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講明白的，都一字不漏；該收拾的，也整理好了。

因為周福已經停留太久，很容易引起周圍懷疑，所以趁周吉讀大學的機會，搬到另一個城市裏。倒是周吉爽的一比，平時還是一口一個“爸”，比較像調情，而非尊敬。

周福也受用著呢，雖說沒有戀童傾向，可既然養大了、成年了，對著現在人高馬大的“兒子”，親親摸摸是常態。

住習慣之後，偶爾上街，遇到了周吉班上的女同學，看見他倆挽著手，都一臉“我懂得你們別說了”的表情。沒準一分開，馬上小段子就被發到網上去。周福作為一個寫書並且書裏各種西皮層出不窮的人，嘿嘿一笑，主動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周吉他爸。”

女同學們瞬間懵逼：“？？？”

周吉扶額：“爸……”

女同學們徹底楞住了：“這真是你爸？！”

既然裝不成兄弟，周吉也沒法，畢竟知道對方的德性，必須兜著：“嗯，別看他臉這樣，四五十歲了。”

從四面八方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被當做“駐顏有術”的周福還沒高興多久，到了晚上，開始後悔為什麽要作死。趴在身上一聳一聳的雞崽子完全沒有尊老的想法，死命往裏操，弄得他幾個來回就一敗塗地，氣喘籲籲：“你，你慢點……”

周吉彎彎嘴角：“爸，這算不算，遲來的性教育？”

回想起過去覺得太羞恥，一言不合扔了小黃書給對方，壓根沒為懵懂少年排憂解惑，周福感到了一絲愧疚。但忽然變得強烈的沖撞讓他回過神，想要推開，卻摟緊了曾留下印記的脖子：“嗯哈……教，教壞你了……”無論是身下的酥麻，或者在耳邊滾燙的呼吸，都足夠迷惑人。他忿忿不平地補充道：“就不該……啊……慢點……要餓著你才對……太大了……別頂那裏啊啊啊……”

淚水從臉頰滑下來。

“你也太破壞氣氛了。”周吉很無奈，捏了一把手底的乳頭，紅得艷麗，“我可是等著爸給破處，現在興奮得不行。”這些年，連同班女生的手都沒牽過。

周福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如果說處男，嚶嚶嚶，活了那麽久才遇到對象的，也就他一個吧，大好年華，全在地裏睡過去了。呃，不對，睡得好！

緩緩動起腰，一下，又一下，享受那裏面柔軟滾燙的媚肉絞住性器，似乎眷戀不舍，每一刻都挽留。周吉低下頭，噙住那張別扭的嘴，早知道對方和他一樣沒有經驗，只不過是逗一逗而已。親吻的時候，仿佛那天血液交融，身體也緊緊糾纏。

沒忍住，周福又射了。

手腳軟綿綿。

而沒得到滿足的小雞崽子，發現身下人失去了掙紮能力，越來越放肆，從床上做到浴室，再從浴室做到床上。最後被用後背位按著，像只雌獸可憐兮兮地受精，周福身子抽搐了一陣，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讓那家夥清理算了。

哪怕幾年後大學畢業，荒淫的生活沒有終點，反而愈演愈烈。假期裏，周福興致勃勃地拉著人旅行，籠罩在雲層下、即將要到達的，是他的異國和故鄉。

而周吉體會不到什麽，只是覺得身旁的人有些情緒低落，尤其是下地之後逛著博物館，面對幾個世紀前的文物……至於這個城市，也早就換了名字，再回不去當時的生活。不過周福也沒打算回去，過去可沒有自家的雞崽子，不爽。

惆悵來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晚上，兩個人精力最充沛的時間段，在大街上閑逛，和那些據說在過節的當地人跳舞、喝酒。周福懂得幾門語言，交流毫無障礙，相比之下，周吉就像以前被爸爸帶著出門的小孩。不知不覺到了市中心，坐落在這裏的大教堂也燈火通明，周福沒敢進去，畢竟與轉化後仍保留免疫力的周吉不同，他對這些東西，有骨子裏的恐懼。

“唉，不能結婚了……”

聽到這話，周吉眼睛瞬間亮了幾分，湊過去和對方接了個吻：“沒關系，全世界也沒幾個和我們這樣，連血液都融在一起的情人了。”

周福也露出笑容：“喝酒吧，晚上還長著呢……”

到淩晨三四點，街上仍舊熙熙攘攘，有些醉意的兩人穿過人群，啊，不是因為酒，總之回到了酒店。一進門就滾作一團，周福兩手揪著地毯，一聲高過一聲地呻吟起來。被激得發瘋，周吉渾身大汗，更用力揉著那兩瓣肥厚的臀肉，明明是冬天，房間裏卻像盛夏，恨不得把身體埋在那片溫柔裏。

才好解渴。

“我，我以前就在……嗯……在這裏住……”十指緊扣，周福費勁地吐出積壓在喉頭的話語，“喜歡……再用力……啊啊啊啊啊……”所以想要和最親密的人，回來看看。

周吉一邊舔著對方胸口，一邊狠命把自己的東西操進去，不由自主幻想著當初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鄉間小路上走著，然後，被路過的黑影啃了手臂，驚慌地大叫起來。從此容顏不老，從此漂洋過海，從此……和他至死不渝。

啊不，是連死亡也不存在。

到達高潮時，周吉不停挺腰，精液向最敏感的地方迸射，直接把本該乏力的人弄得渾身發抖。“親愛的。”附耳低語，不是故意的、調戲的稱呼，而是自然而然，仿佛夜裏升起的月亮，註定要給予什麽溫柔。

周福費勁地擡手，抱住了身上的人，挑眉一笑。

“親愛的……雞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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