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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男神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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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底秦正陽是不在乎這些在外面蹦跶的人,他走的又不是政界需要好名聲,如果不是後面還有個秦家,他就直接放著不管了,所以就像現在王茹覺得這是大事,可是在秦正陽看來,也就是個小麻煩而已。

“那微薄用不用先停停?”王茹問道,她的微博下面不少找事的人。

反而秦正陽的微博下面好點,只是也有粉絲說讓秦正陽出來解釋一下,還沒等秦正陽這邊說話,就有鐵桿粉直接噴了過去,“公子在外面拍戲,哪裏有時間理這些蹦跶的人,如果一點小事公子就出來解釋,那還是公子嗎,公子也不用拍戲了,直接開個八卦報社算了。”

最絕的有個人直接回覆,“錢煙倒是一有事就出來蹦跶,可是她有什麽作品,哦抱歉了,她還是有的。”錢煙正是被秦正陽開除的那個女明星的名字,這個人說完有了以後,直接開了個帖子,把錢煙所有的消息匯總了一下,今天和這個男星鬧個緋聞,明天和那個男人開個房被偷拍,走個紅毯都能不小心踩到裙子露出整個胸……每次消息出來的時候,錢煙都要上微博哭訴一番,說別人汙蔑她。

這些消息沒放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可能沒註意到過,這一匯總,弄得不少人都吃驚了,原來有這麽多,而且全部是一個套路,如果一次是汙蔑,那這麽多次呢?她又不是什麽大明星,狗仔隊哪能整天跟著她。

劇組在村子裏的戲份已經拍完了,秦正陽專門出錢在村裏辦了流水席,就連附近村子裏的人都有過來參加的,王茹更是偷拍了不少照片,其中有秦正陽給村長敬酒的,也有和老鄉坐在一起聊天的照片。

當晚劇組不少人都喝多了,就連秦正陽都喝了不少,他們喝的並不是外面賣的酒,而是這裏人自己釀的,帶著點微微的苦澀卻不難喝。

秦正陽隱隱約約聽見手機響,可是只覺得頭昏沈沈的,等電話第二次響起來秦正陽才勉強起身拉開了燈,看了一眼發現是魏予打開的,猛地一下清醒了過來,如果不是出事魏予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的,趕緊接通以後,就聽見魏予說道,“秦哥,朱業峰那小子住院了。”

“怎麽回事?”問話的同時秦正陽已經起身,一手拿手機一手開始收拾隨身的東西,“嚴重嗎?”

魏予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被人打進醫院的,我也剛得到消息。”

“哪家醫院?”秦正陽問道。

魏予說了醫院名字後,秦正陽就把電話給掛了,直接到旁邊屋子,把熟睡的韓逸叫了起來,這動靜不算小,可是因為劇組的人都喝了酒,他們這邊住的都是男人,更是一個個都醉了,並沒打擾到別人,“朱業峰被人打進醫院了。”

韓逸聽完皺了皺眉頭說道,“給我十分鐘,我收拾下。”

秦正陽點頭,回屋換了一身衣服,又把隨身的東西扔到包裏,還順手拿了兩瓶水和一包大米糕,等出去的時候韓逸也站在了門口,兩個人連夜開車到了城裏,然後買了飛機票回Z市,雇人把車開回劇組,上飛機前秦正陽才給王茹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就掛了電話關機了。

等兩個人到了醫院,已經到了下午,因為在路上睡了一會,倒不算累,只是仔細看還能發現秦正陽眼底帶著血絲,朱業峰在單人病房味道倒是不大,就是腿、胳膊骨折和輕微腦震蕩。

秦正陽到的時候,朱業峰還在睡覺,韓逸進醫院後就去找了朱業峰的主治醫生詢問他的情況,齊然和朱業峰的母親在病房裏面陪著她,朱母見到秦正陽點了下頭說道,“來了。”

“恩。”秦正陽身上難得的狼狽,衣服都有些褶皺了,臉色也有些蒼白,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

朱母倒是沒介意,因為她也知道秦正陽在外地拍戲,能這麽快趕回來就可以看出他對朱業峰的重視了,所以起身到一邊的櫃子裏翻出一套朱業峰的衣服說道,“你先進去沖個澡,衣服雖然是舊的,內褲卻是新的。”

“謝謝伯母。”秦正陽倒是沒有不好意思,朱業峰的母親在他看來都是長輩,接過衣服後說道,“韓逸也來了,他現在去院長那裏了。”

“行了,我知道了。”朱母拍了下秦正陽的肩膀說道,“你們都是好孩子。”

秦正陽和齊然交換了個眼神,就進衛生間沖洗了,因為朱業峰是病號的原因,朱母拿的都是寬松的休閑衣,等秦正陽換了一身出來後,就見韓逸正在外面等著,抱著朱母找的換洗衣服就進去了,秦正陽頭發還是濕的,朱母拿了毛巾遞給他,說道,“我打電話讓人送了點吃的,一會你們墊墊肚子,我先回家一趟。”

“伯母,你放心。”秦正陽開口說道。

朱母點了下頭,臉色也不好看,“我也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兒子。”

秦正陽也沒再勸什麽,他是知道朱母的性子的,朱母給朱業峰掖了掖被子,拎著包就走了,有秦正陽他們在,她放心,雖然這個傻兒子經常說秦正陽他們欺負他,可是朱母看得很清楚,這幾個人絕不是背後捅刀子的人,不,應該說是絕對不會往兄弟背後捅刀子的,如果是敵人?自求多福比較好。

送走了朱母,齊然才壓低聲音說道,“恐怕和朱業峰那個小情兒有關。”

秦正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許琦?”

“恩。”齊然和秦正陽一起坐在沙發上,接著說道,“傅淵打探的消息,說是昨天朱業峰是和許琦一起出去的,現在許琦失蹤了。”

秦正陽皺了皺眉頭,“繼續查。”

“恩。”齊然應了一聲。

秦正陽問道,“朱業峰是怎麽被發現的?”

“那時候朱業峰在和魏予打電話,電話忽然傳來雜音又斷了,魏予怕出事就叫人連夜去找,還通知了朱家人,等找到的時候朱業峰滿臉是血的趴在酒吧後面的小過道上了。”齊然把事情解釋了一遍,“昨天魏予忙乎了一夜,剛回去休息,傅淵去繼續查線索了。”

秦正陽應了一聲,齊然接著說道,“昨晚的時候朱伯父和朱大哥都來了,等朱業峰從搶救室出來,醫生保證沒生命危險才離開,我瞧著他們都殺氣騰騰的。”

“恩。”秦正陽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上,說道,“禍害遺千年。”

韓逸也從衛生間出來了,又去檢查了一下朱業峰的吊瓶,把速度調慢了一些,說道,“放心吧,沒什麽事。”

朱母讓人送的飯菜也到了,秦正陽三個人不再說話,擺了桌子就吃了起來,朱母特意吩咐給他們一人頓了一份乳鴿湯,這東西最是滋補了,等吃完了,就由朱家的保姆收拾帶了回去。

“你先回去休息吧。”秦正陽是對著韓逸說的。

“算了。”韓逸指了指朱業峰病床旁邊的小床,那是專門留給陪護的,“我睡那就行。”

秦正陽點了點頭也沒再勸,韓逸比他還要累,因為昨天沒喝酒,所以車都是他開的,不過韓逸聞慣了醫院的味道,有時候幾把椅子一拼照睡不誤,所以躺倒那小床上被子一蓋沒多久就睡著了。

“你要不要也躺會?”齊然看了秦正陽一眼問道。

“也好。”說到底他們都不放心,否則齊然他們也不會輪流守著,因為不確定到底是誰找朱業峰的事情,是僅僅教訓一頓還是別的……雖然秦正陽他們也明白,只要不是腦子有病就不會在醫院動手,可是他們賭不起這個萬一,等著朱家安排的保鏢來了,他們就可以走了。

齊然從櫃子裏抱了一套枕頭和被子出來鋪到沙發上,秦正陽就直接躺在那裏休息了,齊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把手機調成靜音後才開始玩游戲,他已經玩到一百多關了,不過齊然玩一會就擡頭看看吊針瓶,等快打完了就叫護士來換藥。

朱業峰是被尿憋醒的,他覺得渾身都是疼得,眼睛都沒睜開就開始哼哼唧唧的,秦正陽、傅淵和魏予正在一旁說話,聽見聲音就看了過去,不過他們誰都沒動,朱家已經安排了照顧朱業峰的人,一個男護工舉著吊針瓶,另一個直接把朱業峰抱了起來送進廁所。

齊然和韓逸都已經走了,如果朱業峰再晚起來會,秦正陽他們三個也都走了,他們本身是準備等著朱業峰的大哥朱勳來了交換一下線索再走的,“你是說有人看見許琦扶著朱業峰出去的?”

“恩。”不到一天的時間,傅淵已經把那家酒吧所有的工作人員找來問了一遍,甚至有些客人都被了出來,“那人因為覺得許琦漂亮就多看了幾眼。”

秦正陽皺眉,魏予開口說道,“那麽按照推測,朱業峰是在包間裏面給我打的電話,剛說了幾句,我就聽見哐當一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

“電話也找到了,有個服務員以為是誰落下的,見挺值錢的就偷偷藏了起來。”傅淵開口說道,“但是並不是在包間,而是在廁所裏面。”

“他怎麽忽然跑到那個酒吧了?”秦正陽問道,朱業峰這次去的並不是以前經常去的那幾家,否則傅淵也不可能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家酒吧不是一般的亂,按理說朱業峰的性子是不會去的,畢竟他心理還有些小文藝,喜歡那種清幽上檔次的地方。

傅淵開口說道,“那就不知道了,要問朱業峰自己了。”

“許琦還沒找到?”魏予問道。

傅淵搖了搖頭,朱業峰又被護工抱出來了,三個人也就不再說話了,朱業峰剛剛就沒註意到秦正陽他們,等護工扶著他坐在床上,又把床頭搖了起來墊上枕頭讓他靠著,他才註意到,不過明顯有些反應遲鈍,瞪著他們許久才說道,“你們怎麽過來了。”

“來看你笑話。”魏予笑呵呵地說道,明明為了朱業峰的事情跑了一夜,可是見到朱業峰醒了偏偏要刺激他一下。

朱業峰嘴動了動,又動了動半天沒說話,秦正陽他們還以為朱業峰太感動不好意思說感謝的話,誰知道他才說道,“滾犢子,頭疼……”

秦正陽他們這才發現恐怕這人現在真的有點反應遲鈍了,也不知道是麻醉的事情還是腦震蕩的毛病,秦正陽問道,“你昨天為什麽去那個酒吧?知道是誰打你的嗎?”

“哎喲臥槽。”朱業峰一手打針,一手打著石膏,想捂著頭都捂不了,頭一抽一抽的惡心,“是許琦的朋友約他去那的,對了許琦怎麽樣了?”

“知道是什麽朋友嗎?”秦正陽沒回答朱業峰的問題,接著問道。

朱業峰想了一會才說道,“不知道。”

“真沒用。”秦正陽毫不留情地說道。

“臥槽我是病號啊。”朱業峰快抓狂了,不僅頭疼他們這幾個人還沒有絲毫同情心,“疼死我了。”

秦正陽冷笑了一聲,朱勳從外面進來,也說道,“是沒用。”說完根本不看朱業峰反而看向秦正陽說道,“我們出去說。”

“你們要說什麽!”朱業峰這次反應很快,瞪圓了眼睛,“我這麽疼不會是快死了吧?”

“……”傅淵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魏予哼了一聲,“你就躺著等死吧。”

朱勳根本不理朱業峰,直接出去了,秦正陽他們也都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兩個護工照顧,在門關上的時候還聽見朱業峰在裏面鬼哭狼嚎的聲音。

因為朱業峰住的是單人高級病房,所以走廊上並沒什麽人,朱勳揉了揉眉心說道,“耿傑剛到Z市就失蹤了。”

“他來Z市幹什麽?”傅淵眉頭緊皺,這事情弄得,如果耿傑出事了,怕是Z市都要動蕩一下,這可不比朱業峰被打一頓起碼人沒事。

秦正陽仔細回想了一下,他不記得上輩子有這件事情,“唐懷明那邊怎麽說?”耿家正是唐懷明的靠山,耿家的少爺在唐懷明的地盤上失蹤,這事情可鬧大了,“而且這和朱業峰有什麽關系?”

耿傑失蹤是大事,可是真要說起來和他們幾家關系不大,耿家要是打招呼了,他們幾家是會幫著找,卻不會讓朱勳露出這樣疲憊的神色,“唐懷明那邊一口咬定是朱業峰約耿傑出去的。”

傅淵和魏予臉色都變了,如果真這樣的話事情可就覆雜了,“他說是就是了?難道有什麽證據?”傅淵沈思了一下問道。

“沒有證據。”朱勳說道。

秦正陽忽然問道,“勒家那兩個走了嗎?”

魏予開口說道,“還沒有走。”

朱勳問道,“你懷疑是勒家那兩個小子?”

“我不知道,不過……先找人盯著他們。”秦正陽開口說道,其實他是懷疑耿傑的失蹤,失蹤也分好幾種呢,是自己主動弄個失蹤,還是真的被綁架了失蹤。

上輩子耿傑直到秦正陽死了,還活得好好的,也根本沒有傳出過被綁架的消息,如果有秦正陽不可能不知道的。

怎麽這輩子來一趟Z市就失蹤了?他來的時候不可能是孤身前來的,身邊肯定帶的有人,如果是真的被人綁架了,能把耿傑綁走,怕是策劃了很久,就算上輩子耿傑沒來Z市,那些綁匪也不可能找不到機會去綁耿傑的,畢竟耿傑是出了名的愛玩。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也有可能上輩子那些人沒抓到機會,可是如今的秦正陽喜歡把任何敵人和事情都往陰暗的面想,就像是這件事,如果耿傑失蹤幾天被找到了,然後一口咬定是和朱業峰出去的,朱業峰就算再多的解釋怕也沒用了,甚至會被人質疑,為什麽只有耿傑被綁架,而朱業峰只受了輕傷?更嚴重一些,萬一耿傑那邊找到了據說綁架和朱家有關系的證據……

當然了如果耿傑真的被綁架撕票了,那朱業峰更是說不清了,可是耿傑圖的什麽?

“先把許琦找出來。”秦正陽沈聲說道。

朱勳點了下頭,傅淵開口說道,“恐怕今天攔得住唐懷明,過幾天等耿家人來了,就攔不住了,不如讓朱業峰先搬到我那住,我把那邊收拾下,基本的醫療設施弄齊,有韓逸在也不比醫院差。”

“耿家人蠻不講理慣了,牽扯到你們身上更不好。”朱勳開口說道。

“沒事。”傅淵毫不在意地說道。

秦正陽搖了下頭說道,“我覺得讓朱業峰在醫院更好,免得給人更多的借口,而且這件事的突破口應該在唐懷明身上,假設耿傑真的被綁架,那麽就是唐懷明怕擔責任,正好知道了朱業峰被打的事情,索性把事情賴在他身上,到時候耿傑救回來,唐懷明身上的責任也不會太重,如果救不回來,那麽耿家首當其沖要報覆朱家,而唐懷明的責任就更小了。”

朱勳也想到了這點,不過他更多的註意是放在假設耿傑被綁架這句,莫非……

“假設耿傑這件事是自導自演……”最後四個字秦正陽說的有些輕,但是周圍的三個人都聽清楚了,“那麽是知道朱業峰被打才突然起意呢?還是朱業峰的事情就是他們安排的?”秦正陽一直想不通的是,耿傑為什麽選擇朱業峰,又或者他的目的不是朱業峰而是許琦?

“可是耿傑圖的什麽?”傅淵開口說道,“莫非和朱家有什麽利益牽扯?”

秦正陽忽然想到那塊地,“首先耿傑是為什麽來Z市?來了多久了?”

“剛來。”傅淵想了一下,“具體什麽時候來的還真不知道。”

朱勳活動了一下手指說道,“我去查一下。”

秦正陽猛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耿傑的目的從來不是朱家,而朱業峰恰巧倒黴了?能引來耿傑的無非就是那塊地發現了漢朝墓葬這件事,而耿家他們已經投了太多的錢進去,這件是曝光的結果就是這個墓葬被保護起來,那些施工到了一半和已經快完成的工程自然不能再做,甚至那塊地也失去了最大的優勢,反而要開始供人發掘和研究。

耿家如果想保住利益,就必須把這件事砸實了,或者損失轉嫁出去,就像當初秦正陽做的那樣,可是耿家舍得嗎?恐怕是不舍得,那麽就要把這個墓葬給隱藏起來,裏面的陪葬……莫非耿傑打的是那些陪葬品的主意?他的失蹤為的就是引開所有人的註意力,從而把那些東西投運出去?又或者這件事和耿傑沒什麽關系,而是其他人做的?那麽耿傑在其中又扮演什麽角色呢?

秦正陽揉了揉眉心,傅淵忽然問道,“我們為什麽不去問問朱業峰見過耿傑沒有?”

“咦……”魏予楞了一下,秦正陽和朱勳也對視了一眼,他們還真沒想起來這點,實在怪不得他們,再怎麽說朱業峰都是當事人。

朱勳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進去問問吧,實在是那小子太不爭氣,遇到事情了真沒把他的意見當一回事。”

朱業峰本來還巴巴地等著朱勳他們回來,誰知道看見門被推開了,趕緊扭頭假裝不在意,可是他本身就有些腦震蕩,這一扭頭動作太大,弄得他更難受了,旁邊的兩個護工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朱勳看著朱業峰恨不得狠狠掐他幾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和耿傑認識嗎?”

“哼,你們不是不和我說話嗎?”朱業峰反而擺起了架子。

“正事。”朱勳沈聲說道,“給我老實回答,否則等你好了就把你送回老家去三個月。”

朱業峰平時是不怕他哥的,可是每次他哥這樣說話,他就變得老實了,有些委屈地看了朱勳一眼,才說道,“不認識,那天勒文浩請我喝酒,好像說有耿傑,可是我看不慣勒文浩那小子就沒去。”

“大概什麽時候?”朱勳問道。

朱業峰仔細回想了一下,“大概三四天前吧,說是給什麽人接風?記不清楚了。”

朱勳和秦正陽交換了一個眼色,才說道,“你好好休息。”

朱業峰見警報解除,就追問道,“怎麽了?”

“耿傑不見了。”朱勳說道。

朱業峰沒當一回事說道,“不見就不見了,你們那麽嚴肅幹什麽?說不定他在哪裏醉生夢死又或者他迷路……”

“等等。”秦正陽忽然打斷了朱業峰的話,因為秦家的事情,秦正陽對那個墓葬群還有點了解,據說那個墓葬裏面很覆雜,還困死過幾個盜墓賊,不過後來那裏被保護起來,秦正陽沒有親眼去看過,具體覆雜到那種程度就不知道了,“我覺得我們把事情想得太覆雜了,說不定耿傑真的迷路了,不過不是在地面上迷路,而是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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