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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放縱,與他纏綿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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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著淡淡的笑,眸色冷冽,一瞬不瞬地睨著自己。顧涼辰面無表情,看著他,心口有點發悶。

長發披著,穿著白襯衫,下.身好像是藍色的長裙,挺有學院氣質。那.張素顏不用化妝品修飾,依舊完美無暇。依舊是無動於衷的表情,紀景年喉嚨微微有些發苦。

“紀老師,師母,你們快快請坐吧!”,班長和團支書招呼紀景年和女伴坐下。

“不用麻煩了,同學們都坐下吧,我們去於教授那桌,失陪了!大家好好努力!”,紀景年嘴角噙著和善的笑,一副師長對學生的口吻,談吐、舉止十分有休養,無法不令同學們尊敬、愛戴。

直到他們在主桌坐下,顧涼辰才回神,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窩還是有些難受,端起果汁,一口氣喝下大半杯,感覺才爽快了些。

明明她才是他的正牌妻子,同學們卻以為他身邊的女人是他女朋友,而且,他們兩個當事人也沒反駁,反而默認。顧涼辰淡淡地掃了眼主桌那邊,然後,繼續喝飲料,飲料喝完,直接倒白酒。

耳邊,一直是同桌女生們對紀景年的討論聲。

自己的丈夫在她們眼裏,簡直是神呢……

“紀老師身材魁梧挺拔,這樣的男人,在那方面也很強吧?”,姚佳和戚薇薇低著頭,小聲地討論。

“那方面?哪方面啊?”

“去你的!明知故問!”

“紀老師肯定很強的啦!”

“一個小時?還是一夜七次郎?”

“兩分鐘……”,她們在小聲討論,這時,顧涼辰冷不丁地說道。

“辰辰!你胡說什麽呢!”

“是兩分鐘。”,顧涼辰說完,仰頭喝下一小杯白酒。

“哈——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不準你詆毀紀老師!他能堅持兩小時還差不多!”,姚佳氣呼呼地反駁,聲音有點大,不是戚薇薇拉著,恐怕一桌人都要聽到了。

“我沒撒謊……”,她低聲說道,繼續喝酒。

“你就是嫉妒!”,姚佳氣惱道,顧涼辰笑笑,才發現自己剛剛多嘴了。

老男人!活該!兩分鐘就……縱.欲過度的後果吧?

邊喝酒,邊在心裏咒罵,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瞥向主桌,只見紀景年和那個女人正在和於教授還有系裏的書記、輔導員在敬酒。

觥籌交錯裏,他應酬自如,身邊的女伴大氣優雅,從容自如,一點也不像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她看著他們,發著呆。

真是他情人嗎?

應該不可能吧,他是公務員,敢帶情人出席公共場合?組織紀律不允許。

可,這是在清州,山高皇帝遠,沒人管得了他,而且,在清州這座城市,沒什麽人知道他已經結婚,恐怕連他的真實身份都沒幾個人知道。

姚佳說她是嫉妒,她真的嫉妒這個女人嗎?

應該是有的。

一個勁地強調沒有,那就是口是心非了。

於理智,她不願在乎。

可人本就是既有理智又有情感的矛盾綜合體,有的時候,理智根本控制不住情感。

身體的某個角落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這種感覺是自從再遇到紀景年後,常常感受到的。

她曾經的勇敢早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打壓地一點不剩,所以,更不會再輕易對他動心了。

感覺到一雙尖銳的視線,她驀地轉首,不再發呆,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她悄悄離席,離開酒店。

***

運河邊,老地方。

夏夜,河邊不那麽悶熱,偶爾有徐徐清風拂過臉頰,她坐在河邊的草地上,對著河面發呆。月光的光華照射河面,波光粼粼……

胡思亂想著,想的都是紀景年。

放縱自己想他一晚,只一晚。將有關他的一切,全部在腦子裏回憶一遍,從小時候到現在。

無可抑制的心痛,像瘋狂的水草,死死纏住她,束縛得她難以呼吸。

每次她消失,只要來這,總能找到她。

紀景年站在運河大橋的引橋邊,看著斜坡下方不遠處的河邊坐著的熟悉身影,暗暗地想。

這個地方,對於她來說,有什麽特別的?

他十分好奇。

走近她,到了她的身後。

熟悉的腳步聲,讓她心臟震顫,握緊拳頭。

“你怎麽這麽不合群?”,低沈略帶責備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貝齒咬著下唇,眉心皺緊。

“還是……因為我?”,紀景年試探性地問。

“你的女伴呢?”,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揚聲問。

“你在吃醋?”,他也避開她的問題,反問。

“我為什麽要吃醋?為你,值得嗎?為一個心裏永遠駐著一個初戀的人,不值;為一個欺騙、利用過自己的人,不值;為一個花心濫交的男人,不值……”,她淡淡地說道,一股酒味從她身上飄來。

第一個,他無可否認;第二個,有一半;第三個,完全沒有。

“我不想解釋什麽,回去,明天跟我回京城。”,紀景年沈聲道。

“可是,為什麽幫我交學費?媽媽和***醫藥費也是你交的吧?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不告訴我?!”,越問越激動,情緒有些失控,她爬了起來,轉過身,與月光下的他,面對著面。

眼淚汩.汩落下,月光下,散發出瑩瑩的光。

這樣的她,讓他心憐。

見不得她落淚。

“為什麽?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麽?!紀景年!你告訴我啊?!傷害我的同時,為什麽又默默地幫助我?!”,她激動地大喊,聲音蕩漾出回聲。

顧涼辰要的,並不多。也許,紀景年一個溫柔的眼神,一個關心的舉動,便足以讓她動搖。

因為,她缺愛。

“因為,愧疚。”,他沈聲道,這樣的解釋,足以令她灰心。

“你家被查封,總該跟我有些關系,即使那是公事公辦,但我也不否認,跟你回家拜訪趙阿姨時,趁機去查了顧泓興的書房,看到了一些重要資料。”,他補充道,除此之外,還不想看她孤立無援,低三下四四處去借錢。

她流著眼淚,嘲諷的笑了起來,表情詭異,令他心緊。

“紀檢察官,那是你的公職,你又何必愧疚,而我,又何必怨恨你。只是,你的所作所為,傷害了一個曾經戀慕你的女孩,這個女孩,曾一再傷心失落的時候,就會來這條河邊!因為……”,她流著眼淚,低啞地說道,轉過身,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

“因為,它的起點在京城,只要沿著它,一直向北,就可以找到她最喜歡的阿景哥哥,在京城,有她無憂無慮,天真快樂的童年!”,她哭喊地說道,眼淚決堤。

為曾經的自己心疼,為他的傷害心痛,怨恨!

她的話,讓紀景年內心激蕩,更加心疼。

右手一扯,將她拉進懷裏,她沒有掙脫。

“對不起……”,一手撫上她冰冷的臉頰,喃喃低語。

她苦澀地笑笑,“不重要了,請你以後離我遠一點,不要幹涉我的任何事,我對你的心,早死了!我求你,離我,遠一點,一點點。”,崩潰地說道。

“我做不到,我當你是妻子,即便,不是愛人。”,還沒有將董雪瑤忘掉,他仍認為,董雪瑤是他這一生的唯一愛人,而顧涼辰,只是個妻子。

他需要這個妻子,也會對她無微不至地關心、守護,只是沒法給她愛情,因為不能背叛董雪瑤。

一句:不是愛人。

就可以輕易地封殺她的心。

痛得不能再痛了,她要推開他,他不肯,蠻力地將她抱住,“你可惡……放開——唔——”

他已強勢地堵住了她的唇,帶著野蠻和掠奪,想要以此來征服不溫順的她!

她要的是愛情,唯有愛情!

沒有愛情的男女在一起,有什麽意思?!他怎麽可以這麽可惡的話?!

強勢地吻著她的小.嘴,霸道狂野地啃噬,濃濃的成熟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她被圈在他懷裏,動彈不得,貝齒被他撬開,他的舌探了進去,在她口腔裏放肆攪拌,她的小.舌無處可躲,緊繃的心弦被扯動,逐漸崩潰,她暈頭轉向,體內有狂野不羈的因子在作祟,她竟回應他。

靈活的小.舌與他的,教纏在一起,十分用力地糾纏他的,好似要與其抗爭。

激烈的舌吻帶出豐沛的口水,被他吸匝掉,激情的“嘖嘖”聲,教人耳紅……

她放縱自己的知覺,反手扣住他的脖子,挺起胸,摩擦他火熱的胸膛,仿佛這樣,那頂端的兩點便不那麽難受、酥.癢了。

他的激情被她的激情反應引爆,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然,這是河邊!

即使荒無人煙,河面上也沒任何船只,但,兩人在河邊如此,總歸有傷大雅。

紀景年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斜坡走去。

少了親吻和乳.峰的摩擦,她渾身難受的厲害,尤其腿.間的花禾,隱隱顫抖著,一股子空虛感折磨她,她在他懷裏難耐地扭動,像是中了催.情藥……

於她,愛上他,何嘗不是中了毒。

紀景年抱著她,到了車邊,按了車鑰匙,打開副駕駛,將她放了進去,自己快速地奔去駕駛位,系上安全帶,便揚長而去……

不違交規,到他下榻的酒店,只有十分鐘的車程。

車子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他抱著她下車,直奔電梯!

白酒的後勁上來,她暈乎乎,被他抱著,上了酒店的十六樓……

門鎖才開,他抱著她,踢開.房門進去,腳後跟一踢,門板被帶上,直奔套房臥室!

“啊!”,敷著面膜,穿著睡袍的的女人,看到紀景年抱著顧涼辰沖進來,大驚失色,一聲驚呼,讓他懷裏的顧涼辰驚醒。

“艾雯兒,出去!”,紀景年氣惱地命令。

“我為什麽要出去,該出去的是她!”,艾雯兒瞪大著雙眸,指著他懷裏的顧涼辰,揚聲道。

這個魔女!

紀景年懊惱,懷裏的顧涼辰掙脫了下來,“老公,這麽囂張的情人,你也喜歡?”,站在地上,身子輕飄飄的,顧涼辰看著貼著面膜的女人,嘲諷地說道。

看身材,應該是吃飯時的那個。

艾雯兒嘴角微揚,“哎呀,你就是他的老婆啊,聽說,你都沒滿足過他啊,難怪他一得空就來找我,你說,到底是你這個老婆不合格還是我這個情人不合格?”,艾雯兒走近她,伸手拍拍她的臉頰,抿著唇笑著道。

敷面膜時,不能笑,會起皺紋的。

“艾雯兒!立即給我出去!”,紀景年沈聲喝,臉色黑沈。

這魔女,關鍵時刻壞他好事!

“哎呀,金主生氣了……好吧,我先走了……”,艾雯兒嗲聲說道,然後,拎起沙發上的包包,穿著睡袍、敷著面膜就那麽出門了……

艾雯兒走了,房間裏頓時陷入了寂靜裏。

她眼眶還很紅,有點腫,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紀景年心情覆雜,想開口對她解釋,只見,她正解著襯衫紐扣,一粒粒,衣襟很快完全敞開……

“今晚,我很想放縱一下自己的欲望……”,看著他,緩緩說道,脫掉了白襯衫。

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抹胸款式的胸衣,白色的,蕾絲邊,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腹部平坦,肚臍凹陷,性.感迷人,她又脫下了牛仔藍色的長裙……

修長的雙.腿,白色的底.褲,綴著蕾絲邊。

燈光下,她清純而性.感,引誘他褻瀆……

“來吧!”,她說完,走向大床邊,床.上還堆著那個女人的衣服,紫色的胸衣、丁.字.褲,是她從沒穿過的,連她這個女人都覺得十分性.感……

忍著心酸和痛,她淡漠地將那些衣物丟在地上,然後,躺在了那張他可能和那個什麽雯兒,翻雲覆雨過的床。

紀景年走近,看著正躺在床.上,如刀俎的她,表情覆雜。

“楞著幹嘛?是我,沒她性.感嗎?”,她霍地起身,長臂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自己躺了下去,他的身子壓上了她的身子。

“你醉了……”,被艾雯兒那麽一鬧,理智恢覆了很多,看著反常的她,問。

“我只想放縱一次,你玩不起嗎?”,不思考為什麽,她瘋了,想跟他做,想嘗嘗他是什麽味道,想體會一下,跟他融為一體,是什麽感覺……

修長的食指輕點著他的鼻頭,她暧昧又蠱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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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她是第一次?(情人節快樂!)

烏黑的長發披散,表情魅惑夾著迷惘,白.皙的脖頸,沒有一條紋路,光滑圓潤的香.肩和脖子形成優美的弧度。往下,是令人血脈僨張的被白色蕾絲包裹的雙.峰。

白.皙無暇的乳.肉鼓脹著,擁擠在一起,中間是一條深深的乳.溝,隨著她的呼吸,柔嫩的乳.肉在輕輕.顫動,教人恨不得低下頭,發狠地咬一口。

紀景年迷醉了,喉結在顫動,咽了咽口水,視線上移,落在她的美顏。

“你醉了?不要惹火!”,聲音低沈、粗噶,極力隱忍欲望的叫囂,那胯間的器官灼燒地快爆炸了!

“我沒醉,想跟你玩玩……”,修長纖細的食指在他的唇.瓣輕輕地點動,瑩瑩的水眸無辜地看著他的俊臉,魅惑道,淡淡的酒氣噴灑在他嘴邊。

紀景年再也忍不住,隨著她“啊——”得輕呼,她被他壓在了床.上。

西服外套被他快速脫下,丟在地板上,動作性.感狂野,看著身下躺著的美好.性.感的她,他迫不及待地低下頭,迅速地攫住她的小.嘴。

“唔……”,就是如此狂野激情的吻,讓她心悸,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再次迷醉。雙臂纏著他的脖子,瞇著眼,承受他的吻,轉而激動地回吻,情.欲像藤蔓,自兩人唇.間恣意地蔓延開、瘋長、擴散,迅速地爬滿彼此全身。

酥.酥.麻麻,身上的每處敏感點都在叫囂,乳.尖、腰眼、花心……

她禁不住的小聲呻.吟從嘴角溢出,“嗯……哦……”地叫不停,這樣的嬌.喘於紀景年來說,像滾燙的火苗,灼著他的心。

理智潰散,他瘋了,松開她腫.脹.紅艷的小.嘴,兩只大手攫住飽滿的豐挺,拇指向下一扯,嫣紅挺立的小紅果暴露出來,兩團雪白的綿乳因為胸衣的緊繃,顯得更加飽滿。

男人猩紅的眸子裏迸發出欲望的火苗,喉嚨深處發出悶.哼,低下頭,發狠地攫住一顆紅果,“啊……恩……不……”,酥.麻的感覺被一股快意取代,她顫抖,搖晃著小腦袋,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紅艷的小.嘴裏發出難捱的呻.吟。

洶湧的快意排山倒海般地湧來,教她難以招架,只能緊抓著床單,拱起上身,想要更多。

紀景年又何嘗不瘋狂?

她的小蓓.蕾在他的唇齒間變得有石子那麽硬,他像是吃不夠,吸著、舔.著、啃著,一手抓著那彈.性十足的乳.肉,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她胸口一片潮.紅,溫度滾燙,全身如火燒,身體的某一處那樣空虛,瘙.癢,像是有很多蟲子在甬道裏爬著,折磨得她不停地扭著腰.肢。

“我……難受……嗚……”,眼淚被逼落下,痛苦呢喃。

她難受,他更難受,襠下之物早滾燙地快爆炸,紀景年松開她那被他蹂躪地紅艷腫.脹的蓓.蕾,坐起身,粗.魯地解皮帶。

胸衣被拉下,兩團綿乳擠得暴漲,被親吻地通紅,兩顆蓓.蕾上殘留著他的口水,燈光下,泛著瑩瑩水光……

紀景年邊看著這香.艷旖旎的一幕,邊快速地褪.下長褲及襯衫,隨即,分開她的雙.腿……

白色的底.褲中心已經濕透,散發出一股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不禁咽下口水,大手迫不及待地捏著底.褲邊緣,用力扯下……

“啊……嗯……”,原本黏在底.褲上敏感的小.點因為摩擦而顫抖,她忍不住嬌.喘,全身顫抖,更多的濕.潤從花心流出,沿著大.腿,向下.流下,滴落在床單上。

紀景年被這一幕刺激,蜷起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仔細地看著那神秘花園,確定那入口的位置。

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可不能再進不去了!

此時,他有點緊張。

未經人事的老處.男,在這方面到底是不自信的。

手指朝著花心探去,勉強擠進指頭,她一陣收縮,禁箍著他的指,這麽小,他要怎麽進去?

“你,快點……”,瞇著水眸,看著他的臉,她催促,心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紀景年楞了下,隨即,扯開底.褲,那紫紅色的昂藏上,青筋暴起,一手握著,朝她腿心擠去……

她心悸地感受他的觸碰,理智稍有點恢覆,看著赤.裸的彼此,想到即將意味發生什麽,心頭一顫。

有些自卑了、退卻了,但是,想到剛剛的那個女人,想到他也沒那麽幹凈,也沒那麽自卑了。

憑什麽女人就得是幹凈的處子,而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

“等等!”,她驀地低喊,在他快擠進一個頭的時候。

紀景年差點沒射!懊惱地擡起頭,看著她,“怎麽了?!”

“你戴,戴套……”,她看著他,紅著臉道。

嫌棄他臟,怕他有性.病!

紀景年幾乎崩潰,這個磨人的小丫頭,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來戴安.全.套!

“為什麽?!”,氣惱地問。

“衛生、安全。”,她淡漠地回答。

“我哪找去!”,氣憤地低吼,頂端還抵著她的花心,那裏,熱熱的,在顫抖,摩挲地他十分舒服。

“這裏是酒店,抽屜裏會有——”,還記得幫何紫晴代班那次,她整理過房間,知道這點。

“你怎麽知道?”,紀景年詫異地問,下了床,走到床頭櫃邊,打開抽屜,取出一盒未拆封的倍力樂。

“我有經驗啊……”,故意說道,只見他已經拆開包裝,取出一只安.全.套。

她的話,無疑是在惹火,紀景年想到她和陸博軒已經尚過床,心頭泛起一股酸意,就好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了般。

動作粗.魯地套上安.全.套,再次尚了床,一言不發,表情嚴肅,分開她的腿。

即使恢覆了一點理智,顧涼辰仍舊沒反抗,今晚,她想跟他玩一場肉.欲的游戲,不想明天,不想值不值得,委屈不委屈……

安.全.套上自帶一層滑膩的潤.滑液,所以,很容易擠進,在進去一個頭後,紀景年松了口氣,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在流淚,心口一凜,“給我專心點!”,霸道地命令。

她回神,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閉眼,屏息等待著什麽。

真緊!

她真的有洞嗎?為什麽進去那麽困難,前面像是有東西堵著。

“嘶……”,好疼!她皺眉,在心裏呼喊,雙手緊抓著床單,不明白為什麽會疼,很脹,火辣辣的感覺。

第一次和陸博軒在一起,從沒如此過。

進不去,紀景年著急,咬緊牙關,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床.上,虎腰用力,向前挺動……

“疼!不要!”,像是一層肉硬生生地被刀子戳穿,火辣辣的灼痛教她尖叫。

紀景年詫異地看著她痛苦的樣子,自己的巨碩埋在她的緊致裏,那樣溫暖,舒服,根本無法自拔!

她疼得全身顫抖,眼淚飆出,“你……我疼……你……怎麽我了……”,氣憤地質問,花心在顫抖,還不知道他已經進去了,只感覺那裏又疼又漲,也根本不知道,那樣的疼痛是因為處.女膜被戳破……

“你,是處.女?”,他跪在那,昂藏埋進一截在她體內,看到有一滴鮮血從兩人的交.合處低落,他詫異地問。

腦子亂轟轟的,根本不敢想象她是處.女,只是隨便地問了句。

“怎,怎麽可能!”,她顫聲回答。

紀景年也不是很明白,不過,她的話挑戰了他的男性驕傲,俯下.身,挺得更深!

“不要……疼……你出去……”,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她痛苦地喊,原來,做.愛是這樣的感覺。

很脹、很疼,而且是火辣辣的那種,像是傷口沾上了辣椒水。

可為什麽跟陸博軒的那次,一點知覺都沒有?

難道……

她和陸博軒真的沒有……

這麽一想,心猛地一顫,她呆楞地看著紀景年,他古銅色的額上爬滿汗滴,俊臉嚴肅……

她心悸,鼻酸,落下眼淚。

她還是清白的!根本沒有和陸博軒上床,沒有!

失控地落淚,一股委屈讓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後背,兩個人的上身貼近,他火熱的胸膛熨帖著她的,紀景年感受那股美好的緊致,開始瘋狂地沖刺,出於一種本能的動作。

心酸取代了那股疼痛,她不叫,只默默地流淚,咬著他的肩膀……

第一次,這是她的第一次!

給了紀景年,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她的丈夫。

眼淚止不住……

“哭什麽?!不情願?”,已經停止不了了,他野蠻地掠奪,掰開她的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氣憤地問。

她搖頭,“我玩得起。”,此刻,他們進行的是一場沒有愛情的性.愛,她心酸,輕佻地說道。

“那就別哭!”,因著她的話,氣憤,他捧著她的臉道,低下頭,攫住她的唇,虎腰一個勁地用力,深深頂入,抽.出,如此反覆……

“在別的女人的身體裏時,你不會覺得,對不起她嗎?”,她木然地問,指尖嵌入他的背脊裏。

紀景年眸色一黯,心口一陣鈍痛,“閉嘴!”,沈聲地喝,堵住了她的嘴。

為什麽要提?

不願提,一點也不願去想董雪瑤……

第079:下了床又恢覆冷漠

他的反應,讓她受傷,閉著眼,承受他的掠奪,感覺自己好卑微。忍著,沒有落淚,疼痛的感覺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漲又熱的快.感……

兩人的身子緊緊地連在一起,他盡.根沒入,不留一點空餘,第一次,如此享受,不能自已,瘋狂地挺動,感受她的溫熱和緊致,體會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慰!

她雙.腿纏著他的腰,搖頭晃腦,偶爾抱住他的頭,熱情地送上自己的唇,與他的教纏。

如此放.蕩的她,完全不似處子,這一點,激發紀景年更加狂野地要她……

二十分鐘過去,她筋疲力竭,他卻沒有要結束的架勢,“不行了……我……啊啊……”,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像是堆積已久的難捱頃刻間全部崩潰,爆發,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將她淹沒,她哭喊,尖叫,潮水混合著血水,洶湧而出,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暫的昏厥裏。

高朝令她的甬道收得更緊,紀景年被刺激地差點繳械投降。

坐在床.上,面對面的姿勢,雙手扣著她的纖腰,上下拋動,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兩團綿乳放肆甩動,他忍不住含.住紅色的蓓.蕾,親吻,啃噬。

最後……隨著男人一聲低低的粗吼,她醒來,他的爆發,讓她心悸,吟哦出聲……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他火熱的精華隔著安.全.套,燙著她的嫩.肉……

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睡去。

***

沖好身子後,穿著睡袍的紀景年站在床沿,看著床.上躺著的她,暗自失神。

床單上,有兩點血紅,他不知那是不是處子的血,還是被他的粗.魯弄破流出的血。又覺得她和陸博軒在一起,不會什麽都沒發生……

剛剛戴著套,也感受不到沖破.處.女膜是怎樣的感覺。

他站在那,糾結這個問題。

回神時,覺得自己挺無聊的。什麽年代了,是不是處.女,有所謂嗎?

在乎的其實是,她和陸博軒究竟有沒有感情……

輕輕地抱起她,去了浴.室,將她放在一缸溫水裏,為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腿.間的疼痛被溫水撫.慰了,還感覺有手在撫摸那裏,很舒服,不那麽疼了。

隨後,他抱著她回到臥室,擦幹.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自己也尚了床。

發洩過堆積那麽久欲望的男人,一身輕松,很快,饜足地睡去……

***

她醒來,全身很疼,尤其腿心,皺眉,呻.吟,張開眼簾,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支離破碎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拼湊回來,她昨晚,和紀景年做.愛了!她,是處子!她的清白沒被陸博軒奪去……

她還想起,昨晚在運河邊和紀景年說的那一番話。

他說,不會愛她,會把她當成妻子,無微不至地照顧。

轉首,身畔空無一人。

一股失落湧上心頭,轉瞬覺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放縱的一晚,自己跟那些隨便的女人有什麽區別?明明知道他不愛自己,還要跟他……

不過,這是她的選擇。

不過是睡一晚,有什麽!而且,可喜的是,她發現自己是清白的,也終於卸下了心裏的那個沈沈的包袱了……

只不過,第一次給了紀景年跟給了陸博軒有什麽區別?

坐起身,裹著被子,找到自己的內衣褲,木然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紀景年回到臥室時,發現她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蒼白,表情冷漠,完全不是昨夜在他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換上新衣服吧!”,原來,他是幫她買衣服去了,紀景年將紙袋遞給她,沈聲道。

“不用了。”,淡漠地說道,腿心還很疼,眉心輕皺,不想被他發現。

紀景年氣惱,“你又跟我賭什麽氣!”。

“你以為,我們有了這層關系了,我就該對你和顏悅色了?昨晚,不過是一場男.歡.女.愛的游戲,改變不了任何!”,沒忘記昨晚的那個女人,顧涼辰冷硬道。

也是為自己挽回一點尊嚴。

顧涼辰這樣的話,著實讓紀景年惱火,男.歡.女.愛?她說得多隨便!

俊臉上,兩腮的肌肉在抽.搐,“跟我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麽把自己說得那麽不堪?”,昨晚,她那麽疼,還流了血,他仔細想了想,該是第一次的。

“第一次?你在開什麽玩笑!我的第一次給陸博軒了!”,倔強地吼,帶著一絲報覆。

企圖得到一點點公平。

他的身體他的心,都不完全屬於她,她又憑什麽給予他一切?!

“你胡說!”

“我沒必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紀景年,昨晚的游戲結束了,你的技術並不怎樣,以後慢慢鍛煉吧。”,顧涼辰淡然地看著他,嘴角揚著嘲諷的笑,說道。

居然說他技術不怎樣!

只見紀景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唇緊抿成一條線,極力隱忍怒意。

就在她邁開步子要走時,紀景年猛地上前,一手掐住她的下頜,“別跟我作對,行不行?!”,惱怒地問。

她並不怕他,倔強地看著他,兩腮的嫩.肉被他掐得有點疼,“我沒跟你作對,以後,繼續互不幹涉。”,她淡漠道。

“不可能!”,沈聲地喝,心口發疼。

即使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不要奢求她的愛,因為他不配,但是,在看到她跟唐司漠在一起,看到她的冷漠,他沒法控制自己!

“那你想怎樣?”,她反問。

“乖乖做我的妻子,好好跟我過日子。”,紀景年沈聲道,很想跟她和平相處,像平常夫妻那樣。

“好,可以。前提是,你把董雪瑤從你心裏清除!”,好好過日子……她不想嗎?不到二十歲,家庭已經遭遇了兩次重大變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過著平靜的日子。

然而,她就是沒法接受和紀景年和平相處。

他的眸子變得更深,臉色黑沈,看得出他內心在翻.攪。

掐著她下頜的手漸漸松開,紀景年無言。

他的沈默,代表無法忘掉董雪瑤。

“做不到是吧?那就不要幹涉我。”,她呼了口氣,木然地說道,心在滴血,腿.間的疼痛也提醒自己昨晚的不堪。

“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紀景年沒回答她的問題,看了看時間,冷靜道,又恢覆那副冷峻的樣子。

“我自己訂了高鐵票,下午回去。”,她說罷,邁開步子,走向房門口。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沒有上前阻止。

剛出酒店房間,她遇到了昨晚的那個女人,艾雯兒。

一身長款深V的碎花長裙,高跟涼鞋,挎著小香風細鏈包包,長發卷著,成熟的中分被她駕馭地恰到好處,十足的女神風範。

她是喜歡這類型的女人的,如果她和紀景年沒瓜葛的話,她也會對眼前的女人有好感。

回神之際,艾雯兒已經來到了她身邊,塗著橘紅色唇膏的她,嘴角勾著笑。

“昨晚和他上床了?”,艾雯兒看著她上身皺巴巴的襯衫,笑著問,看不出是否嫉妒。

“對不起,無可奉告。”,顧涼辰微笑道,向左走了一步,避開她,離開。

沒走兩步,又頓住身子,看向艾雯兒,“像你這樣大氣的女人,該不會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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