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選擇題。”小醜猙獰的臉仿佛就像昨天一樣：“選他還是他？”

這不是一道公平的選擇題，戈登警長的孩子和妻子明明也在砝碼之中，哪怕哈維是這個城市的正義象征，他也不能輕易的選擇。

“我告訴過你，我們沒什麽區別，不是麽？啊哈哈。”小醜把玩著手裏的手槍，他一會兒將手槍戳在哈維的頭上，一會兒又嘖嘖的將手槍在那些孩子面前揮舞。“你選擇了那個女人，哦，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明白，不過這次的選擇很公平。”

千鈞一發的時候，他選擇了戈登，然後哈維中彈了，他在搏擊中也中了彈，傷了腿。

好在哈維搶救過來了。他的傷也不重要。

布魯斯吻了吻菲比的臉：“別擔心了，菲比，我會好好地。”好好的愛你。

菲比看著布魯斯溫柔似水的眼睛，最終沒有說什麽。只是挽著他的手一再的緊了緊。

這座城市的夜晚也難得沒有被黑暗包圍，菲比被布魯斯攬在懷裏，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嗙嗙——”子彈飛射的聲音出現在附近。

布魯斯腳步一僵，菲比敏感的擡頭看著他，布魯斯朝菲比笑了笑，他有些本能的就像沖過去，但還是忍住了。

菲比看見了布魯斯眼底的掙紮，但是她只是緊緊的握著手，一直陪在他身邊，她不能放開他，因為他真的會一去不覆返，她寧願陪著他一起忍受痛苦，哪怕知道不遠處可能出了人命，她也不願布魯斯出人命。

布魯斯握著拳，他知道，這裏有戈登警長在，這幾年犯罪幾乎已經被完全瓦解了，他不需要再太過擔心什麽了不是麽？他們說他是殺人犯，槍斃鬼，他們不需要他，可是他卻還是那個他。

是他太過杞人憂天了，此時此刻，他只要和菲比好好在一起就行了，這座城市，帶給他的不再是悲傷和痛苦，他以為他被所有人一起，可是不是的，在他的歸途上永遠有一盞溫暖的燈，那是屬於只他的正義，只相信他一個人的愛，因為從一開始這裏就有一個人在等他，等他歸來，等他帶給她安寧。

他不是英雄，他只是一個騎士，從前屬於這座城市，現在，屬於身邊的女人。

他認為他做到了，緊緊的握住菲比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只要她好，他就會一直守在她身邊。

可是我們永遠也不會猜到故事的發展。

這次受傷的人就是戈登警長，連哈維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是隱隱約約的，大家都覺得有一片烏雲又一次的將高譚市籠罩起來。

“請問布魯斯.韋恩先生在嗎？”年輕的警察甚至有些橫沖直撞的問道。

“不好意思，韋恩先生不接受未預約的客人，就算是警察也不例外。”阿福嚴肅的說道。

警察卻非常執著：“如果我去申請搜查證來調查韋恩先生，這樣也需要預約？”

阿福看了看他，最終讓步了。

“誰來了？阿福爺爺？”菲比坐在沙發上，聽到兩個人的腳步擡起頭。

“是你？”警察有些驚訝。

菲比挑了挑眉不說什麽，任何警察，檢察官，律師她都討厭，因為這些人會給這個家帶來悲劇。

小警察有些不安的坐在沙發上，原本的淡定和從容都不見了：“那個，你還記得我嗎？我不知道你是韋恩小姐。”

菲比將目光從手上的報紙移開，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警察：“抱歉，不太記得。”

“我們前兩天見過，就是抓小偷，我……”警察看上去還挺高興的。

可是和菲比此刻糟糕的心情形成鮮明的對比，菲比看著今天的報紙，戈登局長果然出事了，現在他正在醫院加護病房裏躺著，天曉得這個警察是來幹嘛的。

“你又沒有抓到小偷和我沒關系，但是如果你們能夠做到自己的本分，讓這個城市變得更加整潔，而不是整天想著找別人幫忙，我會非常樂意捐更多錢。”菲比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警察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目的，他尷尬的閉上了嘴，和傳聞一樣，韋恩小姐是一個難搞高傲的人。

“你找我有什麽事？”布魯斯在門口躲了半天了，看見這個討厭的臭小子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對菲比很有企圖的感覺他正打算下他面子，菲比就直接給了他一個直截球。

菲比瞪了一眼布魯斯，她希望布魯斯不要出現，就不會牽扯到他們，大不了到時候該逃就逃，有什麽了不起的。但是布魯斯似乎從來沒有讓她順心過，他還是出來了。

菲比臉色更加難看，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那兒的警察，小警察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他只是光坐著不會也得罪了這個小姐了吧？

“祝你們談的愉快！”

菲比狠狠的甩下報紙，報紙正好寫著關於戈登局長的事情。

布魯斯抿了抿嘴，他知道菲比一定又生氣了，氣他放不下這些事情，可是她選擇離開，說明她打算原諒他這一次。

剛剛認為自己已經安全的布魯斯，不知道接下來又有一個悲劇找上門了。

菲比手裏拿著空的首飾盒站在帶客廳的門口，她神色冷冷的，看上去就像沒什麽表情，但是布魯斯非常敏銳的感覺到菲比比剛才更生氣了。

“但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的身份。”警察背對著門口，他沒有註意到菲比的再一次來到。“我以前就看過你臉上的這種神情。和我自己練習的表情一樣。”

警察站起來，眼裏帶著惋惜，他看到了布魯斯.韋恩曾經的傷痛“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抗下這一切，但我仍然相信蝙蝠俠。”

警察察覺到布魯斯的眼神不對，他回過頭，看著雙手抱胸，面目“可憎”的菲比，忍不住抽了一下，他是不是又做錯什麽？

“我很抱歉。”警察尷尬的看了一下布魯斯。

布魯斯搖了搖頭，這是個好孩子，他沒必要為難他。

“沒你的事，再見，警察先生。”菲比走進門，看著步步被逼退的警察，嗙的關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猜出來了嗎？

小警察是羅賓來著，電影沒特別說太多，但是文裏打算把他寫成蝙蝠俠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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