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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蔣式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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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溫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發懵,隨即快步出了屋子,也來不及讓人準備馬車,順手牽了馬,向山莊趕去。

成溫到了山莊門口,正好有下人在打掃,成溫說道:“蔣老板在麽?”

那下人說道:“二爺您來的不巧,我們爺出門談生意去了。”

成溫一聽,心裏頓時一涼,想著這麽快就已經走了。

成溫看了一眼山莊,最後只能撥轉馬頭,往回去了,他面上不動聲色,還是照樣那般風輕雲淡,只是心裏頭始終有些覆雜,說不清道不明的。

蔣牧升一大早就被謝老板叫到了琿春樓,說是有生意要談,也不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到了琿春樓,這麽早的時間哪有什麽客人,沒見到謝老板,倒是見到了喬關年,喬爺領著他在包間裏喝酒敘舊,談天說地,從生意一直恨不得說到大家一起在山頭上做土匪的日子……

蔣牧升不知道他具體要做什麽,只是挑了挑眉,但是這拖延時間的樣子也太明顯了。

蔣牧升笑道:“喬爺是不是有什麽事?”

“有事啊,沒事兒能把你叫過來,咱們先聊聊天,正主兒還沒來呢。”

蔣牧升正好今天比較閑得慌,就準備靜等著,看看喬爺到底賣的什麽關子。

成溫從山莊回來,放馬慢悠悠的走,正在走神的時候,忽聽有人叫自己,擡眼一看,竟然是謝老板。

謝老板難得一身男裝,月白的長衫很得體,襯托著整個人有一種清冷的勁兒,並不似往日裏的嫵媚明麗。

謝老板笑道:“今兒真巧啊,竟然看到了成二爺,有空的話來喝杯酒吧?”

成溫也沒事做,況且這個時候,如果不找點事兒做一做,總覺得心裏頭有點空落落的。

成溫笑著答應道:“謝老板的酒,有空沒空當然都要喝了。”

成溫下了馬,謝老板就招呼著他進了琿春樓。

二人上了樓,還是包房,卻是三樓帶著床的裏外間兒包房,成溫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一想到可能是因為時間太早,二樓還沒有開,也就沒說話。

謝老板請他坐下來,有人端上酒來,謝老板給他倒了酒,笑道:“我看二爺這麽早就出門,是去哪啊?

成溫笑了一下,說道:“並沒有去哪,只是在家裏憋悶,出來溜達溜達而已。”

“是這樣啊。”

謝老板笑瞇瞇的,心裏頭想著,成溫還是個嘴硬的主兒,當下也沒有揭破他,只是笑道:“咱們都是閑人,那就來喝兩杯,不像蔣牧升那小子。”

謝老板說著,故意頓了頓,就沒再說下去,成溫一聽到“蔣牧升”三個字,心臟就不可抑制的一顫,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蔣老板怎麽了?”

謝老板就等著他往自己的套裏鉆,笑道:“也沒什麽,就是個大忙人啊,天天都有生意要做,天天都有錢要賺,一刻也閑不下來,這不是麽,今兒個一早就走了,回京城去了,據說有什麽大事兒,一刻也不耽誤的就走了,也不知道還會不回來了……二爺你想啊,泉江,也就是個小地方兒罷了,沒準兒就不回來了,對麽?”

他說的每一句看似無意,其實都有所指,正好每一句都說到了點子上,看到成溫的面色漸漸僵硬,再也笑不出來,謝老板心裏頭就有些得逞的快意。

謝老板說著,故意笑道:“誒,蔣牧升那小子也沒什麽好說道的,還是喝酒吧。”

謝老板雖然說喝酒,但是一杯也沒有喝,只是替成溫斟酒,成溫心裏在走神,就沒註意謝老板為什麽不喝酒。

謝老板見他不說話,心想著還得再下記狠藥才行,於是又笑道:“說起這個蔣牧升啊,外面傳的可是不一般,其實也確實不是一般的人物,到哪個地方,都有人上趕著往他那裏塞閨女呢,都不惜的讓自己的閨女做小,但是一定要嫁給蔣牧升。”

成溫拿著酒杯的手下意識的緊了一下,笑的有些不自然,說道:“蔣老板這種地位身份,哪家姑娘不想嫁呢,也是人之常情罷了。”

謝老板說道:“確實這麽回事兒,只不過蔣牧升沒有看的對眼的。”

謝老板說著,突然嘆了口氣,笑道:“雖然蔣牧升這個人看起來對誰都笑,簡單點兒說就是虛偽,只不過足夠仗義,如果是他認定的事兒,就是一根筋兒侔到底了,任誰說也不會回頭……你或許不知道,如果不是蔣牧升幫我,七年前我就死了,說到底他還是我的恩人。”

成溫一直知道謝老板必然有很多過去,但是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成溫還沒說話,謝老板說道:“成溫,有的時候我很羨慕你,能有蔣牧升這樣的人喜歡你,幫你……我自己卻是個識人不明的人,或許這就是我的命。”

成溫沒想到自己和蔣牧升的事情,謝老板知道的這麽一清二楚,有些驚訝,不過說什麽也都晚了,連謝老板都說了,蔣牧升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

成溫笑了一聲,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

謝老板瞧他的樣子,心裏有些暗笑,又給他滿上了酒。

成溫連喝了好幾杯,酒意有些上頭,大夏天的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只覺得有股燥熱的氣息一直從小腹燒上來,讓他腦袋都“咚咚”的跳。

謝老板看他臉色微紅,似乎是熱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領口系的很嚴實,成溫禁不住伸手把領口打開了一個盤口,只是這樣子仍然覺得不對頭,下面蠢蠢欲動起來。

謝老板覺得時機剛好,掀開酒壺蓋子看了一眼,裝作驚訝的說道:“糟了,酒拿錯了,這是大補的酒。”

成溫一聽,心裏只剩下“果然”兩個字,全身上下淡淡的酥癢感,讓成溫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日被蔣牧升愛撫的感覺,那種難以掩藏的情欲襲上來,雖然能忍,卻極為的難熬。

謝老板笑道:“我去重新換壺酒來,成二爺要是覺得熱,我再拿點冰塊來鎮鎮,這酒太補了,二爺血氣方剛的,怕是受不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拿了酒壺就出去了,成溫這個時候呼出口氣來,謝老板若是再不出去,自己恐怕就要出醜了。

也不知那酒是什麽大補的藥材泡的,成溫就覺得身上燥熱的厲害,扥了扥領子,將領口的兩個盤口都解開,卻沒有一絲的好轉,下面那個地方已經略微有些擡頭了,讓成溫尷尬的不得了,就怕這個時候謝老板又回來了。

只是越是這個時候,成溫覺得自己就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蔣牧升,扣在桌子邊兒的手指微微用力,深吸了兩口氣要壓下心裏翻滾的躁動。

成溫可以抑制著自己的情欲,就怕謝老板回來出醜,只不過好像不怎麽成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房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

蔣牧升開門進來,看到成溫在這裏,有些驚訝,而成溫竟然看到蔣牧升出現在眼睛,更是驚愕的怔楞住了,隨即下意識的起身,卻因為燥熱,雙腿有些發軟,身子一顫,險些跪在地上。

蔣牧升手疾眼快,趕緊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

成溫睜大了眼睛,或許是因為酒氣,比平日反應有些慢,聲音軟軟的,尾音有些顫,說道:“你不是談生意去了麽?”

蔣牧升說道:“談生意?謝老板今兒早上把我叫到琿春樓,說有事兒要談,只是一直沒出來。”

蔣牧升顯然不想說這些,看著成溫臉色微紅,領口不整的樣子,說道:“你喝酒了?”

成溫聽蔣牧升這麽一說,立時就醒過夢來了,原來自己中套了,顯然是謝老板他們聯合演的一出戲。

蔣牧升剛說完,只覺成溫靠著自己的身子很熱,兩個人的身體挨得很近,成溫的下面那個地方還有些微微擡頭。

成溫的尷尬被蔣牧升發現了,想要直起身子,蔣牧升卻沒有放開手,他感受著成溫因為酒意略高的體溫,看著成溫微微發紅的眼尾,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穩。

蔣牧升握著他胳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成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胳膊被對方收緊,一股酥麻酸軟,帶著絲絲說不清的感覺襲了上來。

成溫鼻子裏無意識輕哼了一聲,蔣牧升聽著這聲似有似無的輕吟,心跳似乎也變得重了。

蔣牧升握著他的胳膊,笑了一聲,說道:“正好,揀日子不如撞日子,既然今天遇到了二爺,那就今天吧,二爺考慮好了麽?”

成溫瞧著他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心裏就來氣,畢竟自己可是一晚上沒睡好,而蔣牧升什麽時候都勝券在握,無論是生意上的事兒,還是感情上的事兒。

成溫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因為酒意上頭而顫抖的聲音,雖然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殷紅,卻恢覆了一貫淡然的笑意,笑道:“蔣老板希望我的答案是什麽?”

蔣牧升看著他微微上挑的眼尾,眼睛裏氤氳著霧氣,映著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流華一樣光彩,心裏狠狠的跳了一下,喉頭快速的上下滾動。

這回還是頭一次輪到蔣牧升不說話的時候,別看蔣牧升總是游刃有餘的樣子,其實那只是他的外殼,蔣牧升還是第一次心裏惦念著誰,他活了這麽些年,從來沒對誰上心過,豈料唯一一次中意的人,還是個男人。

成溫見他不說話,心裏頓時樂開了,原來蔣牧升也有這種時候。

成溫心裏雖然這麽想,但是面上卻沒有什麽得意的表情,只是保持著一貫的淡然,將自己的胳膊從蔣牧升手裏抽出來,蔣牧升看著他的反應,有一時間的苦笑,想必成溫是個男人,上一次就算和自己歡好,那也是神志不清的時候,答案可能不用說也知道了。

只是蔣牧升剛放下手,成溫卻自己貼上來,一只手往下,輕輕碰了碰蔣牧升的下面,笑道:“咦,奇了怪了,蔣老板也喝多了謝老板的補酒麽?”

蔣牧升剛剛和喬爺喝酒,雖然只是普通的酒,但是看著成溫情動的模樣,心裏已經開始發熱,身上燥熱的厲害,此時再被成溫一碰,只覺得一股躁動一下襲了上來,讓蔣牧升的呼吸立時粗重了很多。

蔣牧升瞇了一下眼,狠狠的按住成溫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成溫的後腦,成溫看著他發狠的眼神,禁不住全身都抖了一下,一下回憶起那種被貫穿的快感。

成溫的眼睫快速的顫了兩下,只是蔣牧升卻沒有吻下去,兩個人額頭相抵,卻聽蔣牧升輕沙啞低沈的嗓音笑了一聲,氣息吐在成溫的臉頰,笑道:“可以麽?”

成溫瞪了他一眼,心裏翻滾著,感覺著蔣牧升的呼吸,那種燥熱的感覺就越來越濃烈,成溫猛地一伸手,幹脆也托住蔣牧升的後脖頸,狠狠啃了蔣牧升的下唇一口。

蔣牧升“嘶——”的一聲,成溫咬人可不是花槍,一下就出了血,蔣牧升能感覺到口腔裏淡淡的腥甜味道。

成溫咬了一下,卻不放開蔣牧升,照舊壓著蔣牧升的後脖頸,伸出舌尖兒來,輕輕舔吻著對方嘴唇上的傷口。

成溫的舌尖兒帶著淡淡的酒氣,炙熱的溫度,卻像撓癢一樣,輕輕的舔舐,弄得蔣牧升嘴唇上蘇蘇麻麻的,那種麻癢的感覺一直竄到心裏面。

蔣牧升按住他腰上的手用了力,立時含住了成溫的嘴唇,伸出舌來糾纏住成溫的舌尖兒,成溫身上本身已經燥熱難忍,被將牧神這樣細細的摩擦弄得更是難耐,好像有電流從尾椎骨一下竄上來。

蔣牧升的親吻照樣非常霸道,帶著粗重的喘息,挑開成溫的牙關,細細的研磨著成溫嘴唇。

成溫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吻的都有些麻嗖嗖的發脹,但是不得不說,非常的舒服,尤其想到這個人是蔣牧升,竟然有些抑制不了的沖動。

成溫一只手托住蔣牧升的脖頸,雖然動作青澀,卻極力的回吻著,另一手主動扒住蔣牧升的肩背,這個姿勢讓蔣牧升更加的躁動。

蔣牧升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成溫的嘴唇,聲音因為輕吻而沙啞,笑道:“這算是二爺的答案麽?”

成溫笑了一聲,說道:“我就問你一句,我若是不答應呢,蔣老板就算了麽?”

蔣牧升楞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說道:“二爺還真是懂我……怎麽可能就這樣算了。”

成溫壓制了一下自己不平穩的呼吸,說道:“那不就完了。只是我醜話說在最前頭……蔣牧升,你從今往後,可別再想看別人一眼了。”

蔣牧升當即就笑了,握著他的手一直往下,放在自己已經擡頭的地方,伏在成溫的耳朵邊,輕吻著成溫的耳朵,說道:“二爺這麽大的本事,我還能看誰去?”

說著帶了一下成溫的肩膀,也不進裏間兒去,直接將人壓倒在桌子上,酒杯“哢嚓”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謝老板和喬關年並沒有走遠,只是做做樣子走了一會兒,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回來“蹲點”,元北看著他們靠著門聽裏面的動靜,壓低了聲音說道:“咱們還是走吧,爺和成二爺若是知道我誆了他們,我一定不好過的。”

謝老板笑道:“怕什麽,他們還要感謝你拉紅線呢……話說成二爺夠辣的,嘖,往後蔣牧升這小子怕是被吃的死死的。”

喬爺笑道:“蔣牧升也不是什麽省心的貨。”

成溫只覺天旋地轉的,蔣牧升動作很快,已經把他的衣服扯開,分開他的雙腿,隔著下身的衣服,伸手握上了成溫的下體。

“嗯……”

被蔣牧升的手掌包裹住,那種似曾相識的快感讓成溫不禁悶哼了出來,成溫腰上不自覺用了勁兒,挺起要身來,揚起脖頸,粗重的喘息著。

蔣牧升的手突然頓住了,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伸手將成溫一把打橫抱起來,成溫嚇了一跳,蔣牧升笑道:“桌子太硬,咱們去床上。”

外面三人聽著蔣牧升說完,腳步聲越發聽不清了,謝老板和喬爺對看了一眼,都頗為掃興,只有元北聽著成溫的呻吟聲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著幸好進去了,不然豈不是讓謝老板和喬爺聽了全套。

蔣牧升將人放在床上,動作並不是太溫柔,一把將成溫剩下的衣物褪下,因為是夏天,成溫並不覺得冷,但是自己全身赤裸,而蔣牧升身上竟然衣冠楚楚,不免讓人覺得非常不對勁兒。

成溫起身,反而將蔣牧升壓在身下,笑瞇瞇著一雙眼睛,一面親吻著蔣牧升的唇角,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笑道:“蔣老板安心享受才是,今天該我還你上次的。”

蔣牧升聽說他要在上面,也沒什麽態度,很大方的攤開手示意成溫隨意。

成溫將蔣牧升的上衣退下來,伸手指順著蔣牧升光裸的胸膛輕輕摩挲起來,聽著蔣牧升陡然粗重的呼吸,不禁心中有些得意。

蔣牧升看著他的笑意,有些忍不住,手搭在成溫的肩膀上,明顯的感覺成溫顫了一下,不過成溫是要強的性格,仍然強自鎮定,裝作沒什麽的樣子。

蔣牧升的手順著成溫的後背,慢慢往下滑去,細細的撫摸著成溫光裸細膩的脊背,流暢的弧度讓人血脈賁張,蔣牧升的手勁兒不禁加大。

成溫非常享受這種摩挲的感覺,蔣牧升的手心很燙,雖然不緊不慢,卻能明顯的感受到蔣牧升的興奮和沖動。

成溫喉頭滾動著,手上都有些無力,不知道是蔣牧升撫摸的,還是因為酒意上頭,他伸手摸在蔣牧升的腹部,帶住蔣牧升下身的衣物,就在要褪下的時候,本身撫摸在自己脊背上的手,忽然往下滑去,順著自己的股溝,越過後面的穴口,竟然在那個不願被人發現的地方打著轉兒。

“唔!”

成溫雙手撐在蔣牧升身上,下面頓時下意識的收縮,蔣牧升的手指有一瞬間被緊緊夾住。

蔣牧升輕笑了一聲,手指緩慢的往裏擠去,成溫立時急促的呼出兩口氣,手上顫抖的厲害,睜大了眼睛盯著蔣牧升,喉頭快速的滾動。

那種突如其來的酥麻酸軟的感覺,比任何愛撫都要強烈,成溫腦子裏猛地炸開,成溫的性格要強,就算身體上有缺陷,也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但是越是這樣,成溫越是覺得,蔣牧升給予他的這種快感,莫名的不能抑制,幾乎摧毀了他的理智。

成溫的手撐不住,整個人伏在蔣牧升的身上,蔣牧升伸手環住他的背,另一只手仍舊在成溫前面的穴口裏淺淺的旋轉、摳弄,卻不深入,似乎格外的小心仔細。

成溫濕熱的氣息吐在蔣牧升耳側,下面不能抑制的發燙,幾乎已經一片濕濡,弄濕了蔣牧升的手指,手指有了潤滑,摳弄的更加自如。

酥麻難耐,外加異物進入微微發脹的感覺,讓成溫幾乎赤紅了眼睛,喉頭裏不斷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聲。

成溫雙手死死按住蔣牧升的肩頭,聲音顫抖,“你……你的手……”

蔣牧升輕輕摩挲著成溫的後背,像是安撫一樣,手指卻仍舊慢慢的摳弄旋轉,雖然不深入,卻模仿著那夜的動作,在穴口裏淺淺的突刺,一下一下撩撥著成溫的忍耐力,親吻著成溫的耳側,低聲說道:“成溫,這裏可以麽?”

成溫被蔣牧升摳弄的身上一陣一陣打著冷顫,下體越發的擡頭,脹的厲害,想要尋求發洩的出口,不禁輕扭著腰身在蔣牧升身上安慰著自己。

那夜裏蔣牧升因為成溫神志不清,忍耐著並沒有侵入這個地方。成溫胡亂的搖著頭,他從未被人這樣摸過這種地方,不能言喻的陌生快感讓他腦子裏一片空白。也因為快感,下體痙攣著,雙腿盡可能的並攏,緊緊夾住蔣牧升的手指,張口咬住蔣牧升的肩膀,喉頭裏一聲嗚咽,隨著蔣牧升摳弄而發出的粘膩的水漬聲,成溫狠狠的一抖,隨即癱軟在蔣牧升身上,竟然就這樣發洩了出來。

蔣牧升慢慢抽出手指,手指上已經濕濡,並沒有頂破那層阻隔物,腰上一用力,將成溫壓倒在床上,低下頭來擒住成溫的嘴唇。

身下的人還因為發洩的快感而脫力,整個人癱軟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眼神幾乎沒有焦距,雙眼眼角幾乎帶著零星的氤氳,眼裏是散不開的情欲,呆呆的盯著蔣牧升。

蔣牧升伸手摩挲著成溫濕濡的下體,另一只手摩挲著成溫的眼角,順著濕濡的眼角往下,用手指研磨著成溫的嘴唇,成溫本能的張開嘴來呼吸,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不小心碰到了蔣牧升的指尖兒。

蔣牧升瞇了一下眼,快速的挑開成溫的牙關,將手指探進去,糾纏著成溫的舌頭,感受著成溫口腔的炙熱溫度。

“唔……唔!”

成溫下面的穴口被蔣牧升時輕時重的撥弄著,雙腿攤開沒有力氣,卻因為蔣牧升的愛撫不由自主的痙攣著。

成溫下意識縮回舌頭,用舌尖緊緊頂著上牙膛,想要躲避蔣牧升的糾纏,而蔣牧升卻不放過他,成溫悶哼了兩聲,最後只能放松下來,用舌頭回應起蔣牧升撩撥,就像親吻一樣,撥弄吮吸著蔣牧升的手指。

蔣牧升壓低了身子,手指感覺到成溫口腔的濕濡和炙熱,心裏的躁動分外的厲害,就想狠狠的一用力,頂開阻隔自己的東西,狠狠的進入成溫的身子。

蔣牧升克制住自己的粗魯,呼出一口熱氣,親吻著成溫的額角,握住成溫的手,放在自己躁動炙熱的那物上,成溫的手下意識的握了一下,又快速的松開,睜著眼睛,盯住蔣牧升。

蔣牧升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成溫,我想要你,你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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