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每天還是照樣出現在菲比面前，他毫不避諱的在菲比面前脫衣服上藥，然後面帶笑容的給她準備一些。

無論菲比怎麽折磨他，怎麽羞辱他的愛都無所謂，反正他就是想這樣陪著菲比。

菲比木然的坐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坐在她旁邊，將她吃剩下的蛋糕慢條細理的吃下去，然後動作非常色.情的舔舐著那把她嘬過的調羹。

菲比皺著眉，布魯斯最近的行為越來越怪，他甚至拒絕了瑞秋來探望她的要求。

雖然她不認為瑞秋是她的朋友，但是她一直都覺得瑞秋是布魯斯的夢中情人，正義，美麗，又倔強，呵呵。

她甚至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房門了。仿佛她的世界裏就只有布魯斯一個人。

“我覺得今天找個醫生來看看我的眼睛比較好，醫生已經一個月沒來覆診了。”菲比皺著眉頭說道，她只是想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像她想的一樣。

布魯斯臉上滿足的笑意減了幾分：“哦，好的，菲比，我等會兒就去安排。”

菲比默默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會讓阿福爺爺安排的。”

布魯斯皺著眉，仿佛遇到了什麽非常嚴重的事情。

菲比默默跟在他後面，看他假模假樣的去找阿福。

“阿福！阿福！”布魯斯大聲的喊著。

可是阿福根本不在宅子裏，他正在外面修建花草。菲比都看見了——

“抱歉，菲比，阿福好像不在，我替你打電話給醫生吧！”說著自顧自的走到邊上拿起電話。

最最可笑的是，布魯斯根本沒有撥號。

菲比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眼睛恢覆？”

布魯斯的身子一僵，默默地轉過頭：“怎麽會？菲比，你又多想了。”

“哦。”菲比轉身上樓，她終於意識到了，布魯斯是不希望她能好，不，也許不能這麽說，他是希望自己成為他的所有物，能夠在他的庇佑下安穩的活著。

因為這個想法菲比幾乎認為布魯斯不可能會有，那可是她曾經心心念念想要實施的計劃。

布魯斯總是這樣，完全不考慮她的想法。

也許是她慣出來的吧，明知道如果不說自己康覆了，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布魯斯帶著愧疚的關懷，就能裝作厭惡的享受對方的討好，那樣變態而貪婪的想法，最終還是行不通的。

布魯斯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上她，她不敢想，甚至她願意一直裝瞎，然後騙取對方一輩子的照顧。

就在剛才的那一刻，她忽然想，布魯斯為什麽想要將她藏起來呢？

可是無論怎麽樣，她意識到，那樣虛無的東西，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註視著布魯斯，看著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仿佛想再說些什麽，可是他確實真心不希望她能夠痊愈。

菲比微笑了一下，到底是多久，她沒有真心的去看過布魯斯了？

布魯斯明顯被菲比毫無雜質的微笑嚇到了，癡漢狀態全開，簡直就快流口水了。

菲比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頰，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溫度，然後他看見那雙性感的每晚偷偷親吻的雙唇慢慢開啟，她說：“非常遺憾，我已經痊愈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仿佛她不是吐出一句話，而是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你說什麽？別開玩笑了菲比。”

“我沒開玩笑。”菲比擡起頭看著布魯斯的雙眼，也許他也猜到了，只是不願承認。“也許我們都用錯了方法。”

她笑了，看起來卻並不快樂。

布魯斯失神的看著菲比，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在她轉身的一瞬間抓住他的手：“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菲比？再給我一次機會。”

菲比轉過頭，看著布魯斯，她忽然就開懷大笑，卻最終沒有點頭。這句話她一直在等，一直想要，可是最終得到的時候，她卻如何都不開心，自己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反反覆覆，說到底還是舍不得布魯斯罷了。

他不會放棄整個高譚市，就如她無法完全放下他，既然這樣又何必相互折磨，這份愛到頭來還是不平等。

“我會去中國開分公司，也許這段時間你能夠好好平靜一下，我覺得我們就這樣挺好的，瑞秋也許更加適合你。”菲比低聲說道。

她說的是實話，她要求的是百分百的戀人，而瑞秋卻能無條件的堅持自己的選擇，為了正義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她不一樣，她想要的是布魯斯能夠在她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

之後的幾天菲比再也沒看到過布魯斯，新聞裏每天都出現訃聞，不是警長就是檢察官，逐步建立起來的正義的體系又一次被瓦解。

正義的人用法律去約束那些惡人，而那些惡人，卻簡單粗暴的解決了他們的天敵。

他們不為錢，不為權，就是享受著作惡給他們帶來的快感。

菲比失神的看著電視，她很想哭，可是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托馬斯和瑪莎想守護的就是這樣一座城市，每天都有犯罪，每日都有貪汙的城市，哪怕再多十個像托馬斯這樣的善人也無濟於事。

如今，哈維.丹特成為了正義的代表，他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韋恩集團和它之前的總裁——菲比.韋恩洗白了。

可是她並不在乎這些，她只是在想如果布魯斯真的去自首會怎麽樣。

布魯斯一個晚上已經失誤了兩次了就在剛才，他差點從二十層的高空墜落，明明知道弄得滿身傷也無濟於事，可是他仍然一不小心弄得滿身傷。

“你沒事吧？”戈登被他過於驚險的動作嚇了一跳，猶猶豫豫的問出口。

“我沒事。”他咬了咬牙，背後被裝得大片的淤青，片刻後開始麻木。

戈登他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被人推走了，他替別人擋下了子彈，不過正好可以讓小醜認為他死了。

除非蝙蝠俠自首，否則每天都有人會死。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是你們說要虐的啊——————

為啥現在又反悔了？

算了，小劇透，最後是哥哥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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