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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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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張冕很納悶。

楚沐拉住張冕靠在胸前,下巴擱在他的發頂,“那你是站在什麽位置上覺得‘天經地義’的,兄弟還是……夫妻?”

張冕很不高興,在家長懷裏蹭了蹭擡頭和他對視,一板一眼說得很是認真:“你明明是被我包養的小情人。”

“你厲害了,還包養我?”楚沐對著手下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輕飄飄就感覺肉塊抖了抖,他不禁瞇起眼感受懷中年輕的身體。

“你到底幫不幫我。”

“你要是親我一下我就幫你,這比交易怎麽樣是不是很劃算?”楚沐把人往上托起,慢慢站起來的同時懷中的身體受驚一顫,四肢並用抱住了他,張冕漲紅著臉,“你這不是要我出賣色|相嘛。”

楚沐站起來就要往臥室“我是你包養的小情人,咱們親的次數還少?”

想想也是,張冕勾住楚沐脖子,在他走向臥室的路途中輕輕吻了一下,三指發誓非常純潔就碰了一下,“唔好了。”

楚沐似笑非笑得看著他,“嗯交易成功。”

“我怎麽總感覺有陰謀。”張冕躺床上脫衣服,裸睡是他的習慣改不了,楚沐的眼神總盯著不太好意思脫,他縮進了被子裏。

“我哪敢對咱們金主耍什麽陰謀。”楚沐拉著他手一用力,輕輕松松把人拉到懷裏,手摸著滑不溜秋的皮膚愛不釋手,總結就是那些藥膏沒白用。

張冕被摸得有些意亂情迷,他們有一小段時間沒在一起了,對待久違的親密就像是吸|毒一樣過癮,年輕加上自控力不足,在這個時候就愈發顯得不禁撩,哪怕是楚沐摸他的大腿都忍不住夾起來,因為太敏感了每次都被萬千條電流擊過,然後發軟無力。

“嗯……”

僅僅是舒服時的嚀語,楚沐低頭找準位置細細品嘗張冕微張的嘴,勾起舌尖溫柔地舔著,轉而往下又嘬了一下他的鎖骨,因為緊張導致鎖骨露的很深,“要不然我把找設計師的工作也一起攬了?

有一秒的時間,張冕考慮楚沐是不是真的這麽好心,他們在一起後楚沐就變了,變得動不動就耍流氓,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好。”

帶著鼻音十分軟糯,楚沐從不自封正人君子,自問也受不住小少爺這麽可愛的時候,慢慢翻身覆在張冕上方摸索著他的敏|感地帶,“嗯……哥……”腰時而往上挺已然情動,當楚沐低頭親上自己胸口時甚至抱住了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十分溫柔的親吻,他喜歡又覺得不夠,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張冕顫栗得抓住楚沐手放在自己挺立的欲|望上,帶著哭腔抱住他呢喃,“哥……我難受死了……”

“我難道就不難受?”樹袋熊一樣攀著自己如同吊著一百來斤的活寶寶,楚沐捏了張冕腰立馬聽到一聲要哭的低喘,久久不得回應,張冕嘴巴一扁竟然真哭了,“你煩。”

“你多大了還哭鼻子?”楚沐沒法子,繃不住臉笑了,摟著張冕坐起來讓他們面對面抱著,區別在於張冕是坐在他懷裏的,手撫著後背好一通哄總算是不哭了,邊抽噎邊看著楚沐都快委屈死了。

楚沐哪能不懂張冕的想法,在家一直都被慣著的從沒被人逆過,老爺子小時候一聽他哭急的跟什麽似的恨不得把小祖宗馱背上給他騎,這就養成了張冕一不高興就要哭的習慣,一哭就有人拿好吃的好玩的哄,不哭才怪。

所以每次上床都要哭一陣,不過現在都是兩種情況,一個是故意哭出來博取同情,另一個是被單純爽哭的。

“我才……才剛過20歲,還是個小……”

“小大人。”楚沐順勢接話,在他要懟之前吻上去堵住,白皙滑膩的身子漸漸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

“哥……”夾著腿忍不住叫對方,張冕舒服得眼角又泛起淚花。

楚沐就按著他的意思來,寵溺的親親他說:“乖。”

於是張冕很乖的張開腿方便楚沐的進入,一直窩在他懷裏低哼輕吟,細細碎碎的聲音配上被□□占滿的雙眼,楚沐將兩人的東西拿捏在一起,看張冕被羞得直往他懷裏躲,男人間的比較最能讓人羞愧。

“嗯……”

隨著突然上揚的語調,張冕的身體繃直又突然松懈,低頭用力咬在楚沐脖子處。

“你總是咬這裏。”楚沐讓張冕趴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後腦勺,張冕動也不動,發洩過後渾身無力彌補了半個月來的不滿,他沒回應楚沐的話而是忽然伸出舌頭順著自己咬的位置舔,臉紅通通的。

楚沐呼吸一頓,手上動作也呆滯了幾分,“怎麽了?”

只聽小少爺委屈勁十足的聲音:“我個子矮,只咬得到這裏。”

楚沐還沒安慰他幾句就聽鬥志昂揚的一句:“你別得意,我還會長個子的。”

“你這內心戲也太足了。”楚沐擡起張冕下巴撩了撩,手指溫柔的擦拭細小的淚珠揉揉,一邊說道,“哭哭哭,你看你就知道哭,在外面怎麽就沒見你這幅德行。”在外面張牙舞爪走路都要橫著走,誰敢招惹。

張冕臉一橫,臉使勁往楚沐懷裏蹭,“我不聽,我不管,反正你要順著我。”說著說著好像聞見什麽氣味,他吸吸鼻子目光落在楚沐的手上,腦中浮現剛剛的畫面於是剛消停下來的臉立馬又紅了,一巴掌打上去怒道,“你剛剛摸過那裏的手竟然摸我臉!”

打上去柔軟無力的,楚沐嘆氣:“這不是用濕紙巾擦過了麽。”

“擦過了也不行!”

楚沐攬他哄著,不時的講講‘道理’,“你一直抓著我不讓我走,怪我?”

“剛剛摸過你的,又摸過我的,還沾染過你和我的……”米青液兩個字沒能說出口,張冕覺得太羞恥了,趕緊摸摸臉越想越害羞,搞得真有一樣。

他不提,楚沐倒也不覺得有什麽,現在想想好像也有點意思,雖然他不太喜歡那些比較重口的做法,但想想的話還是能讓人激動的,床上的運動怎麽下流都不算事,不過外面的男孩子怎麽能和張冕比,他猜張冕都不知道那種行為叫什麽,存著逗弄的心思,楚沐咬著張冕發熱的耳朵,“顏身寸。”

張冕睜大眼睛迷茫了一會,顧名思義?

“滾滾滾!”手抵著楚沐胸口作勢要往推,嘴裏大喊著,“我真是看錯你了,怎麽這麽汙!”什麽事後溫情在這會兒都被沖擊的一幹二凈。

楚沐一看人明顯是生氣了,把人往肩上一扛往浴室走,張冕身上□□的別提有多崩潰,幾秒的功夫哭得天翻地覆雙手亂撓,“嗚我真看錯你了,看錯你了!”顛來顛去魂都要顛沒了,張冕在水裏抽噎著半天都沒緩過來。

給張冕長知識的後果就是他不想聽,冷了好幾個小時的臉可最後礙於很想楚沐抱著自己,夜裏暗搓搓的又靠上去,只是還繼續抽著鼻子,故意裝出來不讓自己顯得太丟面。

“楚沐……”張冕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了。

楚沐也沒睡,最起碼沒哄好小少爺之前是想睡卻不能睡,聽到張冕叫自己,他順勢把人輕輕撈懷裏,打開小燈給人揉揉眼睛,語氣輕柔間帶有寵溺:“男孩子怎麽這麽能哭。”

“你管我。”你就得哄著我,這六個字沒好意思說出來,他覺得太矯情了但估計家長肯定懂,要不然也不會抱著自己。

“你真汙。”

楚沐點點他的額頭,“就你純潔得像天使。”無奈嘆息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孩子再作都是自己慣出來的,再矯情的作都得打碎了往肚子裏咽,還要誇著你真棒。

真是棒棒的……

毛被順的很滑,張冕背貼著楚沐胸口逐漸有了睡意,嘴裏時不時發出細小微弱的聲音。

這是張冕睡覺的小習慣,如果覺得舒服了就會嗯幾下,哪怕是打哈欠伸懶腰都要弄出點動靜來表明自己現在很舒服或者難受,要是叫他起床說不定會嗯得更久。

盡管是在家休息,可楚沐也沒打算真的做無事佬,前天答應幫張冕的事第二天就提上了日程,親自聯系了設計師說清楚設計要求後已經接近中午。

打開門,就見一具膚色偏白的身子在深灰色床被裏亂糟糟趴著,張冕之前嘀咕過床被顏色太老氣了不好看,可他總是當沒聽見,看著張冕的身體在其中若隱若現太有很強烈的色彩對比,那種帶給心靈的震撼可以說是滿足了他變態的嗜好。窗戶開著透氣吹動窗簾,微風陣陣掃過張冕□□在外的腳踝。楚沐看著那抹白皙動了動然後往被子縮,可能又覺得涼快又探出來蹭來蹭去。看得楚沐喉嚨發幹,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張冕露在外面涼快的手,五指修長,指甲被修飾得圓潤幹凈,因為沒吃過苦,手心一點老繭都沒有,就算是右手中指上代表寫字的繭也沒有。

被外面人說自制力強的他在張冕面前似乎被瞬間擊敗。

低頭吻上張冕的肩頭,楚沐視|奸著滿頭雜亂下睡得直流口水的青年,睡得很香讓他有打斷的想法,不過他沒舍得太粗魯,捏著張冕鼻子逼他起床,“起床吃飯了。”

“太早了……”國際慣例先伸懶腰再撓頭,最後把自己嚴嚴實實藏起來。

楚沐手往被子裏伸,感嘆嬌慣養大的就是不一樣,什麽都不愁,“太陽都曬屁股了快起來。”抓住張冕手直接往懷裏拖,一邊拿著睡衣給他穿上。

對張冕來說,這段醒前經歷只不過是讓他換個地方繼續瞇會而已,順從的擡頭、展臂直到推到洗手間洗臉刷牙,張冕睜開眼突然說:“好像古代的皇子。”

“我看是皇上吧,皇子還要早起念書你呢。”楚沐不客氣的說出真相。

張冕還玩上了,笑嘻嘻刷著牙口齒不清道:“也是哦,愛妃言之有理。”

楚沐沒高興和他演戲。

偏偏張冕戲份特足。

“你要是伺候我舒服,我就封你做皇貴妃,不舒服的話就把你降為洗腳奴婢。”

楚沐猛地轉身將人壓制於墻邊,一手撐著墻面含笑看著他。張冕還自顧自的樂呵也忘記了躲,等到回神才發現被男人給壁咚了,想說話時被人捏起下巴用看貨物一般的眼神打量,楚沐漆黑的眸子裏什麽都看不見,要不是嘴邊掛著的一抹淺笑,他都要以為又要被打屁股了,“你……你幹嘛……”

“洗腳奴婢,皇貴妃 ?”楚沐刻意放緩速度,“還想來後宮三千?”

張冕幹笑兩聲打圓場:“不是有句話叫‘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飲’嘛……”

這次楚沐不笑了。

果然,張冕哆嗦了一下,試探的說:“要不然你做皇後好了,我不要後宮三千了。““嗯?”

“要不然……你做皇上好了,我退位。”

看臉色行事這麽快,楚沐欣慰地松開手親了張冕一下,這才拉著他下樓吃飯。

被人奪去皇位,張冕的戲臺崩塌,跟在楚沐後面吐了好幾個舌頭。

兩天之後有封郵件出現在楚沐的私人郵箱裏,他正抱著張冕在吊椅裏睡覺,不得不說質量很好竟然還沒壞,張冕起初並不想看見它甚至產生扔掉它的準備就因為上次的事,但楚沐挺滿意它,原因不他只是喜歡在裏面做時自家小寶貝露出的既擔心又惹火的表情,吊椅動一下,身下的小嘴就更加縮緊自己一次,貪戀中又夾雜會被摔的驚恐,等到上下兩張嘴全被占有……楚沐親了一下張冕的額頭,繼續翻看著手機。

一個長吻就能打發的事估計心裏也不是特別膈應,這不是都能在裏面午休了麽。

懸掛半空的感覺也讓楚沐感到很刺激,他停頓了幾秒打開另一個購物軟件想看看有沒有吊床,轉念一想估計張冕受不了到時一定會哭鬧不休特難哄,他還是點了叉,摸了摸吊椅心想最好壽命久點。

日常作息正常後,張冕的睡眠時間很固定,醒了之後繼續在楚沐懷裏趴著,腦中一片空白顯然睡懵了。楚沐給他看了設計師交過來的設計圖,張冕頓時來勁:“靠,真好看。”

“剛剛聯系人做出來看效果,有兩套方案你們慢慢選。”

“好快啊,這才幾天啊。”還是說牛逼設計師有個大優點就是效率高。

楚沐笑了,沒說出設計師也是他同學的這層關系,“你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下面的就看你們的了,不過……”

張冕耳朵不由自主豎起來,正常情況下出現‘不過’這兩個字肯定沒好事。

“你看我幫你找設計師勞心勞力好幾天,是不是可以索要點報酬?”

張冕一楞,“我不是親過你了嘛,年紀一大把了可別耍賴皮啊。”看看,他就知道沒好事。

“那可是兩碼事,你親我,我告訴你辦法,幫你是另外一回事。”

張冕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看看家長手裏的設計圖陷入沈思,手撐著身子起來頗有氣勢道:“我又沒讓你幫我,是你自願的。”

“唉……”只聽楚沐幽幽長嘆一聲,張冕耳朵發麻,真有股深宮怨婦的錯覺,不管怎麽說楚沐都是為他好,設計師請的都是優秀的,要點小報酬不算什麽難事吧?

不行,這人太奸詐了。

楚沐側身:“唉……隨你吧……”語氣之淒愴讓張冕忍不住探頭看向他,什麽時候見過楚沐這麽消極的樣子,隨即推了推他肩膀,小聲問,“你要什麽報酬啊,我可沒多少錢。”同時心底默念:不能包括私房錢。

最多10塊錢加一個親親,不能再多了。

好久都沒聽見回覆,張冕鼓起腮幫子趴在楚沐身上努嘴親了一下,扭頭說:“好了吧。”

“這麽糊弄我?”幾乎要把人揉進身體裏,狹窄的吊椅空間本就因為兩個大男人的進入變得狹窄,現在在兩人互動下,裏面的空氣迅速升溫,張冕臉紅得能滴出血,“那你要怎麽樣啊。”

楚沐拍拍張冕屁股暗示,手放在他後腦勺壓低靠近,難得不正經得笑了笑:“要不你主動一次,每次都是我伺候你。”

“不成!”張冕音量不自覺拔高。

“你不是說讓位了,現在我是皇帝。”

張冕嘴一撇:“那是瞎玩的,不算數。”

“你不是說要送我生日禮物,忘了?”楚沐操著委屈的口吻,單手扶額很難過的樣子,“估計連我生日是哪天都忘了,我都27歲了從沒收過生日禮物,還以為你說的是真話沒想到早就忘記了……唉……”

怎麽就這麽恨呢。

張冕抖抖身子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不知道楚沐是抽的哪門子風突然這麽說話,他很不習慣卻又立馬低頭,楚沐的生日他沒忘記,這是那個月正好是自己鬧著住酒店的日子,後來想起可見楚沐沒有提也就淡忘了,的確是自己說的信誓旦旦結果言而無信,這事他理虧,“你想要什麽,我買給你還不行嘛。”想想自己每一年都會收到好多禮物,楚沐一件都沒有,張冕心裏湧過一絲自責,語氣上也軟了幾分。

“你說呢。”楚沐一個反問直接將球踢回給張冕。

張冕臉上漸漸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揪著抱枕上的軟毛玩了老半天,最後輕輕點了點頭,小聲說:“我還要去毅爺爺那上課,等休息了……”

“沒關系,你記得就成。”楚沐瞬間回歸氣場,饒是坐在吊椅裏也氣勢十足,單手摟著張冕,“在那好好學,毅爺爺跟我說了要是不不好好學是要打你手心的,他在授課上沒有平時那麽和藹善良,你別想打馬虎眼因為到時我也救不了你。”勾勾惹紅的鼻子,楚沐親了親他就從吊椅裏出來了,讓張冕自己玩,他要去書房處理點事。

留下捂住臉發懵的張冕呆坐在裏面,這就完了,撩完就跑?

但想起自己剛剛說的話,那就是真的承應下來了,回憶觸發了張冕心底羞恥的一弦,嘴裏哼嗤著立馬把頭埋進枕頭裏老實當鴕鳥,“老子不該中了他的邪!”

楚沐站在二樓把客廳裏的情狀看得清清楚楚,手指敲著玻璃欄桿邊緣慢慢露出淺笑,看著吊椅裏撅起來的屁股總覺得要在上面加點什麽才好,想想張冕害羞惱怒的樣子看著也不錯。

身處內心小世界裏的張冕自然不知道二樓某人的想法,害羞老半天終於從抱枕裏出來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上樓換衣服準備去毅德老先生家上課。

楊凡早就在那等著了,畢恭畢敬站著就是個好學生,相比較張冕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頭發沒打理好一點形象都沒有,老先生心裏有些不高興,不過只是對晚輩無奈的表現而已,“下次再遲到,我要打手心的。”

“今天我哥沒叫我起床,起遲了。”反正編理由都不能說時間都被自己害羞沒了。

老先生一巴掌拍張冕後腦勺:“還怪你哥,多大人了起床都要人叫。”

太兇了,楚沐說的果然沒錯,張冕委屈得摸摸腦袋向不遠處的蘇渺渺求救。

蘇渺渺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哼著歌看電視是壓根不打算插手。

於是張冕就被老先生揪著耳朵進了工作室,楊凡本來就這塊很感興趣所以什麽苦都能吃。

反倒是張冕嬌貴得讓老先生天天受氣,板子一刻都不離手看張冕偷懶直接一板子下去,往往伴隨著幾聲淒慘的‘嗷嗚’聲,老先生的課程上得還算有意思。

也是上課了才知道老先生父親是古畫修覆師,那可是從GG退下來的第一代,手藝傳到毅德這時並沒有報考中央美院或其他知名美院,而是安靜的和母親學醫,偶爾收點小東西自己樂呵呵的修覆權當生活樂趣,也沒想到越修越有名搞得現在誰的寶貝有瑕疵都來找他。

“爺爺……我又不是央美的學生,也不是國美的學生……”潛臺詞就是,去那做修覆工作的都是美院的高材生,我就用不著這麽刻苦了唄。

回應他的是老先生的又一後腦勺巴掌。

“就打算天天做二世祖?”

“我還是個小老板啊,每個月固定分紅十幾萬的也不是那麽沒用。”張冕挺起脊梁特自豪。

老先生哼笑:“要是沒楚沐給你開路,你覺得能這麽順利?”

這一說倒是說到點上,張冕吹吹發紅的手指頭嘀咕:“我哥沒有幫我多少。”

“真不知道說你單純還是單蠢。”老先生恨鐵不成鋼,“這手藝也是一份可以充當門面的事,你學學又不吃虧,要是哪天碰上喜歡的姑娘想送個禮物那就可以自己做個獨一無二的送給她,全世界都僅此一份你想想,多得意。”說道理不成,老先生實行誘惑手段。

不用想,張冕已經在幻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預測早了,好像是明天開車,今天這車不算車(*^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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