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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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禾和楚錚對於楚品是不是要向領導匯報這件事毫不關心。
若不是方晴的問題很肯能找不到人幫忙，韓子禾和楚錚都不會多說。
“您真的不介意？”楚寧坐在腳踏上問韓子禾。
這時，楚品因為匯報他和方晴的情況，暫時連同方晴一起被領導派人帶過去咯。
所以沒有事情可以做的韓子禾，就打算給孩子們設計衣服。
楚寧這孩子不想自己呆著，看看忙著給花草修剪枝椏的楚錚，她就覺得還是看設計服裝更好玩兒些。
畢竟看著一件件可愛漂亮的童裝從細節上一點兒一點兒設計出來，哪怕這都不是出自她手，楚寧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是給妞妞的？”楚寧開始還沒發現，可是等看多咯，她就註意到每張設計圖上都有標志。
當然，她看不懂標志，可是她看得懂數字啊！
根據時間日期還有設計圖數量，楚寧很容易就將朵朵和妞妞的分開來。
然後根據童裝數據和風格看，就很容易分出朵朵和妞妞的衣服咯。
“嗯，對啊！怎麽樣？孩子能喜歡吧？”
楚寧忙不疊點頭說：“肯定啊！這孩子，就很喜歡這種颯爽類型的！而且，她很適合這種有型帥氣的服裝，穿上去很好看。”
“對啊！你們妞妞很有主見，自從越發活潑之後，很多時候她都可以給出建議啊，不僅是妞妞自己的衣服，還有大寶小寶朵朵他們的衣服，她都可以給出很有建設性的意見，雖然說的話還是童言童語。”
韓子禾越接觸就越發喜歡妞妞。
“是吧！我也是這樣認為呢！”自己閨女被誇獎，楚寧簡直與有榮焉。
“那你可要好好兒培養妞妞，這孩子，她有很大發展空間不說，只要能發揮她那些特長和優勢，屬於她的世界可大可大呢！”
楚寧聽的美滋滋呢。
“要不是之前盧家老頭兒老太太搗亂，妞妞肯定還活潑呢！”
高興之餘，有些意難平的楚寧，氣呼呼的說：“要不是顧及妞妞啊，我肯定要打完小的就揍老的！您不曉得，他們可不是個玩意呢！我是不怕拘留，我就是怕我進去，他們更欺負妞妞啊！”
韓子禾斜看她：“那還不是你自己縱容出來的？”
她從不認為有誰能對不熟悉的人，或者是剛成為自家人的人一上來就頤指氣使，除非你給他們放肆的空間和餘地了！
要是第一次在對方試探的時候就不客氣的打掉對方的爪子，對方肯定不敢這般欺負你。
“……”楚寧無話可說，誰讓她就是這樣呢！
“這不是看盧泓面子，所以才有了退讓啊！而且，那時他們也不像現在這樣過分。”
“那你之前怎麽不看盧泓面子咯？有本事，你不要將他打成需要住院的樣子啊！”
楚寧撓撓頭：“我現在想起那時的自己，真恨不能抽她嘴巴！”
“不要說‘她’，那就是‘你’啊！”韓子禾搖搖頭，“不過還好，你這孩子醒悟雖然晚些，但是還算有決斷啊，沒有聽盧泓那些好聽的話就猶豫。”
韓子禾很讚賞楚寧這種止損氣魄。
“我這不是寒心透咯！”楚寧苦笑著說，“說起來，他對孩子不錯，其實，對我也可以啊。要不是他爸媽喜歡攛掇，他都不會暴躁。”
韓子禾點點頭：“嗯，你這話，我讚成的很！不是替盧泓洗，主要是他爸媽那態度放著咯，他不可能不受影響！說真的，要是早清楚他們是這樣的人家，那時就算讓你恨我們，我們都不會讓你跟他好的！幸好你還會些功夫，自己脾氣也算強勢些，哼，要不然，還不曉得你要變成啥樣兒咯！”
韓子禾看來，人只要軟弱下來咯，想要再強硬真不容易。
“我這就是因為孩子，要不然說不定仍就要忍。”
“所以說，你這孩子還算是有福氣。”韓子禾認為，只要能及時從盧家撤啊，那就是有福氣。
“對咯，您要是換成我，您能做到哪步？”楚寧很清楚她爸媽脾氣，所以好奇的很。
“我？我啊！我可不會眼瞎看上盧泓！不要說以前，就是現在略有那麽點兒成就咯，我還是看不上！”韓子禾嫌棄的看楚寧一眼，不著痕跡的延長跟她的距離。
楚寧：“……”
好吧，是她不會看人！
“您就當、就當、就當是穿成這樣個角色，怎麽樣？”
韓子禾本來不想搭理她，可是奈何楚寧這孩子真會纏人，韓子禾讓她撒嬌賣癡許久，實在是搞不定，所以只能嘆口氣咯：“好吧！”
“只是你要清楚，空降，和自己主動過到這份兒上是不同的。”
“那咱換個方向考慮？！”
“嗯，就當是您忽然發現……算咯！”楚寧編不下去，揉揉自己臉說，“您要是遇到我之前那情況，咋辦？”
“咋辦？還能咋辦？我看你辦的就很好。”
“不要咯！您說您的辦法！”楚寧搖晃著韓子禾胳膊還要撒嬌。
韓子禾讓她晃蕩的委實畫不下去，只能放下筆紙，認真的思索片刻說：“就看當時的情況咯，要是不那麽氣憤呢，就跟你差不多，將盧泓這樣的人打的站不起來，然後商談離婚。當然，孩子撫養權肯定要要的，其他財產還不見得對半分呢！不過都不好說，主要還是看他在外面有沒有養著誰。”
“……”楚寧沒想到自己自認為有些狠厲的舉動，在她媽看來竟然是最輕的選擇呢！當然，在她爸看來可能也是這樣。
要不然老先生不至於放下修枝剪過來聽。
而且是邊聽邊點頭。
“然後呢？”
“要說然後呢，就是看看說，能不能將以前給予公婆的東西追要回來，畢竟要分開咯，很多事情要清算清楚分割清楚才算好。”
“給出去的東西還能要回來？”楚寧覺得不容易啊！
“少數的就不要醒咯，像是吃吃喝喝這類，就不用計算咯，計算出來也不會有誰搭理的。”
“那就是店鋪還有說是房產之類的可以追要咯！不過，這和我做法兒差不多啊！盧泓分產的時候將那部分錢額外分出來給我咯。”
“你不是沒有告他們？”
“對啊，都說好的事兒，怎麽還用告呢？”
“嗯，這說明盧泓還算有自知之明，要是不肯還，肯定要讓你的怒氣值上漲，到時候就不是你們協議上那些條件咯！”
這次楚寧可算聽懂咯：“還是因為我心裏憤怒值降低咯。”
“主要還是盡管你眼睛不好使，可是，還算沒看上更差些的！”
“要是憤怒值最高呢？”
“那就不談錢咯，錢不錢的不算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出氣！”
“……”楚寧聞言，立刻反應是揍公婆。
“你不要這樣暴力啊！而且，你打他們的話，即使你有理，也說不過去！”韓子禾搖搖頭，“當然，打暈他們還是可以的。”
“所以呢？”楚寧覺得自己有些激動。
韓子禾才不管她激動不激動呢：“將他們捆好，讓他們眼睜睜看你揍盧泓咯！叫他們攛掇兒子打媳婦兒，不是喜歡看武打片兒？你就親自打給他們看看！看看自己孩子讓伴侶打是怎麽個滋味兒！”
“媳婦兒，你這手段還是太溫柔，要我說，你就把他們單手拷上，將盧泓按地上，威脅他們，讓他們打對方，要不然就打折他們兒子腿！你看！更出氣呢！不是喜歡攛掇兒子大人？！讓他們自己打自己伴侶多好。讓他們感受感受這鞭子打到自己是怎個滋味兒！好不好受！”
楚錚忍不住湊過來出主意：“然後，讓他們寫檢查，讓他們剖析自我的反省！甭管是不是發自內心寫出來的，只要讓他們寫上百十來份兒，我琢磨著，他們思想多少能夠升華些啊！”
楚寧：“……”
她想，她現在，是不是給瞠目結舌更能表示自己的欽佩之情。
“傻閨女！”楚錚看她這樣，不由好笑的拍拍她腦袋，“你不要看我們這說的狠啊，其實，我們都很講理，除非對方主動招欠，自己將腦袋遞過來讓我們抽，要不然，誰高興鬧騰呢？”
楚寧點點頭：“對……不過，我琢磨著，我即使很生氣，可能也做不到您們剛說的那樣讓自己出氣的舉動！我……是不是很沒用？”
“不是！不是！不是！”
楚錚連忙晃手表示：“那就是因為你商量。”
韓子禾：“……”這就是說她不夠和善哈？！
楚錚趕緊安撫他媳婦兒：“我是說，楚寧太柔和咯！”
“呵呵。”
韓子禾面無表情看他：“你不用說這些。”
楚錚縮縮脖子：“我這是……嗯，就是有感而發。”
楚寧作為旁觀者看的清楚，所以，此刻她只想撫額啊！
嗯，老爸他，簡直讓她大開眼界。
……
楚錚和方晴並肩走在訓練場外的小路上，沈默。
“之前拿到樣本，是說，根本看不出你有任何問題。”
楚錚忍了忍，問：“你認為是怎樣？要不要試著針灸看看？”
方晴沈默不語，她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咯！
她不說話，楚錚也無奈啊：“領導那邊兒的意思呢，是想跟我爸媽他們談談，看看情況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可能需要你配合哦！”
“……好。”方晴到最後，還是點頭承諾配合。
……
“你說讓我們跟你領導談？”韓子禾倒不怵，可是有些話還真不能都說。
“對，他們讓我請您們看看時間，要是合適的話，就請盡快約時間和他們見面。”
“這見就見！”
楚錚朝韓子禾頷首。
“原就沒有說謊，也不怕和他們談！不過，大寶小寶那裏沒問題，你們就不找找和方晴說這些話的那個人？”
“要是您們沒有意見，那我就跟領導說咯？”
楚錚不耐煩的揮揮手：“要說就利索些！”
他真不想跟他說這些無意義的話。
……
和楚錚領導見面時間，都有些超出楚錚和韓子禾的想象。
“二老快來坐啊！”和他們見面的楚錚的領導是他所在師師長。
“本來呢，是老賀要來和您們談，只不過臨時讓領導喊過去幫忙咯，只能讓我這個口拙的來跟二老說咯！”
師長笑呵呵的，用詞很是客氣，但是楚錚聽了，卻很不痛快，雖說他和老伴兒是要虛長這位師長十多歲，但是，也不用一口一個二老來稱呼他們吧？
心裏不痛快，楚錚就不很想跟他多說，只是客氣的說：“誰談都差不多，我們肯定將清楚的都說給你們聽。”
他這言外之意，就是誰談都可以啊，畢竟你們都不大能聽懂。
可惜師長是沒有這樣想，他真以為楚錚就是這樣想的。
“那……咱們言歸正傳？”這位見楚錚還有韓子禾很坦率，也就不打官腔。
這對於韓子禾楚錚而言，還不錯。
“楚伯父楚伯母，您們二老想來也清楚咯，我們之前給小楚兒和他妻子都做過檢查，而這結果顯示，他們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我們想問問，您們二老是怎樣判斷他們出問題的呢？”
“這可能需要我夫人說。”楚錚朝韓子禾頷首，“說起來慚愧，這原是我們家傳下來的典籍記載的，只可惜我呢，沒有這方面天賦啊，所以看的一頭霧水，反而是，我夫人能看懂，算是自學吧，將那典籍大概呢……算是掌握下來。”
“我怎麽不曉得這件事兒？”楚品有些驚奇。
楚錚聞言瞅瞅他哼笑不語。
說起來，嗯……也不是楚錚搶占韓子禾師門，畢竟在這裏，楚錚祖上當真出過禦醫，而韓子禾那邊兒呢，就是普通人家。
所以之前商量好咯，就讓楚錚將這本事推給他祖上撰寫出來的典籍就是。
“哦？！”師長也不知是不是信了，他只是點點頭，沈默半晌問說，“雖說，要是……這樣問，可能不大合適，但是我還是想問問您們，我們是不是有幸能翻閱翻閱呢？”
雖說這般問，但是呢，他做好了被對方拒絕的準備，卻不想，楚錚和韓子禾竟然點頭答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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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方晴的問題很肯能找不到人幫忙，韓子禾和楚錚都不會多說。
“您真的不介意？”楚寧坐在腳踏上問韓子禾。
這時，楚品因為匯報他和方晴的情況，暫時連同方晴一起被領導派人帶過去咯。
所以沒有事情可以做的韓子禾，就打算給孩子們設計衣服。
楚寧這孩子不想自己呆著，看看忙著給花草修剪枝椏的楚錚，她就覺得還是看設計服裝更好玩兒些。
畢竟看著一件件可愛漂亮的童裝從細節上一點兒一點兒設計出來，哪怕這都不是出自她手，楚寧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是給妞妞的？”楚寧開始還沒發現，可是等看多咯，她就註意到每張設計圖上都有標志。
當然，她看不懂標志，可是她看得懂數字啊！
根據時間日期還有設計圖數量，楚寧很容易就將朵朵和妞妞的分開來。
然後根據童裝數據和風格看，就很容易分出朵朵和妞妞的衣服咯。
“嗯，對啊！怎麽樣？孩子能喜歡吧？”
楚寧忙不疊點頭說：“肯定啊！這孩子，就很喜歡這種颯爽類型的！而且，她很適合這種有型帥氣的服裝，穿上去很好看。”
“對啊！你們妞妞很有主見，自從越發活潑之後，很多時候她都可以給出建議啊，不僅是妞妞自己的衣服，還有大寶小寶朵朵他們的衣服，她都可以給出很有建設性的意見，雖然說的話還是童言童語。”
韓子禾越接觸就越發喜歡妞妞。
“是吧！我也是這樣認為呢！”自己閨女被誇獎，楚寧簡直與有榮焉。
“那你可要好好兒培養妞妞，這孩子，她有很大發展空間不說，只要能發揮她那些特長和優勢，屬於她的世界可大可大呢！”
楚寧聽的美滋滋呢。
“要不是之前盧家老頭兒老太太搗亂，妞妞肯定還活潑呢！”
高興之餘，有些意難平的楚寧，氣呼呼的說：“要不是顧及妞妞啊，我肯定要打完小的就揍老的！您不曉得，他們可不是個玩意呢！我是不怕拘留，我就是怕我進去，他們更欺負妞妞啊！”
韓子禾斜看她：“那還不是你自己縱容出來的？”
她從不認為有誰能對不熟悉的人，或者是剛成為自家人的人一上來就頤指氣使，除非你給他們放肆的空間和餘地了！
要是第一次在對方試探的時候就不客氣的打掉對方的爪子，對方肯定不敢這般欺負你。
“……”楚寧無話可說，誰讓她就是這樣呢！
“這不是看盧泓面子，所以才有了退讓啊！而且，那時他們也不像現在這樣過分。”
“那你之前怎麽不看盧泓面子咯？有本事，你不要將他打成需要住院的樣子啊！”
楚寧撓撓頭：“我現在想起那時的自己，真恨不能抽她嘴巴！”
“不要說‘她’，那就是‘你’啊！”韓子禾搖搖頭，“不過還好，你這孩子醒悟雖然晚些，但是還算有決斷啊，沒有聽盧泓那些好聽的話就猶豫。”
韓子禾很讚賞楚寧這種止損氣魄。
“我這不是寒心透咯！”楚寧苦笑著說，“說起來，他對孩子不錯，其實，對我也可以啊。要不是他爸媽喜歡攛掇，他都不會暴躁。”
韓子禾點點頭：“嗯，你這話，我讚成的很！不是替盧泓洗，主要是他爸媽那態度放著咯，他不可能不受影響！說真的，要是早清楚他們是這樣的人家，那時就算讓你恨我們，我們都不會讓你跟他好的！幸好你還會些功夫，自己脾氣也算強勢些，哼，要不然，還不曉得你要變成啥樣兒咯！”
韓子禾看來，人只要軟弱下來咯，想要再強硬真不容易。
“我這就是因為孩子，要不然說不定仍就要忍。”
“所以說，你這孩子還算是有福氣。”韓子禾認為，只要能及時從盧家撤啊，那就是有福氣。
“對咯，您要是換成我，您能做到哪步？”楚寧很清楚她爸媽脾氣，所以好奇的很。
“我？我啊！我可不會眼瞎看上盧泓！不要說以前，就是現在略有那麽點兒成就咯，我還是看不上！”韓子禾嫌棄的看楚寧一眼，不著痕跡的延長跟她的距離。
楚寧：“……”
好吧，是她不會看人！
“您就當、就當、就當是穿成這樣個角色，怎麽樣？”
韓子禾本來不想搭理她，可是奈何楚寧這孩子真會纏人，韓子禾讓她撒嬌賣癡許久，實在是搞不定，所以只能嘆口氣咯：“好吧！”
“只是你要清楚，空降，和自己主動過到這份兒上是不同的。”
“那咱換個方向考慮？！”
“嗯，就當是您忽然發現……算咯！”楚寧編不下去，揉揉自己臉說，“您要是遇到我之前那情況，咋辦？”
“咋辦？還能咋辦？我看你辦的就很好。”
“不要咯！您說您的辦法！”楚寧搖晃著韓子禾胳膊還要撒嬌。
韓子禾讓她晃蕩的委實畫不下去，只能放下筆紙，認真的思索片刻說：“就看當時的情況咯，要是不那麽氣憤呢，就跟你差不多，將盧泓這樣的人打的站不起來，然後商談離婚。當然，孩子撫養權肯定要要的，其他財產還不見得對半分呢！不過都不好說，主要還是看他在外面有沒有養著誰。”
“……”楚寧沒想到自己自認為有些狠厲的舉動，在她媽看來竟然是最輕的選擇呢！當然，在她爸看來可能也是這樣。
要不然老先生不至於放下修枝剪過來聽。
而且是邊聽邊點頭。
“然後呢？”
“要說然後呢，就是看看說，能不能將以前給予公婆的東西追要回來，畢竟要分開咯，很多事情要清算清楚分割清楚才算好。”
“給出去的東西還能要回來？”楚寧覺得不容易啊！
“少數的就不要醒咯，像是吃吃喝喝這類，就不用計算咯，計算出來也不會有誰搭理的。”
“那就是店鋪還有說是房產之類的可以追要咯！不過，這和我做法兒差不多啊！盧泓分產的時候將那部分錢額外分出來給我咯。”
“你不是沒有告他們？”
“對啊，都說好的事兒，怎麽還用告呢？”
“嗯，這說明盧泓還算有自知之明，要是不肯還，肯定要讓你的怒氣值上漲，到時候就不是你們協議上那些條件咯！”
這次楚寧可算聽懂咯：“還是因為我心裏憤怒值降低咯。”
“主要還是盡管你眼睛不好使，可是，還算沒看上更差些的！”
“要是憤怒值最高呢？”
“那就不談錢咯，錢不錢的不算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出氣！”
“……”楚寧聞言，立刻反應是揍公婆。
“你不要這樣暴力啊！而且，你打他們的話，即使你有理，也說不過去！”韓子禾搖搖頭，“當然，打暈他們還是可以的。”
“所以呢？”楚寧覺得自己有些激動。
韓子禾才不管她激動不激動呢：“將他們捆好，讓他們眼睜睜看你揍盧泓咯！叫他們攛掇兒子打媳婦兒，不是喜歡看武打片兒？你就親自打給他們看看！看看自己孩子讓伴侶打是怎麽個滋味兒！”
“媳婦兒，你這手段還是太溫柔，要我說，你就把他們單手拷上，將盧泓按地上，威脅他們，讓他們打對方，要不然就打折他們兒子腿！你看！更出氣呢！不是喜歡攛掇兒子大人？！讓他們自己打自己伴侶多好。讓他們感受感受這鞭子打到自己是怎個滋味兒！好不好受！”
楚錚忍不住湊過來出主意：“然後，讓他們寫檢查，讓他們剖析自我的反省！甭管是不是發自內心寫出來的，只要讓他們寫上百十來份兒，我琢磨著，他們思想多少能夠升華些啊！”
楚寧：“……”
她想，她現在，是不是給瞠目結舌更能表示自己的欽佩之情。
“傻閨女！”楚錚看她這樣，不由好笑的拍拍她腦袋，“你不要看我們這說的狠啊，其實，我們都很講理，除非對方主動招欠，自己將腦袋遞過來讓我們抽，要不然，誰高興鬧騰呢？”
楚寧點點頭：“對……不過，我琢磨著，我即使很生氣，可能也做不到您們剛說的那樣讓自己出氣的舉動！我……是不是很沒用？”
“不是！不是！不是！”
楚錚連忙晃手表示：“那就是因為你商量。”
韓子禾：“……”這就是說她不夠和善哈？！
楚錚趕緊安撫他媳婦兒：“我是說，楚寧太柔和咯！”
“呵呵。”
韓子禾面無表情看他：“你不用說這些。”
楚錚縮縮脖子：“我這是……嗯，就是有感而發。”
楚寧作為旁觀者看的清楚，所以，此刻她只想撫額啊！
嗯，老爸他，簡直讓她大開眼界。
……
楚錚和方晴並肩走在訓練場外的小路上，沈默。
“之前拿到樣本，是說，根本看不出你有任何問題。”
楚錚忍了忍，問：“你認為是怎樣？要不要試著針灸看看？”
方晴沈默不語，她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咯！
她不說話，楚錚也無奈啊：“領導那邊兒的意思呢，是想跟我爸媽他們談談，看看情況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可能需要你配合哦！”
“……好。”方晴到最後，還是點頭承諾配合。
……
“你說讓我們跟你領導談？”韓子禾倒不怵，可是有些話還真不能都說。
“對，他們讓我請您們看看時間，要是合適的話，就請盡快約時間和他們見面。”
“這見就見！”
楚錚朝韓子禾頷首。
“原就沒有說謊，也不怕和他們談！不過，大寶小寶那裏沒問題，你們就不找找和方晴說這些話的那個人？”
“要是您們沒有意見，那我就跟領導說咯？”
楚錚不耐煩的揮揮手：“要說就利索些！”
他真不想跟他說這些無意義的話。
……
和楚錚領導見面時間，都有些超出楚錚和韓子禾的想象。
“二老快來坐啊！”和他們見面的楚錚的領導是他所在師師長。
“本來呢，是老賀要來和您們談，只不過臨時讓領導喊過去幫忙咯，只能讓我這個口拙的來跟二老說咯！”
師長笑呵呵的，用詞很是客氣，但是楚錚聽了，卻很不痛快，雖說他和老伴兒是要虛長這位師長十多歲，但是，也不用一口一個二老來稱呼他們吧？
心裏不痛快，楚錚就不很想跟他多說，只是客氣的說：“誰談都差不多，我們肯定將清楚的都說給你們聽。”
他這言外之意，就是誰談都可以啊，畢竟你們都不大能聽懂。
可惜師長是沒有這樣想，他真以為楚錚就是這樣想的。
“那……咱們言歸正傳？”這位見楚錚還有韓子禾很坦率，也就不打官腔。
這對於韓子禾楚錚而言，還不錯。
“楚伯父楚伯母，您們二老想來也清楚咯，我們之前給小楚兒和他妻子都做過檢查，而這結果顯示，他們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我們想問問，您們二老是怎樣判斷他們出問題的呢？”
“這可能需要我夫人說。”楚錚朝韓子禾頷首，“說起來慚愧，這原是我們家傳下來的典籍記載的，只可惜我呢，沒有這方面天賦啊，所以看的一頭霧水，反而是，我夫人能看懂，算是自學吧，將那典籍大概呢……算是掌握下來。”
“我怎麽不曉得這件事兒？”楚品有些驚奇。
楚錚聞言瞅瞅他哼笑不語。
說起來，嗯……也不是楚錚搶占韓子禾師門，畢竟在這裏，楚錚祖上當真出過禦醫，而韓子禾那邊兒呢，就是普通人家。
所以之前商量好咯，就讓楚錚將這本事推給他祖上撰寫出來的典籍就是。
“哦？！”師長也不知是不是信了，他只是點點頭，沈默半晌問說，“雖說，要是……這樣問，可能不大合適，但是我還是想問問您們，我們是不是有幸能翻閱翻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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