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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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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雲雀子點了下頭。

“摩薩德爾?”來的人裏面也有不認識雲雀子的,他重覆了一下這個姓式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是那個摩薩德爾嗎?”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雲雀子隨意拿了根桿子,貴族一般都有自己的臺球桿是按照手感身高等特殊定制的,一般用別人桿子的不是生手,就是因為技術已經高到不用自己桿子的程度。

“要來一局嗎?法多姆海恩伯爵。”雲雀子還無表情的開口挑釁道。

由於系統君的坑爹任務,他決定從現在起用盡一切辦法挑動夏爾的怒氣。

顯然夏爾也和看不慣雲雀子的行為,他皺了下眉頭但還是坐下了原本的位置上。

“不用了,”他看了一眼臺面,“我不打沒把握的球。”

“是嗎?”雲雀子走到臺面前,確實不是一局好球。

只不過……

【自動臺球模板加載完畢!幹掉那個不知高地厚的小子吧,宿主!】系統君出現了。

很理所當然的,雲雀子將那一桌看上去不管怎麽樣都不行球全部清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把握?”他坐到了沙上,嘴裏還不忘記挑釁一下。

看著夏爾不太好看的臉色,雲雀子有了一種自己在欺負小孩子的既視感。

兩個伯爵的交鋒,誰都插不了話。

所幸雲雀字打完了這一局就沒有動過了,之後就是夏爾大神威的時間,他順便還警告了一下那群動作不太幹凈的雜碎。

球打完後,雲雀子劉還有紅夫人都留了下來,他從臺球室才出去就現了站在一起的六道骸還有塞巴斯蒂安。

總覺得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雲雀子看了他們一眼,就像是在比較著什麽一樣。

難道是因為種族都是惡魔的關系?

在會客室裏出現了更加詭異的局面,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一起用一種行雲流水的動作沏著茶吧?

兩個人一個是紅茶,一個是綠茶。

“不好意思,我家少爺他是從來不喝紅茶的。”六道骸笑著說道,但是那副和塞巴斯蒂安針鋒相對的樣子誰都能看得出來。

雲雀子也沒有說話,就接過了六道骸遞給他的杯子,其實他是沒有喝下午茶的習慣的。

“阿拉拉拉,又來了個好男人呢?”紅夫人伸手在塞巴斯蒂安的臀部上摸上摸下連雲雀子看了都不由得寒毛倒立。

他看了六道骸一眼,對方的身體僵了一瞬間。

紅夫人這樣的熱情誰都不能接受。

不過真是奇怪,雲雀子看了一眼那個據說是紅夫人執事的男人,對方正畏畏縮縮的站在墻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雲雀子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不管怎麽樣都不像是人類。

雲雀子端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六道骸泡的還不錯,有一股綠茶特有的清香味。

在他喝茶的那段時間內,紅夫人不知道為什麽和劉起了不小的爭執,然後夏爾似乎不堪吵鬧一般的離開了房間。

【宿主快點跟上那個小鬼啊!】系統君突然在他的腦海裏叫嚷了起來。

怎麽了?雲雀子端著杯子沒有動彈。

【快點快點快點,跟不上的話就22oov電壓懲罰!】連系統君的傳統威脅方式都出現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雲雀子想想還是跟上去了。

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一起去了廚房正好和雲雀子錯了個身。

雲雀子追上了夏爾,他走進了辦公室內。

自己這樣進去沒有關系吧?雖然腦子裏是這樣想著,但雲雀子卻無比自然的推門走進了夏爾的辦公室內。

然後有一個人用濕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雲雀子反應很快,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剛才好像看見了昏迷的夏爾。

這就是你的企圖吧,系統君!雲雀子在心裏默默的吶喊,總是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嘿嘿嘿嘿嘿……】這是意圖達成了非常高興的系統君。

被綁在顛簸的那車上雲雀子覺得十分不舒服,他看了眼似乎很痛苦的夏爾支起了身體。

那一點點乙醚完全不能對他造成什麽影響。

鑒於他這樣躺著很不舒服,他大善心的幫夏爾移了下位置,至少不用讓他臉朝下了。

不過……

他看了一眼夏爾那已經有很多傷痕的臉,似乎已經受傷了,看上去樣子很狼狽。

“餵餵,我要的只是夏爾.法多姆海恩而已,你們把那個摩薩德爾也帶過來是幹什麽!”雲雀子聽見了男人暴躁的怒吼聲。

這聲音挺熟悉的,他幹脆的睜開了眼睛,是一個臉上有著傷疤的黃男人。

之前還在夏爾家裏見過,好像是叫什麽來著的?

不記得了,雲雀子會想了半天但還是一點思緒都沒有,不過似乎是個設計麻藥販賣的意大利黑手黨,鑒於對方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幹什麽事情,雲雀子對他一臉印象都沒有。

他看了眼自己旁邊的夏爾再次閉上了眼睛。

那個小孩子已經醒了。

只不過很淒慘的樣子,原本已經在休息的他睜開了眼睛,對方被打倒在地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了,就連他假裝聽不見都不行。

“那麽你和法多姆海恩家的事情為什麽要牽扯到摩薩德爾?”雲雀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插入了他們的對話中。

“你是在挑戰摩薩德爾家的權威嗎?”

雲雀子的聲音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驚,然後全部將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

“啊,這裏好像還有個交涉對象呢!”那個男人好像想到了什麽笑了笑。

“餵,摩薩德爾伯爵,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幹一票呢,你家可是比那個小鬼更有勢力啊!”男人湊近了雲雀子,似乎想摸上雲雀子的臉。

然後他的手在半途被攔住了。

“你在開玩笑?”雲雀子漫不經心的活動了下手腕,就像剛才一下子掙脫了繩子束縛的不是他一樣。

“這個小鬼都不要的東西要塞給我?”他的手一用力就傳出了一聲脆響。

那個男人的手就這麽被活生生的扳斷了。

“你知道我們的區別在哪裏嗎,夏爾.法多姆海恩?”雲雀子就像沒有看見對著自己的槍一樣,站了起來。

他的手上提著浮萍拐,慢慢走近了那群拿著槍的保鏢。

“我們的詫異不是在智謀上的。”他一拐子打飛了都放手上的槍,然後一個閃身狠狠地抽中了對方的下顎。

身後傳來了一聲槍響,他一側身避過去了。

然後被扔出去的浮萍拐狠狠地抽中了那個人的腹部。

“我們的力量就有根本的不同。”他回頭,那個之前還很狂傲的小鬼狠狠地盯著自己。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啊。”雲雀子走到他身前解開了對方的束縛。

“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他側了下脖子,那優美纖長宛如白天鵝一樣的脖頸上有著一個黑色的印記。

夏爾的瞳孔一下子就緊縮了。

“少爺?”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是一起到的,前後大概就十分鐘的樣子.

但是屋內的情景顯然出乎他們的預料,或者說是出乎塞巴斯蒂安的預料。

大宅裏到處倒著拿著槍的男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都受了重傷。

“kufufufu,”看到這幅情景六道骸出了詭異的笑聲。

“真是傷腦筋啊,”他做作的嘆了一口氣,“我家少爺又在玩鬧了。”

塞巴斯蒂安沒有理會他這種類似炫耀的行為,徑直向裏走去。

在最內部的房間他看見了坐在沙兩端的夏爾以及雲雀子。

“太慢了。”雲雀子對著六道骸挑了挑眉頭,他身邊的夏爾陰沈著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這是我的失誤,少爺。”六道骸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跟在雲雀子身後走出了房間。

“少爺。”塞巴斯蒂安對著夏爾伸出了手,卻被狠狠地打開。

“切!”夏爾一扭頭也離開了。

【主線任務:和夏爾.法多姆海威作對吧!

完成進度(2/2o)】

67論黑歷史的雲雀子

“開膛手傑克?”雲雀子把玩著一沓資料。這個資料上的人名讓他覺得很有趣。

大概就是歷史上的某個大人物卻能讓他碰見的那種興奮感吧!

“算起來還真是這個時代,”六道骸給雲雀子滿上茶,“維多利亞女王統治時代的英國出現的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開膛手傑克。”

“窮兇極惡?”雲雀子聽見這句話笑了。

“你確定那說的不是你嗎?”這句話滿含嘲諷的味道。

“說的也是,”六道骸笑笑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論人頭算的話,簡直不知道是多少倍。”

“雖然挺無聊的,但還是去看看吧。”雲雀子拿著一個包裝的很好的信封。

“完全無法理解所謂的維多利亞女王為什麽出這信函,”雲雀子對此百思不得其解,“要送的話也應該是送給那個小伯爵吧!”

“不過這也正和你意吧?”六道骸收拾好茶具才慢條斯理的接著說道。

“你不是很想找機會去給那個小伯爵制造一些麻煩嗎?”

“切!”雲雀子啐了一口,這又不是他想這麽做的。

“走吧。”雲雀子對著六道骸說道。

“先去東教堂那裏看看案現場吧!”

雲雀子到的很早,這裏的屍體距離現也才不過3個小時,場所才被匆匆的給警察封了起來,但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門口的警官似乎準備攬住雲雀子不讓他進去,卻被六道骸遞上的信函給制止了。

那是女王的信函。

“頭兒!”那個門口的警官對著裏面大聲喊道,“女王派人來了!”

他這一喊引起了外圍人群的騷動,畢竟女王對他們來說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女王?”裏面的人應了一聲,“是法多姆海威家的番犬嗎?”那個警官好像對於夏爾已經頗為熟悉了,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多次插手俺家的原因吧?

“不是,”開口的是六道骸,“是摩薩德爾家才對。”

“摩薩德爾?!”裏面的警官匆匆跑了出來,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畢竟雲雀子所代表的可是和法多姆海威家完全不一樣。

“那麽現在可以帶我進去了嗎?”雲雀子擡著下巴問道。

因為來得早的原因,那個殺人場景完全沒有被破壞。

無論是墻上的大片血跡,還是那蓋著白色床單的屍體。

雲雀子也不顧別人的阻攔,就那麽大刺刺的將床單掀了起來,露出了裏面慘不忍睹的屍體。

“有屍檢報告嗎?”他向旁邊的警員問道。

“有的。”那人立刻將一沓報告遞了過去,只不過都是前幾次死者的,這一次的屍體還在這裏怎麽可能有屍檢。

雲雀子對著六道骸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方就蹲□。

“死亡時間應該有過8個小時,剖腹的鈍器是刀刃一類的東西。”六道骸在那個屍體上擺弄很快的得出了結論。

“而且似乎死前做過墮胎手術。”最後一句他是摘下手套後在雲雀子耳邊講的,那白皙的手上,黑色的指甲顯得格外明顯。

有一種病態的艷麗感。

“這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六道骸悄悄在雲雀子耳邊說著。

“是死神的味道。”

“死神?”雲雀子咀嚼了一下這個詞,“紅夫人身邊跟著的那個?”

“誰知道呢?”六道骸聳了聳肩,從口袋裏抽出一副新手套戴上了。

在雲雀子出門時,夏爾也過來了,他看著從事場地中出來的雲雀子皺了皺眉頭。

“貴安,法多姆海恩伯爵。”雲雀子說話時面無表情一副傲慢的樣子。

他看了眼夏爾抓在手裏的信封,出聲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出什麽事了,女王才會信件給我,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他開始大幅度的拉仇恨值。

“原來是因為番犬的能力不夠才會喊我出來嗎?”

“切!”夏爾看著他的樣子,徑直走進了查案場所,但任憑他一個人也沒有看出來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的那個惡魔不提醒他嗎?”雲雀子站在場外漫不經心的說道,明明憑借惡魔的能力很容易就能現那是死神留下的氣息,但是對方卻一點都沒有提醒。

“恕我提醒少爺,”六道骸彎下腰在雲雀子耳邊吹了口氣。

“不是每一個惡魔執事都像我對您這麽上心的。”

“你玩上癮了嗎?”對於六道骸的真心表白雲雀子完全不領情。

夏爾看過了分析也看過了事現場但卻一點現都沒有,然後他似乎準備去找熟悉的人獲得情報。

“走吧。”雲雀子對著六道骸說道。

“我們已經有足夠的情報了,對於現在有著惡魔行動力的你來說篩選出所有人應該不難吧?”他打了個哈欠,現在已經到了雲雀子的午睡時間了。

“是的。”六道骸行了個禮扶著雲雀子上了馬車。

六道骸的度很快等到下午人選就出來了。

“多爾伊特子爵已經紅夫人嗎?”雲雀子看了眼那張名單。

“今天晚上多爾伊特子爵就會出現在社交季的宴會上,法多姆海恩伯爵也應該會出現的。”六道骸整理了下資料,接著說道。

“那麽,您要去嗎?”

“可以啊!”雲雀子應了一句,反正他最近很無聊,看看那個開膛手傑克是誰也挺有趣的。

不過……

“那個場所真的有死神的氣息嗎?”他最後再問了一句。

“絕對確定。”六道骸回答道。

“那麽其實現在怎麽查都沒有必要了吧?”他看了眼那個單子。

“很明顯就是紅夫人。”

不過這次的宴會來的還真是值得了,雲雀子看了眼穿著粉紅色裙裝的小女孩,而對方也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他們兩人之間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

雲雀子沒有說什麽只是扯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無論是劉、紅夫人還是夏爾都是第一次看見。

“笑、笑了——”這是已經石化的劉。

“太不可思議了!”這是用扇子捂著嘴的紅夫人。

雲雀子就保持著這種表情向夏爾走過去。

“這樣的裝扮沒有關系嗎?”雲雀子悄悄在夏爾旁邊說道。

“你的小未婚妻可是在後面啊!”

“啊,這條裙子好可愛!”似乎是為了驗證雲雀子的話,伊麗莎白還出了有些高的聲音。

“怎麽樣?!”雲雀子笑得很漂亮。

他面前的夏爾僵硬了。

“如果給你的小未婚妻現了,這可是你們家族好幾代的恥辱。”他悄悄地在夏爾耳邊說道。

“你想怎麽樣。”夏爾瞇著眼睛看著雲雀子就像在懷疑他的不軌之心一樣。

“跳一支舞吧。”雲雀子對他伸出一只手,“由法多姆海威伯爵跳的女步還真是值得期待。”

他看了看夏爾,對方咬了一下嘴唇還是握上了雲雀子伸出來的手。

聽見系統的提示音雲雀子在心中偷笑了一下,這個任務還真是簡單。

“你的目標是他吧?”他的身後正好是一頭金的多爾伊特子爵。

他看著夏爾惡狠狠地盯著他,繃著臉皮差點笑出聲來。

“沒關系,不用這樣看著我。”

“這個目標我是不會和你搶的。”他在“這個目標”上加重了語調。

音樂聲停了下來,他放開了夏爾,“祝您順利。”他毫無留戀的走了。

拐角處六道骸已經等他很久了。

他“kufufu”地笑了幾聲說道:“你似乎玩得很高興,少爺?”語調中帶了一點戲虐的味道。

雲雀子沒有說話,他會告訴六道骸他從夏爾身上看見了他穿女裝的黑歷史嗎?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別人穿了女裝他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詭異感,當然他的想法完全沒有表現在臉上。

“那麽接下來準備怎麽樣?”六道骸問了一句。

“等著吧。”他從侍者的盤子裏取了一支檸檬飲料。

“那個子爵絕對不是開膛手傑克,”他喝了口飲料接著說道,“現在的話只要盯著紅夫人就可以了。”

“畢竟對方就這樣收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在雲雀子和六道骸進行對話的時候,夏爾已經和那個子爵搭上線了,雲雀子沒有註意他們那方的情況,只是突然被憑空出現的巨響給吸引了。

“魔術?”他看了眼帶著假面的塞巴斯蒂安。

“什麽東西?”他看了眼正在解說規則的塞巴斯蒂安,開口說道。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惡魔是不管受到什麽物理傷害都能修覆的吧?”他問話的對象明顯是正站在他身邊的六道骸了。

“沒錯,”六道骸笑了笑接著說道,“所以這個魔術完全是作弊而已。”

“走吧。”他率先向著門的方向走去,這次宴會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你說,死神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他好像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如果是按照所謂惡魔的記憶來說,應該是遠人類的存在,”六道骸好像想到了什麽露出了一個微笑,“不過那可是對於普通人類而言。”

“惡魔的話還是可以將他們斬殺的。”

“當然,如果是強大的人類也許是可以試試看的。”

“怎麽樣,想咬殺他嗎?”他似乎一眼就看透了雲雀子的心思。

“對於你來說,那種擁有惡趣味的隨意破壞風紀的存在,是一定要咬殺的。”

“對吧,恭彌。”

“哼,”雲雀子冷笑了兩聲。

“那種草食動物……”他走進了黑夜之中。

68咬殺死神的雲雀子

“果然,”雲雀子看著今天的早報,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那個死神還有紅夫人比我想象得更加不知收斂。”

“kufufufu,”六道骸推著小推車到餐廳,正好聽見了雲雀子的話,“要是知收斂的話就不會這麽引人註目了。”

“說起來現在那個小伯爵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事件卻有了出乎意料的展,要是他的話一定很懊惱吧?”

“那麽現在怎麽樣?”六道骸看了眼雲雀子,“我們需要去守株待兔嗎?”

“可以,”雲雀子放下了報紙,“我也想看看那個所謂的死神到底有多麽強大。”

到了月亮出來時雲雀子出門了,不過他們沒有乘馬車。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姿勢嗎?”雲雀子被六道骸抱在懷裏,他們現在正在樓頂上穿梭。

“kufufufu,”六道骸的笑聲一如既往的低沈,“所讓你不想承認,但是小孩子的身體對你還是有著很大的限制吧?”

“憑借現在的你,是無法做到那樣行動的。”

“所以你一定要用這樣的姿勢?”雖然雲雀子殼子變小了,但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裏還是讓他感覺很別扭。

特別是抱著他的那個男人還是六道骸。

“難道你要我把你想麻袋一樣的扛在肩上?”他將雲雀子抱得更緊了。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一道尖叫聲劃破天空,而雲雀子他們正好停留在那附近的建築群屋頂上。

等到他們到了最近的屋頂,就看見了匆匆趕來的夏爾沖進了那個屋子,然後被塞巴斯蒂安捂住了眼睛,拉了出來。

“那副場景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太血腥了。”六道骸下了個評價,即使隔了庭院他們也能感覺到夏爾那實在不怎麽樣的狀態。

呼吸急促、肌肉緊張,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然後紅夫人那個叫做格雷爾的執事出來了。

雲雀子皺了下眉頭,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麽對方要把自己從頭到尾弄得鮮血淋漓,什麽惡趣味!

“真難看。”就是六道骸也不由得說了一句。

“那個家夥他似乎就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而已。”格雷爾整個人身上都充滿了一種扭曲的氣息,他似乎為了這樣鮮血淋漓的樣子而感到由衷的快樂。

令人厭惡。

將頭變成紅色的格雷爾拋了兩個飛吻,一個向著塞巴斯蒂安的方向過去,還有一個向著六道骸的方向過去。

六道骸一躲,抱著雲雀子落到了地上。

“歐力克醬也來了?”他的聲音幾乎都能膩出水來。

“同樣是執事,請一定要多多指教。”

“kufufufu,”六道骸古怪的笑了兩聲,“雖然很抱歉,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沒有想和你有什麽指教。”

“死神都是這樣古怪的家夥嗎?”雲雀子毫不忌諱的出聲。

“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會介入人類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只是意外。”六道骸從善如流的回答道。

“怎麽能用只來形容人家呢?”格雷爾的樣子一下就扭捏起來,那副不男不女的樣子讓雲雀子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人家可是女演員啊!”他的樣子開始癲狂了。

“不過沒想到竟然可以預見兩個惡魔執事,還真是嚇了一跳呢。”他一挑頭說道。

然後格雷爾就道出了他在人間做執事的理由。

“他只是迷戀上了一個女人而已。”

那個女人正慢慢從他的身後走過來——紅夫人。

“呀來呀來,我們似乎不應該到這裏來呢,少爺。”六道骸出聲了。

“這顯然是法多姆海威伯爵家的家務事呢?”

“家務事?”雲雀子轉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據說那是他摩薩德爾家家主的象征,“連自己的親戚都無法管理好,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他這話沒有激怒夏爾但是卻讓紅夫人火冒三丈。

他喊了聲格雷爾的名字似乎想讓他開始動手,但是她的舉動卻被夏爾的一番話給打斷了。

“無關親人嗎?”雲雀子將這話念了一遍,“還有那麽一點意思。”

“讓我看看吧,夏爾.法多姆海威伯爵,”他朗聲說道,“你會怎樣處理開膛手傑克。”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夏爾不可能會為了紅夫人而背棄他的職責。

格雷爾行動了,他拿著一把電鋸直接向著夏爾砍過去。

然後有什麽東西擋住了那把電鋸。

“!”饒是塞巴斯蒂安也不由得一驚,雖然是被稱為“黑色貴族”,但那也只是個人類而已,而且還是和他少爺一般大的少年。

他不由的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六道骸,對方的表情無懈可擊,還是完美執事的樣子,沒有一點瑕疵。

那個少年和他的少爺是兩個極端,一個弱小到有一種淒冷的美感,一個強大到仿若野獸般瘋狂。

美好的靈魂,美味的食物,他深深地感到了一股饑餓感,那種感覺從靈魂深處浮現。

但緊接著他和六道骸的眼神對上了。

“這可不行,”六道骸將手指豎起放在唇邊,“少爺可是我一個人的。”

“電鋸?”雲雀子一邊用自己的浮萍拐迎上格雷爾的攻擊一邊說道,“真是粗暴的武器。”

“不要說電鋸這個俗的名字,”格雷爾一下子就生氣了,“我還特地給他取了個很帥氣的名字。”

“不過與其讓你這種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聽見還不如讓歐力克醬或者賽巴斯醬來一呢!”他拋了兩個飛吻,“有沒有興趣做一點激烈的運動啊?”

雲雀子覺得有一股無名火從他心頭燒了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在戰鬥中這樣無視過!

他怒極反笑,一拐子抽中了格雷爾的腹部,“你是在和誰說話,人妖!”他一擡下巴無比傲慢的樣子。

“人妖?!”格雷爾被這個詞深深地打擊到了,“你在說如此美麗的我人妖?!”

“kufufufu,”六道骸笑了很高興的樣子,“少爺他吃醋了。”

“身為執事的你在旁邊這樣看著沒有關系嗎?”最先開口的是夏爾,對這一想和他不對盤的雲雀子他卻表現出了類似擔心的情緒。

“少爺?”六道骸說了一句,“你指的是我應該擔心他嗎?”

“難道不是嗎?”夏爾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他現在可是在和死神戰鬥啊!”

“沒有關系。”六道骸輕輕笑了一聲說道,“如果現在去打擾他的話才會讓少爺怒吧?”

“少爺他可是比法多姆海威伯爵你更加任性的存在,現在不滿足他的話回頭一定回來找我麻煩的吧!”

“那樣的話工作量就會增強了。”說道最後一句他似乎很傷腦筋的樣子。

“可惡,”格雷爾被這樣攻擊者也很不爽,他一下子加大了電鋸馬力說道,“讓你也變成漂亮的紅色吧!”然後就向著雲雀子砍上去。

“咬死你!”雲雀子也加大了力道向著格雷爾攻過去,力量與力量的碰撞造成了巨大的聲響。

“那種可以抗衡死神的力量,真的是人類嗎?”就連紅夫人都不免震驚。

“真是個怪物,那個家夥。”

“這就是死神嗎?”雲雀子用拐子抵著他的攻擊,“也不怎麽樣嘛!”

“哼,”格雷爾加大了電鋸的馬力,“雖然這樣說的話你也快沒有體力了吧?”

“我能感覺到喲,你的力氣越來越小了喲!”

“切!”雲雀子啐了一口,到底是小孩子的身體,就像格雷爾說的一樣,他的力量已經快要不足以支撐他剩下的戰鬥了。

他清楚自己的極限,但是如果這樣就認輸的話也不是他了。

“呀來呀來,真是傷腦筋啊!”站在旁邊的六道骸開口說話了,一副苦惱的樣子,“少爺的體力似乎已經要到達極限了。”

“雖然這樣似乎會讓他高興,但也沒有辦法了。”他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那個和塞巴斯蒂安一摸一樣的印記讓夏爾多看了兩眼。

下一秒,原本還在和格雷爾戰在一起的雲雀子就給六道骸擋在了身後。

“雖然這樣說起來很抱歉,但請您休息一下吧,少爺。”他徒手接著電鋸,還能空出時間與雲雀子說話。

雲雀子看他一眼,有些類似嫌棄的感覺,但還是不說話了,畢竟他的體力實在是跟不上他的動作了。

塞巴斯蒂安在夏爾的命令下也跑過去和格雷爾纏鬥了。

現在夏爾獨自一人和紅夫人對峙著。

“餵餵,你有問題嗎?”雲雀子將夏爾一拉正好躲過了紅夫人的匕攻擊,夏爾好像傻了一樣一動不動。

“真沒用。”雲雀子將他擋在自己的身後警惕地盯著紅夫人。

然後就看見紅夫人將匕掉到地下,哭了。

“少爺!”塞巴斯蒂安好像感到了夏爾剛才危險的情況,一下子趕了回來,然後六道骸和格雷爾也回來了。

因為同時和兩個惡魔纏鬥,格雷爾的樣子看上去很狼狽,但他的精神卻十分亢奮。

“你在幹什麽,紅夫人?”他舉著電鋸問道,“為什麽不下手呢?”

雲雀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然後看見了他似乎有啟動電鋸的跡象。

“但是,那個孩子是我的……!”紅夫人似乎急切地想辯解什麽,卻被猛地往後一拉跌倒在地上,而格雷爾的電鋸就出現在紅夫人剛才所在的地方。

“抓出他,歐力克。”雲雀子脖子上的印記出了紫色的光芒,然後六道骸就從格雷爾後方架住了他。

“yes,yourmajesty(陛下)”他的眼睛鮮紅鮮紅的,就像能溢出血一樣。

“管好紅夫人!”他回頭對著一動不動的夏爾喊道,對方就像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餵,你到底在幹什麽?”紅夫人因為給雲雀子的拉扯跌倒在了地上,現在暈倒了,而夏爾竟然像個木頭人一樣。

“餵,你還是個男人嗎?!”他拖著紅夫人走到夏爾旁邊,一拳打到夏爾臉上,夏爾的臉上留下了傷痕,但似乎也因此被打醒了。

“懦夫。”雲雀子就留下這樣一句話轉了個身。

“你在幹什麽啊,塞巴斯蒂安?”夏爾輕輕出聲。

“不是說要抓住開膛手傑克嗎,快動手啊。”

“yes,my1ord。”

六道骸順勢放下了格雷爾,現在似乎是塞巴斯蒂安的表演時間了。

雲雀子站在紅夫人旁邊,警戒著隨時會襲來的格雷爾,雖然紅夫人的行為不怎麽樣,但是這也不是那個死神可以動的。

六道骸也站到了他的旁邊把場地留給了塞巴斯蒂安以及格雷爾。

現在是神與惡魔的對決。

69處理後續的雲雀子

紅夫人最後還是活下來了,大概是礙於夏爾的面子或者是其他什麽並沒有受到處決。

當然也許夏爾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上報也說不定?

歷史上的開膛手傑克就像紅夫人一樣消無聲息的消失了,距離是的猜測來說開膛手傑克是王族或者貴族人員,所以最後即使抓到了人也沒有進行處決。

現在這種情況也算是差不多吧?

只是紅夫人也算在某種意義上被看管了起來,看管對象不是夏爾而是雲雀子,或許是避嫌一類的說法吧,至少紅夫人出了什麽事情雲雀子要為她負責。

只不過這只是夏爾劉幾個人自說自話商量後的結果罷了,雲雀子並沒有答應。

“這個大麻煩就交給你了,”這是再次登門拜訪的雲雀子,不知道為什麽在經過之前的事件以後他和夏爾的關系一下子就變得莫名起來。

除了夏爾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他不爽以外,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或許是朋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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