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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花涼狂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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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檬初眼中充滿覆雜的光芒,看著衣雪說道:“小鳳鱗、無根水、五彩石、天淵泥被稱為四靈物,很久之前在江湖之上有關四靈物的說法眾多,不過真正見過的卻極少,雪兒確實是要找尋四靈物?”

衣雪點頭。

“看來是為難王爺了,王爺幫不上忙也無妨,日後妃雪自己再尋辦法找尋四靈物,就不勞王爺費心了。”衣雪側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淩檬初說:“天色不早了,妃雪身子還是有些疲累,就先回芳菲閣歇息了,王爺也早些歇息吧。”其實衣雪提起四靈物意在,能夠脫離淩檬初的視線重要,不然難保不會被淩檬初“吃掉”!

淩檬初對衣雪的話不做回應,只用幽深的深海般的眼眸註視著衣雪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鮮有的露出一絲邪佞的微笑。他的火被衣雪點燃,又在衣雪的引導之下註意力轉移,不過那份熾熱依然燃燒著自己的欲-望,可不是她三兩句話就能夠熄火的。

在淩檬初的眼中,這個容顏美麗的女子很特殊,不單單是因為她神秘的身份,還有行為舉止,盡管她偽裝成一副知書達理的賢淑女子的模樣,可言語行為上依然與雨穆國甚至其他國家的女子都不一樣,她眼中的神采太過耀眼,對王爺說話卻時常以“我”自稱,不分尊卑,許多地方都顯示出她的“無禮”。就比如方才並不等淩檬初恢覆就擅自離開了,在旁人看來她這就是狂傲,淩檬初卻從她認真的眼神中讀出,也許不是狂傲,只是不懂得……若果真是不懂得,這事情就更有趣了。

………

在躲過淩檬初的視線之後,衣雪步伐有些許淩亂的快速沖著芳菲閣走去。夜晚的薄薄的水霧撲到面上,清清涼涼的很舒適,院內四下很安靜,安北府的仆人並不多,平時白日也不見多麽吵雜,衣雪在昭陽殿已逗留約摸人定之時,除卻偶有的挑著燈籠巡夜的人,並不見其他人,蟲鳴之聲襲著衣雪的耳膜,有種在田園農家的感覺。不過衣雪不敢懈怠,淩檬初方才眼中的灼熱的光芒,衣雪看得清楚,雖然上次淩檬初沒有強迫自己,難保下次淩檬初還會放過自己,還是小心為上。她並不了解淩檬初,不能猜想他的下一步動作,所以還是盡量避免單獨相處的好。

身後跟著淩檬初派給自己的那名靈巧的小丫鬟,衣雪也不敢表現的太慌張,回到芳菲閣後揮退小丫鬟,沐浴洗漱一番後,便半躺在臨窗的軟榻上閉目歇息,內心洶湧著各種各樣的想法。

在衣雪就要進入夢鄉時,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襲來,衣雪謔的睜開眼睛,倏地從軟榻上起身。衣雪本能的朝著壓迫感襲來的方向看去,在紗幔的陰影處隱約著一個頎長的身影,健朗的身姿,暗花紋的深紫色蟒袍映入眼簾。

衣雪皺起柳葉眉,心想:淩檬初這個時候來幹什麽?

不過還是恭敬的問道:“不知王爺深夜至此所為何事?”

淩檬初看著衣雪惺忪迷離的眼眸瞬間變得清醒,心底不由得讚嘆,她的警覺性挺高的。

“本王覺得很想雪兒,就過來看看。”淩檬初想了許久,像她這樣清心寡淡的女子想要得到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實在不是一件易事,淩檬初不想在此事上耗費過多的心思,想著盡快的虜獲女人的心就要今早得到女人的身體,她是否有孩兒他不在乎,有夫君也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他不想委屈自己,忍受著不能發洩的欲火。

玉佩叮叮作響,淩檬初緩步走到衣雪身邊,伸出手臂將衣雪攬在了懷裏,衣雪沒曾想到淩檬初這麽直接,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抱到懷裏之後,才嗔怒的瞪著雙眼,臂肘杵著淩檬初的胸膛,頭往後仰想著盡量的遠離淩檬初。

“你幹什麽?放手!”衣雪舉眸看著淩檬初,有些憤憤的低喝。

淩檬初只收緊了攬著衣雪纖腰的手臂,嘴角帶著魅惑的笑,俯下身子,在衣雪的耳邊輕吐,“我想抱你。”

衣雪立刻僵硬在了原地,圓瞪著水眸,看著淩檬初眸底洶湧著的暗藍色的波濤,身體一陣輕顫。而後,掙紮的更為激烈,“不可以!”雙臂因為掙不開淩檬初的桎梏,有些激動的拍打著淩檬初。淩檬初很輕易的把衣雪壓倒在軟榻之上,一手抓住衣雪的雙臂禁錮在頭頂。

軟榻很大,容下兩個人也顯得寬餘,淩檬初鼻息灼熱的呼吸噴在衣雪的脖頸,鼻子似有或無的摩擦著衣雪脖頸處的肌膚。淩檬初壓在衣雪身上,一手禁錮著衣雪,一手隔著薄薄的衣物撫摸著衣雪身體。

衣雪不得動彈,她感覺到淩檬初加重的喘息,他身體上滾燙的熱度透過衣料傳到衣雪身上,耳朵被軟熱的舌頭含住,衣雪打了一個輕顫,有些慌忙的一個擡腿朝著淩檬初的要害處踢去。

“你給我松手!”

淩檬初避開,衣雪伶俐的翻身下了軟榻,退後幾步,警惕的看著淩檬初。

淩檬初面色不變,眸底的火焰依然高漲,聲音卻異常的平靜:“我說過要抱你,今天你就一定會是我的。”

衣雪不管不顧的輕身向前開門,全力把淩檬初向門外推,她柔軟的肌膚觸碰更強烈的刺激了他,已經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淩檬初用力反掌抓住她的手,一個掌風把剛打開的門緊緊的關住,一只手緊緊的攔住她的纖腰,把她威逼到墻角,緊壓著她反抗的身體,一手把她的玉臂反壓在墻上,把她牢牢的禁錮住,動彈不得,一手托住她的後脖頸。

“你松開……”淩檬初俯首吻住她誘人的唇,把她的話堵在了嘴裏,只剩喃喃的呻-吟。

她盡力的躲避他熱烈的吻,怕自己再次被迷失,被誘惑,奈何他的手托著她的後腦使她不得不微微擡頭,迎接著他的熱情。

他的舌頭用力撬開她反抗的齒,向她的口中深處探去,與她的香舌纏綿糾葛在一起。

她就是一個媚惑人的妖精,使他深深的沈溺其中,無法自拔,使變的瘋狂,用力的吮吸她口中的甜蜜,放肆的深探,她的掙紮在他面前太無力,只能任由他近似掠奪的肆意妄為,他的手放開不在反抗的她,一只手自脖頸處伸入衣物中,撫摩著她背部光滑的肌膚,另一只手撥開她胸前的遮物,揉掐著她豐滿的酥胸,他滾燙的體溫自手掌傳來,她又一次沈溺了。

他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將頭埋進她的挺峰間,啃咬,吮吸,舌尖挑逗著粉嫩的圓潤,她不自覺輕顫,身體立刻變的滾燙,眼眸朦朧著一片水霧,淩檬初看著她俏顏紅暈,媚眼朦朧,十分滿意,他終究不想強迫她,想進一步發展時,卻聽到一陣敲門聲。

“姑娘,睡了嗎?還沒吃藥呢?姑娘?”

衣雪頓時清醒,推開了淩檬初,沖門跑去,淩檬初頓時很憤怒,攔過她並用力捂住她的嘴,使她無法出聲。

直到門外再次安靜下來,他俯在她耳邊低吼:“你若還不知好歹的反抗我,我就掐死你。”說著便用手掐住她白皙的脖子。

“那你掐死我好了!”

兩個人這時都有些失去理智。

“你以為本王跟你開玩笑麽?”說著便更用力了,看著她變的無力淩檬初竟很心痛,最後還是放手了。

衣雪驟然的呼吸到新鮮空氣,雙手捂著被掐的發紫的脖子蹲在地上劇烈的咳嗽,擡頭輕蔑的看著他,從來沒人敢如此的反抗自己,卻又感到十分無奈,他最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如當年被驅逐出宮,親眼目睹母妃食毒而死的感覺一樣,那時的他是渺小的,是無能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生;淩檬初越想越悲憤,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可是現在的已非昨日的他,他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更何況一個女人。

看他像頭暴怒的獅子,眼睛似要噴出火一般的模樣,衣雪淒然的笑了,“既然如此的憤怒又何許忍讓?你這個樣子反爾讓我覺得你很可悲?”

淩檬初面上終於露出憤怒的表情,衣袖一甩把面前桌子上的東西揮了下去,一陣亂響,衣雪驚恐的看著近乎瘋狂的他,淩檬初拉起衣雪把她壓在桌子上,把她的衣服撕了下來,隨即露出了雪白的胸脯,豐潤的圓肩,淩檬初立刻覆在了她的身上,啃咬著她的唇瓣。

突然外面響起一個男子急切而具有磁性的聲音,“姑娘發生什麽事了?方才聽到房內有跌碎杯碟的動靜,事情緊急在下這就進去了,冒犯姑娘了。”說著便要推開門,淩檬初悶怒的迅速從窗口閃出,衣雪裹著衣物狼狽的坐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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