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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完畢,晚上會繼續加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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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滿了滿山片野的梨花樹。

在這個庭院的梨花園走到盡頭,無人知道是什麽路。只知道那也是南宮山莊的管轄地方。

她目光望著那一望無際的梨花,低聲言著。“一直希望相公能陪我看一場梨花雪,可惜再也等不到了。”

清風吹起,片片梨花灑落在她的身上。

霄白雙臂收緊了幾分,眼中盡是不舍與心痛。

“霄白,放我下來吧,待我消失在這片梨花中時,將此處燒了。”談夙煙給自己選擇了這麽一個死法。

葬身在梨花海中,就當獨自最後看一眼絕美的梨花雪吧。

他無限悵然神傷的望著要隨風遠去的女人,是那樣輕柔那樣瘦弱,單薄如紙的身子搖搖欲墜的朝梨花樹林中走去。

給人留下的便是一副絕美的聲音,這個女人在世如蓮,凈心素雅,不汙不垢,淡看浮華,救人無數,卻落到了如此的命結。

“煙兒。”霄白一聲溫潤中夾雜著痛苦的輕喚響起。

他望著漸漸消失的身影,心痛得快窒息過去,痛苦的聲音這才揚聲起。“如有來世,我希望你別在遇見南宮清絕,如有來世,讓我霄白早一步尋到你,窮盡一生來守護你的笑容,也不會讓你在掉一滴淚水。”

前方的身影一震,卻未將步伐停下。

談夙煙淡然的眼眸中流下淚水。“如有來世,情願不再遇上你,不再傷你,不再出現在你的身旁。”

閉上眼眸,唇畔勾靨出遙遙不可及的飄忽,聞著淺淺的花香味。

垂腰的三千青絲在清風中飄起,那一素白衣淡然到像是一絲青煙,在上天的呼喚中,消失在了這世間。

一片梨花林燃起了熊熊大火,霄白最後望了一眼後,袖袍一揮,將已無性命之憂的南宮清絕從庭院中扶出,便朝主屋閃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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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你說她如此喜愛梨花,為何卻忍心燒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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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大亮,燦爛。

幾道光芒閃過,在空蕩蕩的大街停落下。畫出幾道優美的圓弧……

冉雪笑與花無姬等人立於清風中,那明媚的臉上,看不清任何情緒,淡泊的唇緊緊的抿著。

幾日前,南宮山莊傳來派人來傳書,說南宮清絕人已經醒來,讓她們等速回。

在黑暗森林徘徊了一段時日,卻始終未發現靈果的蹤跡,聽到這樣的結果,她是歡喜的,可為何談夙煙卻消失在了南宮山莊,一場大火將她喜愛的梨花林燒得一幹二凈。

聽派人來傳書的人言。

傳言:是霄白將南宮清絕醫治好。帶走了談夙煙。

傳言:梨花林失火的同時,霄白與談夙煙同時不見,而南宮清絕卻平安無事躺在主屋內。

傳言:霄白與談夙煙互相生情已久,當醫治好南宮清絕後,二人便攜手浪跡天涯。

可她不信,談夙煙是何等的愛南宮清絕,怎會離開他。

霄白向來不是強人所難者,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她怎麽會離開心愛的夫君?

忽然間,清風帶著一絲清涼拂過,一道白影從天際翩然落,來人身形修長,柳眉星目,玉面朱唇,俊美如斯冷冽如斯,烏黑的隨意攏起,襯得臉上肌膚冰雪一般白皙剔透,天人之姿優雅傲然卓立,身上透著那股清雅悠然的脫俗之氣。

南宮清絕靜靜而立,一身清冷的白,仿若不食人間煙火般!

“清綰……”他淡淡的目光落在了白衣女子身上。

冉雪笑嘴角漾起一朵絕美的笑,靜靜的望著他。那精致的眼睛閃爍著點點淚花。

上天保佑,他沒事。

“雪笑,別幹站著啊,我們還有兩位傷員。”花無姬將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視著,妖美的臉上劃過不滿,他上前,故意站在冉雪笑的面前,擋住了南宮清絕的目光。

“清綰這兩位是你四位是你朋友?”南宮清絕身形一閃,高大修長的身軀在她身旁落下,那溫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膩出水來。

花無姬雙臂搓了下,一臉嫌棄。

“嗯,華音和她的夫君受了點傷,清絕,收留她們二人幾日可好。”在黑暗森林外這幾日,她只是將華音與段清狂的外傷處理了下,至於內傷還需要調養一段時日。

南宮清絕冷冽的目光望向站在她身後是幾人,下一刻,他含起了笑。“清綰的朋友便是南宮山莊的朋友,自然是好的。”

“那我們走吧。”冉雪笑轉頭,朝身後幾人點點頭。

足尖輕點,朝天際飛躍而去。

——

靜謐的深夜。

在一處安靜的房間內,燭光有些暗淡,精美雕成的蘭花在深紫檀木柱子上妖艷的綻放,那青色的紗簾夜風而漾,金色香爐裏面燃燒著檀木,淡淡的香充斥在身旁。

在那嵌玉木床上,華音細心的為床榻上的男子蓋好被褥後,便走到了外堂去。

“華音,過來坐。”冉雪笑坐在為她倒了一杯熱茶。

她悄悄的關好門,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款款坐下。

“他怎麽樣了。”冉雪笑舉起茶淺飲了一口,目光朝內室掃了下。

“清狂在暗黑森林受了很重的內傷,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康覆,並未大礙。”華音壓低聲量,與她說著。

冉雪笑點點頭,朝她靠攏過去。用極輕的音量細語道。“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他竟然已經以為孩子死了,那便別提了,就當孩子真的死了。等清狂傷好了後,我與他便回受降城,日後在找機會脫身。”華音一想到她十月懷胎,都沒有好好抱他的孩子,心中便是一處揪心的痛。

“我倒有個註意,不知你會不會去試。”冉雪笑嘴角輕輕勾起一絲笑。

華音眼底一亮,側耳細聽下文。

“趁著他如今虛弱,將其功力封住,讓這個男人好好跟孩子相處一段時日,倘若不能激起他的父愛,那孩子也沒必要在去認祖歸宗。”她朝華音眨了下眼。

“這樣能行嗎?”華音猶豫的閃爍了下眸光。

清狂是恨不得殺盡跟他一樣血液的後代,段家之前的幾位待妾皆是逃不過,他本來就想殺了孩子,怎會跟孩子和平共處。

“人一旦有了感情,有些事情便無法下手。如你不是對段清狂有愛,他如此作為,你為何早早不殺了他,以絕後患。”冉雪笑拍了拍她肩頭。

現在唯一也就這個辦法了,孩子還在鳳邪手上,她深信無人能傷的了孩子,可就這般過了?

她要是舍得,她也隨意。

“我……”華音視線望向內室的房門上。

裏面躺著的是她深愛的男人,可他卻一心要殺了她們的孩子,她真的情願自己受到傷害,也不想孩子出事。

“三日後,我便回帝都了。到時是要將孩子要回去,還是與段清狂回受降城,你好好考慮下吧。”冉雪笑望著窗外越發暗下的黑夜。

如今時日不早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朝一臉愁容的華音點點頭後,便踏步走出了房門。

借著冷清的月光,她朝望夢樓方向走去,卻猛然的停下步伐,目光望向談夙煙所居住的庭院。

靜思了片刻,她朝反方向走去。

——

原本應該梨花紛飛的畫面,卻成了一片無際的焦木,在那一片狼藉的庭院中,剩下的不再是白衣女子優雅的坐在梨花樹下,淡然的細翻著書籍的場景。

除了死靜一片外,別無動靜。

冉雪笑視線打量著四周,睹見了前方,一抹白衣靜靜的立於黑漆一片的庭院中。

她提步,走了上前。

“清綰……你說她如此喜愛梨花,為何卻忍心燒了它們。”南宮清絕負手而立,背對著靠近的女人,那空華的嗓音靜靜流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陌生情緒。

他視線望著上空,手腕處的刀疤如今還隱隱作痛。

冉雪笑黛眉微蹙,她走到他的身旁,目光望著四周一片狼藉,側目,淡淡的問他。“你信她真的走了嗎?”

談夙煙倘若真的走了,那也走的太過倉促。

她連易玉都不帶,醫書全被毀在這熊熊大火之中,連同梨花林也燒得一幹二凈,頃刻間,這南宮山莊所有屬於她的,都消失不見了。

她走了,卻帶走了她的回憶。

是想讓南宮清絕忘了她嗎?

“清綰……”南宮清絕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過身,目光對視上她的眼眸。

他喜愛眼前這個女人,一直忽略了屬於他的女人,如今談夙煙走了,他的心,卻感到了空落落的,耳畔,不斷的環繞著她細細的哭聲,她哭喊著救不回他。

到底,她去哪了,他不知,但是他想知道。

冉雪笑沒有閃躲,含起絕美的笑意與他對視著。

有時候,兩人合拍卻不代表適合在一起,她承認,南宮清絕是極好的男子,如此冷清的男子只要愛上了一個女人後,便會變得如火般的熱情。

可她心,早已經給了鳳邪。

對於南宮清絕,她有的只是感激,感激他收留了她兩年,感激他為她做的一切。

她對不起談夙煙,搶走了屬於她的呵護。

“清絕,其實我早已經恢覆了所有的記憶。”久良,她清柔的嗓音溢出紅唇,眼角處閃爍著淚光。

半餉,南宮清絕點點頭。“我知道!”

“所有,我不想傷害你。我對於你的感情是特別的,無人能代替的,可……”她頓了頓,有些事必須趁著這次的機會說清楚來,她不想傷害南宮清絕,更不想去傷害鳳邪。

眸光帶著柔柔的暖意,繼言道。“我愛的是鳳邪!”

“清綰,從頭到尾,我想要的只是你幸福。”南宮清絕一身白袍被寒風吹起,顯得格外的飄渺,他從未勉強過她。

只是想要給她幸福。

或許,這邊是他為何能輕易走進冉雪笑心的緣故,雖然不是愛人,卻勝過友情,在她的心裏,早已經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般看待。

鳳邪該慶幸,他的情敵是南宮清絕。

倘若是他人,或許他們三人之間,不會像如今一般,平靜的看待所有的問題。

冉雪笑的眸子中有著幾許淚光閃爍著,她朝他言道。“清絕,或許我此話自私了些,可談夙煙是個好女子,倘若有一日,你再能遇見她,便不要再錯過了好嗎。”

“恐怕,他早已經沒了這個機會了!”在她的話語剛落,二人身後,響起一聲冷冽的聲音。

隨聲望去,只見易玉一身慘白的長裙,站在黑夜中。

冉雪笑不解的望著向來對於她敵意濃厚的易玉。“此話何解?”

“哼,你要問問他,這個讓夫人拼了命救回來的負心漢。”易玉一步步走近,清秀的臉扭曲著。

她目光痛楚的望著一片狼藉的四周,一滴淚水從眼睛掉落下。

“易玉,你到底知道什麽。”南宮清絕眸色暗了暗,聲線裏面帶著一絲涼薄。

“哈哈哈哈哈……”她拖著沈重的步伐,緩緩的走近。

冷清的月光灑在她扭曲的臉上,有著一種淒涼之感,她仰頭冷笑。待笑夠了,便痛苦的跪在了泥地上,痛哭出了聲。

___

此章是三千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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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鳳邪有病,你們也跟著有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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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啊,你這麽做的真的值得嗎?”她仰望上天,淒楚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的突兀。

從談夙煙消失的那一天起,她便直接病倒了,南宮清絕醒來後也是今夜才見到她本人,沒想到一改往日活潑的神態,整個人陷入了無際的痛苦中。

“都是你!為了救別的女人,讓自己的妻子枉送了性命。是你們兩個害死了夫人。”易玉痛哭過後,眼神兇狠的直視著眼前的二人。

冉雪笑聽到她說的話,神情猛然一震,上前抓住她的雙肩,聲音中帶著顫抖問著。“你說什麽!”

“我說什麽,是你們到底都做了些什麽。”易玉眼裏是洶湧的怒意,揮開她的手,聲音中帶著痛楚,她直視著看不出是喜是怒的南宮清絕。

連平日的主仆之分也沒有了。

“你很好奇夫人去哪了嗎?呵……你也會緊張夫人嗎。”她痛啊,心真的好痛。

當日,夫人與霄白公子所做的一切,皆是入了她的眼底。

可她卻無力去阻止,只能在暗處眼睜睜看著夫人步入了不歸路,山莊內都傳言夫人背叛了莊主,與霄白公子浪跡天涯去了。

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恐怕她不說他們這些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所以,她不甘心,不甘心夫人就這麽為情而犧牲,卻落得如此名聲。

病倒了幾日後,今夜她終於可以為夫人討回一口氣了。

“你想說什麽……”南宮清絕手袖中的雙手握緊了幾分,那張俊雅的容顏上太過冷靜,似乎蘊藏著一種危險氣息。

“死了!”易玉手指著那一片被燒焦的樹林。

她如願的看見冉雪笑瞬間蒼白下的臉色,還有南宮清絕那眉峰不自覺的緊皺,微妙的表情,冷笑出聲。“夫人解不開你的蠱毒,所以……她只好一命換一命,將自己的血過渡給你,就在這片梨花林中。她吃力的支撐著身子,走進了這片梨花林,活活的燒死在裏面。”

“夙煙……”冉雪笑捂住嘴,對於突如其來的打擊,她後退了幾步。

南宮清絕渾身瞬間,似籠上了一層薄冰,徹骨的寒。

“怎麽,你們現在知道自責了?可憐的夫人,卻還苦苦哀求霄白公子幫她隱瞞這一切,想讓大家以為她只是單純的離開了而已。”易玉違背了談夙煙的意願,偏偏要將談夙煙想隱瞞下的事實抖了出來。

夫人是個心腸好的女子,什麽委屈都自己默默地爛在肚子裏。

可她卻看不下去,再也看不下去了。

“怎麽會這樣。”冉雪笑聽到她所說,心底一片涼意。

是她來晚了。

“內疚吧,最好一輩子都內疚著。”易玉緩緩將發絲上的發簪扯下,她冷視著南宮清絕與冉雪笑一眼,緩緩朝燒焦的樹林中走去。

“夫人,易玉來陪你了,不會讓你獨自孤單的。”

她話音未落,薄弱的月光照射下,只見她忽然揚起手中的發簪便朝脖子抹去。

“易玉!”冉雪笑大驚失色,卻未能阻止她自盡的舉動,將易玉倒下的身子扶過,顫抖著指尖覆上她脖子處的傷口。

“呵,我真的很討厭你!”易玉眼底的憎恨毫不掩飾,她視線一轉,望著站立不動的南宮清絕。

她要的就是他一輩子對於夫人的內疚,還有……這兩個人心中會有隔閡,永遠都無法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眼睛開始迷糊起來,脖子處的痛楚越來越清晰,漸漸的,她擡起眼,望向黑漆一片的夜空。

清秀的臉孔漾起一抹特外美好的笑意,下一刻,便閉上了充滿恨意的眼。

“清絕,怎麽會這樣。”冉雪笑雙手都是易玉的血跡,忽然啞啞的開口。

一雙大眼溢滿了淚水,緩緩的落在了易玉的脖子處,她擡眼望向一臉陰郁的男子,為何會怎樣,她早就懷疑了此事有蹊蹺,可沒料到,會是怎樣!

“清綰,夜深了,回去歇息吧。”南宮清絕沈寂了許久,那壓抑的聲音才說了出來,當看到易玉所說的,他沒有表現大悲大怒,反而越發的平靜。可心口處卻像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拳,湧上說不出的痛澀。

最後望了眼這荒涼的庭院後,他轉身,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留下冉雪笑抱著易玉漸漸失去體溫的身體,獨自一人癱坐在殘破的庭院中……

——

自從那夜過後。

南宮清絕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歇息了幾日,冉雪笑不再逗留,她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去解決,便與花無姬等人回到了帝都城中。

而華音最終決定將段清狂的武功封住,居住在帝都城的郊外,等待著冉雪笑將孩子從鳳邪的手上接出還給她。

封閉了許久的聚緣閣重新打開。

淺淺的陽光灑落在裏面,格外的清明。冉雪笑站在大廳中央,望著熟悉的四周。精致的閣樓掛滿了白紗,在高位上,擺放著的是翠絲的靈位。

她現在要做的,便是把孩子要來,還有讓霄白娶她。

“雪笑,我們等你回來。”寄靈蹲在一旁,燒著紙錢。

她擡眼,望了望一身艷紅衣裙的女子。

在靈位面前穿一身血紅,雖然不敬了些,但是雪笑會這樣穿,定有她的道理。

“嗯,你們好好幫我看著這裏,我事情處理完後,便回來。”她目光帶著傷痛望著翠絲的靈位。

她把事情處理完後,便把霄白帶回來與翠絲拜堂。

“雪笑,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花無姬斜靠在門扇上。

鳳邪可是深不可測,要有去無回了咋辦!

“別擔心,我又不是去闖龍潭虎穴。要帶回一個霄白還是為難不到我的。”倘若翠絲不是為了她與霄白的安危,也不會走上不歸路。不管怎樣,她一定會幫翠絲完成她的遺願。

她最後望了一眼靈位後,纖細的身影朝外走去。

當她失憶與恢覆了記憶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的心態是完全不相同的。當踏進九王府的門口時。

她的步伐卻停止了下來。

素手有些緊張的抓著衣袖,鳳邪一定很生氣吧,還沒進去,她便能想象得出他暴怒的樣子。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誰讓她失憶了,不記得這個男人了。

不過嘛……哄哄他好了。

想到他大概都快氣炸了,便不再猶豫。

擡起步,朝門口走去。

“冉姑娘請留步,王府不接待女人。”人還未跨進大門,寒伏刀劍一閃,攔阻住了冉雪笑的步伐。

一句冉姑娘,格外的生分。

冉雪笑臉色凝重下來,目光望著一臉冷酷的黑影男子。言道:“我知道你主子現在很生氣,但是能不能讓我進去跟他說說話。”

“寒伏只是聽從安排,無權做主。”他一個眼神也不給她,冷冷的說著。

帶著不容商量的餘地。

“那我非要進去呢。”她向來不是好說話的主,他不給進,難道她就不能硬闖嗎,身形一閃,作勢闖了進去。

卻被寒伏手中的利劍硬生生攔下,差一點點便與她白嫩的肌膚來了個親密接觸。

“寒伏,你讓我進去會死啊。”望著近在咫尺,橫掛著脖子上的利劍,冉雪笑這就不能忍了。

大眼瞪起,冷下聲。

“冉姑娘,主子不會見你的。”他左手一揮,朝她肩頭拍去。

力道未傷她半分,卻逼得冉雪笑連連後退了幾步。

“鳳邪有病,你們也跟著有病是不是。”原本她是來求好的,想來哄哄這個男人,根據她對鳳邪的了解,心裏明白他肯定會生氣。

但是,這樣把她拒之門外有意思嗎。

“寒伏就算有病,也不會放你進去。”手中的利劍一收,高大魁梧的身軀像是尊神般,立於門口。

意思已經很明確,就是不會讓她進去。

“你有種!”冉雪笑指了指他。

長袖一揮,轉身憤怒離去。

可事情還沒完。

會輕易的放棄,就不叫冉雪笑了。

太陽從山上到下山,寒伏一動不動的擋在門口處,她躲在暗處一直的觀察著。直到夜晚來臨。

街道上,大家都慢慢的走回自己家中後。

寒伏終於有了動作,轉身朝裏走去。

砰的一聲

鐵木的大門被大力的關上。

“我要進,你還攔得住。”冉雪笑從暗處走出來,臉上劃過冷笑,她無聲無息的閃到大門前。

驀地……

輕巧跳躍的足尖,一抹紅影躍了進去。

在這偌大的九王府中,她輕熟的避開了重重守衛,來到了某個膽肥的妖孽寢宮。

“王爺,這小孩子好可愛呀,您瞧,他在沖著奈涼笑呢。”

在眼前的這座精雕細琢白玉宮殿內,透出了屬於女人的軟笑聲。

冉雪笑渾身一震,步伐緩緩的靠近。

那寢宮中的大門敞開。

只要稍微的走進,便能望見寢宮內的一切。

穿著華麗的女人一臉滿足笑意抱著嬰兒坐在凳子上嬉鬧著。她認識她,兩年前從鄰國過來和親的公主。

一個遠高於上,揚言要嫁個鳳邪的女人!

而拒她於門外的男人。

正斜靠在玉榻之上,單手撐起身,一雙狹長的眸子深沈的不見低,嘴角卻勾起一絲妖冶,他手中把握著一顆閃爍著紅光的夜明珠,視線一直停留在女子身上。

___

今日六千完畢,讀者君們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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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是要本王請你出去,還是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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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雪笑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刺眼的很,渾身散發出一種生冷的氣息,手上青筋凸起,極具隱忍著要暴怒的情緒。

她明媚的臉上,眼底更是湧起了一片烏雲。

擡起步伐,朝寢宮裏走了進去。

“哇……”她一走進去,被乖乖抱在懷中的鳳輕憂便哇的一聲喊了起來。

像是跟她打著招呼般。

興奮的兩只小短手不斷的揮舞著。

“你來做什麽。”鳳邪望著一身紅衣走進他視線的女人,薄寡的唇輕扯,唇角的笑意淺淡,可要是仔細一看,會發現他那似笑非笑的唇角隱凝著寒意。

“我們談談!”她對視上男人無溫度的視線。餘光瞄向一旁的女人,那厲光恨不得將她撕了。

奈涼也不是吃素的,眼睛閃爍著寒光,瞪了回去。

“是要本王請你出去,還是自己出去。”鳳邪眼神陰鷙懾人,涼涼的丟了一句,好似在對待陌生人般。

冉雪笑忍他,誰讓這個男人現在在生氣。“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解釋下!”

“你這女人耳聾了嗎,沒聽見九王爺讓你滾!”奈涼不善的望著這個對於她極為危險的女人。

憑女人的自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善類,會跟她搶男人!

“真的一次機會都不給我……”冉雪笑望著他妖魅的眼,胸口氣悶難忍,盡管表面平靜,但是牙齒卻死死咬著內唇。

鳳邪笑了,笑的妖艷而冰冷,他狹長的眸子狠狠瞇起,溢出的嗓音寒人的慌。“哦,你想說什麽。”

這個男人,此時不知心裏是怎麽想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餘光掃了下某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讓她先出去。”

“王爺,奈涼不出去!”她揚起下巴,敵視了眼冉雪笑,抱著孩子走到了玉榻旁。

她可是這擠開了眾多郡主千金才能來九王府陪小公子玩,想趕走她?沒那麽容易!

“有什麽便說,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鳳邪沒有理冉雪笑的要求,而是朝奈涼淡淡的掃了一眼。

她會意,將手中的小公子還給了九王爺。

“我跟南宮清絕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讓她難堪,不過還是硬生生忍下來了,望著他,言道。

“這關本王何事。”鳳邪說的這句話,無非是在打她的臉。

是啊,這關他什麽事!

他冰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刀,一刀刀刺入她的心頭,鮮血淋漓。

冉雪笑大眼中隱約閃爍著淚光,不過都被她憋了回去。“我是來道歉的!之前不應該不信任你。”

她本身驕傲,不容許她這樣,但是已經做到這份上了,頂著周邊有人的情況下,面子掃地,情願低聲求好。

可鳳邪真的被她之前的所為給惹怒了,並未因為她的一句道歉,想哭又死憋著的樣子感到心痛,不忍心。

冷視著她,那嘴角處勾起了鋒銳的弧度,劃過一抹冷笑;“本王何時需要你的道歉,那只是一場閑來無事的捉弄擺了。”

言擺,低頭,逗弄著懷中裏小家夥。

“鳳邪!”冉雪笑聽他這樣說,更是心堵的很,大步上前,伸手想要去抓他的手臂。

勁風一揮,將她揮開。

整個人連連後退了兩步,耳畔傳來的是奈涼諷刺的冷笑。

冉雪笑垂下濃密的眼眸,楞楞的望著被甩開的手,那一刻,她仿佛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無情的揉碎了。

“說完了吧,你怎麽還不走啊,難道九王爺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奈涼鄙夷的說道。

她擡起眼,冷冷的對視上男人的視線,渾身冰涼徹底,仿佛被打入冰冷的河底一般。

“孩子,我要還給他的親生爹娘。”久良過後,女人的大眼裏都是深深的倔強。

鳳邪妖艷的容顏掛著一抹慵懶嘲諷的笑,他毫不猶豫將鳳輕憂往眼前這個神色蒼白,隱含痛楚而目光堅定的人兒懷中拋去。

連孩子都給的如此爽快。

可見是多麽不想見到她,冉雪笑紅唇微抿,隱隱透著要強,她接過被男人拋過來的孩子,嘴角揚起淺淺的冷笑,努力忍著讓自己不掉一滴眼淚。

“如你所願!”她冷清的說道,轉身就要走,就在此時,小腹突然猛烈刺痛了一下,讓她的贏弱的身子輕顫了下,抱著懷中的小人兒,差點給摔倒。

“裝什麽裝,抱個小孩而已,還能摔了不成。”身後,奈涼滿是不屑的聲音傳來。

冉雪笑感到小腹處不知為何,疼的厲害,燒得她想大哭,不過還是默默的不留痕跡捂住疼痛的地方,神色蒼白,卻還要死撐著。

朝外走去。

“王爺,以後就讓奈涼留在府上伺候您可好,奈涼可比有些女人安分守己得多!”

難聽的話語,繼續說著。

她的步履有些辛苦,死死咬著唇瓣朝外走去。

可奈涼的話,卻越發的過分。

一雙大眼睛燃燒起了冷焰揚起頭,她轉身,冷靜的望著身後的一對男女,在奈涼不解,與鳳邪冰冷的目光下。

她不聲不吭將懷中的鳳輕憂放在地上,冰冷的素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兒;“乖,在這邊好好坐著,等娘親一會兒。”

視線,望向一臉蒙了的奈涼身上,那袖子下的拳頭握的嘎吱嘎吱響。

“你……你靠這麽近,想做什麽。”奈涼微微朝後退了幾步,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心裏有點發毛。

冉雪笑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她餘光冷眼了下鳳邪。

像是警告他別多管閑事。

一張絕美的小臉揚起愈發溫柔的笑。“當然是收拾你啊!”

“你!你敢!”奈涼見她說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瞪起眼怒視著她。

冉雪笑眼底一片冷色,只想發洩心中的憤怒,她快步一閃,朝她靠近。“我有什麽不敢的!”

在她話語間,揚起手,早已經準確無誤地朝著她白嫩的臉頰連煽了好幾下,最後伸出一腳重重地女人的腹部狠厲地踹了下去。

娘的!

叫她嘴欠!

叫她多舌!

她跟鳳邪之間的問題,關她毛線時,說你妹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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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是加更的,書評區好冷清,妃妃寂寞了!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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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那娘們兒雖然刁悍了點,醜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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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爆發起來,殺傷力可是十足!

特別還是冉雪笑如此刁悍的女人!

奈涼從小嬌生慣養,只不過是嘴皮子欠了點,遠高於山了些,要動格起來,分分鐘鐘被打趴下。

她才不管她是尊貴的鄰國公主,還是誰!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擡起手又是狠狠的抽了她兩個打耳光!

啪!啪!

這兩個聲音清脆至極!

“下次,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將這個女人往地上一推。望著她紅腫得高高的臉頰,還有嘴角被扇出血跡,卻無力反抗的樣子冷笑著,接著高傲的擡起了明媚的小臉。

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躺在玉榻上的男人。

上前將坐在地上的鳳輕憂抱起,小腹處如今又沒了方才陣陣痛意。

她朝殿外走去,只留了一抹纖細的背影給她們。

“王爺!”奈涼被打得都無力還手,而鳳邪卻冷眼旁觀,她不滿的喚著他的名。

鳳邪優雅的從玉榻上站起,倨傲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狼狽的人兒,目光帶著讓人看不清,猜不透的光芒。

他緩緩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擡起了女人的下巴。

“王爺,好痛……”奈涼嬌滴滴的眼眸內,隱藏著惡毒的心思。

今夜,受到了如此大辱,那是她身旁沒人,等他日,看她如此將仇給一一報回來!

“讓霄白看看,一張如花的臉毀了,可惜了!”鳳邪緩緩的松開她的下巴,轉身,便朝殿外走去。

只留下她癱坐在地上含淚望著男人神秘的背影。

——

在清淺的月光灑落下。

九王府中的一片樹林中,一片水湖細細流淌著,鳳邪一身紅袍坐於巨石之上,他手持著白玉酒壺,對著明月飲酒。

“嘶嘶……”在湖泊旁,閃耀著銀光鱗片的銀蛇妖嬈的在水中滑動著。

艷紅的蛇信子吐出,朝男子游近。

它妖異的蛇眼望著他,嘶嘶的沖他叫著。

好似在問:那個女人來找你了?

鳳邪低頭,望了它一眼,又飲了一口酒。

銀蛇見被無視,翹起了尾巴拍打了下湖面,濺起了一陣水花。朝他丟了一個眼神過去。

你還真不要她了啊。

“你在著急什麽。”鳳邪放下手中的酒壺,修長的指尖在銀蛇的鱗片上輕輕的撫摸著。

這條銀蛇是他一手養大的,平日便是與鳳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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