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完全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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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品跟他弟弟說笑侃大山的時候，何凈跟鄭源也忍不住，抱著孩子登門看韓子禾和楚錚咯。
那時，韓子禾跟楚錚剛好在後院兒搗草藥。
這是韓子禾根據師父給的配方做實驗的草藥，要是能夠做成功的話，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能夠一秒開始緩緩愈合。
韓子禾跟楚錚跟院子裏做實驗，其實就是玩兒，打發時間而已。
所以何凈跟鄭源過來時，韓子禾和楚錚都沒有讓他們多等。
“這是……”韓子禾一眼就看到何凈跟鄭源懷裏那倆孩子。
說真的，看到這孩子，韓子禾才將粉雕玉琢這成語具象出來。
“這就是……可可和小征啊？”韓子禾雖然之前沒有主動見孩子，但是，還是從不同地方不同角度打聽到孩子的事情，可可和小征就是韓可和韓征的小名兒。
“對，這就是可可和小征……來可可，來叫奶奶爺爺！”何凈笑著拿起孩子手，朝韓子禾跟楚錚搖晃，那態度隨意卻親和，好像之前跟韓子禾和楚錚所產生的不快都從未出現過。
“韓征還太小咯，都不會說話呢，所以就先不教這孩子喊你們咯，畢竟他連我們都不會喊呢！”
何凈抱著韓可，跟韓子禾走到客廳裏：“孩子不喊人，你跟老楚也不要太介意，畢竟女孩子，大多有些認生，等和你們熟悉之後就會好很多。”
“沒關系，孩子能保持鎮定就已經很不錯。”韓子禾跟楚錚端來適合孩子吃的水果零食。
何凈鄭源也不跟楚錚韓子禾客套，擦擦手之後就給開子們剝起水果來。
“這次來你們家，也是因為我跟老鄭無奈。”
何凈看孩子在這兒熟悉了些，就在她耳畔言說片刻，然後在孩子有些緊張的目光裏，將他們放到韓子禾和楚錚身上。
到韓子禾和楚錚懷裏之後，韓可和韓征有片刻不適，甚至韓征都想要掙紮著哭鬧呢。
幸好韓子禾手很快，將準備好的糖果拿出來，在他們眼前搖。
很快，韓可和韓征在韓子禾有技巧的搖晃下，逐漸安靜下來，很乖的依偎在韓子禾和楚錚懷裏打盹。
“看到孩子能夠跟你們這麽親近，我跟老鄭就能夠安心很多。”
何凈看看鄭源，然後說：“說真的，那之前的計劃，我們是要等關系鑒定出來之後再帶孩子過來給你們認識，畢竟那般做才是名正言順。”
“可以理解。”既然何凈跟鄭源主動過來，韓子禾就不會有意窮追猛打。
“我跟老鄭想的是很好，可是，老鄭工作上遇到些問題，需要暫時調到外地工作段時間，這段時間不好帶孩子們一起走，因為可可的幼兒園就讀名額剛剛安排好，將來這孩子上小學，還需要京城戶口呢，我跟老鄭這一來和一去，剛好容易耽擱孩子上學，所以可可肯定不能帶走，至於小征呢……還是在京城這裏更好。”
韓子禾點點頭：“孩子留在這裏，有他們親生父親看著，還有我跟楚錚，肯定能讓你們很放心！”
“而且這次回來，老鄭……就可以高升咯！”楚錚笑呵呵說。
“高不高升的，無所謂！咱可都快要離休呢！就算可以升級，也就、就這麽，頂多再勞累段時間而已！只不過，我想要在離休之前多做些事情。”
鄭源打著哈哈，楚錚也不爭辯：“能多做些事情，本就是更好的！”
“這次離開之後，睿睿和他媳婦可能就不大上這兒來咯，孩子們交給你和楚哥，肯定要強於給睿睿和他媳婦兒帶。”
何凈說起自己那對兒不省心的兒子兒媳，倒是不很為難，好像早就適應：“你不要看我跟老鄭條件不是最好，但是，對於可可和小征啊，我跟老鄭都是努力將最好的給她們，我想，韓品應該也能這般盡心，對不對？”
“我就是怕韓品將來娶的那媳婦兒不待見孩子！”不等韓子禾跟楚錚說，何凈繼續表示，“要是這韓品真要娶妻，我想，你跟老楚要是不想將孩子接到自己這兒來，那就請你跟老楚將孩子送到我跟老鄭所在地，我想那時我跟老鄭應該也在那兒理清楚頭緒咯，照顧倆孩子是不在話下。”
“你放心，孩子在這兒，肯定不能比你那裏差！”韓子禾拍著楚錚肩膀保證說。
“你跟楚哥說話，我跟老鄭都放心呢！”
何凈說到這兒，微微頓頓之後，問韓子禾和楚錚說：“我聽說，韓品要跟他之前那位女朋友和好咯？”
韓子禾跟楚錚悄悄對視。
“要是那孩子不能生自己的孩子，我們也不反對可可和小征認她當媽，但是，我想，怎麽著，都不要、也不應該抹掉我們小秋的存在，畢竟，有她，才有可可和小征存在，對不？”
“可可和小征都不能、也不可以忘記我們小秋！”鄭源補充說。
“這孩子是小秋生出來的，這是事實依據，不是誰能不承認就不承認的，我們做不出因想讓孩子跟韓品以後的媳婦兒處好，就將他們的身世，或者說是出身略微調整更改的。”
韓子禾心裏清楚韓品娶李倩的可能應該不存在，或者說，可能性很小咯，但是，這般認知她跟楚錚清楚就好，完全不需要跟何凈和鄭源說。
她不可能讓何凈和鄭源這幾句好話就哄到暈頭轉向，更不可能許諾對方說韓品不娶妻咯，哪怕韓品自己根本不想再娶妻生子咯。
“嗯，有嫂子這句話，我跟老鄭就能安心很多。”
何凈沒想到韓子禾竟然真這麽吝嗇，就是不肯保證讓韓品晚些時候再娶，登時有些郁悶。
“哦，對咯，我跟老楚……也要和你們說些事情呢！”
韓子禾這般說，就看向楚錚呢。楚錚一看，立刻表示，自己也需要到外面去短期學習。
“……”何凈和鄭源可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可真是湊巧咯！
“那……要不然，我跟老鄭就先將孩子都抱走吧！”何凈想了想說，“至於孩子呢，我想還是可以努力安排好的，畢竟睿睿就算聽他媳婦兒話啊，他跟他姐姐之間那份感情不是作假的！至於他媳婦兒，她跟外面還是有些外面兒的，更何況我跟老鄭還有能力，肯定要忌憚些。”
“不需要。”韓子禾搖搖頭，“不說老楚老鄭之間任務有差異，老楚他出去的時間不算長，等到學習階段完成就可以回來，就算是說我跟老楚回來時間略晚，那不是還有可可和小征親爹在呢！雖然說，我們韓品他跟你家小秋之間有些不愉快，但是，這韓品還是你和老鄭兩口子看著長起來的，他那孩子責任心很強，只要是讓他承諾好，他肯定能做到。”
“你這話不假。”
饒是何凈，也說不出韓品在人品上有問題。
就是鄭源，也都只能頷首。
韓子禾滿意的很呢。
她說：“所以，孩子放在這兒就好啊，你跟老鄭完全可以放心啊！這更何況，現在可以視頻，只要你跟老鄭有工夫，我和老楚、或者韓品，完全能夠做到讓你和老鄭可以每天和孩子視頻。”
“您都這般說咯，那我更無話啊！”何凈看看鄭源，見他也不堅持帶孩子走，就只能順坡說。
韓子禾通情理，也清楚孩子現在是不可能交到他們手上的，所以在何凈要告辭時就痛快將她和楚錚懷裏的可可和小征遞給何凈鄭源咯。
……
“你說韓子禾和楚錚之前說要離開這裏出去學習的事情是真是假？”
何凈回到自己院子之後，小聲問鄭源說。
自從韓品小秋迅速退婚之後，鄭源也調出了原本崗位。
所以雖然他跟楚錚同一軍區工作，但是，他對楚錚工作安排就不清楚咯。
“而且，楚錚也老大不小咯，還能安排他學習啊？不是說應該給他調二線工作？”
“那可不一定啊！老楚不能有能力有資歷，而且他還有學歷呢！這學歷可不止是碩士博士這類，還有國外特訓資格證書，很多都極有價值呢！所以，老楚即使到了即將離休的時候，還是有可能被上級領導安排推遲離休啊！我看這次的學習就是這樣安排的。”
“要是這般說來，他說不定要比你更晚離休呢！”何凈這般說，也不是嫉妒，畢竟她從未為生活奔波勞累過，生活質量一直都很不錯，所以，還真沒有嫉妒這樣的情緒出現，她就是帶著很普通的情緒問她看起來普通的問而已。
“那肯定！你看老楚現在這勁兒，哪裏有要離休、去享受清閑的郁悶感？！”鄭源笑著說，“我跟老楚都是很有理想很有抱負的人，他想要徹底清閑休息，可能有的等咯。”
“能夠晚些離休也挺好。”何凈不是很在意自己和韓子禾之間的差異，但是不等於她不眼饞韓子禾那些孩子，“也好過受兒媳婦兒氣！”
“你這話說的偏頗啊！我雖然不是很有能力，但是我現在的位置啊，將來離休之後，部隊不會沒有安排，你放心，你不會落到看兒子媳婦兒顏色的地步！”鄭源嘲笑何凈喜歡亂想。
他跟何凈可都不是沒有退路，將來幹休所裏享享清閑不好麽？何至於要去跟兒子媳婦兒生活呢？！
“我不跟他們生活啊！我將來寧可跟咱小秋生活，我都不跟睿睿和他媳婦兒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要我說，你最好連小秋都不要想，那孩子有主意，你跟她生活，她肯定高興啊，但問題是啊，她工作起來可就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你說她出任務之後，你不還是要無聊啊？而且還要繼我之後還要擔驚受怕？！”
“你說的對啊！我看啊，還可以選在韓子禾和楚錚家旁邊兒養老，到時候，咱彼此之間還能夠做個伴兒呢！”
“要說養老啊，咱肯定不愁，畢竟有部隊跟咱大家這兒杵著呢，離休之後的生活肯定不用擔憂，我就是琢磨啊，你說韓子禾究竟怎般教育孩子呢？我記得睿睿小時候可是和湛湛還有韓品關系很好的！要說生分，那就是湛湛還有那韓品跟韓子禾出國的事情。咱睿睿也是實心眼兒啊，他就不跟韓品還有湛湛多視頻視頻。”
“要不是實心眼，他能跟湛湛和韓品這麽久不聯系？能讓他那媳婦兒吃定咯？”鄭源覺得兒子好像根本不隨他和他媳婦兒。
“睿睿不跟湛湛和韓品聯系，那不是有緣由？！要不是韓品跟咱小秋分手，那睿睿跟韓品不就是小舅子和姐夫之間的關系啊？！”
何凈覺得睿睿不高興也情有可原：“畢竟他多少還能記著小秋從小對他有多好！”
“你認為的夠好，他媳婦兒看啊，可能還認為是咱小秋分薄了他的關愛呢！”
鄭源對此看的很是清楚。
何凈嘆氣說：“現在就盼啊，那韓品還像小時候那樣懂事就好咯！”
鄭源說：“我之前，有找老沈去，跟他好好說說，聽他那意思，韓品那孩子完全靠得住！”
“他之前不是不怎麽理你咯，你竟然還找他？！”
提起沈亮和，何凈就有些不大高興。
她和老鄭，跟韓子禾和楚錚之間的關系，那是直接關系。
所以不論韓子禾跟楚錚和她與老鄭之間有多少爭論，她都不認為，這有記仇的必要呢。
可是沈亮和是外人啊！他還是楚錚鄭源的好朋友。
作為雙方的好友呢，沈亮和要做的，應該是安撫雙方坐下來談，或者誰都不批評啊！
這般不偏不倚，才能算好友啊！可是看看沈亮和之前都做了啥？
他這偏向楚錚，可都偏到毫無理由的地步呢。
何凈能夠看沈亮和高興才怪！
“都是朋友啊！你不要計較！而且，我之前也的確做法上有些不合適！”提起那時候來，鄭源也很唏噓，“看老楚和我，好像現在可以跟以前一樣說笑，但是，我跟他之間啊，到底還是不一樣咯！”
何凈聽得出來，他這是認為他之前所為，完全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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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韓子禾跟楚錚剛好在後院兒搗草藥。
這是韓子禾根據師父給的配方做實驗的草藥，要是能夠做成功的話，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能夠一秒開始緩緩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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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凈跟鄭源過來時，韓子禾和楚錚都沒有讓他們多等。
“這是……”韓子禾一眼就看到何凈跟鄭源懷裏那倆孩子。
說真的，看到這孩子，韓子禾才將粉雕玉琢這成語具象出來。
“這就是……可可和小征啊？”韓子禾雖然之前沒有主動見孩子，但是，還是從不同地方不同角度打聽到孩子的事情，可可和小征就是韓可和韓征的小名兒。
“對，這就是可可和小征……來可可，來叫奶奶爺爺！”何凈笑著拿起孩子手，朝韓子禾跟楚錚搖晃，那態度隨意卻親和，好像之前跟韓子禾和楚錚所產生的不快都從未出現過。
“韓征還太小咯，都不會說話呢，所以就先不教這孩子喊你們咯，畢竟他連我們都不會喊呢！”
何凈抱著韓可，跟韓子禾走到客廳裏：“孩子不喊人，你跟老楚也不要太介意，畢竟女孩子，大多有些認生，等和你們熟悉之後就會好很多。”
“沒關系，孩子能保持鎮定就已經很不錯。”韓子禾跟楚錚端來適合孩子吃的水果零食。
何凈鄭源也不跟楚錚韓子禾客套，擦擦手之後就給開子們剝起水果來。
“這次來你們家，也是因為我跟老鄭無奈。”
何凈看孩子在這兒熟悉了些，就在她耳畔言說片刻，然後在孩子有些緊張的目光裏，將他們放到韓子禾和楚錚身上。
到韓子禾和楚錚懷裏之後，韓可和韓征有片刻不適，甚至韓征都想要掙紮著哭鬧呢。
幸好韓子禾手很快，將準備好的糖果拿出來，在他們眼前搖。
很快，韓可和韓征在韓子禾有技巧的搖晃下，逐漸安靜下來，很乖的依偎在韓子禾和楚錚懷裏打盹。
“看到孩子能夠跟你們這麽親近，我跟老鄭就能夠安心很多。”
何凈看看鄭源，然後說：“說真的，那之前的計劃，我們是要等關系鑒定出來之後再帶孩子過來給你們認識，畢竟那般做才是名正言順。”
“可以理解。”既然何凈跟鄭源主動過來，韓子禾就不會有意窮追猛打。
“我跟老鄭想的是很好，可是，老鄭工作上遇到些問題，需要暫時調到外地工作段時間，這段時間不好帶孩子們一起走，因為可可的幼兒園就讀名額剛剛安排好，將來這孩子上小學，還需要京城戶口呢，我跟老鄭這一來和一去，剛好容易耽擱孩子上學，所以可可肯定不能帶走，至於小征呢……還是在京城這裏更好。”
韓子禾點點頭：“孩子留在這裏，有他們親生父親看著，還有我跟楚錚，肯定能讓你們很放心！”
“而且這次回來，老鄭……就可以高升咯！”楚錚笑呵呵說。
“高不高升的，無所謂！咱可都快要離休呢！就算可以升級，也就、就這麽，頂多再勞累段時間而已！只不過，我想要在離休之前多做些事情。”
鄭源打著哈哈，楚錚也不爭辯：“能多做些事情，本就是更好的！”
“這次離開之後，睿睿和他媳婦可能就不大上這兒來咯，孩子們交給你和楚哥，肯定要強於給睿睿和他媳婦兒帶。”
何凈說起自己那對兒不省心的兒子兒媳，倒是不很為難，好像早就適應：“你不要看我跟老鄭條件不是最好，但是，對於可可和小征啊，我跟老鄭都是努力將最好的給她們，我想，韓品應該也能這般盡心，對不對？”
“我就是怕韓品將來娶的那媳婦兒不待見孩子！”不等韓子禾跟楚錚說，何凈繼續表示，“要是這韓品真要娶妻，我想，你跟老楚要是不想將孩子接到自己這兒來，那就請你跟老楚將孩子送到我跟老鄭所在地，我想那時我跟老鄭應該也在那兒理清楚頭緒咯，照顧倆孩子是不在話下。”
“你放心，孩子在這兒，肯定不能比你那裏差！”韓子禾拍著楚錚肩膀保證說。
“你跟楚哥說話，我跟老鄭都放心呢！”
何凈說到這兒，微微頓頓之後，問韓子禾和楚錚說：“我聽說，韓品要跟他之前那位女朋友和好咯？”
韓子禾跟楚錚悄悄對視。
“要是那孩子不能生自己的孩子，我們也不反對可可和小征認她當媽，但是，我想，怎麽著，都不要、也不應該抹掉我們小秋的存在，畢竟，有她，才有可可和小征存在，對不？”
“可可和小征都不能、也不可以忘記我們小秋！”鄭源補充說。
“這孩子是小秋生出來的，這是事實依據，不是誰能不承認就不承認的，我們做不出因想讓孩子跟韓品以後的媳婦兒處好，就將他們的身世，或者說是出身略微調整更改的。”
韓子禾心裏清楚韓品娶李倩的可能應該不存在，或者說，可能性很小咯，但是，這般認知她跟楚錚清楚就好，完全不需要跟何凈和鄭源說。
她不可能讓何凈和鄭源這幾句好話就哄到暈頭轉向，更不可能許諾對方說韓品不娶妻咯，哪怕韓品自己根本不想再娶妻生子咯。
“嗯，有嫂子這句話，我跟老鄭就能安心很多。”
何凈沒想到韓子禾竟然真這麽吝嗇，就是不肯保證讓韓品晚些時候再娶，登時有些郁悶。
“哦，對咯，我跟老楚……也要和你們說些事情呢！”
韓子禾這般說，就看向楚錚呢。楚錚一看，立刻表示，自己也需要到外面去短期學習。
“……”何凈和鄭源可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可真是湊巧咯！
“那……要不然，我跟老鄭就先將孩子都抱走吧！”何凈想了想說，“至於孩子呢，我想還是可以努力安排好的，畢竟睿睿就算聽他媳婦兒話啊，他跟他姐姐之間那份感情不是作假的！至於他媳婦兒，她跟外面還是有些外面兒的，更何況我跟老鄭還有能力，肯定要忌憚些。”
“不需要。”韓子禾搖搖頭，“不說老楚老鄭之間任務有差異，老楚他出去的時間不算長，等到學習階段完成就可以回來，就算是說我跟老楚回來時間略晚，那不是還有可可和小征親爹在呢！雖然說，我們韓品他跟你家小秋之間有些不愉快，但是，這韓品還是你和老鄭兩口子看著長起來的，他那孩子責任心很強，只要是讓他承諾好，他肯定能做到。”
“你這話不假。”
饒是何凈，也說不出韓品在人品上有問題。
就是鄭源，也都只能頷首。
韓子禾滿意的很呢。
她說：“所以，孩子放在這兒就好啊，你跟老鄭完全可以放心啊！這更何況，現在可以視頻，只要你跟老鄭有工夫，我和老楚、或者韓品，完全能夠做到讓你和老鄭可以每天和孩子視頻。”
“您都這般說咯，那我更無話啊！”何凈看看鄭源，見他也不堅持帶孩子走，就只能順坡說。
韓子禾通情理，也清楚孩子現在是不可能交到他們手上的，所以在何凈要告辭時就痛快將她和楚錚懷裏的可可和小征遞給何凈鄭源咯。
……
“你說韓子禾和楚錚之前說要離開這裏出去學習的事情是真是假？”
何凈回到自己院子之後，小聲問鄭源說。
自從韓品小秋迅速退婚之後，鄭源也調出了原本崗位。
所以雖然他跟楚錚同一軍區工作，但是，他對楚錚工作安排就不清楚咯。
“而且，楚錚也老大不小咯，還能安排他學習啊？不是說應該給他調二線工作？”
“那可不一定啊！老楚不能有能力有資歷，而且他還有學歷呢！這學歷可不止是碩士博士這類，還有國外特訓資格證書，很多都極有價值呢！所以，老楚即使到了即將離休的時候，還是有可能被上級領導安排推遲離休啊！我看這次的學習就是這樣安排的。”
“要是這般說來，他說不定要比你更晚離休呢！”何凈這般說，也不是嫉妒，畢竟她從未為生活奔波勞累過，生活質量一直都很不錯，所以，還真沒有嫉妒這樣的情緒出現，她就是帶著很普通的情緒問她看起來普通的問而已。
“那肯定！你看老楚現在這勁兒，哪裏有要離休、去享受清閑的郁悶感？！”鄭源笑著說，“我跟老楚都是很有理想很有抱負的人，他想要徹底清閑休息，可能有的等咯。”
“能夠晚些離休也挺好。”何凈不是很在意自己和韓子禾之間的差異，但是不等於她不眼饞韓子禾那些孩子，“也好過受兒媳婦兒氣！”
“你這話說的偏頗啊！我雖然不是很有能力，但是我現在的位置啊，將來離休之後，部隊不會沒有安排，你放心，你不會落到看兒子媳婦兒顏色的地步！”鄭源嘲笑何凈喜歡亂想。
他跟何凈可都不是沒有退路，將來幹休所裏享享清閑不好麽？何至於要去跟兒子媳婦兒生活呢？！
“我不跟他們生活啊！我將來寧可跟咱小秋生活，我都不跟睿睿和他媳婦兒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要我說，你最好連小秋都不要想，那孩子有主意，你跟她生活，她肯定高興啊，但問題是啊，她工作起來可就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你說她出任務之後，你不還是要無聊啊？而且還要繼我之後還要擔驚受怕？！”
“你說的對啊！我看啊，還可以選在韓子禾和楚錚家旁邊兒養老，到時候，咱彼此之間還能夠做個伴兒呢！”
“要說養老啊，咱肯定不愁，畢竟有部隊跟咱大家這兒杵著呢，離休之後的生活肯定不用擔憂，我就是琢磨啊，你說韓子禾究竟怎般教育孩子呢？我記得睿睿小時候可是和湛湛還有韓品關系很好的！要說生分，那就是湛湛還有那韓品跟韓子禾出國的事情。咱睿睿也是實心眼兒啊，他就不跟韓品還有湛湛多視頻視頻。”
“要不是實心眼，他能跟湛湛和韓品這麽久不聯系？能讓他那媳婦兒吃定咯？”鄭源覺得兒子好像根本不隨他和他媳婦兒。
“睿睿不跟湛湛和韓品聯系，那不是有緣由？！要不是韓品跟咱小秋分手，那睿睿跟韓品不就是小舅子和姐夫之間的關系啊？！”
何凈覺得睿睿不高興也情有可原：“畢竟他多少還能記著小秋從小對他有多好！”
“你認為的夠好，他媳婦兒看啊，可能還認為是咱小秋分薄了他的關愛呢！”
鄭源對此看的很是清楚。
何凈嘆氣說：“現在就盼啊，那韓品還像小時候那樣懂事就好咯！”
鄭源說：“我之前，有找老沈去，跟他好好說說，聽他那意思，韓品那孩子完全靠得住！”
“他之前不是不怎麽理你咯，你竟然還找他？！”
提起沈亮和，何凈就有些不大高興。
她和老鄭，跟韓子禾和楚錚之間的關系，那是直接關系。
所以不論韓子禾跟楚錚和她與老鄭之間有多少爭論，她都不認為，這有記仇的必要呢。
可是沈亮和是外人啊！他還是楚錚鄭源的好朋友。
作為雙方的好友呢，沈亮和要做的，應該是安撫雙方坐下來談，或者誰都不批評啊！
這般不偏不倚，才能算好友啊！可是看看沈亮和之前都做了啥？
他這偏向楚錚，可都偏到毫無理由的地步呢。
何凈能夠看沈亮和高興才怪！
“都是朋友啊！你不要計較！而且，我之前也的確做法上有些不合適！”提起那時候來，鄭源也很唏噓，“看老楚和我，好像現在可以跟以前一樣說笑，但是，我跟他之間啊，到底還是不一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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