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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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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微笑著看張冕亂蹦嚎叫,拍了拍大王的腦袋讓它爬下去,“還真過了啊。”手機屏幕顯示搜索出的一行,張冕的身份證後跟著結果,合格兩字是綠色,如果不合格則是紅色。

“我記得當初說過只要你過了4級,可以提一個願望。”揮揮手讓張冕坐身邊,他說道。

“暫時沒想到,先存著吧。”張冕找個稍微舒服點的坐下,還沒碰上沙發墊就被男人撈到懷裏,然後屁股落在了對方大腿上,他略不自在的扭了扭,“我要坐沙發。”哼哧哼哧再往旁邊挪動,腿倒是還留在楚沐腿上,找好位置然後用鼻子哼了一聲,“幫我揉一下。”

“沒有什麽想要的?”

張冕心想,想要上你算不算願望。

但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他撇撇嘴道:“我想要一輛炫酷的跑車,最好是能讓我變得狂炸天的那種霸氣型。”

“你連駕照都沒有。”楚沐毫不留情的戳破真相,一般人家高中畢業都會趕緊把駕照考掉,老爺子生前提過,不過張冕太懶了,大夏天的又嫌熱死活不肯出去學,“讓你考駕照你不考,現在想要車,我給你買可以,但得在車庫裏放一段時間。”反正沒駕照是不可能同意他開出去。

“那就沒什麽想要的,吃得好睡得好不缺錢什麽都不缺。”他的小日子過得滋潤又沒有像王俊和胖子那樣有繼承家業的責任,每天都活在雲端。

楚沐想了會,也躺在沙發上虛抱著張冕,“四級過了是值得高興的事,晚上加餐,然後現在開始睡覺。”

“你怎麽知道我要睡覺了。”他揉揉眼睛不服,特別打臉的打了個哈欠,沙發很大本來就考慮到太陽好的話能讓人睡覺,現在男人抱著他睡空間還有。

“因為我也想睡了,一起。”

“哦……”

入睡很快,不知不覺中大半個下午過去了,可是天一黑,張冕就頭疼。

因為那個地方要上藥,他是可以把藥推進去但推不了太深的地方,藥膏上的很頻繁說是那樣能好的快一點,這話從楚沐嘴裏講出來,他是拒絕的。自己上不了藥那就只能讓楚沐幫忙,但讓他幫忙會很不好意思。

可該上的床都上過了,老爺們被上一次又不會懷孕,張冕沒事時想想也就釋然了,在上藥方面也沒有了當初那麽抵觸。

“還要幾次啊。”屏氣忍受來自那裏的異樣感,張冕把頭埋進枕頭裏,發紅的耳朵透露主人的害羞。

楚沐回答說:“你的感覺是什麽?”

“有時有點酸,其他的沒了。”

不疼就好,楚沐擦了擦手,幫他蓋好被子囑咐:“這幾天先別光著身子睡,習慣先忍幾天。”

“跟你睡,我還怎麽敢玩裸睡啊。”

聽口氣有點發毛,楚沐俯下身,雙手撐在張冕耳側親了親他的後頸:“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說得他都想爬起來鞠躬致敬了,還正人君子,張冕翻個身繼續睡,明明是奸詐小人。

在家吃喝拉撒睡都有人照顧,張冕的小日子過得更上一層樓,身後的難受也在無形中消失,這天午覺醒來他感覺有點發懵,可能是睡得太久心裏有些難過,躺床上打滾順便打嗝,家裏的飯菜質量也是相當的高啊,即使是素也都好吃。

上得公司,下得廚房。

張冕開始在心底勸自己,這麽賢惠的男朋友天下少有了。

不過賢惠這一詞在幾個小時後就打上了問號。

天氣轉涼已經到了用熱水洗澡的季節,張冕沒個數的光顧著洗,內褲沒拿還得知會楚沐幫忙,哪知那人送進來只來就不走了,他呼一口氣藏水裏警惕心滿分,“幹嘛,你怎麽還不出去。”

白氣環繞想看點什麽都看不到,楚沐擦擦玻璃後的水霧就開始脫衣服。

家居服舒適且好脫,張冕看懵了,也就幾秒的功夫水溢出大半,搞什麽?

“我還是第一次見熱水只剩這麽點。”

腦海中迅速把話過了一遍,張冕瞅瞅地上的水再瞅瞅浴缸,他之前洗得爽起來還換了一次,頓時心虛起來,兩個人在家又睡一間臥室就沒開另一間的水,其實熱水器大容量洗幾個人都沒事,現在竟然都快沒水了……

水霧裏的人若隱若現,露出水面的肉體可太能讓人想入非非了,楚沐喉嚨一緊,不動聲色的把人看了一圈。

20分鐘後——

手無力的扶著浴缸邊緣,張冕枕在上面嘴唇囁嚅,鼻子微微抽著,一手在後面抓著男人的手求饒:“楚沐,輕點。”

“這是你點的火”聽他這麽說,楚沐捏起他的下巴,眼神暗沈包裹火光。

張冕聽得直想哭,是他自己嘴賤。

要說水溫正好也讓他舒坦的想睡覺,可偏頭就見楚沐在旁邊洗淋浴,視線不自覺地從上往下不止一次的發現男人身材精壯有力,肌肉恰到好處不會顯得過於雄壯,本來是觀賞性的看一看,沒想到腦子裏突然出現些支離破碎的畫面。他腦門一熱話先出口:“楚沐。”

楚沐沈默的沖洗,背後一道視線盯著不是沒有察覺,“怎麽了。”

看著他被熱氣熏得臉頰通紅,紅中透著慵懶愜意,頭發濕著耷拉在頭上或貼在耳側,雙手抓著浴缸邊緣讓頭抵著的張冕看著活像只小貓,微微瞇著眼享受到極點,嘴唇也是紅艷艷的飽滿,特別是那無意識的純粹又幹凈,也恰恰是這點純粹,一點點的在心底占了地方,不斷的擴大疆土直到占滿。

等了半晌,等到他口齒發幹,他的小貓說話了,“我們接吻吧,你教我。”

……

紅的能擠出血的臉頰,張冕雙手顫抖揪著男人,可能是被熱水沖昏了頭沒了腦子,他摸索著屬於男性的身體,哪有教人接吻的,現在想想不是變相的邀約麽。

不過起初他是單純的想‘學習’來著,不過……張冕默不作聲的分開相連的唇,分開時中間被拉出□□的隱私,後腰被男人環繞著羞恥也帶著近乎偷情般的奇妙感,“嗯……”穩住呼吸發現沒有那晚來得疼,“好奇怪,不是太疼。”更多的是麻,突然的不知所措起來。

“你這是逼我粗魯的對你。”楚沐沈聲道。那個晚上是真的粗魯了點,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當然有欲望要解決的時候,不能總是那麽不註意,況且他也不忍心真的傷了張冕,環抱著對方坐在腿上慢慢往下吞吐,他低頭親了親少年因為緊張而揪在一起的鎖骨,頭頂傳來壓抑不住的喘息。

“唔……”

很奇怪,心口發熱,在鎖骨處被人親吻的時候,張冕受不了的抱住男人,今天從接吻再到床,溫柔的都不像話,他沒有感覺到一點疼,“好……好怪……”

“嗯……”

這場□□來的緩慢也夠纏綿,被抱著洗澡後躺在床上,張冕感覺渾身酥軟的像攤爛泥,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我很喜歡。”他背抵著男人。

“喜歡什麽?”

“喜歡你親我。”張冕不禁想起古董商小心翼翼捧著傳世珍寶的樣子,他是享樂派,洗澡洗的很舒服所以想做更舒服的事,而□□無疑是當頭首要之選。

若有所思看著張冕,楚沐緩聲道:“怎麽不鬧著說我占你便宜了。”

張冕吶吶的,是他自己挑的頭,事後還吵嚷著‘你占我便宜’,那不是作妖犯賤麽。

“我體力不好。”因為舒服,所以做了,在他的世界裏就是這樣。柚子要剝皮而且皮厚不好剝,小時候他找不到小刀就用手硬生生的去剝皮,結果兩只手盡是刺鼻的柚子皮味,他覺得好麻煩所以再也不買柚子,就算楚沐買了也是吃剝得好好的柚子,麻煩和費神是他討厭的兩個詞。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爺爺。”楚沐淡淡的發問。

張冕一楞,很快的回覆,“一開始想過一次,後來就沒有了,我是我,爺爺是爺爺,我和你滾床單是真的,他去世了也是真的,活著的人為什麽要去徒增來自死人的煩惱。”

這個回答把楚沐噎住了,眉頭皺起的同時心中迅速閃過什麽,不過消失的太快沒有捕捉到,想要好好想想卻沒了思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憶,他環著少年輕拍,腦中幾番流轉,“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

“嗯,你要記得拍到我睡著。”

楚沐笑道:“真會使喚人。”

“就我能使喚你。”說這話時張冕臉一昂,鼻子要翹到天上去了。

幾天後張冕活蹦亂跳去上課了,一學期的課程即將結束,他感覺自個都沒上課全在玩中度過了,第一門開始結束的是毛概,他以為開卷來著沒想到是閉卷考,這就很尷尬了。

胖子按照之前說的去日本拜訪老師傅,一去就是半個多月,毛概的考試是王俊幫他做的,張冕真是佩服得不行,他一個人寫一份試卷就忙得夠嗆,王俊還寫兩個人的卷子?

這不是學霸,這是學神吧大哥!

除去學期快要結束帶來的興奮和喜悅,另一邊和楚沐的正常交往也讓張冕心癢癢的發酥,出去吃個飯,小小的旅個游,回來高興了再爽快的滾個床單,忘記自己是做受的這條其餘的還是蠻順利高興的。

然而每年都有年度大戲,本年度一直平靜如水顯得很不正常,王俊有次打趣說:“今年真是不給力,兩次的大新聞主角竟然都是你,我感覺啊年底一定會爆發一次。”

兩次大新聞一次是趙思敏,一次是畢琦,張冕沒覺得有多膈應,“你以為你會算命啊,還天天盼著出事看熱鬧,每天過的痛痛快快的多好。”

“每天都過的像覆制粘貼,你就不覺得缺點什麽嗎?”

張冕認真想了想,慢慢說道:“不覺得。”

王俊聞言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張冕,嘆口氣道:“也是沒誰了。”

很快,張冕也回摸過去,兩人在學校主幹道上扭做一團要不是他們的笑聲,大家都以為是在幹架了。

或許是王俊真的誤打誤撞說中了真相,在今年下雪的第二天,明大的大門口聚集了一大波吃瓜群眾和閑得蛋疼的記者。

他是打算在被窩裏睡懶覺的,宿舍裏開了空調也覺得冷而且床睡著還沒家裏舒服,張冕躺床上蹬腿正和楚沐打著電話:“之前不下雪偏偏快過年下雪了,煩。”

男人輕笑,可以想象他在被子裏咬牙切齒等著窗外雪景的模樣:“家裏不冷,你回家裏的不就是個活祖宗。”

張冕沈默了一秒,此言有理。

這時王俊用力拍著他的床:“出事了,大事。”

“期末試卷被燒了還是學校起火了。”他可就盼著試卷哪天被毀了,可惜一直沒有這麽個勇士敢於出面拯救泥潭中上下不得的人們。

“校長都到門口了。”張冕快速穿著衣服,他去是幫忙譴記者。

往外看一大波人都往門口趕,張冕狐疑的也開始穿衣服納悶:“什麽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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