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他整個人縮得越來越小，仿佛試圖用他的窩囊廢降低他本身的存在價值，他雙手抱在頭部，全身嚇得不斷在發抖。

仿佛倩妮迪是洪水猛獸，普通的黑/幫大佬在這個時候己經對窩囊廢的科波特興趣缺缺，連殺他的興致都不會再有，他，科波特小企鵝就如一個隨處可見的路邊野草，只要一腳就能輕易踩死。

但那只只是對普通人而言。

倩妮迪向發抖著他伸出手，把科波特從不敢擡頭的直視她的臉強行勾起科波特的下巴，她用興奮仿佛看到某種未知的未來一樣的口吻說道。

“隨意決定他人的生死，隨便主宰別人的人生，奪去所有傷害過你的人的生命，讓他們化成屍蟲啃食過後的屎便……”

倩妮迪看向科波特被逼擡頭看她的那雙眼睛，那裏面的青色淡得幾乎看不出來，一如所有人從不曾知道這具窩囊廢般的身體裏不曾察覺的兇狠。

小醜，只只是哥譚的一個惡夢，除了惡夢他無法給哥譚帶來什麽改變。

只有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企鵝人，只有他才能獨治得了哥譚，他不是小醜，他不是惡夢，但只有他才能獨治得了哥譚。

只是他想要的[犯罪合法化]，不會被正常人所認可，戔登他為哥譚的正義苦苦掙紮，而企鵝人為了正義不擇手段。

企鵝人隨時都會出賣騎在他上頭的人，因為他再也不想當任何人的傘童，再也不想把自己的生死交給別人來處置。

但倩妮迪打算給他很多很多，多到她的好處能讓企鵝人單獨自立為王，倩妮迪不打算在哥譚的歷史中出現她的名字。

“我和你都是開餐廳的～～科波特，我們實在是太相配了～～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世人踩你笑你，要你成為連地底泥都不如的玩物，我偏偏要讓你成王！”

倩妮迪把他從酒吧的吧臺下面拉了出來，他畏畏縮縮，直至瘦弱的他被倩妮迪公主抱地抱在了懷中。

米切爾，玫瑰面色有點蒼白地看向倩妮迪，羅迪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他單手拖著己經失去了氣息的菲什的屍體拖在酒吧的地板上進來交差。

“看，科波特，看這個人的下場，她才剛剛叫你做她的狗，現在她連狗都不如了！她叫你學狗叫，現在我要用她來餵狗！”

倩妮迪臉色興奮地公主抱著科波特在自己的懷裏看向菲什的屍體笑著說道，她興奮的神色仿如玫瑰第一次見面時認識的那個黑月亮女皇，也讓米切爾感覺到不妙開口。

“殿下……你要帶他回去……？”

“對啊，回我們吸血鬼老宅，別懷疑～～我看上這個小可愛了哦，你不覺得一件完美無瑕的東西使人十分無趣，但這件本身有裂縫的東西，才能讓人一直留意到它的裂縫嗎？”

眾人己經呆滯，本來的猜測從倩妮迪口中成了真實，但更沒有想到倩妮迪選擇的小白臉的口味如此之怪，沒人想到倩妮迪這只尊貴的貓居然會有不吃三文魚，喜歡吃魚販子不要的魚鰓。

“…偉大的大人…你要帶我去那裏……？”

科波特在倩妮迪的懷中發抖地問，從倩妮迪把他用巨力公主抱到懷中這一切和他所知道過過去的任何情況都不一樣，而倩妮迪口中的話並沒有引來科波特的重視。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他的過去，無數的人為了抓弄他來取樂，先會給他一點甜頭，然後再告訴他是假的，沒有一個女人真正看得上他這種窩囊廢。

既使是說著喜歡他的，都是為了在未來嘲笑他是小矮人哈上了天鵝肉，於是他只能把這只天鵝分了屍，為了讓她不再能活著嘲笑他。

從這些美麗的白天鵝在血色的飄染中染紅了白色的皮毛，他再也不恨她們了，她們也想不到會死在他這種整天在害怕的人手裏。

現在，倩妮迪說的話當然不會被企鵝人當真，他乖乖地在倩妮迪懷裏發著抖，仿佛一個白日被強搶的良家婦男，科波特也沒有追問，因為他一直以來的意見都是被人無視的。

他提過這個意見，但大家都故意無視他，相同的一件事情，他做對了無人理睬，別人做了卻得到了讚美。

為了戲弄他，他要是做錯了丁點的事情就會像餐臺白布上的煙頭燒出來的黑洞一樣被故意放大。

科波特十分卑微，他明明知道對方是為了調弄他而故意嘲笑著他的缺點，但他不得不也嘻嘻笑著，加入對方隊伍一起來嘲笑自己。

“你真是沒用，小企鵝。”

“對的，我真是沒用呢。”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此時卻心裏在想一一只是高我一個頭的位置罷了，他卻能如此玩我，只要當我也能爬上這一個位置，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玩別人？

總知，現在的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未來的企鵝人，他在倩妮迪懷中小心翼翼地討好著說話，在哥譚效忠誰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人都是一樣的。

“你長得真英俊。”

倩妮迪把他抱上了在酒吧外面停放著的車，看著他幾乎淺色得看不見寶色般的眼睛說道。

一一可是我長了鷹溝鼻，我從來都不是屬於好看的隊例，這個玩笑真的很好笑，大人。

搭著倩妮迪和科波特的車很快在米切爾的行駛中開到一所與哥譚格格不入的餐館的面前，倩妮迪與科波特兩人就此下了車。

和哥譚整體黑色大廈的氣氛有所不同，面前的餐館整體的氣氛亮堂得如百貨商店一樣，一層是整體為玻璃般能外觀的墻面，裏面有一個櫃臺，有一名身穿白色襯衣，打著黑色領帶的女人坐著，她身後是直通大廈的按鍵電梯。

“聽到過我們嗎？科波特……？”

倩妮迪走進這所餐館，餐館的玻璃自動門開啟，下一秒，兩旁投影出同櫃臺員工一樣打扮的迎賓來。

“哥譚最……安全的餐廳？”

科波特看著這些投影畏畏縮縮地說道，他生怕一句話說錯招惹了面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新任上司。

“主人，歡迎回來。”

兩旁的投影迎賓說起了話，但很明顯與編程般的呆滯投影不同，面前的投影全部都是智能化的AI。

昂貴的裝置就這樣隨便的放在一層，令人驚訝餐館真正的主人真實的財力。

倩妮迪向科波特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一個大廳的天花板裝有無數自動瞄準的機/關/槍，地板鐵板是可以自行組裝的機體，的確是有點點看頭的，但這遠遠不是我的餐廳的真實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看夠了企鵝人沒有？

我想換回去了啦～？？？

我寫的真不是冷門啊，網上好多企鵝人的剪輯……只要看一個剪輯就會愛上企鵝人（滑稽）

但是我覺得大部分都是電影黨，但是很遺憾，漫威也要驅動電視劇啦～還是三部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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