律也不好推辭,打起精神開始熱身。

許院長趕緊去找季律從前的舞鞋,這時,電視裏突然插播了一則《金貓記》的演出預告。

主辦方會給每個主要角色拍攝一則預告片。今天正好是公布金貓角色的日子,大屏幕上,赫意正靦腆地自我介紹著,而後鏡頭一轉便跳起了舞,是一段《金貓記》的節選。

李老師怕季律難受,正要找遙控器關掉,拿著豎笛的小豆丁興奮地說:“我練得就是這一段!”

季律蹲下身摸摸他的頭,“那哥哥給你伴舞好不好。”

小豆丁高興地原地轉了一圈,季律換好舞鞋,擺好預備動作,跟著電視裏的背景音樂跳了起來,舞蹈動作與赫意同步。

教室的墻邊圍了一圈小孩,孩子們發出一聲聲驚呼,李老師和許院長各拿著手機錄視頻,一時目不轉睛,鏡頭歪了都沒發覺。

那個少年旋轉在光影下,浮塵在他身上躍動,他全身上下都沐浴在音樂裏,連發絲都在跳舞。

《金貓記》裏有一幕經典的32鞭轉,那是金貓為了幫主人引開侍衛,無奈之下反串成女孩吸引視線。

電視裏的赫意因腳部力量不穩而中斷鞭轉,他俏皮地吐舌笑笑。屏幕外的季律卻還在跳舞,旋轉、停頓,與音樂卡得嚴絲合縫。

小豆丁早因跟不上節奏而放下了豎笛,和其他孩子一起呆呆地看著季律。

季律或許會在其他事上自卑,然舞蹈絕對不會。他知道自己是天賦型選手,卻從不敢懈怠。

他剛來D區福利院時才7歲,因沒吃過好東西,來了這一下沒管住嘴,等到李老師發現他的天賦時,他已經一百多斤了。

那身花了兩年吃起來的肥肉,他只用了半年便減了下去。每天天不亮就開始練早功,拉筋熱身完便是晨跑,訓練完耐力、爆發力還有肺活量,滿滿當當兩個小時後,學校的早課也開始了。放學後的練舞室通常是他一個人的地盤,直到地板被汗水浸潤到濕滑才肯回家。

這樣的日子,十年如一日。

剛開始學舞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處於崩潰和自愈中,晚上躺在床上,渾身的肌肉像經歷過車裂,腳上的血泡粘連著襪子,指甲脫落了又長、長了又脫,然而當撕裂一般的痛楚過後,便是蛻變的開始。揮灑汗水這句話不是說說的,在最寒冷的冬天,他仍能把練功服擠出水來。

他跟自己較勁,所有人都說他優秀,但他覺得遠遠不夠,他還能更優秀,所以他不能停止前進,他要更努力才能不辜負上天給予的厚愛。

比季律更拼命的人還有很多,裏面卻不包括赫意。要站上世界的舞臺,沒有捷徑可走,只有汗水和足尖滲出的血,才能鋪出一條通往頂端的路。

所以失去那個角色的時候,他才會那麽不甘心,明明他才是更努力、更優秀的那一個。

這晚,院長留他下來吃飯,大孩子們剛在上課,沒看到他來,這會正興奮地拉著他玩,季律疼愛弟弟妹妹,沒有不依的。

福利院在社交網上有一個官方賬號,一直是許院長在打理,平日就放放孩子們的日常,但今天有新素材了。她把下午拍攝的視頻稍作剪輯就上傳了,附加文案【今天有小老師來上課哦,孩子們都很開心】

那時的許院長也沒想到,這則視頻會以病毒式傳播的速度傳遍整個網絡。

大眾是沖著季律的顏值和舞蹈技術去的,笑著打趣說可以去演金貓啦。結果立馬就有人扒出季律參加過《金貓記》面試,卻又被淘汰的消息。

大眾嘩然,若說赫意的舞蹈是麻雀揮翅,那季律便是鳳凰盤旋,孰優孰弱,一眼即知,主辦方卻選擇了更為劣等的那個,瞬間網絡上討伐聲四起。

《金貓記》面世至今兩百餘年,有上百位演員先後參演過,這是一出經典的、國民性質的舞臺劇,是大眾的情懷,是歷史的淬煉,容不得任何人玷汙。

不多時,赫意被投資人包養的八卦便被爆了出來,輿論瞬間又炸了,赫意的社交賬號被瘋狂爆破。

金貓這個角色人氣不亞於主角,他被創造出來的年代正是人性最壓抑的時候,他愛憎分明,他是反骨、是自由,他是所有底層被壓迫人民向暴權反抗的化身,然而就是這麽一個角色,現在居然要被一個賣弄權利者演繹,這何其諷刺。

季律看到新聞時皺了皺眉,大老板明顯是沖著榮與鶴的投資才給了赫意這個角色的,但現在被自己陰差陽錯搞砸了,這可怎麽辦,劇院那邊會不會以為自己在故意挑釁?

許院長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有些抱歉地看著季律,“我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你們老板會生氣嗎,同團內鬥應該是件很嚴重的事,他會因此辭退你嗎?”

季律笑著寬慰她,“沒事,我們劇院公關很強的,只要不出大問題,老板就不會說什麽。”

話雖這麽說,許院長卻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季律笑著安撫她一會便回房了。

他把自己砸在床上,瞇著眼睛幾欲睡著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心裏悶悶的,但還是接了起來。

“叔叔,好晚了,你不休息嗎?”

“你睡了?”

季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鼻音。

“嗯,剛不小心打了個瞌睡。”

“叔叔明天回家。”

季律打氣精神陪金主聊天,“叔叔,你知道我在哪嗎?”

“D區?”

季律驚訝,“怎麽猜到的你!”

“你要不在D區就不會這麽問了。”榮與鶴輕笑,“在福利院嗎,叔叔明天來接你。”

說完題外話,榮與鶴又哄著季律開始進入正題。

“叔叔,我在福利院呢,房間隔音不好......”

“那心肝喊輕點。”

話都說都這份上了,季律只得把電話轉視頻,將手機擱在床尾,視頻裏的榮與鶴西裝筆挺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俊逸瀟灑。

季律跪趴在手機前調整攝像頭高度,他穿著寬松的T恤,因姿勢的原因,胸前一片白膩的風光全被榮與鶴看了去,他笑著打趣說:“叔叔,你不脫嗎?”

榮與鶴背靠沙發椅,慵懶地把玩手中的筆,“叔叔看你脫。”

季律擺完手機,先是將褲子脫掉扔到一邊,然後手指撫過胯骨,勾住內褲的邊緣,緩慢又勾人地褪下。他仰躺到床上,雙腿大開,將股間的一點風光對準手機。

“寶寶,自己去揉。”榮與鶴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沈沙啞。

季律不懂裝懂地問:“這裏好癢,是揉這嗎?”福利院沒有潤滑劑,只得用護手霜代替。

他手指輕揉著粉嫩的後穴,沾著膏液的指尖繞著穴口一圈圈地揉摁,而後慢慢沒入了一根指節,手指在後穴裏攪動著,季鯉情不自禁地在喉間輕嚀。

“舒服嗎寶寶。”

當然不舒服,身體都打開了,那肯定要更熱更粗大的東西來代替。季律老實說:“叔叔不夠,想要你的東西進來。”

季律壓抑著呻吟,他兩根手指並入,後穴處被攪得紅腫泥濘,他帶著哭腔說:“不夠,太細了,要叔叔......”

大約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點,他體內的水一下就分泌了出來,打濕了床單和股間。

難道他身體裏真有個生育囊,不然怎麽會像女人一樣流水,真奇怪。

季律沒想太多,他的情欲被自己和榮與鶴如狼的目光挑起,他嫌躺著的姿勢自慰累,於是選擇跪在手機前。

白皙的一截腰深深塌下,蜜桃般的雙臀高高撅起,股間被水打濕,亮晶晶的,粉嫩的小穴一縮一縮,像正待人采摘的果實,誘人又惑人。

他再度將手指探進身體裏,幾根手指並進,幾欲將自己攪成一灘爛泥,而另一邊的榮與鶴卻仍是那副沈穩的模樣,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冷靜地指揮著季律如何操縱自己的情欲。

季律聽著榮與鶴的話,口水含濕指尖,然後去摸乳頭,擠壓揉按,摸完這邊摸另一邊,榮與鶴仍舊衣冠楚楚地看著他,季律平時也不覺自己有奇怪的性癖,這會卻說:“想被叔叔穿著西裝艹......”

榮與鶴的氣息瞬間粗了。

季律的欲望在榮與鶴的註視下徹底崩塌,迅速燒遍全身,他肌膚泛著薄粉,雙眼迷離,後穴汩汩地泌著水,喊著叔叔,他無力地哭泣,一手插在身體裏,另一手想去摸前端的性器,卻被榮與鶴阻止了。

“心肝不乖了,不許摸。”

“可我難受......”

“後面滿足不了你了嗎?”

“後面只有叔叔才能滿足。”季律快崩潰了,點起了火卻沒人來滅,這滋味怕就是欲火焚身了。

榮與鶴的聲音低啞到不行,“好,寶寶喊幾句好聽的,叔叔就允許你摸。”

季律理智全無,“老公,求你了。”

榮與鶴這邊也沒好到哪去,西裝褲裏的那攤東西硬到爆炸,他看著季律射過後軟軟地趴在床上,眼底的欲望似巖漿滾燙流淌,他囑咐季律好好休息後就掛了視頻,然後吩咐秘書找個幹凈的人過來。

沒一會,酒店門就被敲響了,來人是最近大火的一個小明星,長相屬於明艷派,走得卻是清純路線,他跪在床上全程後入式,連想回頭索個吻都被金主摁了回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洩欲工具。

只是在金主眼裏,他馬上連洩欲工具都不是了,做到一半,金主就將自己拔了出來,小明星見他性器仍舊硬挺,疑惑不解,只當他要換姿勢,沒想到金主讓他滾。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金主這般天生優越的人,長得好、活還漂亮,被金主趕走前,他還有些不甘心。

“是我伺候得不好嗎?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金主正背對著他穿衣服,系著袖口,一言不發,後趕來的秘書帶著小明星出去了,付了他雙倍的錢。

榮與鶴穿戴整齊後,自己開車出門,來到了安心福利院,在樓下撥了季律的電話。

那邊的季律被半夜吵醒,簡直快氣瘋了,把榮與鶴放進來後怎麽都不肯搭理他。

榮與鶴攬他的肩,他扭開,榮與鶴摟他腰,他啪得一下將他手打掉。

等進了屋,榮與鶴把人抱上床哄,嘴上說是要睡覺,下身卻硬鼓鼓地抵著季律的屁股。

季律還在氣被吵醒的事,回過身瞪他,“憋著!”

“好。”。

見榮與鶴回答得這麽幹脆,季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用手幫你弄出來?”

榮與鶴吻吻他,“心肝最疼我了。”

季律掏出他的那根東西,有技巧地撫弄著,邊弄邊說:“下次再這樣,就罰你一夜一百次,做到流血為止。”

榮與鶴來這也並不全是為做愛,只是美人在懷,又嬌又嗔,他怎麽可能做到無動於衷。他享受著季律的手指,嘴唇在他脖頸間輕啄慢吻,“那把心肝累壞了怎麽辦。”

“我叉開腿讓人幹有什麽可累的。”

露骨又直白的話,讓榮與鶴又硬了幾分。

季律眉頭皺起,手腕發酸得厲害,“算了算了,你還是來幹我吧,這起碼累得不是我。”

榮與鶴笑了,哄著他說:“就好……今晚你累了,叔叔明天再疼你。”

這一晚,兩人的欲望都沒能得到盡興的釋放,就草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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