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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放著夫君何不用【手打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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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換上一臉天真的笑容笑嘻嘻道:“娘子不許說話不算數的,剛才你可是說了,要親自下廚給我做好吃的!我等不及,肚子餓了,現在就要吃……”

黛玉拽開他的手,他還真是聽見風就是雨的,自己不過隨口一說,他偏偏當真。見黛玉想要反悔,水溶眼珠一轉立時拿出那副傻樣來,就要耍賴,黛玉忙道:“好了好了,依你,還不成嗎?”

水溶轉郁為喜,樂顛顛地拽著黛玉便往廚房跑。黛玉莞爾一笑道:“算了,廚房哪是你該去的地方啊,還是我自己去罷,你在屋裏等著罷,到時讓你吃上美味就是!”

水溶卻執意不從:“不好,我得看著你,我不放心,萬一你又捉弄我怎麽辦……所以,還是跟著你比較放心!”

黛玉啞然失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自己不至於象他那般小氣,有了上一次,第二次便沒新意了,何況現在二人又盡釋前嫌,她豈能那麽無聊呢!

但水溶執意,她也不再堅持,愛跟就跟著罷,兩個人手挽著手出現在廚房時,嚇壞了不少人,這個地方,豈是王爺王妃這種人來的地兒啊。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在最初的失措後,才想起來給二人見禮。

黛玉笑笑:“你們不必介意,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只不過是給王爺做點吃的!”

眾人各就各位,但眼睛仍不自覺地註意著黛玉,王妃下廚,從沒聽說過,人們都忍不住好奇。象她這樣的大家閨秀,十指不沾陽春水,還會做菜?

出乎大家的意料,黛玉手法嫻熟,不一會兒便做出了四菜一湯。回鄉侍親的那段時間內,黛玉有些事情從不假手於人,在林如海膝下親侍湯藥,親力親為,跟著雲中鶴為林如海調配藥膳,經常做些羹湯菜肴,故做菜是難不倒她的。

人,總是願意為自己愛的人改變,當初,是為了父親,但此時,黛玉並未想這麽多,她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心甘情願地,她心裏對自己說,只是想著哄過這位難纏的爺,或許連她都不自知,有些,已經在不知不覺發生著變化……

“好香,好香,”水溶在一旁蹦跶著,一刻也不停,二人眉來眼去,用只有二人才明白的表情會意地笑笑。而黛玉的笑容,似乎更成了一種鼓勵,水溶似乎越發變本加厲,還故意將一些碗碟打翻在地,弄出很大的聲響,並且故意大聲地嚷嚷著,將一個傻子的表現發揮得淋漓盡致。

看著他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黛玉再次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褒貶他。只覺得好笑,真是難為他了,他這樣子,裝得是不是有點過了?

廚房裏的一慕,最後驚動了大宮女翠翹,只見她氣勢洶洶地趕了來,打算興師問罪,沒想到一看竟然是黛玉和水溶。

遲疑了一下,她剛要出口,黛玉便笑吟吟地道:“翠翹,你來得正好,我給王爺做了幾個菜,你命人來把菜端回去,我和王爺準備在房裏用膳。”黛玉的語氣很客氣,但句句是吩咐的口氣,不容置疑,翠翹有些不大自然地看著她。

“怎麽,有什麽不對嗎?”黛玉挑挑眉,依舊好脾氣地笑著,手下動作不停,看都不看翠翹,將鍋裏的菜倒在了白地藍花的瓷盤裏。

翠翹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她是誰啊,北宮的大宮女,太後親自挑選的人選,打理北宮事務,這麽多年來,她在北宮呼風喚雨,誰敢給她臉色看,這個林黛玉,雖是個王妃,但她的地位明擺著。竟然敢如此對她說話?更令她氣惱的是,她竟然找不到一絲反駁的理由。

“沒有!”翠翹皺皺眉,她找不到一絲理由拒絕,她掃了水溶一眼,只見他膩在黛玉身邊,一臉的笑容,看來王爺被這個王妃給哄順了。

翠翹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她什麽也沒說,喚過人來吩咐好們把菜肴裝進食盒,然後轉身跟在後面。

黛玉向水溶悄悄挑挑眉,二人會意一笑,手挽著手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一路上,二人低聲喁喁細語,那親昵的樣子看在翠翹眼裏,閃過一絲嘲弄和哂笑。

夕陽西下,將天空染得絢麗明艷,晚霞在天空中徜徉。寬大的居室之內,二人相對而坐,桌上擺的便是黛玉親手所做的四菜一湯,還有一碟子黃燦燦的煎餅,此時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見翠翹仍立在一旁,黛玉微微一笑:“翠翹,這裏沒你的事了,有事我會喚紫鵑和青冉的,你去忙罷!”翠翹眼角餘光掃了掃二人,眼神閃了閃,一臉恭謹地退了出去。

黛玉挑挑眉,素手輕輕執起一張煎餅,有條不紊地一樣樣將甜醬抹好青菜夾好,然後遞與水溶,笑不絲兒地道:“這位翠翹姑姑,看來對我成見不小啊!做你的王妃,可真是憋屈,連她的臉色都要看……”

雖說是太後派來的人,得高看一眼,就象以前賈母身邊的鴛鴦一樣,但二者卻截然不同,鴛鴦行事公平,從不拿大,但翠翹明顯地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想想自己沒這麽討厭罷,真不清楚自己哪裏惹到她了。

水溶彎起唇角,優雅地咬了一口:“怎麽,想打退堂鼓了?不會委屈太久地,相信我!”

黛玉淡淡地道:“你我可是有約在先,等有了合適的人選,我便讓賢的,這個受累不討好的位子,還是快點讓別人來做罷!”

水溶眼底閃過一絲暗沈,嘴裏的餅味道便失卻了剛才的香甜。黛玉渾然不覺,依舊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為他盛了一小碗湯,淺笑盈盈:“希望你的標準不要象你的胃口一樣刁才好!”

她眼珠轉了轉,忽地向著水溶一笑,水溶見她忽然笑得意味深長,便知她不知又在轉什麽心思。黛玉輕輕啟唇:“這個翠翹,會不會喜歡上你了,所以……”

看翠翹的樣子,應該是妒忌罷,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竟然忽略了這一點兒。

水溶攪著湯水淡淡地道:“你覺得,我這樣的傻子,她會看上嗎?”

黛玉故意地拉長了語調道:“你是王爺嘛,她怎麽可能不喜歡你呢?”翠翹雖心高氣傲,但畢竟水溶也是太後最寶貝的孫子,何況水溶未“傻”前翠翹也該清楚地。

她淺淺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溶,佯作認真地點點頭:“何況,王爺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姿卓絕氣度超群!”

水溶半真半假地道:“哦,看來在你心目中,我的形象還不錯嘛,你這麽說,似乎蠻有道理的!”說著一副得意的神情。

黛玉撇撇嘴,品了口湯微微嘲弄道:“看似翩翩濁世佳公子,實則陰險狡詐男。”

水溶挑挑眉一臉的失笑:“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黛玉眨眨眼:“你說呢!”二人說說笑笑,一頓飯,吃得溫馨愜意。

探監的事黛玉不必擔心了,但她並不清楚水溶是親自去求了太後,又是撒嬌又是耍賴,本不願過問此事的太後也沒辦法,耐不得他的糾纏,於是答應了。

黛玉私下裏將紫鵑喚了來,悄悄地問了她自己的積蓄,紫鵑有些納悶還是照實道:“銀子可有幾兩,王妃你問這個做什麽,又不用買東西?”

黛玉道地:“我是想去看看鳳姐姐她們,現在天又冷,只怕在牢中要受罪,所以,我想托人買些冬衣捎著,只不知道能不能,且辦著再說罷!”

紫鵑一聽,怔了怔,她是賈家的人,但自從跟了黛玉,這顆心便撲在了黛玉身上,從心裏便認定了自己是林家的人了,但聽著黛玉所言,心裏也是不忍,黛玉的想法她也非常讚同,只是沒有銀子怎麽辦事呢?

黛玉想了想眼前一亮,她拉過紫鵑道:“這樣罷,我不是有不少的首飾嗎,我們可以拿到外面去換些銀子啊!這樣費用就不必操心了嗎?”

紫鵑眨著一雙機靈的大眼睛不解地道:“不是有王爺嗎,王妃怎麽不開口向他要呢,還要賣自己的首飾,那不大好罷!”

黛玉淡然道:“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既然自己有首飾,幹嘛還要開口向他要呢,畢竟這是賈家的事!”紫鵑不言語了,她了解黛玉倔強的性子,她決定的事,不好更改。

黛玉思忖了一下:“只是我們倆不便出宮,要找誰來幫忙呢?”紫鵑撲閃著大眼睛,眼前一亮拍手道:“王妃,除了此人,沒有第二個比他更合適的了!”

黛玉忙問:“是哪個?”紫鵑眼睛亮亮地:“就是那個傅青風傅太醫啊,他是太醫,可以自由出入地,由他替咱們去辦,再合適不過了!”

傅太醫?黛玉微一沈吟,也認同紫鵑這個建議,她點點頭讚嘆道:“沒錯,就是此人,不錯嘛,腦子比我的靈光多了!”

紫鵑眼神閃了閃,似是躲閃著黛玉的盯視:“看王妃說地,好象以前我多笨似地!”黛玉笑了,見紫鵑有點羞澀,她有點納悶地看了看,突然心裏一動,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紫鵑卻有些著惱,她有些嗔怪地道:“王妃笑什麽,我說錯話了嗎?”

見她如此多心,黛玉好笑道:“我說你什麽了,你自己在這一個勁地解釋,好象沒這個必要罷,知道有個詞是什麽嗎?”

什麽,紫鵑擡頭看著黛玉,黛玉好笑道:“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說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傅青風倒是頗為爽快,聽紫鵑講清緣由,滿口答應,畢竟自己是黛玉的師兄,小師妹的事自是應該幫忙地,雖然到現在,為了水溶他一直沒敢相認。

不過他奇怪為什麽黛玉不找水溶,這倆人,還要分這麽清嗎,依他看來,黛玉的事就是水溶的事,但紫鵑卻什麽也沒說,只是笑笑便將東西放下掉頭去了。

幫忙很容易,但他卻想把這個大好機會留給水溶:“逸涵,這麽個好機會,我還是讓給你好了,你的王妃眼下正需要幫助,呶,這個給你……”

說著將手中的銀票遞了過去,水溶的情形他清楚,首飾他可以幫著去兌,但接下來的事他還是希望由水溶去做。水溶接在手裏,隨便地翻了翻:“青風,這些是哪兒來的?”

傅青風賣了個關子,水溶也不急,最後傅青風卻是忍不住了,和水溶鬥耐力他可沒占過上風,要知道,水溶既然能在宮裏裝傻充楞這麽多年,那功夫,豈是他能比的。他便將黛玉所托之事告訴了水溶:“是你家娘子,她托我將她的首飾賣掉,想給賈府的人買些冬衣!”

水溶一聽神色有些古怪,半晌無語,翻著手中的銀票。半晌他擡起頭,一雙眸子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傅青風,看得傅青風有些坐不住了忙解釋道:“餵,你別用那種眼光看我,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

“只是什麽?”水溶笑不絲地開口:“我沒說什麽啊,你是不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啊,青風,不關你的事,我家娘子為何單單找上你呢?要知道,我是她的夫君,她有事不找我去挑中了你……”水溶半條絲理地說著。

傅青風有些鄙視,自己何苦,幫他人做嫁衣,某個人還不領情,遂擺擺手道:“打住,逸涵,想不到我倒管出事來了,按說我可以算她的師兄,所以,這個忙還是幫得上的!”

師兄,水溶挑挑眉,饒有興味地看著傅青風:“據我所知,林黛玉至今並不知道你是他師兄罷,如果她知道你這個師兄在背後做手腳……”

傅青風不滿地看著某人,水溶,你怎麽能這樣,明明是你讓我背黑鍋的,現在卻成了他口中的惡人。“據我分析,她應該是想找水明暢幫忙罷,只不知為什麽找上我了!”

傅青風笑嘻嘻地道,他的話讓水溶臉色一冷,傅青風話出口忙打住,某人的臉色變化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玩笑不能過火,不然某人是六親不認地,事關他的王妃,自小的情意也白搭。

傅青風拍了拍額頭,象是突然想起什麽來似地道:“看我,全讓你鬧地,鳳棲宮的吳貴妃身子不適,和你一說話我竟忘了,我得趕緊過去了!”

說著忙整理著藥箱,水溶臉上似笑非笑,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青風,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哦!”說著邁步揚長而去……

此時的黛玉,正望著外面出神,天越來越冷了,聽著外面風聲颯颯,想著賈府人等,只怕受不了獄中的苦,心裏一時不知是什麽滋味。

紫鵑將事情辦妥了,只需等著傅青風把冬衣買好,便準備去探視。正想著,猛一回頭,卻見水溶正坐在桌前慢條絲理地端著杯茶悠閑地品著,自己只顧著出神,竟沒發覺他何時回來的。

這幾天他是來無影去無蹤,不過自己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了。只是這個時候,他一般是很少在的,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

似是猜到黛玉的心思,水溶嘴角微揚,向著黛玉揚起手中的一疊子東西。黛玉見慣了他怪異的行為,並不理睬他,水溶便挑眉一笑:“認不認識我手裏的東西?”說著揚了揚手,笑不絲地瞅著黛玉。

黛玉撇撇嘴:“銀票嘛,這麽簡單的東西我會不認識!”說罷也坐了下來,捧起面前的熱茶。水溶臉上溢起意味深長地笑:“不想知道我手中的東西是打哪兒來的?”

黛玉呷了口茶,順著他的話碴問道:“我怎麽知道,那你說說看,哪兒來的?”

水溶抖了抖笑不絲地道:“是用兩根金釵,一串珍珠璉子換來的!”說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黛玉一怔:“你說什麽?”

水溶清咳了一聲,重覆了剛才的話,黛玉臉一變,放下手中的杯子,瑩白的手往前一伸:“拿來!”

水溶下意識地收起銀票,望著伸到面前的纖纖玉指,猶如水蔥一般細嫩,故作不解地道:“做什麽?”黛玉臉一沈:“這是我的,所以,你得還給我!”

“你的,你如何證明這是你的?”水溶不急不惱,意態閑閑。

黛玉便如實回答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東西,明明就是我的,是我讓紫鵑去找了傅太醫,求他幫忙賣掉的,你肯定是從傅太醫那裏得來的!”

見她不打自招說了實話,水溶不動聲色地道:“你沒事賣什麽首飾,難道我養不活你,這要是傳到皇祖母耳朵裏,象什麽話,堂堂的北靜王妃為何要變賣自己的首飾?”

黛玉微微蹙起秀眉,也不瞞他:“托的是傅太醫,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水溶不客氣地打斷她:“你自以為行事隱秘,不要忘了這裏全是些什麽人了罷,這裏,可是有不少的眼睛,一行一動都有人盯著!”

黛玉愕然,他這是什麽意思,不就是太後和他的人嗎,難道,還有其他人在這裏布了眼線不成?看著她目光遲疑,水溶臉色沈沈:“沒錯,北宮人等覆雜,不是你想象得那麽簡單!”

黛玉心裏一震,看來還真是自己太天真了嗎?這宮裏,到處需要謹慎小心啊,她輕聲道:“我是想為鳳姐姐她們買幾件冬衣而已,現在這個季節,那大牢裏肯定又冷又潮,她們哪裏受得了?”

水溶皺皺眉:“那你放著我幹什麽,難道你這麽做就顯得你很能幹是不是?”見水溶臉色不大好看,黛玉解釋道:“我只是不想給你多添麻煩而已,畢竟賈府的事與你無關,此事還是牽扯的人越少越好,你沒必要參與進來不是嗎?有我一個就夠了!”

黛玉自以為自己的解釋很合情合理了,但水溶卻並不買帳,他看著她道:“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撇得清,你可是我的王妃,事出了怎麽也抹煞不掉的!”

見水溶有點嗔怪,黛玉臉上堆笑:“好了好了,下不為例,你先把銀票還給我,下次保證有事不會瞞你就是了!”說著向水溶覆伸出手。

水溶卻一推她的小手,挑挑眉:“還想要回去?”一雙墨眸瞇了瞇,有些狡黠地看著她。

黛玉皺眉道:“你也說過是我的,那自然得還給我了,這個道理你該懂罷?”水溶理直氣壯地道:“誰說這銀票是你的?在我手裏就是我的!”

黛玉見他又要耍賴皮,臉色一板,撇撇嘴道:“剛才你說的啊,難道堂堂的北靜王爺還如此吝嗇,想要貪這麽一點子銀子?”

水溶眨眨墨眸,從懷中掏出包東西,用絲帕包著,黛玉不解地看著他。他一揚手,嘴裏說道:“接著!”

那包東西沖著黛玉飛來,黛玉下意識地接了過來,握在手裏,有些硬硬地,水溶笑不絲地道:“打開它!”黛玉依言,將絲帕打開,一看怔住了,原來裏面正是自己讓紫鵑交給傅青風的那幾樣首飾,一件也不少。

“這是?”黛玉眨眨水眸,突然她明白了擡起頭看著水溶:“是你,對不對?”水溶也不承認,也不否認,在桌前坐了下來。慢條絲理地拿起盤中的一個果子,咬了一口,揚揚眉:“冬衣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後天去探監!”

兩天以後,青冉奉命捧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向黛玉的臥室而來,妝扮好的黛玉,看著銅鏡中自己一身精短的打扮,滿頭青絲綰成一個簡單的發髻,看著真是不倫不類。

不覺啞然失笑,她撇著嘴看著倚著床欄嘴角輕揚的水溶。她再想不到水溶會讓她如此妝扮,為了方便,水溶提出非要她女扮男裝,妝扮成男人也罷了,但水溶卻壞壞地非要她扮成自己的小廝。

黛玉終是個女孩子,心裏還是很註意自己的形象地,初時有些不肯,但水溶振振有詞,說什麽她身材嬌小,扮成男子被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唯有扮成小廝方才穩妥。

黛玉只得由了他,看著伶伶俐俐的她,水溶頗為滿意,臉上閃過一絲壞笑,走近前,拍了拍她的帽子順便捏了捏她的臉蛋:“不錯嘛好一個俊俏的小廝,叫聲主子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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