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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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看楚錚和韓子禾之前準備了那麽多件衣服，可是，實際上，生活起來會發現，那些真不夠穿呢！
“原本以為咱跟這見天換衣服，有些誇張呢，可是實際上你看看這些老師，就是跟咱差不多的，甚至比咱都大的那些人，更加誇張啊，不清楚的以為這是走秀呢！”
楚錚半感慨半說服的跟韓子禾說：“不過說真的，雖然旗袍好看，但是我看那些人穿著漢服也不差啊，要不然，你可以試試看。反正你也不是旗袍控。”
楚錚發現旗袍根本不能多洗，甚至有的都不能下水，只穿一次之後再穿就有些不是那意思咯。
“主要還是貴，要是材質簡單些的，你反覆清洗都可以。不過你說的漢服是不錯，我是很喜歡不假，但是，你就沒看見都是誰穿啊！有像我這歲數兒的老師嗎？”
韓子禾很理智，自己可以喜歡，哪怕不適合自己，喜歡也沒問題。
但是，喜歡歸喜歡啊，要是喜歡的非要穿上去，那可就不大合適咯！
不是還有很多件沒有搭配的？用那些就湊合了，左右他們組合好的還沒有穿過來呢，只不過是數著不大夠用罷了。
……
韓子禾和楚錚在這裏代課有些天了，基本上很平順，上課過程裏也沒有太引起波瀾，反而因為他們上課生動，還吸引了些蹭課來的學生。
嗯，在這裏，就有幾個外國人分散的坐著。
韓子禾眼睛毒，基本上是一搭眼就看出誰是楚景他們的任務對象。
那是個看起來氣質有些不大一般的外國老太太，看起來要比楚錚韓子禾略大些。
當然，也可能比他們小啊。
畢竟他們保養挺好，而外國人有時看著也和實際歲數不符。
而另外一個引起他們註意的人，就是之前跟韓子禾搭訕的歐羅巴人。
現在他們清楚對方叫做哈洛咯。
之前楚景說這個哈洛不會再次接觸他們，但是，人家哈洛不聲不響就推翻了楚景的說辭。
這不，這好幾次下課，他都追著楚錚和韓子禾提問。
當然，問題和他們的課程內容有關，韓子禾和楚錚不可能不搭理他。
“你說，這小子想做啥？”楚錚回到他們現在安置的小院兒，喝過水之後問，“要說，他有目的，這肯定的，可是，要說他算計咱，是不是……大可不必呢？”
“你這著啥急啊，不是說早晚都有圖窮匕見的時候，你就擎等著看，看他能怎樣吧！”
韓子禾感覺楚景他們的任務遲早要出岔子。
剛這樣想呢，楚景那裏就急匆匆跑來說：“菲麗納失蹤咯！”
菲麗納就是楚景他們那個任務對象。
“嗯？不可能，剛剛上課還有她呢！”
楚錚沒自己的課時，就喜歡到隔壁韓子禾那間教室聽媳婦兒講課，在他看，媳婦兒的課更好聽。
“不不、不是剛剛失蹤！是之前，之前就失蹤咯！”楚景都有些磕巴咯！
“啊？！”楚錚聽著，都有些懵啊！
不能啊！
他之前還見到那個菲麗納咯！
“您確定見到的是菲麗納？”
楚景認為自己不可能拿到錯誤的情報。
楚錚剛要點頭，忽然整個人就頓住：“……”
“您是不是想起很有用的信息了？”
“有用沒用我說不清楚，不過，我想起來的是，之前上課的時候那個菲麗納似乎無精打采的！”
“您以前註意過對方？”
楚錚點點頭：“也不能說是註意啊，她上課時那倆眼爍爍的看向講臺，我就是不想註意都不容易！”
“您這連咱家老太太的同性學生的醋都吃啊！”
楚景笑了笑，還是將老爺子言語記在心裏：“除此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發現？”
“哦，對咯，之前那個叫啥哈洛的人，好像這幾天都沒有過來上課！”
楚錚對這家夥最是警惕，生怕他對他媳婦兒糾纏不已呢！
“……”楚景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您這也算是幫我們大忙咯！”因為拿到重要信息，楚景也坐不住，忙不疊就要走，還叮囑韓子禾和楚錚，“要是您們還有重要信息，可要告訴我啊！”
“好。”韓子禾欣然點頭說。
等楚景走遠，楚錚小聲問：“你之前發現那叫啥菲麗納的老太太了不？按說，你不可能不發現啊，畢竟她每天看你的時候，那眼睛，恨不能立刻就能夠粘你衣服上！好家夥，跟探照燈似的，要不是我打聽到她沒有特殊洗好，我真想將隔開！真就沒見過這樣不講禮貌的人！”
對於楚錚而言，只要是肆無忌憚看韓子禾的，都是沒有禮貌。
韓子禾對此早就適應了：“你還真說的沒錯，我真就覺得不對勁兒，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換了人。”
“看看！你是不是沒說實話？！”楚錚感興趣的問他，“我琢磨，就算是憑著對方呼吸頻率，你都能分辨出對方是不是菲麗納。”
他說的很篤定，韓子禾聞言不由翻眼說：“謝謝你的評價！你可真高看我！”
韓子禾跟他說：“之前見她無精打采趴在書桌上，以為是累了，可是……現在想起來啊，要是……要是真是說對方換人了，那你說她是怎麽做到調整呼吸的？”
楚錚聞言，原本輕松地眼睛頓時緊張起來，說：“你是不是想說……對方可能會功夫啊？”
“可不只是會功夫那樣簡單！”韓子禾覺得對方調整呼吸的方法和林白衣教給她的很像！
“這裏也有師父？”楚錚說完這話之後，自己也不由苦笑。
“也是我想差了，你說啊，咱師父那麽喜歡有存在感的人，怎麽可能不安排自己的戲份兒呢！”
“……”韓子禾聞言，不由看了看楚錚說，“你就是想的太多咯！”
“啊？！”想多咯？！
楚錚納悶兒說：“不至於……的吧？！我認為自己這想的沒有錯啊！你看啊，咱師父要是不在這裏，那你們那師門功法怎就出現在這裏呢？”
“你說這會不會……是咱們的熟人？”
“熟人？！”
楚錚也不敢說就不是。
可是，他很好奇媳婦怎能這樣肯定那不是師父？
“那師父就不是喜歡避而不見的，這裏若真是有師父在，你說他是不是主動找過來？”
她師父很喜歡護著自己惹人，根本不可能不對她這些孩子感興趣。
“要是這樣說，還真有可能！只是，那位熟人似乎不想跟咱見面。”
楚錚卻不像韓子禾那樣好奇。
“好咯，不管對方是不是熟人，都不要緊，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咯。興許對方也不是呢！”韓子禾有些睏，放下教案揉著脖子，就跟楚錚說，“我想先瞇會兒，你看著時間吧，等到休息時間用的差不多了，你記得喊我啊！”
這般說完，楚錚就不管韓子禾，徑自翻教案看。
……
“要是這樣看來，那個哈洛可就……很有問題咯！”楚景的同事揉著額頭說，“只是不清楚對方為何匆匆離開。”
“要是對方將菲麗納給騙走了呢？”楚景的同事說，“說真的，除卻這個可能，我真想不出咯。”
楚景點點頭：“我問你，之前拿來的錄制的關於他敲桌子的動靜，你們有沒有聽出他敲的是啥？”
“沒有。”
同事搖搖頭。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叫哈洛的人，的確是傳遞消息呢，只不過沒確定他們究竟在說啥呢！”
楚景心說能確定是密碼就好。
只要能確定啊，其餘的就不難。當然，這些話，她就不多說咯，要不然，到最後，還是折騰老爺子和老太太。
楚景雖然這樣想呢，但是她很清楚，這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啊這就……要受到批評咯！
……
“你說楚景他們單位有沒有破解哈洛的密碼？”
此刻，楚錚給韓子禾搖晃著扇子呢，這還不算完，他這還時不時拿起水果餵給她。
韓子禾對此接受的理所當然，而楚錚那裏也沒有任何不高興。
他很滿足這樣生活。
“誰清楚？”韓子禾覺得那裏不大可能差人。
“你都不關心孩子啊！”楚錚也躺在搖搖椅上後，笑呵呵的對她小聲說，“說不定要是翻譯出來就能立功呢！”
“憑自己本事立功才能發展的更好。”韓子禾搖搖頭，“就算是能幫她，也不能這樣啊，除非你能保證她可以掌握到有關技能，但是你清楚，楚景志不在此，雖說多些技能，不是無用功，可是，這需要楚景她自己想要學啊！”
“之前楚清想要帶著她學些功夫，你看看，那孩子有幾分鐘熱度呢？”
“要說學習的勁頭兒，還是要說楚品和楚清呢！”
提起那對兒女，楚錚就很滿意：“所以，妞妞就很喜歡學習！這不能不說楚清帶的好頭兒！”
“其實這大寶還有小寶和朵朵學習態度也能很好。”
“我清楚，我就是想特意說妞妞喜歡學習。”
畢竟，楚清楚景都是他親閨女！
“妞妞是不錯。”韓子禾覺得要是說幾個孩子裏最適合給林白衣師父當曾徒孫的話，自然是妞妞咯！
“可惜，妞妞不能從這裏帶到現實世界！”
“……”韓子禾沒想到楚錚竟然還有這想法兒。
“你不要這樣看我啊！我可真的就是這樣想啊！”楚錚看韓子禾驚奇，就不由笑著說，“楚清楚品和那些孩子多可愛，你就不想都帶走？”
“可楚品就算咯！”
楚錚：“……”
“你這是對楚品那孩子有意見啊？讓我想想原因……該不會因為方晴吧？”
“要不然呢？！”
楚錚：“……”
韓子禾看楚錚驚詫，忍不住笑了笑：“你這是何意？該不會，你以為我就要跟你一樣喜歡他？”
本來就不是原本的韓子禾，她不可能完全將這些孩子當成親生孩子。
“可若是不帶他，那大寶小寶和朵朵還有妞妞就帶不走咯！”
“你說的好像能將他們帶走似的！”
楚錚也是這時想起來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假設啊！
“對不起……我這是想多咯！”
“不用說對不起。”韓子禾覺得這樣想想也不錯。
本來就是想想而已，還能因為誰的想法兒生氣啊！
“你說原本的楚錚和韓子禾是怎麽教育孩子的？”
“其實教育的不錯啊！你看楚清和楚景呢，多好的孩子啊！就是楚品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可是也不能說他不夠好。”
“可他即使再好，他卻也不達標，是不是？！”
“對啊！”韓子禾承認她對孩子的標準有些過高。
但是楚清楚景都能有符合標準的地方，怎麽就那幾個小子做不到？
“我記得咱們剛有孩子時，其實有說過的，養兒養女就是個付出的過程，養女兒大多還能見到孩子扭過頭來照顧你的時候，可是養兒子，那可真是撒手就飛啊！”
楚錚想著以前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感慨：“所以，這裏的韓子禾和楚錚，其實，和咱差不太多……現實世界裏，你跟我和外界分開之後，就在這裏咯，所以很多都不清楚呢！說起來，要是認真的看，說不定咱還沒有這倆貼心孩子呢！”
“你說的可能對，但是，我對於韓品還有小湛湛以及清清都很有信心！”
“你這猜的真準！”
“……”不難啊！畢竟，這是基於對孩子們的了解啊！
楚錚嘆氣說：“你就不說問問寧寧他們啊？！”
“不問咯！我其實猜出咯！”韓子禾笑著說，“我不認為你不清楚寧寧和朵朵都讓大人給寵過了！”
楚錚也不由頷首說：“看過咯，但是因為怕你不高興，所以就不說咯！”
“以前，他們還小的時候呢，我可能還有心氣兒想著說好好教育，但是現在……看看他們，自己都到可以成家立業的時候了，難不成還要教？說真的，要是還想試著教教看的話，那就你自己教，我是不肯教！”韓子禾搖搖頭。
楚錚：“……”好吧，他其實……之前就清楚她不可能對於孩子可能做的事情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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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貴，要是材質簡單些的，你反覆清洗都可以。不過你說的漢服是不錯，我是很喜歡不假，但是，你就沒看見都是誰穿啊！有像我這歲數兒的老師嗎？”
韓子禾很理智，自己可以喜歡，哪怕不適合自己，喜歡也沒問題。
但是，喜歡歸喜歡啊，要是喜歡的非要穿上去，那可就不大合適咯！
不是還有很多件沒有搭配的？用那些就湊合了，左右他們組合好的還沒有穿過來呢，只不過是數著不大夠用罷了。
……
韓子禾和楚錚在這裏代課有些天了，基本上很平順，上課過程裏也沒有太引起波瀾，反而因為他們上課生動，還吸引了些蹭課來的學生。
嗯，在這裏，就有幾個外國人分散的坐著。
韓子禾眼睛毒，基本上是一搭眼就看出誰是楚景他們的任務對象。
那是個看起來氣質有些不大一般的外國老太太，看起來要比楚錚韓子禾略大些。
當然，也可能比他們小啊。
畢竟他們保養挺好，而外國人有時看著也和實際歲數不符。
而另外一個引起他們註意的人，就是之前跟韓子禾搭訕的歐羅巴人。
現在他們清楚對方叫做哈洛咯。
之前楚景說這個哈洛不會再次接觸他們，但是，人家哈洛不聲不響就推翻了楚景的說辭。
這不，這好幾次下課，他都追著楚錚和韓子禾提問。
當然，問題和他們的課程內容有關，韓子禾和楚錚不可能不搭理他。
“你說，這小子想做啥？”楚錚回到他們現在安置的小院兒，喝過水之後問，“要說，他有目的，這肯定的，可是，要說他算計咱，是不是……大可不必呢？”
“你這著啥急啊，不是說早晚都有圖窮匕見的時候，你就擎等著看，看他能怎樣吧！”
韓子禾感覺楚景他們的任務遲早要出岔子。
剛這樣想呢，楚景那裏就急匆匆跑來說：“菲麗納失蹤咯！”
菲麗納就是楚景他們那個任務對象。
“嗯？不可能，剛剛上課還有她呢！”
楚錚沒自己的課時，就喜歡到隔壁韓子禾那間教室聽媳婦兒講課，在他看，媳婦兒的課更好聽。
“不不、不是剛剛失蹤！是之前，之前就失蹤咯！”楚景都有些磕巴咯！
“啊？！”楚錚聽著，都有些懵啊！
不能啊！
他之前還見到那個菲麗納咯！
“您確定見到的是菲麗納？”
楚景認為自己不可能拿到錯誤的情報。
楚錚剛要點頭，忽然整個人就頓住：“……”
“您是不是想起很有用的信息了？”
“有用沒用我說不清楚，不過，我想起來的是，之前上課的時候那個菲麗納似乎無精打采的！”
“您以前註意過對方？”
楚錚點點頭：“也不能說是註意啊，她上課時那倆眼爍爍的看向講臺，我就是不想註意都不容易！”
“您這連咱家老太太的同性學生的醋都吃啊！”
楚景笑了笑，還是將老爺子言語記在心裏：“除此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發現？”
“哦，對咯，之前那個叫啥哈洛的人，好像這幾天都沒有過來上課！”
楚錚對這家夥最是警惕，生怕他對他媳婦兒糾纏不已呢！
“……”楚景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您這也算是幫我們大忙咯！”因為拿到重要信息，楚景也坐不住，忙不疊就要走，還叮囑韓子禾和楚錚，“要是您們還有重要信息，可要告訴我啊！”
“好。”韓子禾欣然點頭說。
等楚景走遠，楚錚小聲問：“你之前發現那叫啥菲麗納的老太太了不？按說，你不可能不發現啊，畢竟她每天看你的時候，那眼睛，恨不能立刻就能夠粘你衣服上！好家夥，跟探照燈似的，要不是我打聽到她沒有特殊洗好，我真想將隔開！真就沒見過這樣不講禮貌的人！”
對於楚錚而言，只要是肆無忌憚看韓子禾的，都是沒有禮貌。
韓子禾對此早就適應了：“你還真說的沒錯，我真就覺得不對勁兒，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換了人。”
“看看！你是不是沒說實話？！”楚錚感興趣的問他，“我琢磨，就算是憑著對方呼吸頻率，你都能分辨出對方是不是菲麗納。”
他說的很篤定，韓子禾聞言不由翻眼說：“謝謝你的評價！你可真高看我！”
韓子禾跟他說：“之前見她無精打采趴在書桌上，以為是累了，可是……現在想起來啊，要是……要是真是說對方換人了，那你說她是怎麽做到調整呼吸的？”
楚錚聞言，原本輕松地眼睛頓時緊張起來，說：“你是不是想說……對方可能會功夫啊？”
“可不只是會功夫那樣簡單！”韓子禾覺得對方調整呼吸的方法和林白衣教給她的很像！
“這裏也有師父？”楚錚說完這話之後，自己也不由苦笑。
“也是我想差了，你說啊，咱師父那麽喜歡有存在感的人，怎麽可能不安排自己的戲份兒呢！”
“……”韓子禾聞言，不由看了看楚錚說，“你就是想的太多咯！”
“啊？！”想多咯？！
楚錚納悶兒說：“不至於……的吧？！我認為自己這想的沒有錯啊！你看啊，咱師父要是不在這裏，那你們那師門功法怎就出現在這裏呢？”
“你說這會不會……是咱們的熟人？”
“熟人？！”
楚錚也不敢說就不是。
可是，他很好奇媳婦怎能這樣肯定那不是師父？
“那師父就不是喜歡避而不見的，這裏若真是有師父在，你說他是不是主動找過來？”
她師父很喜歡護著自己惹人，根本不可能不對她這些孩子感興趣。
“要是這樣說，還真有可能！只是，那位熟人似乎不想跟咱見面。”
楚錚卻不像韓子禾那樣好奇。
“好咯，不管對方是不是熟人，都不要緊，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咯。興許對方也不是呢！”韓子禾有些睏，放下教案揉著脖子，就跟楚錚說，“我想先瞇會兒，你看著時間吧，等到休息時間用的差不多了，你記得喊我啊！”
這般說完，楚錚就不管韓子禾，徑自翻教案看。
……
“要是這樣看來，那個哈洛可就……很有問題咯！”楚景的同事揉著額頭說，“只是不清楚對方為何匆匆離開。”
“要是對方將菲麗納給騙走了呢？”楚景的同事說，“說真的，除卻這個可能，我真想不出咯。”
楚景點點頭：“我問你，之前拿來的錄制的關於他敲桌子的動靜，你們有沒有聽出他敲的是啥？”
“沒有。”
同事搖搖頭。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叫哈洛的人，的確是傳遞消息呢，只不過沒確定他們究竟在說啥呢！”
楚景心說能確定是密碼就好。
只要能確定啊，其餘的就不難。當然，這些話，她就不多說咯，要不然，到最後，還是折騰老爺子和老太太。
楚景雖然這樣想呢，但是她很清楚，這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啊這就……要受到批評咯！
……
“你說楚景他們單位有沒有破解哈洛的密碼？”
此刻，楚錚給韓子禾搖晃著扇子呢，這還不算完，他這還時不時拿起水果餵給她。
韓子禾對此接受的理所當然，而楚錚那裏也沒有任何不高興。
他很滿足這樣生活。
“誰清楚？”韓子禾覺得那裏不大可能差人。
“你都不關心孩子啊！”楚錚也躺在搖搖椅上後，笑呵呵的對她小聲說，“說不定要是翻譯出來就能立功呢！”
“憑自己本事立功才能發展的更好。”韓子禾搖搖頭，“就算是能幫她，也不能這樣啊，除非你能保證她可以掌握到有關技能，但是你清楚，楚景志不在此，雖說多些技能，不是無用功，可是，這需要楚景她自己想要學啊！”
“之前楚清想要帶著她學些功夫，你看看，那孩子有幾分鐘熱度呢？”
“要說學習的勁頭兒，還是要說楚品和楚清呢！”
提起那對兒女，楚錚就很滿意：“所以，妞妞就很喜歡學習！這不能不說楚清帶的好頭兒！”
“其實這大寶還有小寶和朵朵學習態度也能很好。”
“我清楚，我就是想特意說妞妞喜歡學習。”
畢竟，楚清楚景都是他親閨女！
“妞妞是不錯。”韓子禾覺得要是說幾個孩子裏最適合給林白衣師父當曾徒孫的話，自然是妞妞咯！
“可惜，妞妞不能從這裏帶到現實世界！”
“……”韓子禾沒想到楚錚竟然還有這想法兒。
“你不要這樣看我啊！我可真的就是這樣想啊！”楚錚看韓子禾驚奇，就不由笑著說，“楚清楚品和那些孩子多可愛，你就不想都帶走？”
“可楚品就算咯！”
楚錚：“……”
“你這是對楚品那孩子有意見啊？讓我想想原因……該不會因為方晴吧？”
“要不然呢？！”
楚錚：“……”
韓子禾看楚錚驚詫，忍不住笑了笑：“你這是何意？該不會，你以為我就要跟你一樣喜歡他？”
本來就不是原本的韓子禾，她不可能完全將這些孩子當成親生孩子。
“可若是不帶他，那大寶小寶和朵朵還有妞妞就帶不走咯！”
“你說的好像能將他們帶走似的！”
楚錚也是這時想起來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假設啊！
“對不起……我這是想多咯！”
“不用說對不起。”韓子禾覺得這樣想想也不錯。
本來就是想想而已，還能因為誰的想法兒生氣啊！
“你說原本的楚錚和韓子禾是怎麽教育孩子的？”
“其實教育的不錯啊！你看楚清和楚景呢，多好的孩子啊！就是楚品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可是也不能說他不夠好。”
“可他即使再好，他卻也不達標，是不是？！”
“對啊！”韓子禾承認她對孩子的標準有些過高。
但是楚清楚景都能有符合標準的地方，怎麽就那幾個小子做不到？
“我記得咱們剛有孩子時，其實有說過的，養兒養女就是個付出的過程，養女兒大多還能見到孩子扭過頭來照顧你的時候，可是養兒子，那可真是撒手就飛啊！”
楚錚想著以前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感慨：“所以，這裏的韓子禾和楚錚，其實，和咱差不太多……現實世界裏，你跟我和外界分開之後，就在這裏咯，所以很多都不清楚呢！說起來，要是認真的看，說不定咱還沒有這倆貼心孩子呢！”
“你說的可能對，但是，我對於韓品還有小湛湛以及清清都很有信心！”
“你這猜的真準！”
“……”不難啊！畢竟，這是基於對孩子們的了解啊！
楚錚嘆氣說：“你就不說問問寧寧他們啊？！”
“不問咯！我其實猜出咯！”韓子禾笑著說，“我不認為你不清楚寧寧和朵朵都讓大人給寵過了！”
楚錚也不由頷首說：“看過咯，但是因為怕你不高興，所以就不說咯！”
“以前，他們還小的時候呢，我可能還有心氣兒想著說好好教育，但是現在……看看他們，自己都到可以成家立業的時候了，難不成還要教？說真的，要是還想試著教教看的話，那就你自己教，我是不肯教！”韓子禾搖搖頭。
楚錚：“……”好吧，他其實……之前就清楚她不可能對於孩子可能做的事情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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