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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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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說什麽?”

“你別問了,就是些罵人的話!有什麽好聽的!”幾次這樣的問答下來,莫儀也就不多問了。如果是有必要的,小梁童鞋一定會原原本本地回答她,否則問了也不過是添堵。

幾天下來,過程那個叫艱辛,今天是要給他們答覆的時間,要求買斷的賠償,他們開出的價格是總部無法接受的,不能開這樣的先河。這個國家有很多工廠,都開的好好的。偏偏就這一家開在了這個地方,而且,招錄員工的時候招進來了一批幫派人員,才搞成這個樣子的。很多人不願意接受賠償,他們需要一份工作,養活自己,他們不參與販毒。經濟來源就是這份工作。工廠開著,它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不是慈善機構,莫儀也是愛莫能助。

今天的談話已經僵持了大半天,莫儀已經多少年不做這種實務類的事情了,更何況是和她經驗沒有多大關系的,屬於人事方面的事情。南美區的人事總監也被莫儀叫了過來,這位總監繼續承襲之前的話,說沒用的,根本沒有辦法談的。

莫儀沒有辦法,只能讓雲曦翻譯,她跟那些工人的頭頭談,聽說區域的大頭來了。這幾天工人倒是都到齊了,揮舞了旗子和宣傳標語,聚集在辦公樓前呼喊。三百多人的聲勢顯得還挺壯觀的。

不知道那個人罵了些什麽,雲曦突然拍起了桌子站了起來,撩起了襯衫袖子,嘴巴裏也開始了罵罵咧咧。莫儀只能請教南美區的人事總監Luis,根據他的說法是,那個人在罵莫儀,那些話非常侮辱人。莫儀估計就是罵到□級別了,她站起來拍了拍雲曦,要他冷靜。可對方不依不饒地繼續罵,罵的時候,後面的人還起哄,甚至跳過來。

雲曦甩開了莫儀的手,沖了過去不知道說了什麽,對方的那個人抄起地上的一根鐵管,就要往雲曦身上敲過來。雲曦雖然個頭不小,但是對方那像鐵塔一般的身軀,把莫儀給嚇住了。她當時想的是,為什麽那個護衛隊沒有出現。正在她想的時候,雲曦已經搶奪過了那根鐵管,在他手裏,那跟鐵管像麻花一樣被擰了起來。當然,這對於雲曦殿下來說,簡直就是什麽都不是,他完全可以將這根鐵管融化作鐵水。

可對於面前的那些凡人來說徹底的鎮住了,雲曦說了兩句話,過來跟莫儀說:“我跟他們說了,給他們幾天的時間,咱們再談!你說呢?”莫儀點點頭,雲曦還說:“咱們不能仗勢欺人,你說是不?”莫儀繼續點點頭。

雲曦給莫儀泡了一杯咖啡,莫儀端著咖啡的手有些微微發抖,她手上的白玉鐲,上面那道紅色的痕跡閃過一絲光華,讓她的心微微安定了下來。莫儀問雲曦:“你那是?”

雲曦看著莫儀說:“天生神力!”雲曦將門關上,將玻璃上的百葉窗拉上,坐在莫儀的辦公桌上,拍了拍莫儀的臉說:“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說完,在莫儀的額頭親親了貼上他的唇。

莫儀驚跳起來,站立到一米遠的地方,跟他說:“我沒嚇傻,不用你哄小孩的方式來哄我!”

“好吧!等會兒,我們回去!”

這個時候有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有人要找莫儀和雲曦,莫儀一行人走出了辦公樓,大樓之下圍繞著很多人,等莫儀和雲曦撥拉開人群進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帶來的那幾個衛隊的人劣勢非常明顯。

雲曦呸了一聲說:“看來什麽都要靠自己,出門靠朋友是靠不住的!”這個時候為首的一個男人,將他們的司機從車子裏拖拽了出來,準備下手。雲曦一腳踹了過去,將那人踢開。在心裏郁悶,他自己該怎麽控制力度真的是個問題,萬一心情起伏失控了怎麽辦。

正當雲曦思考的時候,人群再次騷動起來,剛才被雲曦擰了鋼管麻花的一個貨色。帶著一群人過來,身上穿的還是這個國家的警察制服。那個男人,將手裏的一桶紅色的油漆潑在了車子上,跟雲曦說了兩句話。

莫儀問雲曦:“他說什麽?”

“叫我把油漆舔了!否則他老大要請我吃花生米!這個國家穿制服的不一定是警察也可能是流氓!”

“什麽是吃花生米?”

“就是好吃槍子兒!”雲曦指著制服男手裏的槍說,說完這句話,他沖了過去,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麽搶奪過那把槍的。槍聲已經響起,那個潑油漆的家夥抱住了他的手臂。

雲曦已經將制服男摟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個制服男的臉色刷的由黑轉白,對著那個潑油漆的,此刻手臂正在流著血的人說了兩句話。那個人扭曲著臉貼上了車子,伸出了舌頭,真開始舔了。雲曦看著挺惡心的,揮揮手叫那個制服男帶人走。

圍觀的人群成了木雞,還是一大群木雞,雲曦用標準的馬戲團謝幕的禮儀,跟大家表示感謝,嘴裏說著一些話。

“他說中國的功夫片非常精彩,建議大家可以去看看!”南美的人事總監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進行翻譯。順便他還提了一句,他說他看到了事情解決的希望,原來中國功夫是真的。

就在這個時候雲曦對著人群說了另外一句話,果然跟Luis說的一樣,提醒大家,早點考慮,解決賠償問題,這家廠是一定要關閉的。

莫儀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麽坐進車的,怎麽被跟著那位人事和雲曦來喝酒的,她只記得,她做了那麽多的功課,她想了那麽多的計劃都沒用上。雲曦已經用他的拳頭全部解決了。她心裏不知道該是事情解決了的高興呢?還是做了那麽多無用功的無奈和失落。

結果是一杯接著一杯,各種酒開始混著喝,喝到最後,她被雲曦半拖半抱著上了出租車,車上雲曦攬住她的腰,酒精的作用下,那要命的感覺讓她如處夢中,又似乎在現實裏,當理智被酒精消磨光的時候,感性指揮著她的頭腦,身邊的那個人的味道是……

雲曦的酒量要好過莫儀很多,那是當然的人家活了幾萬年,好歹練出來了。他下了出租車後,就將莫儀抱了起來,莫儀摟住他的脖子,傻傻地笑著叫道:“雲西,老公!”說著,手就摸上了雲曦的臉,雲曦沒辦法騰出手,只能使了個法術,開了門,一邊回應她說:“老婆,到家裏!”。

這一回應,莫儀就更來勁了,上下起手。進了門,莫儀掙紮著下來,將門推上後,就雙手圈上雲曦的脖子,叫他說:“老公!我想你!我想你!”說著紅唇就貼了上去,使勁地想挑開雲曦的唇。雲曦想著莫儀,這是毋庸置疑的,他想她到底想成什麽樣了?這些日子,天天看著她,天天心底想著她,卻不能動她,豈能抗拒地了這樣挑逗?或者說今天看她在那裏喝酒的時候,他就有些期待這件事情的出現。

張開嘴後,他使勁地回吻起來,他的神智是清明的,酒雖然多,但還不足以奪去他的神智。但是,微醺的狀態加上莫儀的挑逗,早就讓他忘記了,等下莫儀看見他作為梁宣熠的身份和她在同一張床上會是怎麽樣的光景?他也不想管是什麽樣的光景。身體的思念,明明比心理的念想更為直接,更為虔誠。睡了再說,管他呢!

他吻著她,莫儀的舌頭在他的口中糾纏,微微生疼的舌根,讓他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則新聞,某女生因為要和自己男友分別,把她男友的舌筋給吻斷了。他的媳婦大有這個趨勢,好在他的龍舌筋夠強勁。對自己突然很是滿意。

莫儀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他將她撈了起來,她的雙腿也圈在了他的身上,雲曦托著自己心上人的臀,走到了沙發上,他坐了下來。這個姿勢就成了莫儀分腿坐在他身上,莫儀的嗅著雲曦的頸窩,記憶深處的味道,讓她越發動情了,她坐了起來,開始解開雲曦的襯衫扣子,可能酒喝多了,神智有些模糊,手上的速度並不快。

相對而言,雲曦可謂神速,他已經脫下了莫儀的修身小西裝。挺拔的胸部將裏面白色的條紋襯衫撐得鼓鼓地,兩顆扣子間裂開的縫兒,可以看見裏面乳白色的蕾絲內衣。雲曦解開了那顆被撐在那裏的扣子,一打開,那被3/4的罩杯的薄形乳罩,推擠出的雙峰深溝出現在雲曦的眼裏。

雲曦的心神更加緊了起來,喉結滾動了一下,雙手實在無法耐住性子,一顆一顆扣子解了,索性撕拉一聲,將襯衣直接扯下。伸手到莫儀的背後挑開了胸衣的扣子,兩團他想念已久的雪玉隨著胸衣的落下,蹦跳到雲曦的眼前。更何況莫儀還在那裏哭喊著叫他:“老公!雲西,愛我……”他埋下了頭,張嘴含住了那顆紅色的櫻桃。他的吸吮刺激著莫儀,莫儀的手抱著雲曦的頭,咬著下唇,嘶嘶地出聲,雙手細細地捏著他的耳垂,她的雲西喜歡的,他喜歡的。

雲曦更不會閑著,莫儀的聲音誘惑和耳垂上傳來的灼熱感,讓他加快了速度。伸下去解開了莫儀西褲的扣子,拉下了拉鏈。他將手伸入了底褲中,來到了莫儀的雙腿間,順著濕濡的來源,雲曦撫觸到了莫儀的核心,他的莫儀最為敏感的就在這裏。每次經過他的撫慰,都能讓她渾身顫抖著求饒。果然,沒多久。他就聽到了最為悅耳的聲音:“老公,別,別來了!快……些!”

她的手也拉開了雲曦的皮帶,解開了褲扣,眼看就要釋放出雲曦囚困已久的那位兄弟,就在這本就該混沌,本就該神智迷糊的時刻,一絲清明居然直達莫儀的心底。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先生,她的雲西已經死了,就死在她的懷裏,那麽多的血……那麽眼前這個是誰?她一個激靈推開雲曦,站了起來,提起了褲子,胡亂將扣子扣上,拉上了拉鏈。

當莫儀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的時候,雲曦過來拉住了莫儀,將她拉了起來,赤著上身的莫儀貼住了已經敞開襯衣的雲曦的胸膛,他暗啞著求道:“莫儀!給我!”雲曦的手勁很大,抱著莫儀幾乎不能動彈,他的□烙燙著莫儀。

莫儀張嘴咬上了雲曦的肩膀,肩膀傳來的疼痛,讓雲曦手上的勁道小了些,莫儀掙紮著退開,看見襯衫已經不成樣子了。她撿起地上的西裝直接套在身上,將扣子扣住。抄起桌上的水杯,杯子裏還有莫儀早上喝的半杯清水,她倒在了自己的頭上。她擼了擼臉,水珠子順著她的頭發滴下,莫儀覺得自己稍稍清醒了些,開口對著雲曦說:“Bruce,如果有必要,你出去找個女人解決!對不起!”說完轉身向樓梯口踉蹌地走去。

雲曦重重地摔坐在沙發上,盯著自己的女人。心裏滋味萬千,她在為他守身,所以他得不到她,他想做自己的替身都沒能得逞。這TMD到底算什麽事情。他說:“莫儀!我喜歡你!”

莫儀手抓住扶手,一腳跨在第二階階梯上,一腳在第一個臺階上,扭過頭來看著雲曦說:“Bruce,你還是個孩子!你只是寂寞了!我不適合你。以後別叫我莫儀,請叫我Eileen!”莫儀忙跟雲曦撇開關系。

什麽適合不適合?他不知道!她知道嗎?她真空穿著那件修身的西裝,頭發半濕貼著臉,對他來說這算是什麽?他站了起來說:“好吧!老板,告訴我,如果我現在出去找女人,你是不是打算幫我報銷費用?”

莫儀看著他,這個問題有些無厘頭,她回答他說:“也無不可!記得要張收據!”也許一句玩笑,就能將這個尷尬揭過去。

雲曦心底裏氣血翻湧,這些日子以來種種的難受和壓抑,時至今日,他的老婆在撩撥起他的興致之後,讓他去找小姐,讓他一下子無法克制,有些神智不清,邏輯混亂的說道:“你打算為那個人守身如玉嗎?要不要送個牌坊給你!“

莫儀不想和他糾纏,反過頭要往上走。雲曦如一陣風似的追了上去,抓住了莫儀,酸楚的聲音:“莫儀……”這個聲音讓莫儀心底的那根緊繃的弦斷了,他們兩個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她在感覺上幾乎無法分辨。她跌坐了下來,坐在了樓梯上放聲哭著說:“你非要提醒我,他死了嗎?他是死了,可他會等我的,你明白嗎?你明白嗎?他只是在遠方等著我,他會來接我的!”莫儀的哭喊,如同針刺般進入雲曦的心裏。

也許是酒勁還沒有消退,也許是真的憋悶的太久了,久到雲曦不想在藏下去了。他坐了下來,對莫儀說:“老婆,我沒死!那個不是我!梁宣熠就是李雲西,李雲西從來就是梁宣熠!”

這話到了莫儀的耳朵裏,莫儀擡頭說:“Bruce,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你在我眼裏只是一個聰明的小弟弟!”

“我這次真的不騙你!真的!”雲曦掰過莫儀的腦袋,看著她說:“看著我的胸口,仔細找找!”

當莫儀看見那三道若隱若現的月牙形痕跡的時候,整個人如被雷劈中了一般。身體晃了一晃,雲曦拉下褲子,露出了肚臍之下的皮膚,一顆血紅的小痣。莫儀第一次發現的時候,曾經笑他,美人痣長地忒不是地方。

莫儀的心劇烈的難受,剛才酒醉沒有吐,這個時候哇地一口全部吐了出來。雲曦在旁邊著急地喊:“老婆!”

莫儀擦了擦嘴,冷冷地看著他道:“誰是你老婆?我男人死了!他死了!”莫儀站了起來,扶著扶手要往上,但是眼前金星亂冒,只覺得天旋地轉,活了三十幾年沒有暈倒過的莫儀,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敗露了吧!明天休息,不更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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