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能力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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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放聰明點，賀挽飛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看著蘇卿九，他又不想放那麽明白。
大人說完便轉身離開，賀挽飛猶豫了一下，只是躬身送他離開，眼看眾人紛紛離開之後，賀挽飛護著蘇卿九進了屋子。
“你有話要說？”蘇卿九瞇起了眼睛，透過銅鏡打量著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痕跡，就跟自己重生時候所看見的差不多。
“你身體剛好，好好養著。別我一走就捅婁子。也別仗著我，就去挑釁大人。他不是你可以惹的。乖一點。”賀挽飛伸出手搭在蘇卿九的肩上，幽幽地望著銅鏡裏的她。
她的容貌比之前更加年輕，只要用心，當真可成禍國妖姬。
“小九，他這麽欺負你。你忍得下去？”賀挽飛的心裏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念頭。
蘇卿九挑了下眉毛，不解地望著他。
“回答我。”賀挽飛低低地說著。
“忍得下去。”蘇卿九含笑回答。
出乎意料的回答，讓賀挽飛眨了下眼睛，忽的低笑了一下：“也罷。你也終究不是以前的你。”
“你又何嘗是。”蘇卿九笑得愈發燦爛。
“但我不會松手的。要活命，就好好吃藥，好好休息。你的如意郎君，我會給你帶來。然後證明給他看，誰才會是你真正的歸宿。”賀挽飛放在蘇卿九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旋即拂袖離開：“蘇清瀾，陸穗，你們盯著她。以後就算有我傳話，不必前來。”
“是。”兩人同時應下。
離開後的賀挽飛徑直走向了平日裏辦公的屋子。
桌上累積的公文不降反增，可他卻沒有心情翻閱，煩悶地將自己陷進了太師椅中。
誓師宴上該如何保全自己，又保全蘇卿九，這對於他而言是一個極大的難題。
另一邊的大人似乎心情不錯，取來餌料逗弄著池塘裏的錦鯉。
“大人可是有什麽喜事？”一旁的親信輕聲詢問。
“喜事？”大人將手中的餌料扔進了湖裏，側過頭打量親信：“近來可是一點喜事兒都沒有。不過只是發現了一件解悶的事，之前沒有想到罷了。”
親信垂著頭，看不見大人惡劣的表情。
“把最珍貴的東西毀掉。真想看看他會露出什麽表情。”大人陰惻惻地笑著，拍了下手，往回走去。
能夠維持利害關系，是他的專長。
靠著賀挽飛的執念以及貪念，他拉攏了這個得力的下手。
但是自從讓他得到了想要的人之後，最近居然有頂嘴的苗頭，看樣子不整治一下還真的要翻天了不成。
更何況最近若依不出現，他身體的排斥反應又出現了。
女魔修裏面，長得好看的有不少，但都順從得如同小綿羊，令人乏味。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對不久的誓師宴有著更大的期待。
坐以待斃，那就不是蘇卿九的作風，當妖姬攪渾魔道這攤水，那可是她的初衷，不過前提是確認她自己不會被提前玩死。
“清瀾，你過來一下。”蘇卿九替自己上好藥，招來了清瀾。
蘇清瀾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不解地望著她。
蘇卿九抓住了蘇清瀾的手。
冰涼而異於常人的溫度令蘇清瀾打了個哆嗦，忙不疊地吩咐陸穗去取個熱乎的手爐。
沒有什麽奇怪的尖叫，也沒有看見什麽奇怪的殘影，反倒是能看見幾個小師弟的身影。
“清瀾……肖齊……潘茗和你什麽關系？”蘇卿九皺著眉頭打量，隱隱辨認出了其中兩人。
“師父，他們是你給我指定教導的弟子啊。”蘇清瀾不疑有他，急忙回答：“你怎麽突然想到他們了？”
“他們，活下來了嗎？”蘇卿九斟酌著追問。
蘇清瀾垂下了目光，嘆了口氣：“弟子無能，沒能救下他們。”
“什麽時候走的？”蘇卿九迫不及待地追問。
“還記得我那一次受到重傷嗎？就是那一次，我帶他們出去游歷的時候遭到了正道的伏擊。”蘇清瀾低低地說著，為沒能救下他們而內疚不已。
蘇清瀾和餘無生不同，他待弟子盡心盡責，不似會產生冤魂之人。
蘇卿九示意蘇清瀾蹲下身，後者不明其意卻還是聞言照做。
這個高度足以讓蘇卿九伸出手觸摸到那一抹盤旋的魂魄。
指尖穿透了魂魄，卻滑入了蘇卿九的體內。
蘇卿九倒吸了一口氣，腦海裏出現了紛雜的畫面。
沒有怨氣，沒有恐懼，只是一些往日的回憶，溫暖如春。
“謝謝師父，謝謝師尊。”
道謝聲充斥著腦海，最終消失不見。
金丹微微一熱，仿佛有什麽進入了其中，與秦廣王留下的陰氣產生了共鳴。
蘇卿九認真地看著蘇清瀾，收回了手：“他們要我對你說聲謝謝。”
“師父，你說什麽呢……都過去了那麽久了，怎麽會……”蘇清瀾搖了搖頭。
“你還要質疑你師父不是？”蘇卿九好笑地讓他站直了身：“你曾給過肖齊買過胭脂送給小師妹，也曾與潘茗一同去見識過什麽是喝花酒。”
蘇清瀾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蘇卿九。
這些事，他不曾與蘇卿九提及。
“所以，不必內疚。他們從未怨過你。甚至，一直幫著你。”蘇卿九輕笑了一下，望著門口提著好幾個暖爐走來的陸穗，緩緩地站起了身，走向了她。
她必須要再確認一下。
陸穗一擡頭就對上了蘇卿九，當即展顏一笑：“怎麽了？”
“我來幫你。”蘇清瀾可不允許蘇卿九提重物，急急地接過了暖爐，又往蘇卿九懷裏塞了一個讓她捧著。
“姐姐，快進來坐。”蘇卿九伸出手抓住了陸穗的手腕，略微用力往屋子裏帶。
陸穗跟著邁開了步子，卻驚聞手爐落地的聲音，蘇卿九的臉色瞬間蒼白。
“師父！”蘇清瀾將手爐一放，急忙將自己當做了肉墊，接住了蘇卿九。
蘇卿九好不容易緩過了氣，看向陸穗的眼睛卻是透著無奈。
陸穗於自己，算不上惡人，但她所做之事，終究還是無數罪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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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話要說？”蘇卿九瞇起了眼睛，透過銅鏡打量著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痕跡，就跟自己重生時候所看見的差不多。
“你身體剛好，好好養著。別我一走就捅婁子。也別仗著我，就去挑釁大人。他不是你可以惹的。乖一點。”賀挽飛伸出手搭在蘇卿九的肩上，幽幽地望著銅鏡裏的她。
她的容貌比之前更加年輕，只要用心，當真可成禍國妖姬。
“小九，他這麽欺負你。你忍得下去？”賀挽飛的心裏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念頭。
蘇卿九挑了下眉毛，不解地望著他。
“回答我。”賀挽飛低低地說著。
“忍得下去。”蘇卿九含笑回答。
出乎意料的回答，讓賀挽飛眨了下眼睛，忽的低笑了一下：“也罷。你也終究不是以前的你。”
“你又何嘗是。”蘇卿九笑得愈發燦爛。
“但我不會松手的。要活命，就好好吃藥，好好休息。你的如意郎君，我會給你帶來。然後證明給他看，誰才會是你真正的歸宿。”賀挽飛放在蘇卿九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旋即拂袖離開：“蘇清瀾，陸穗，你們盯著她。以後就算有我傳話，不必前來。”
“是。”兩人同時應下。
離開後的賀挽飛徑直走向了平日裏辦公的屋子。
桌上累積的公文不降反增，可他卻沒有心情翻閱，煩悶地將自己陷進了太師椅中。
誓師宴上該如何保全自己，又保全蘇卿九，這對於他而言是一個極大的難題。
另一邊的大人似乎心情不錯，取來餌料逗弄著池塘裏的錦鯉。
“大人可是有什麽喜事？”一旁的親信輕聲詢問。
“喜事？”大人將手中的餌料扔進了湖裏，側過頭打量親信：“近來可是一點喜事兒都沒有。不過只是發現了一件解悶的事，之前沒有想到罷了。”
親信垂著頭，看不見大人惡劣的表情。
“把最珍貴的東西毀掉。真想看看他會露出什麽表情。”大人陰惻惻地笑著，拍了下手，往回走去。
能夠維持利害關系，是他的專長。
靠著賀挽飛的執念以及貪念，他拉攏了這個得力的下手。
但是自從讓他得到了想要的人之後，最近居然有頂嘴的苗頭，看樣子不整治一下還真的要翻天了不成。
更何況最近若依不出現，他身體的排斥反應又出現了。
女魔修裏面，長得好看的有不少，但都順從得如同小綿羊，令人乏味。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對不久的誓師宴有著更大的期待。
坐以待斃，那就不是蘇卿九的作風，當妖姬攪渾魔道這攤水，那可是她的初衷，不過前提是確認她自己不會被提前玩死。
“清瀾，你過來一下。”蘇卿九替自己上好藥，招來了清瀾。
蘇清瀾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不解地望著她。
蘇卿九抓住了蘇清瀾的手。
冰涼而異於常人的溫度令蘇清瀾打了個哆嗦，忙不疊地吩咐陸穗去取個熱乎的手爐。
沒有什麽奇怪的尖叫，也沒有看見什麽奇怪的殘影，反倒是能看見幾個小師弟的身影。
“清瀾……肖齊……潘茗和你什麽關系？”蘇卿九皺著眉頭打量，隱隱辨認出了其中兩人。
“師父，他們是你給我指定教導的弟子啊。”蘇清瀾不疑有他，急忙回答：“你怎麽突然想到他們了？”
“他們，活下來了嗎？”蘇卿九斟酌著追問。
蘇清瀾垂下了目光，嘆了口氣：“弟子無能，沒能救下他們。”
“什麽時候走的？”蘇卿九迫不及待地追問。
“還記得我那一次受到重傷嗎？就是那一次，我帶他們出去游歷的時候遭到了正道的伏擊。”蘇清瀾低低地說著，為沒能救下他們而內疚不已。
蘇清瀾和餘無生不同，他待弟子盡心盡責，不似會產生冤魂之人。
蘇卿九示意蘇清瀾蹲下身，後者不明其意卻還是聞言照做。
這個高度足以讓蘇卿九伸出手觸摸到那一抹盤旋的魂魄。
指尖穿透了魂魄，卻滑入了蘇卿九的體內。
蘇卿九倒吸了一口氣，腦海裏出現了紛雜的畫面。
沒有怨氣，沒有恐懼，只是一些往日的回憶，溫暖如春。
“謝謝師父，謝謝師尊。”
道謝聲充斥著腦海，最終消失不見。
金丹微微一熱，仿佛有什麽進入了其中，與秦廣王留下的陰氣產生了共鳴。
蘇卿九認真地看著蘇清瀾，收回了手：“他們要我對你說聲謝謝。”
“師父，你說什麽呢……都過去了那麽久了，怎麽會……”蘇清瀾搖了搖頭。
“你還要質疑你師父不是？”蘇卿九好笑地讓他站直了身：“你曾給過肖齊買過胭脂送給小師妹，也曾與潘茗一同去見識過什麽是喝花酒。”
蘇清瀾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蘇卿九。
這些事，他不曾與蘇卿九提及。
“所以，不必內疚。他們從未怨過你。甚至，一直幫著你。”蘇卿九輕笑了一下，望著門口提著好幾個暖爐走來的陸穗，緩緩地站起了身，走向了她。
她必須要再確認一下。
陸穗一擡頭就對上了蘇卿九，當即展顏一笑：“怎麽了？”
“我來幫你。”蘇清瀾可不允許蘇卿九提重物，急急地接過了暖爐，又往蘇卿九懷裏塞了一個讓她捧著。
“姐姐，快進來坐。”蘇卿九伸出手抓住了陸穗的手腕，略微用力往屋子裏帶。
陸穗跟著邁開了步子，卻驚聞手爐落地的聲音，蘇卿九的臉色瞬間蒼白。
“師父！”蘇清瀾將手爐一放，急忙將自己當做了肉墊，接住了蘇卿九。
蘇卿九好不容易緩過了氣，看向陸穗的眼睛卻是透著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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