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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拍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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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7演唱會那天, 他們的地址最終還是定在了紅城國際會展中心。

時川河來這來過兩次。

第一次是七歲那年來參加兒童組的青少年宮芭蕾比賽。

第二次是十二歲那年來參加少年組的青少年宮芭蕾比賽。

而這裏,恰好也是他和葉延孽緣的開始。

對於葉延來說,這裏是他第一首原創曲的靈感起源。

對於時川河來說,這裏是他第一次遭遇挫折在想要放棄時被人拉回來的地方。

在化妝間準備時, 江晟他們還在聊和演唱會無關的問題。

主要是情人節那天Time的對戒廣告投放, 引來了無數人的猜測。

大家都在猜拍廣告的是誰。

畢竟給的有效信息太少,就算是顯微鏡成精, 也難以確認。

反正Ln7的粉絲們都覺得是葉延和時川河, 延河女孩們希望是他們,唯粉就不希望了。

因為Time那邊明確的表示了是一對同性戀人,但因簽署了保密合同, 所以不會公開對方的姓名、身份、年齡等任何信息。

簡直就讓人抓心撓肝。

但反正延河女孩們覺得就是時川河和葉延。

證據沒多少,就只有時川河寫的那一個“解”字。

時川河和葉延也沒提過廣告,她們也就沒鬧到正主面前。

但紅音大的夏季匯演不一樣。

有人貼出了照片,是劇院裏, 葉延坐在前排最中心的位置看時川河跳《天鵝湖》。

那個放照片的人還生動描寫了幾句——

【葉哥在看前面的時候都快睡著了, 黑天鵝一出場立馬就坐直了身體。他旁邊坐著的教授還因為這個跟他開了幾句玩笑,原話是“你眼裏就只有時川河了是吧?”,葉哥說“沒辦法,他天生自帶引力”。】

於是那天#時川河天生自帶引力#又沖上了熱搜。

時川河還為他們的櫃門擔憂了很久。

不過最終這點熱度沒持續一兩天就徹底降下來了。

白沁拿著單子在跟他們確認曲目,時川河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給他化妝。

等白沁報完曲目順序後,又聽白沁道:“這次演唱會過後,除了雜志和廣告的拍攝還有團綜以及各大晚會的邀請以外,今年就沒有團體的活動了。”

時川河要靜心學習, 還要補忒耳普西科瑞那邊的課程,葉延和陳非夜要準備轉音樂人,關與月在年底也要去俱樂部報到了。

之前就有過預警, 所以大家都沒有什麽太多的反應。

畢竟沈朝說過了明年的目標是開六場起的巡回演唱會。

白沁繼續道:“後天的團綜是在隔壁錦城拍攝,今天演唱會結束後大家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後天一早出發。”

眾人點頭。

白沁又說了一下中秋晚會的安排,隨後笑著說:“好了,就先這樣吧。現在好好享受這個舞臺!”

等他們做好了造型換好衣服去舞臺後面等候時,屏幕也開始了五分鐘的倒計時。

江晟他們都在做深呼吸。

就連陳非夜都不免有點緊張。

只有時川河和葉延兩個人站在旁邊淡定的不得了。

他倆的舞臺經驗都不少,尤其是時川河,作為參演過幾個國際性的劇目的人,他其實現在還沒有什麽實感。

就好像只是一場和平常沒有什麽區別的演出。

但等到倒計時到一分鐘時,也不知道是粉絲們之前就組織過,還是有人在現場傳遞了消息,反正會場裏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整齊的喊聲,聲音之大,足以響徹整個會場——

“Ln7!”

他們在外頭喊了幾聲後,又開始整齊的從大到小去喊他們的名字。

喊完以後,正好到了十秒倒計時,於是他們又跟著倒計時喊。

時川河靜靜的站立在最中央的位置,輕輕的出了口氣。

原本平靜到毫無波瀾的內心就因為這幾聲喊叫開始起了風浪。

葉延站在他旁邊,在面前的門開啟前輕輕拍了拍他的後頸:“別緊張。”

外頭的倒計時數到了“零”。

舞臺的大門緩緩打開的同時,屏幕上也開始播放他們的海報還有《Ln7》的伴奏。

粉絲們的聲音也不再整齊,無數的尖叫聲交織在一起劃破了雲端,直直的沖進他們心裏。

時川河靜靜的看著慢慢浮現在他眼前的熒光,每個人手裏不同色的熒光棒在這片黑夜中匯聚在一起,形成了滿天星河。

他的一顆心在歸於平靜時,又開始澎湃悸動。

當時川河邁出門的那一步,伴奏驟停,等他們全部都走到了舞臺中央時,便響起了第一首歌的前奏。

這一場演唱會無疑是淋漓盡致的。

時川河作為c位,跳了無數個高難度動作,無論是空翻還是空中轉體又或者是單手側翻,他在舞蹈上的天賦與本事完美的展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在跳完最後壓軸的《Ln7》時,時川河也終於感覺到了疲憊。

他站在最中央輕輕喘著氣,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和腿都有點打抖,但他的血液是沸騰的。

他從未有這樣的感覺。

但此刻他站在這個舞臺上,聽著底下粉絲們的嘶吼,想著他們剛才和他們的合唱,他覺得其實這場演唱會和他之前的那些表演是不一樣的,可又好像從某種角度來說是一樣的。

在漫天的“encore”聲中,時川河聽見葉延拿著麥克風問:“你們還想再聽一首嗎?”

臺下幾乎是瘋了似的在喊:“想!!!”

沒人阻止葉延,葉延便繼續道:“可是沒有歌了。”

粉絲們:“唱《gravity》!”

《gravity》是八月團綜的歌,因為九月才做出來,九月底才錄制了Mv,所以沒有放到演唱會來。

畢竟來不及排演現場版。

所以葉延說:“但我們還沒有排練過現場版,如果失誤了大家不要嫌棄好嗎?”

粉絲們:“好!!!”

見到他說要跳這個,時川河作為在這個Mv裏跳了最多動作的人一聲不吭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Ln7》的演出服外頭是皮衣,但裏頭是T恤,正好他們統一都是黑色的T恤,只有葉延是白色的。

關與月他們也脫下了外套。

眾人站好位置,時川河依舊站在了最中央,在音樂響起前,他先說了句:“沒高跟,你們將就一下。”

“噢——!”粉絲狂喊:“沒關系!”

這首歌整個舞蹈編排就傾向於恰恰,在Mv裏時川河更是穿上了中性化的衣服,跟其他六個人一起跳恰恰。

他一個女步,其他人都是男步,也正是因此,這個Mv發布的時候才引起了熱潮。

音樂一響起,鏡頭給到時川河,所有人便都移不開目光了。

正如他的唯粉所言,時川河天生就是為舞蹈而生的。

哪怕他那張臉再如何冷淡,也始終掩蓋不了他一舉一動透露出來的魅力。

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而真正令粉絲興奮的是這首歌的間奏,時川河在關與月身前獨舞後,正要搭上同他一同舞動的關與月的手與關與月共舞,葉延便伸手一把拉過了時川河。

Mv裏也是如此,但mv裏的葉延,沒有現場的神色。

現場的大屏幕裏,一把抓住的時川河的手時,葉延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滿是危險的神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關與月撕碎。

他攥著時川河的手腕,垂眸看著時川河按照舞步轉到他身前,眼裏染了點笑意,但更多的是一種令人摸不透,猜不準的情緒。

直到他將手覆上時川河的腰。

他的覆雜才化作了最簡單也是最直白的神色。

葉延看著擡眸直視他的時川河,眼裏全是溫柔。

像是冰冷的黑潭遇上了春風,不過一瞬便化作了一汪春水。

就像是這首歌《gravity》一樣。

對於葉延來說,時川河就是他的引力。

等到這最後的曲目結束,他們也開始說結束語了。

無非就是說自己加入Ln7後的感想,走到現在是什麽心情。

他們按照最後結束的站位,葉延是最後一個說的,等話筒遞到時川河這時,時川河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葉延一眼。

這一眼頓時惹的臺下的粉絲們尖叫。

葉延笑:“看我幹嗎?”

他們的耳麥還沒切掉,所以粉絲們自然也是能聽見的。

於是底下叫的更歡了。

時川河面無表情的拿著話筒,直接無視了葉延:“沒什麽好說的,就像月哥他們說的一樣,經歷了很多事,也學會了很多事。”

他淡淡道:“我覺得我收獲了很多,不後悔來到Ln7.”

說完這話,他又朝粉絲們鞠躬:“也謝謝你們。”

“時崽你多說一點啊!”

“你這個時候了話還要那麽少?!”

“謝什麽謝!我該謝謝你們!”

時川河將話筒遞給葉延,葉延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也看了時川河一眼。

於是粉絲們很懂的開始起哄。

時川河知道這人是故意的,所以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擡手給了他一個肘擊。

葉延拎著話筒假裝很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嘶~”

時川河:“……”

他冷冷的看向葉延:“你在別人面前戲怎麽這麽多?”

葉延有點無辜:“團綜的彈幕裏都說我欺負你,我想讓他們看看究竟誰欺負誰。”

關於欺負時川河這事,還是最近這兩期團綜玩體能游戲,時川河實在是比不過葉延,偏偏葉延還要故意逗他。

就像那次投球一樣,葉延刻意幫他們投了分,簡直像是一腳踩在了時川河的尾巴上,直接讓時川河炸了。

所以大家都說葉延在欺負時川河。

時川河卻想到了另一層的欺負,耳尖直接紅了:“你快點。”

葉延嘆了口氣,看向臺下:“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句話。就像小孩說的那樣,我們學到了很多,收獲了很多。”

“從前我覺得玩樂隊才是最爽的音樂,但現在發現唱跳也不錯,就是畢竟二十四了,也不能跳多少年了。”

他頓了頓,輕輕的笑了笑:“對於我來說,這段時間最慶幸的事情就是當初沒有拒絕沈哥的邀約吧。在這裏重逢了故人,也收獲了獨一無二的寶藏。”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由得有點緊張。

生怕葉延下一秒就一腳踹開了櫃門,然而葉延之後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帶著大家再鞠了躬,一起說了謝謝後,在粉絲的呼聲中退場。

在後臺換衣服時,時川河順手給瑪佩爾發了條短信——

【喜歡跳舞是因為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舞臺。能站上舞臺,我就擁有無數的動力。】

十月底是時父的生日。

時家三兄弟都必須到場。

不過今年有點特殊。

因為時池提出了自己會帶沈朝一起,時川河本來沒想這麽早帶葉延見一下時父的,但時母跟他提了,他就得帶。

但就算是時母說了,時川河也還是問了葉延的意見。

葉延當然是點頭了。

要準備壽禮,是件很頭疼的事情。

“他不缺什麽。”時川河一邊看《安全駕駛從這裏開始》,一邊道:“我每年都是空手回家的,我二哥和大哥也是。或許你可以問問沈哥他送什麽。”

葉延就是先問了沈朝才會格外的頭疼:“沈朝說他送兩個桃,還是別人送他那一箱桃裏順手摸出來的兩個。”

私底下葉延基本不喊沈朝做哥哥,都是直接喊人名字。

不過這個私底下是只有和時川河的時候,還有和沈朝的時候,在關與月他們面前,他還是會給表哥一點點的面子。

時川河一點也不意外的點頭:“正常,我爸不太在意這些。每年都不會大辦,就是喊家裏有空的親戚過來吃頓飯,熱鬧一下。也允許我們帶朋友回家玩一玩。”

他頓了頓,淡淡道:“我記得去年沈哥送了瓶順手從外地玩回來買的豆瓣醬。”

葉延:“……”

這也太不重視了。

不過要是換做是他爹,基本也是這個路子,可能收到的禮物還會更奇葩。

葉延還記得小時候看見的,他爸收到的什麽不小心多買了的試管、正好落灰了的鋼筆、剛寫出來的研究筆記……

“你爸就沒有什麽愛好?”

時川河仔細的想了想:“工作?”

這真不怪他,時父的的確確就是一個工作狂。

葉延直接被這兩個字給噎死。

最終葉延只能依靠網絡搜索了許久,明白了自己要送點什麽。

等到了那一天,時家三兄弟和葉延沈朝兩兄弟先到時家老宅,他們打過招呼以後,時母就先將時家三兄弟喊走了,讓葉延和沈朝留下來陪時父說話。

因為最近這幾年時父上了點年紀,脾氣多少有點不穩定,所以時川河不由得猶豫了一下。

還是時父用寵溺的眼神和沒好氣的語氣訓斥他,他才走:“怎麽?我還能把你男朋友吃了不成?你啊,這胳膊肘能拐的隱晦的嗎?”

時川河立馬滾了。

但等他們再回到大廳時,氣氛就不是很對味了。

因為時父難得的喜笑顏開,看向葉延的眼裏滿是讚賞。

在時母笑著問他們聊了什麽時,時父又不說,只是在後來葉延喊時母做阿姨的時候,時父咳了咳:“還喊阿姨呢?跟三兒一起喊吧。”

時川河:“?”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時父,面無表情的轉向了葉延:“你是會下蠱嗎?”

葉延有點無辜的攤手,但卻是淺笑著喊了時父時母一聲:“爸,媽。”

時母高高興興的應了,時父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場生日會姚慧欣也會來。

只是姚慧欣在踏入大廳的那一刻,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先看到了極具沖擊性的一幕——

葉延正輕笑著揉時川河的腦袋,時川河臭著臉給了他一個肘擊,葉延受了,反而還笑的更深,甚至低頭在時川河耳邊說了什麽,惹得時川河給了他一個眼刀。

姚慧欣:“……”

這倆被魂穿了嗎?

她恍恍惚惚的踏進去,正想恍恍惚惚的離開,就被時母喊住了:“欣欣,你來得正好!”

時母沖她招手:“來幫我們家拍個全家福吧。”

姚慧欣走過去,從一旁的岳叔手中接過了相機:“可我不是很會。”

葉延起身:“要不我來吧,我學過一點攝影。”

“不用!”時母拉住他的手:“你也要一起入鏡的,你拍什麽?”

葉延微頓。

就聽時母笑著說:“延延你就跟三兒站在我和老時背後,朝朝和老二站在三兒身邊,老大就站在延延身邊。”

她用空著的手在空中劃了一下:“這樣站個弧形,圍住我和老時,我和老時就坐在你們中間了。”

說到這,她還抱怨的瞪了時江一樣:“就可惜老大到現在還沒找個對象回來,不然一起拍了多美滿啊!”

時江微微垂首挨了這個訓。

時母的手並沒有多麽暖,反而是帶著點溫涼,可這樣的溫度卻順著葉延的肌膚往上走,一點點入侵了他的血管,瞬間變成了熾熱的溫度,將他全身都烘烤的暖和而又滾燙。

葉延……

已經十幾年沒有拍過全家福了。

他上一次拍全家福還是自己八歲的時候。

他看著笑容和藹的時父時母,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這裏以後不僅僅是小孩的家,也是他的家了。

“好。”葉延勾了勾唇,眉眼染上了幾抹輕快,這回再喊時母,就不再是帶著逗時川河的意思,而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一句:“媽。”

時母看著彎著眼的葉延,鼻頭難免一酸,她拍了拍葉延的手,完美的隱住了自己的眼淚:“快和三兒站後面去吧。”

葉延跟時川河往後頭站,時母和時父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欣慰的笑了笑。

他們大致了解過葉延的家庭,在同葉延聊過以後,也是真心想將葉延當做自己的孩子,只是有些話不太好說,說了怕戳到人的傷口深處,將那好不容易止血了的地方再一次紮的血肉模糊。

等他們站定好後,姚慧欣先用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等下哈,我待會要發朋友圈的。”

她一邊打開單反,一邊說:“這一家的顏值都這麽高,發出去多給我朋友圈添光啊。”

時川河還沒來得及提醒她,時母就先說了句:“那你可得告訴他們不能往外傳,我們延延和三兒現在可是公眾人物,就算要公布,也得他們自己找個合適的時機說出來。”

姚慧欣一聽“延延”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尤其葉延高中時候的輝煌事跡始終徘徊在她腦子裏,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延延”這個稱呼,也沒有辦法直視這個對著自己弟弟笑得格外溫柔的男人。

靠。

世界真他媽玄幻。

姚慧欣換了角度給他們連著拍了幾張後,又將相機交給了時父。

時父選了選,最終選定了一張時川河不知道為什麽偏頭去看葉延,葉延的手摟住了時川河的腰的那一張。

畢竟別的……

他家老三全程癱著一張厭世臉。

時父人緣好,雖然說是說主要是家人聚一聚,但前來祝賀的老友也有不少。

大家都是空手而來的,偶爾有送禮物的,也送的很有趣。

比如沈朝的父親送了一截路上隨手撿的枯枝,直接讓時父氣笑著拿了枯枝抽了他的手背一下。

比如還有別家送的什麽“今天起床時落在窗戶上的落葉”“自家狗今天掉的一撮毛”……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姚慧欣她爸送的剛從時家的花園裏摘的菊花。

人一多起來,時家三兄弟就得靠邊站。

時川河樂得拉著葉延躲在角落裏,他扯了扯葉延的衣袖:“你送的是什麽?”

葉延眨眼:“你猜。”

他一般說這話時,就不會告訴時川河了,時川河雖然好奇,但也沒真的很想知道。

因為他爸不在意禮物。

等到葉延被時父拉走去跟他社交,時川河閑得無聊,直接溜進了他爸的房間。

他記得時父房間之前放了支鋼筆,他很喜歡用,他想今天來了順便給他帶走。

然而他才進去,就看見家裏請的叔叔正在裱字。

而他爹平時是不愛這些的,書房裏倒不是沒有掛著東西,只是掛著的也是他們的照片。

最多的就是時川河的各種演出照和生活照。

大半都是時父偷拍的。

時川河湊過去看了眼,就見上頭寫著“平安喜樂”。

那字跡是葉延的。

時川河微怔,就聽幫傭跟他說:“三兒。”

他笑瞇瞇道:“這是時總讓我裱起來掛在正中央的,說是他另一個兒子寫的。”

時川河看著那四個字,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他想他有這樣的家人真好。

他能讓葉延從這一刻起也擁有這樣的家人也很好。

吃過飯後,時母本來打算給葉延安排客房今晚在這睡下的。

但時父卻是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還真是越大越保守,讓延延跟三兒一間不就好了。”

被迫和沈朝分開睡兩間房的時池:“?”

真就他是撿來的?

而且關鍵是……

時池睡客房,沈朝睡時池的房間。

時池呵呵。

人家是敢怒不敢言,他擱二老面前是怒都不敢怒。

時川河輕飄飄的看了時池一眼,那雙平靜的眸子成功的讓時池感受到了挑釁,他還沒說什麽,時川河就拉著葉延走了。

等到時川河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葉延正低頭弄著手機,他湊過去看了眼,發現他在填Q.Q的加群驗證問題,上面的問題是:名場面是什麽?

“什麽?”

葉延揚眉:“我們的cp群,我看超話裏說拿到了證明延河是真的的證據,建了個群,會放在群裏,我好奇是什麽,想看看,但是……”

他攤手:“我不知道我們cp的名場面是什麽。”

時川河擰眉:“不是《驚魂一笑》掉魚缸麽?”

“巧了。”葉延攤手:“我輸入的就是這個,但不對。”

“酒吧的照片?”

“也不是。”

“……那是什麽?”

“我也想知道。”

兩個人把他們認為有可能是的大概都試了一遍,結局是一直在被拒絕。

最後葉延先沒了耐心:“嘖,隨他們了,有就有吧,大不了我先踢櫃門。”

他把手機放好:“我去洗澡了。”

時川河卻不想就此放棄,然而他試到葉延洗完澡出來,結局還是——

【管理員拒絕了你的申請。】

“嘖。”

時川河不是沒有上網搜過,沒搜到名場面。

他想問問一下葉延他們的超話名字叫什麽,他去超話問一句,被葉延無情的攔住了:“小孩,你一正主去問粉絲我們的名場面是什麽……你不覺得丟臉嗎?”

時川河:“……”

丟臉。

特別丟。

所以算了吧。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在新年伊始就出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明天完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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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小甜餅《每天都想暗鯊alpha發小》

【樂望江七歲那年聽說連續十年許一個生日願望就能成真,於是他連著十年只許了一個願望:希望隔壁江翡玉那老狗喜歡上的人都是alpha,至此開始一段刻骨銘心的苦戀。】

作為頂尖alpha之一的樂望江有個宿敵,他叫江翡玉,也是個頂尖alpha。

江翡玉與他作為發小一起長大,關系卻宛若冰火。

傳聞中兩人只要對上眼信息素領域就能開到最大,方圓百裏寸草不生無人生還。

事實也八/九不離十。

直到高三分班,年級主任手誤將兩人分到一班後——樂望江在十八歲那年改了自己的願望。

但是事情有點不對。

為什麽江翡玉那老狗把在omega護理課上學到的《照顧omega三十六計》給了他啊?!

為什麽江翡玉那老狗要聞他的信息素啊?!

為什麽江翡玉那老狗要幫他打架啊?!

樂望江悟了:我許的願成真了???

江翡玉淡定的揉著樂望江頸側咬痕,低笑著吻下去:我以為你七歲那年就知道。

看似高冷自律實則變態腹黑伏特加攻x看似懶散騷氣撩人實則情商感人冰薄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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