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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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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湊巧呢?昨夜文承宇給他徒弟何晏晏帶了東西才回來,今日一大早就有人找來了,這時間還真是那麽的巧合,換做以往何晏晏都不知道她師父什麽時候在還是何時不在的,但昨夜文承宇都是交代了,說他會在家一段時間好好的教導何晏晏的。

相對於剛才在桃林裏面的爭鋒相對,何晏晏帶著琉楧走後,一路上她對何晏晏都還是十分的溫和的,還給何晏晏說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就如剛才那個池子。不過這倒像是她是做客的,而那琉楧是主人。

將琉楧安排坐好,便就去找她的師父,她還是不怎麽喜歡和旁人單獨的呆在一起,特別還是這位,而且這麽安排才讓她有了做主人的感覺。

沒想到剛走進去便就看見她師父已經出來了。何晏晏上前兩步,開口說道:“師父有一位叫琉楧的來找您。”

文承宇看著何晏晏,見她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東西,這才開口說道:“知道了。”

何晏晏聽到文承宇這麽一說,這種感覺好像他是早已經就知道了有人來找他了,而且還知道那個人是誰。

“還給了我一塊玉石做見面禮。”說著何晏晏就掏出剛才收到的那塊玉石給文承宇看。

文承宇掃了一眼何晏晏手上拿的那塊玉石說道:“給了收好就是。”也不在說什麽,率先走了出去 ,這外面還有人等著他,也不知道今天這位到底是來幹什麽的?上次見面是多久了?他是忘記了,不過間接的知道不也就是一年半載,他手裏還有她留下的好東西呢!

琉楧坐在那兒無所事事,這洞府裏沒有什麽好看,幾百年以前她就已經看過了,誰挖的誰擺的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幾百年沒有變她依舊沒有任何的驚訝,不變那才是文承宇啊!變了,那就不是文承宇。

等文承宇出來之後,她自然就是一眼就望見了,還真的什麽都不會在文承宇身上發生改變。雖然文承宇不會在意,琉楧還是整理了自己的衣著,臉上的笑容也是到了最美的哪一下,女為悅己者容。

文承宇也是一眼就看見坐在那兒的琉楧,依舊是無視了那張美人臉,可以說琉楧現在對他的存在感來說還比不過那池獲。沒有任何的廢話,沒有打招呼,文承宇無聲的坐在那琉楧的對面。

何晏晏也很乖巧的上茶,然後靜靜的站在她師父的身後。

琉楧認真的看著文承宇,好久不見,這張臉還是讓她心動,看了好一會兒,她才不舍的開口:“還是老樣子,我不說你就便這樣沈默的坐著,無視著。”

“……”文承宇剛才就當她不存在,隨便她看,而現在就像沒有聽到琉楧說的話,不回應她話。

琉楧也不氣,她真的就習慣了這樣的文承宇,這才是她熟悉的文承宇,繼續開口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要來找你?”

“……”這一句讓文承宇有了動作,可是不是對她的話有動作,只是端起茶喝了起來。

“不對,應該是為什麽現在要來見你了?”琉楧接著上句繼續說道。

“不想。”終於文承宇是回應了一句,短短的兩個字,而且是不想二字,真的很直白很打臉,也是很真心的話,如果可以最後人就不要來。

琉楧笑出聲來:“我就知道我會聽到我不想聽到的話。”

“……”

“可偏偏是從你嘴中說出的對我說的我又都十分的盼望。”是的,這都是發自內心的話,文承宇寡言少語,特別對象還是她,那就真的很難聽到他對他的答話了。遙想最初還不是這樣,如果不是她……,不過現在她琉楧還在,而她卻不在,所以這笑到最後的還不就是她琉楧。

“……”依舊是無聲的回應,文承宇從來就不在意琉楧,那話說的那麽動聽那又怎麽樣他的心中永遠都只有一人。

“茶泡的不錯。”

琉楧不在乎,擡頭望著站在一旁的跟著文承宇學沈默何晏晏說的,誇讚著她的茶泡的不錯。文承宇無聲依舊是斷不掉她現在的好心情,反正早就已經習慣了,習慣成自然。其實那茶也就是一般的茶,然後水就是那麽燒開然後倒了上去,多一道工序都沒有,只比白開水多一點茶味,琉楧現在這個份上什麽好茶沒有喝過,文承宇泡的功夫茶她都還喝過。純屬就是沒話找話說嗎,或者說就只順嘴的一句。

那句時候之後又是一片安靜,琉楧悠然自得,文承宇更是自然,只有何晏晏覺得這樣氣氛很不自在。如同他們三個處在那三個世界,而琉楧和她師父的世界卻有相接,確切說是琉楧極力的侵占文承宇的世界,何晏晏她這個世界卻被獨立開來。

茶喝了一壺,這片安靜才再次被打破,先說話的還是琉楧:“你就真想這樣繼續坐下去嗎?”

“說吧!”文承宇也不想繼續的沈默下去,他知道如果不說,她必然又讓安靜繼續循環下去。不見不行,見了無視也不行,總要人只看著她,搭理了她才行,這就是琉楧。

知道文承宇終於妥協了,琉楧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從懷中掏出一個玉匣:“我這裏有一個你想要的東西。”說著就打開玉匣,裏面裝了幾棵靈草,至於是什麽靈草何晏晏不知道,不過在白玉的承托之下,那靈草的葉脈上的紫色花紋清晰可見,看雖然不知道是什麽靈草可就看那品相都知道保存的是很完美,足見主人的精心。

文承宇從那只玉匣打開了之後,才正眼看著琉楧,開口說道:“條件。”

知道文承宇動心了,琉楧合上那玉匣,把玉匣推向了文承宇,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因為她想要的文承宇必然是不會給的,所以就不廢那口舌了。

聽到沒有二字,文承宇幹脆的就不再看了:“拿回去。”沒有條件的東西又怎麽好收,雖然不易得,但總還是找的到,何必要從她手上拿,她的東西從來也不是好拿的。

“你就一定要把我想的那麽壞嗎?”琉楧有些生氣了,在文承宇心中她琉楧還是那麽的不堪。

“你說呢?”對於琉楧的質問,文承宇只有反問道。話還用說嗎?他和她都心知肚明。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從未害過你。”琉楧直接打開了說,說這話她的聲音裏面都帶了點泣音,她所做的一切裏面從來就沒有傷過他,為什麽就要那麽的防備,那麽的拒她於千裏之外,她也會疼的。

“那你也知道我的心,何苦?”文承宇不為所動,誰對他動心,他便就要對她動心嗎?那就真的是很荒唐了,從一開始他就說的十分清楚了,他也從不拖拉著。

琉楧苦笑道:“我知道,我就是太知道了,你問我何苦,我倒要問你又何苦”那人到底有什麽好的,以前就算了,現在還是這樣,她琉楧到底哪裏就比不上了。

“……”

她就知道可憐什麽的也不會讓他文承宇那顆心軟一下,閉了閉眼把眼中的眼淚收了回去,重新帶上笑容:“你以為這個東西容易找到嗎?你不要我便就毀了。”

“隨便。”

“好,好,好,那我先告訴你,牧島已經沈了,王家的那一脈也跟著島沈了下去。”琉楧連道了三聲好字,特別開心的說出了後面的話。

其實一開始不就是等到說這句話的時候嘛,文承宇了解她,她又怎麽不了解文承宇呢?所以那話的意思不就是很明顯,她手上的更容易拿到,就看他文承宇怎麽想了。

“我不信你。”文承宇盯著琉楧的眼睛,認真的說出了這四個字,然後轉身離去,其他的不用再說下去了,再難他也會拿到的。

見到文承宇準備離去,琉楧不急,又喝了一杯茶之後對著文承宇的背影說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是來讓你如願的,這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呢!”現在才是開始。

文承宇聽到她說的話,明白她知道了什麽,文承宇轉過身來,從懷中掏出了一件紅色的東西扔在桌子上,他到要看看她有什麽說的。原想著她必然不知道,可是如今看來她還真就知道了,雖然不知道她從何處得知,但是他真的是看重這事。

那東西不是什麽,是當初沐韻從何晏晏背上撕下來的儡蟲。

“我就在想,你何時把這物給拿出來呢?”

一點都不意外文承宇會知道是她做的,說著就把那儡蟲放在掌心,溫柔的撫摸著儡蟲。其實被禁止了的儡蟲不難看像是平扁的紅寶石,在陽光之下還會閃光呢!那模樣到像是女人看見漂亮的首飾愛不釋手一般。

琉楧玩著玩著就朝自己的指尖刺了一下,一顆鮮紅的血珠子就冒了出來,當血珠子滴落在那個扁紅色的儡蟲身上的時候,而那東西沾上了她的血後盡然活了過來,然後變大迅速的吸允完了那滴血,盡然還朝著那傷口爬去,卻被琉楧給捏住了,那物左右的搖擺。舔了舔受傷的指尖,那傷口就很快的愈合了。

“你到底是何意?”

文承宇那懷疑的眼神,琉楧解釋道:“我剛才就說了,如你所願也,至於這個小玩意,當初我不就是不知道嘛。”她當初還真就不知道了,按照當時的她,她絕對不會那麽簡單的就放了何晏晏的。

“怎麽能怪我呢?你避我那麽多年,我知道是你徒兒我又怎麽不去看看呢?我可沒有傷人之心,不然他們可就遲了的。”說著帶著委屈的聲音,然後瞟了文承宇一眼,帶著風情萬種的怪文承宇不識好人心,只會怪她。

見到文承宇不為所動,眼中的風情萬種也消失了:“再說了,如今我都知道了,我就不會下手了,我只會祝你一臂之力。”

說道這裏,何晏晏已經明白眼前這琉楧到底是何人,她再不明白那就真如沐璃所說的蠢笨如豬了!原來那日變了池獲的模樣騙了她的就是這琉楧了,沒想到盡然是一個女人,她被一個女人給迷惑了。她就說嘛,她見過接觸的人那麽少,怎麽會得罪人呢,而且還是那麽厲害的。

真不知道這琉楧到底和她師父是什麽關系,聽這對話這琉楧喜歡她師父,而他師父卻是厭惡和防備著琉楧。就這點看來這琉楧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她以後躲著點,誰知道會不會由愛生恨然後滅了她。

聽到琉楧說的一切,結合她前面所做的,文承宇是信了一半,再想到琉楧對她真會有那番看好戲的心,便就再加上兩成,便就是七成,所以:“希望你心口如一,說道做到。”

文承宇收了那只玉匣,正如她所說牧島和王家那一脈都沈了,她手中這個東西值得七成就可以冒險“當然,我還想看著成功後,真是想著就好,只望你依舊還是那番心,你不會改我便就如一。”她其實也是在賭,不過她是八成的指望,文承宇之所以是文承宇便就是那份執念,正如她自己的那份執念,就看這執念會不會贏到最後了。

“你放心。”這是他的承諾,他從始至終都是那份執念,何況在他的眼中,她永遠都是獨一無二,沒有任何人能夠代替的。

琉楧聽到那三個字,那是今天聽到最好聽的話,也最順心的話,看了一眼有些畏懼她的何晏晏,呵呵的笑了出聲:“小丫頭,茶泡的無味了,這是送客之意了吧!我這就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還不等何晏晏的話說完,那琉楧就已經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她才不會在意何晏晏的話呢。

見到琉楧已經走了,何晏晏轉身對著她師父解釋道:“師父我沒有那個意思。”

文承宇安慰何晏晏說道:“不用理她的話,以後見著她離遠點。”他知道琉楧是故意的,有沒有那個意思都沒有什麽。

何晏晏聽她師父這意思就是相信她的話,而不是信那琉楧的話,她就放心了,果然那琉楧就是壞,最後走了都要栽一下她。只是他們說的她有些不懂了,明明她師父不想合作的,最後盡然答應了,到底他們要做些什麽事呢?好像很重要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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