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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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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那裏一坐,莉莉才發現有不少女生抱著毛巾守在門口吶。

“看來雨中訓練在格來芬多常常發生啊,還好我沒有想進球隊的**,一想到要常常淋成落湯雞……嗯”莉莉皺皺鼻子,抖抖身子,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真是可怕的折磨。”

“啪!”休息室的門一下被打開了,穿著猩紅色短袍的一隊人走了進來,他們每個人提著一把濕漉漉的掃帚,自己本身也沒比掃帚幹燥多少,就像進來一件件濕透了的雨傘一樣,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大灘水跡。

“卡頓簡直是個變態!”一個男生大喊道,“這種天氣竟然還要訓練。”

“我覺得閃電就在我的頭頂!如果我突然掉下掃帚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裹滿繃帶躺在醫療翼,龐弗雷夫人說我被閃電劈下掃帚也是有可能的。”詹姆大聲的喊道,他頭發濕漉漉的不住的往下滴水,不過這樣的頭發看起來反而比幹的時候整齊了。

“得了吧,夥計。”西裏斯站在詹姆身邊,頭發柔順的貼在臉上,臉色有些發白,看起來有種病態美;他穿著普通的鬥篷,這樣的鬥篷更吸水領口也更大,吸滿水的鬥篷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把他修長但不單薄的身材勾勒了出來,領口露出的白襯衫更是濕漉漉的貼在皮膚上,幾乎透明的透出了膚色,“我不是隊員都陪你淋雨了。”

“夠意思,好哥們。”詹姆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給我來一個‘清理一新’或者‘速速烘幹’,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死了。”

“你不能一輩子靠這兩個咒語,不覺得洗個熱水澡更舒服嗎?”西裏斯瞇著眼睛說,他拽了拽自己的領口,環視了休息室一眼。

瑪麗和幾個女生抱著幹毛巾,羞澀的把毛巾塞到西裏斯和詹姆懷裏。

“謝謝。”詹姆高興地說了一句謝謝,接過毛巾開始擦頭發。

西裏斯輕輕點點頭,接過毛巾,瞇著眼睛環視了休息室一周,看到坐在沙發上用毛巾擋住大半張臉的布蕾妮婭,擡著步子往那邊走去。路過幾個頭發還在滴水的魁地奇隊員,順手就把手裏的毛巾蓋到了他們頭上。

看到西裏斯和詹姆往這邊走,布蕾妮婭馬上把臉埋進了毛巾裏裝沒看見。

盡管之前會因為西裏斯而臉紅心跳,可是他最近總往過湊的樣子讓她怕怕的。對西裏斯的畏懼超過了好感,她害怕他掐臉蛋,怕他貼那麽近像是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人的一樣,怕他給她的壓迫感。

作者有話要說: 老家找到網可真不容易。

15烹調方法十四

詹姆拿著毛巾亂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他看了一眼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並且愜意的調整了坐姿的西裏斯,疑惑的偏偏頭,問道:“不是要洗澡嗎?你怎麽坐下了?”

“我改變主意了。”西裏斯坐在布蕾妮婭和莉莉所坐的長沙發一邊的單人沙發上,拿出魔杖把自己濕透的衣服弄幹了,又隨便拋給詹姆一個烘幹咒。

他撥了撥自己還是濕漉漉的劉海兒,頭發在不停地滴水,剛剛變幹的巫師袍上又出現一個又一個的水印,他朝布蕾妮婭伸出手。

“……”布蕾妮婭呆呆的看了眼前的這只手,把手裏的毛巾往懷裏抱了抱。

西裏斯不客氣的探手,抓住毛巾的一頭就往自己這邊拽,差點被帶過去的布蕾妮婭趕忙松開手。

“那是……”她微微探了探身子,看了看詹姆又看看西裏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西裏斯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她。

詹姆正皺著眉頭和自己的頭發作鬥爭,一副不把它們弄得服帖就不停止擦頭發這個動作的固執樣子。

既然波特已經有了毛巾,那麽這個就給布萊克吧。布蕾妮婭看著西裏斯一臉詢問的樣子,抿了抿嘴唇,搖搖頭又窩回了沙發。

西裏斯撇撇嘴巴,把柔軟的毛巾蓋到自己頭上,開始擦頭發。

“伊萬斯。”詹姆把有些潮的毛巾拿到手裏,往前遞了遞,“你能給我來個‘速速烘幹’麽?我沒帶魔杖。”

莉莉把手裏的羽毛筆往墨水瓶裏戳了戳,頭也不擡的說:“為什麽?你們難道不能回寢室擦你們的頭發嗎?”

詹姆挑挑眉毛:“公共休息室是大家的地方。”他又把毛巾往前伸伸,擋住了莉莉的視線,“所以,來幫個忙吧。”

莉莉擡起頭,瞪著詹姆:“拿開。”

“不,除非你幫這個忙。”詹姆賴皮的搖搖頭,晃了晃手裏的毛巾。

“其實我可以的,波特。”布蕾妮婭看到莉莉似乎要拿著羽毛筆往詹姆鼻孔裏插,她趕緊說道,“那個咒語我練習過的。”

詹姆看著布蕾妮婭一本正經的說著,甚至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一副只要一得到允許就會對著自己手裏的毛巾施咒的樣子,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根羽毛了。

“不、不用了,埃塞克斯。”詹姆縮回手,“其實這樣也可以用,謝謝你。”他又坐回沙發上,拿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嗤。”莉莉笑了一聲,她在桌子上的羊皮紙上寫了幾個單詞。

布蕾妮婭失望的嘆口氣,她把魔杖又放回口袋裏。把一邊的靠枕抱在懷裏,臉蛋蹭了蹭有些粗糙的亞麻布料,偏過頭看了看似乎要把整張羊皮紙都填滿的莉莉,又不敢去看西裏斯,只好靠發呆來消磨時間。

“西裏斯,你有發現萊姆斯又不在嗎?”詹姆把毛巾搭在沙發扶手上,環視了休息室一周,看到彼得坐在沙發上看著書,而盧平不在。

“他說家裏有事情,他媽媽生病了。”西裏斯抓起自己的一綹頭發看了看長度,松開手隨意的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頭發,“你先去魁地奇場地了,他在宿舍說的。”

“可是,上個月他也是說家裏有事,不過是爸爸病了,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個晚上他有事兒……”詹姆撓了撓自己的發頂,然後神秘的壓低聲音,“我覺得萊姆斯在瞞著我們什麽事情,他有秘密,他在撒謊。”

“他有秘密?”西裏斯挑挑眉毛,“所以呢?”

“你不想知道?我看到龐弗雷夫人帶他出了城堡,那個方向可不是出學校的路。”詹姆露出一口白牙,“好幾次了。”

“哦對,我們是朋友,我們應該關心他,如果他真的有什麽困難的話。”西裏斯感興趣的點點頭,他手指不停摩挲著沙發的扶手,“或許我們應該偷偷跟著看看。”

莉莉突然重重的把羽毛筆放到桌子上,說道:“如果是朋友的話,要當面表達自己的關心;如果他真的不願意說,你們為什麽非要弄個明白。”

“又沒有讓你聽。”詹姆反駁道,“而且我們只是說一說。”

“啊,你們說話聲音那麽高幾乎要擠破我的耳朵了,真是對不起我的耳朵不能像嘴巴一樣想閉就能閉上。”莉莉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她重重的把墨水瓶蓋好,然後粗魯的開始卷羊皮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是我們先來的,而你們卻坐到這裏不停地說話。”

西裏斯用一種懶洋洋的又帶著輕蔑的語氣說道:“如果伊萬斯你能更好的理解‘公共休息室’這個詞的話我們會覺得很高興;而且,我希望你們能對我們剛剛談論的事情保密,你理解‘保密’這個詞麽?我可以解釋一下。”

“我不明白!布萊克。”莉莉使勁兒捏了捏手裏的羊皮紙,把剛剛卷好的紙筒捏扁了,“如果你們懂得什麽地方適合什麽樣的聊天內容,你們就不用給別人解釋‘保密’是什麽意思了;我是說,並不是所有聽眾都是不愛亂嚼舌根的,像我一樣。”她把所有的東西抱到懷裏,氣沖沖的又補了一句,“就像和你們說一句話我就會覺得聲帶發痛一樣,聽到你們的聲音我的耳膜也會疼,哦,你們理解‘聲帶’和‘耳膜’這兩個詞麽?需要我解釋一下嗎?”

說完,莉莉就像是一位得勝的將軍一樣,高傲的轉過身,昂著頭甩了甩頭發,大踏步的走開了。

布蕾妮婭看著臉色不太好的詹姆和西裏斯,歉意的笑笑,聳聳肩,也站了起來。

“埃塞克斯。”西裏斯叫道。

布蕾妮婭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保密’的意思,我會保密的。”她舉起右手,試探的說,“向梅林發誓?”

“我是說,謝謝你的毛巾。”西裏斯有些尷尬的把手裏的毛巾遞給布蕾妮婭。

“這是瑪麗的,你可以還給她……”布蕾妮婭看了看瑪麗所在的方向,“晚安。”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跑回去向莉莉至上自己最誠摯的崇拜之情了。

詹姆看著莉莉紅色頭發消失在螺旋樓梯,才扭過頭,瞇著眼睛說道:“我才知道伊萬斯這麽厲害,她脾氣可真不好,是吧,夥計,而且你都沒說過她。”

西裏斯冷著臉沒吭聲。

“這樣的脾氣真夠味兒。”詹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因為頭發還有些濕,所以沒有向往常一樣亂七八糟的在他腦袋頂站起來,“你知道‘聲帶’和‘耳膜’是什麽嗎?麻瓜用語?”

“我對那個不感興趣,你對伊萬斯很感興趣?”西裏斯瞇著眼睛打量著詹姆的表情。

“說實話,從剛剛開始,是的。”詹姆大笑起來,“她就像中國火球,紅色頭發就像是龍迷人的猩紅色鱗片一樣。”

“你真的被它的火噴了就不會這麽覺得了,或者說,比起萊姆斯來說,伊萬斯更重要?”

“不,萊姆斯更重要,而且,更安全……”詹姆馬上堅定地說。

當然,不久後他們就會發現莉莉·伊萬斯比萊姆斯·盧平安全得多,至少她不是一條真正的龍。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斷更這麽久,因為家裏有喜事兒然後就接著出去旅游了,回來感覺接不上了,一直寫不出來。總之進了8月份,回了家就會方便一點w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雖然沒有人記得qaq而且是打工第一天,回來會努力再寫加更的!

16烹調方法十五(捉蟲)

“好擠。”莉莉把手裏的喇叭舉得高過兩側人的頭頂以防被擠壞,她們正在奮力在魁地奇的格來芬多看臺的人潮中找個好位置。

“我覺得我要呼吸不上來了。”瑪麗大聲的喊道,但是周圍說話聲音太嘈雜了,根本聽不清彼此在說什麽,除非是趴在耳邊大吼。

布蕾妮婭被夾在莉莉和瑪麗之間,她死死拽著瑪麗背後的衣服,把腦袋努力往下縮。走道兩側已經占好位置的格來芬多正一邊和同伴大聲議論著,一邊揮舞著手用肢體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突然伸出來的胳膊會突然打一下擠在過道中找位置的人,或者一只腳伸出來絆一個人導致一隊人都擠在一起推推搡搡。

莉莉再一次差點被身後的人踩掉鞋,她有些暴躁的拿手裏的紅色喇叭戳了戳瑪麗的肩膀:“我們到底要站哪兒,我不想走了!”

“再往前走走,我在看……哦,我看到了,那邊!”她大喊了一句,劈風斬浪般的沖過層層人海,擠到了看臺邊,抓住了欄桿,一旁被擠開的人皺著眉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後不高興的往旁邊讓了讓。

布蕾妮婭和莉莉完全不知道是怎麽擠到這個位置的,她們死死抓著看臺邊的護欄,看著眼皮底下和腦袋後面的一大片猩紅色的海洋,才松了口氣。

布蕾妮婭探著腦袋看了看眼下的魁地奇場地,主看臺在右側,解說員不知道在翻著什麽,整個人都要鉆臺子底了,他的身後是所有的教授,。鄧布利多校長穿著深藍色的巫師袍,帶著一頂高的出奇的巫師帽,帽子上面還有一朵花在不停地綻放、枯萎。(布蕾妮婭註意到校長身後的一個姑娘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的探著身子,最後不高興的站了起來換了個位置,那頂大帽子確實挺擋視線的。)

主看臺的左側是一片紅色的海洋,格來芬多的學生們不停揮舞著自己手裏的紅色道具,把手裏的紅色喇叭使勁兒一吹,一聲聲獅子的怒吼就在賽場上回蕩,顯得昂揚熱烈;另一側的斯萊特林的學生顯得要安靜的多,他們圍著暗綠色的圍巾,舉著魔杖時不時的向半空中發射一朵蛇形的煙花,綠色和銀色的碎光點晃晃悠悠的飄向看臺,最後變成亮片落在觀眾們的頭發上、衣服上。

“格來芬多對斯萊特林,一定很有看頭。”莉莉扭過頭,興奮地對布蕾妮婭說,她的臉蛋上畫著一只頭巨大的紅色獅子,顯得有些滑稽,布蕾妮婭卻不覺得可笑,因為她的臉蛋上有一頭金色的。高年級的學生為加油而特意研究出來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你只能選擇紅色或金色,而且只能存在幾個小時。

“我只能靠解說員來了解比賽情況,飛得太快什麽也看不清。”布蕾妮婭被熱烈的氣氛帶動,開心的朝莉莉大聲說道。

“那你今天要認準找球手,死死盯著了,這可是詹姆的首秀。”西裏斯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布蕾妮婭扭頭,看到西裏斯咧著嘴朝自己笑著,迎著陽光,他的笑容看起來很透明,像是會突然變成光點消失了一樣。

終於知道為什麽瑪麗要擠那麽久挑這個位置了。

布蕾妮婭抓著欄桿往出探探腦袋,側過臉,果然看到萊姆斯·盧平站在西裏斯的另一側,自從那天聽了詹姆和西裏斯的聊天之後,她對盧平感到很好奇。

前幾天他頭發幹枯,黑眼圈很重,臉蛋蠟黃,皮膚像是被脫了水一樣一點光澤都沒有,神情疲憊,走路的時候似乎脊柱已經無法支撐起他的身體,好像被人用力一推就會摔倒摔碎一樣。今天他看起來好多了,至少臉上帶了笑,顯得有精神。

“你在看什麽?”一只手突然伸到眼前,擋住了布蕾妮婭的視線,眼前突然出現一片模糊的黑影讓她有些難受的閉了閉眼睛。

那只手本來隔了一點距離,一瞬間又貼到了她臉上,手心的溫度似乎隔著薄薄的眼皮在灼燒著眼睛,布蕾妮婭感覺到自己呼吸間的鼻息撲在擋在鼻子前的手掌上,小小空間的空氣都是潮濕的了。

她微微楞了一會兒,馬上後退了一步,慌張間自己左腳絆了右腳一下,差點朝後摔倒。睜開眼睛看到西裏斯還伸著手看著自己,瑪麗不高興的甩了一下腦袋。

“沒、沒看什麽。”布蕾妮婭趕忙低下頭,往莉莉那邊靠了靠,極力想遠離西裏斯的視線和瑪麗渾身的怨念。

“格來芬多對斯萊特林,哦,雙方隊員出場了。”解說員突然大聲的說道,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大家都把註意力投向草地上出現的提著掃帚的隊員們。

“斯萊特林去年的擊球手畢業之後,一直在物色新的隊員,今年據說他們的新隊員實力很強大。不過格來芬多也添了一名新的找球手,詹姆·波特,我可以證明他飛得很好,簡直棒極了!希望他在球場上得到的分能超過他闖禍被扣的分。”看來這場比賽的解說員是個格來芬多。

詹姆看著卡頓和斯萊特林的隊長掰手腕般的握過手之後,坐上掃帚,凝神聽著裁判的哨聲,聽到“嗶——”的一聲後,他用力一蹬地面,整個人像是一個金色飛賊一樣,眨眼間飛到了賽場的最高處。

有的人天生就適合在空中飛行,詹姆瞇著眼睛看著腳下模糊的人海,覺得自己騎在飛天掃帚上、懸浮在半空中,才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居高臨下的看著半空中穿著猩紅色、暗綠色隊服的其他隊員,詹姆有些懶洋洋的晃了晃腳,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他只要盯著金色飛賊,用比斯萊特林找球手更快的速度拿到它就好。

不過,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比想象中的要難纏的多。

當第不知道多少次,斯萊特林的找球手像貼身小棉襖一樣跟著詹姆的動作撲向金色飛賊——不管是不是前方真的有那個金色的小東西,他都要死死地貼在詹姆一側,試圖加速首先夠到金色飛賊。

詹姆想一腳把他踹下去,但是撞人可以,踹人不可以。

身子被猛烈撞了一下,指尖差點摸到金色飛賊整個人就朝另一個方向抖了一下。

“該死。”詹姆穩住掃帚,反應極快的又撞了回去,金色飛賊一下子從對手的指尖滑走了。

球場裏響起了大聲的叫嚷聲、噓聲。

詹姆快速擺了一下掃帚尾,他擋在對方找球手的前面,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瞇瞇地說:“我說夥計,你這麽緊緊地跟著我,我會以為你暗戀我呢。”

“我寧願去暗戀一頭巨怪,也不會暗戀一個格來芬多。”那個棕色頭發、臉上帶著冷淡表情的找球手死死地皺了一下眉毛,像是吃到什麽惡心東西一樣。

“那我們應該保持距離,要不然比賽結束我可是會說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暗戀我才在賽場是死死跟著我。愛情總是讓人盲目,雖然你是一個斯萊特林。”詹姆用一種惡心的語氣說了最後一句話,他看著對方的表情,悄悄翹了翹嘴角。

“你是個男人,我也是!你以為有人會聽你的鬼話嗎?這只是個策略,贏球的策略。”

“我不得不說你們的策略挺惡心的,下次比賽告訴你們隊長,就說格來芬多的詹姆·波特不喜歡有男生貼自己那麽緊,除非你們換一個找球手,女的,哦,最好要漂亮的,女孩子可以飛得不快,但一定要漂亮!”詹姆撓撓頭,他的眼睛朝機警的朝四周掃著,一邊說話轉移對方的註意力,一邊搜尋著金色飛賊。

“你們的戰術也好不到哪兒去,拿游走球撞人,真惡心!”

“卡頓說了,什麽對手什麽戰略,斯萊特林剛好配得上這個戰術……據說我們是向你們學的,在去年比賽的時候,你們撞下去我們的找球手。”詹姆咪咪眼睛,“不過我記得最後金色飛賊還是格來芬多拿到了,當時是你當找球手的嗎?我不得不說,你的水平爛透了,連負傷的找球手都飛不過。”

“那只是個失誤!”

“哦,像這樣的失誤一樣嗎?”詹姆迅速逼近他,探手從他腦袋後面抓住第三次匆匆劃過的金色影子,把它抓在手裏放到嘴邊親了一下,又高高的舉起來,“謝謝你陪我聊天,如果你給我寫一封熱情洋溢的情書的話,下次比賽我會讓著你的。”

“詹姆拿到金色飛賊了!格來芬多拿到金色飛賊了!”解說員興奮的大喊道,“我一直以為他們在掃帚上面對面的睡著了!詹姆幹得好!比賽結束,格來芬多勝利。”

格來芬多的觀眾一邊尖叫著一邊把手裏的東西擲向場地,遠遠地看,看臺上像是掀起了紅色的巨浪,浪水一直撲向降落到草地上的隊員們。

詹姆被擠過來慶祝的觀眾們擠得臉都要變形了,他探著脖子看著另一邊斯萊特林忙著摔掃帚的隊員,舉著手裏的金色飛賊沖他們找球手晃了晃。

17烹調方法十六(捉蟲)

“詹姆,幹得好!”一個高年級男生狠狠拍了詹姆後腦勺一下,正端著杯子往嘴裏送南瓜汁的詹姆一個低頭手抖,整個鼻子就杵進了金黃色的濃稠液體裏,傾倒出來的南瓜汁又濺到了巫師袍上。

詹姆急急忙忙擡起腦袋,用右手袖子胡亂的擦了一把臉:“這都第幾次了!你們故意的吧。”

格來芬多休息室裏正舉辦著慶祝大會,高年級學生從廚房偷運回很多食物來,再加上粗略的布置,整個休息室一片歡騰。

西裏斯端著一杯葡萄汁坐回座位:“我搞到去廚房的方法了,下次我們可以去那裏探險。”他啜了一口果汁,“你又把南瓜汁弄翻了麽?”他指了指地板上小小的一灘南瓜汁,然後用魔杖把它清理了。

“他們總在我喝東西的時候拍我!”詹姆有些氣憤的說,“我差點被嗆死。”

“你確實表現的不錯,大家只是太興奮了。”西裏斯把杯子舉高,“你幾乎是從斯萊特林追球手的眼皮子底下拿到的金色飛賊,敬你。”

詹姆沒勇氣喝泡過自己鼻子的南瓜汁,他把杯子推得更遠一些,然後身子靠回沙發後背:“我們的下場比賽要過了聖誕節,真是無聊。”

“最近的是赫奇帕奇對拉文克勞,你覺得誰會贏?”西裏斯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隨意的窩進沙發裏。

“我覺得是赫奇帕奇,去年他們隊就很有實力,記得那次比分嗎?幾乎拉了一倍。”詹姆有些興奮地拍了拍扶手。

西裏斯偏偏頭,他習慣性的用右手食指擦了擦自己的下巴:“可是拉文克勞的防守很厲害,去年只是主力沒有全部上場,我覺得他們勝算更大。”

“那麽,要賭一把嗎?”詹姆往前傾傾身子,“我贏了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你贏了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情。”

“可以。”西裏斯眼睛亮了亮,“任何要求?”

“當然了!”

布蕾妮婭和莉莉回到休息室,就看到詹姆高高的站在通往男生寢室的螺旋樓梯上,一堆舉著錢幣的學生吵吵嚷嚷的圍著他。

詹姆一邊大聲嚷嚷著:“盧克一個金加隆賭拉文克勞贏!”一邊往本子上寫著什麽,然後又接過幾個銀西可,“安娜五個銀西可……賭、賭,哦,赫奇帕奇贏”。

“他又在搞什麽鬼?”莉莉掃了一眼鬧成一堆的那些人,就繞過去往女生的樓梯那裏走去。

“啊!伊萬斯,你要賭一下嗎?下場魁地奇比賽是拉文克勞贏還是赫奇帕奇?重在參與。”詹姆突然趴到欄桿上,探著身子朝莉莉喊道。

“不感興趣。”莉莉腳步不停。

“我知道聲帶、耳膜是什麽意思了!我還知道眼角膜是什麽呢!”詹姆揮舞著手裏的本子,試圖贏得莉莉的註意。

莉莉頭也沒回的走了。

詹姆喪氣的垂了一下頭,看到走在後邊的布蕾妮婭,又大聲的邀請道:“埃塞克斯,你要賭嗎?”

布蕾妮婭搖搖頭。

“碰碰運氣。”詹姆抖了抖手裏的本子,笑瞇瞇的引誘道。

布蕾妮婭加快腳步跑上了樓梯,一拐彎也不見身影了。

不過,跌破所有參賭以及圍觀人的眼鏡的是,這次拉文克勞對赫奇帕奇竟然打了個平手,他們一定是聽說了格來芬多的賭局,所以商量好要把比分拉平的。

經過協商,西裏斯和詹姆各欠“完成對方一個要求”的約定,並且很一致的把這個約定延期執行——“我還沒想到,想到再要求你做什麽吧。”

他們很快的把打賭的結果拋在了腦後,因為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盧平神情萎靡的對他們說:“我明天要回一趟家……我是說,我有事情,所以明天晚上會不在宿舍。”

詹姆和西裏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

太陽把自己濃稠的幾乎要黏住地平線的最後一絲光線擲向大地,就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沈下去,天空開始一層層的塗抹、加深藍色。

詹姆和西裏斯已經偷偷跟著盧平和龐弗雷夫人走出了城堡,向禁林的方向走去。

“他們要去幹什麽……那是禁林的方向。”詹姆半俯著身子藏在一叢灌木後面壓低聲音對西裏斯說,“禁林在我的原定計劃裏,是要五年級以後去探險的地方。”

“也或許是去海格的小屋,不是在禁林邊嗎?一個教授怎麽會帶學生去禁林,萊姆斯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犯了什麽錯,要去禁林做勞動服務嗎?”西裏斯探了探腦袋,也是一臉的困惑。

詹姆慢慢移動著腳步:“我記得我們最嚴重的一次也是和麥格教授在辦公室共度了一個星期——記得麽,就是那次燒了教授袍子的那次。”

龐弗雷夫人和盧平走過了海格的小屋,還是腳步匆匆的往前方走;憑借霍格沃茲極好的綠化和海格屋子前一片巨大的南瓜田,他們沒跟丟也沒被發現。

龐弗雷夫人和盧平停在打人柳前面,她拿著魔杖對著打人柳揮了揮,不停甩動著枝條的打人柳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一動不動了。那兩個人穿過打人柳,盧平的身影往下貓了貓,一下子不見了,龐弗雷夫人站了一會兒,轉身往回走。

詹姆和西裏斯躲在灌木叢後,看著龐弗雷夫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他們站了起來,朝打人柳走去。

“我問過我爸爸,打人柳在他上學的時候根本沒有。”詹姆低聲說道,“好像是我們入學那年剛剛載好的。”

“問題是盧平幹什麽去了?”西裏斯往四周看了看,天色黑得很快,銀亮的滿月穿過大朵的雲慢慢的往空中爬著,“我們去看看。”

“我看清龐弗雷夫人做什麽了,看著夥計。”詹姆站在打人柳前,拿出魔杖,“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一小節樹枝晃晃悠悠的從地面飄了起來,繞過打人柳的枝條,戳到了一塊淺色的節疤,打人柳停止了動作。

詹姆推了推西裏斯:“快,過去看看,盧平是在哪裏消失的。”

西裏斯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了看,沖詹姆招招手:“這兒有個洞,我先下去。”

詹姆舉著魔杖,一邊維持著魔法,一邊朝洞口走去,站到洞口,他一停止魔法就飛快的往下一撲,聽到打人柳抽過時空氣震動的聲音,他已經安全的鉆進了洞裏。

“熒光閃爍。”西裏斯低聲的說道,一團暖黃色的光停在他的魔杖杖尖,“這兒真暗。”就著不算明亮的光,他們打量著自己身處的地方。

似乎是一條狹窄的地道,挖的很粗糙,到處掛著蛛網,土壁上能看到植物枯虬的根;地道似乎很長,但是能感覺到有輕微的風。

“前面一定有出口。”西裏斯說道,兩個人摸索著超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兩人都喪失了繼續探索下去的**,終於找到了盡頭,一扇看起來並不牢靠的門。

“萊姆斯在裏面嗎?”詹姆探了探腦袋,他們慢慢靠近那扇門,把耳朵貼到門板上,“你覺得裏面會是什麽?”

“不知道……”西裏斯聳聳肩。

碰撞東西的聲音夾雜著壓抑的呻.吟聲透過門板傳到了他們耳朵裏。

“是萊姆斯嗎?”詹姆低聲說道。

“咚!”似乎是什麽巨大的家具摔倒在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身尖利的慘叫。

“萊姆斯!”聽清了聲音的主人,詹姆大聲的喊道,他敲著門板,又用力踹了一腳,“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門板那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盧平嘶啞的聲音大聲喊著:“詹姆?快走!快!離開!啊!”

“你怎麽了?”詹姆和西裏斯使勁兒拽著門的把手,但是門怎麽也打不開。

門那邊突然安靜了下來,一聲尖利的狼嚎沖進了他們耳朵,“咚咚咚”門被不停地撞著,他們似乎能感覺到地面都在震動,黃土從頭頂往下掉。

“發生什麽了?”詹姆後退了一步,死死盯著那扇嗡嗡動著的門,伴隨著撞擊的是一聲又一聲的狼嚎。

“快跑!”西裏斯抓住詹姆的胳膊,拽著他往後跑。

兩個人摸黑順著地道往外沖著,好像後面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一樣,跑出了地道洞口,顧不上打人柳的攻擊,他們低著腦袋穿過狠狠抽動的枝條。

“唔!”西裏斯胳膊被狠狠打了一下,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詹姆拉了他一把,兩個人捂著腦袋跑出打人柳的攻擊範圍,在黑暗之中跌跌撞撞的朝亮著燈光的地方跑去。

“那是什麽?”詹姆一邊跑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是狼?我不知道!”西裏斯接道,“可是……啊!”他撞到了什麽東西,沖擊讓他往後摔去,也拽倒了詹姆。

“學生?你們在幹什麽?”黑暗之中響起渾厚的男聲。

聽到是人的聲音,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劇情君……原著有的,但是我覺得還是寫寫好,共患難的友誼嘛╮(╯▽╰)╭雖然寫得又冗長又啰嗦,還沒有妮婭出來賣萌。

還有,我研究了很久地圖,還是搞不懂打人柳到尖叫棚再到霍格莫德的關系……地圖上看,打人柳和霍格莫德明明是反方向啊。

希望留言能超過被蚊子咬的疙瘩==

18烹調方法十七

黑暗中亮起小小的一團光,燭光透過玻璃罩子把三個人的臉隱隱約約籠罩了起來。

摔倒在地的詹姆和西裏斯兩只手反撐著地,擡起頭就著高處昏黃的燈光看到兩雙黑甲蟲一般的圓眼睛和一個圓圓的鼻頭。

那個人把提燈舉得更高,讓他的臉更加的清楚。

“海格?”詹姆小聲的問道。

“你們認得我?”他的聲音很粗獷有力,讓兩個受到驚嚇的男孩子感到了安心。

“你塊頭那麽大,很顯眼……”詹姆結結巴巴的說道。

“還坐在地上幹什麽?站起來,跟我來!”

詹姆和西裏斯互相用力把對方拽了起來,腳步虛浮的跟著海格往他的小屋走去。

海格推開門,低著腦袋進了在詹姆和西裏斯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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