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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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洗澡後，仿佛還能聞見身上的惡臭味，張冕眉頭幾番輪轉終於又掀開被子怒道：“我再去洗澡。”
已經洗了三遍，人皮都快洗皺了，楚沐從後面抱著他攔住，“哪裏還有味，我聞聞。”頭埋進少年脖頸嗅著故意發出聲音，“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張冕不自在的縮縮鼻子，男人的呼吸慢慢落在皮膚上，他沒來由的一抖，然後轉身推開他重新鉆進被子，裝出個惡臉道：“流氓！”摸摸手臂全是雞皮疙瘩。
“天氣開始變化，明天你在家把床單換掉行不行？”
“哦。”還是蠻聽話的點點頭。
“明天有空的話也去超市買點菜，你想吃什麽就買什麽。”
“你明天很晚才回來嗎？”
楚沐不能確定，“可能會晚點，要不你出去玩。”
張冕吸了吸鼻子，瞟了他一眼，“有什麽好玩的，沒意思。”他在心裏已經把最近的番全都想了一遍，大不了在家補番打游戲，比在外面瞎晃悠好多了，在外面還會看見虐狗團多討厭。
說起情侶，張冕一下子癱在了枕頭上，他的初戀消失的那麽骯臟，難得認識的兩個女人也是那麽骯臟，昨晚他是腦子迷糊沒錯，可該記得的還是記得，他以為是楚沐在摸自己，所以硬了，當看到是畢琦的時候……一開始他沒反應過來時誰，只是看見那具肉體加上手上軟乎乎的觸感不適應，那張臉上裝很濃，他不喜歡，緊接著就吐了。
他依舊喜歡看裏番，但可能不會像以前那樣激動興奮，以往看見好看的女生都會嘖嘖兩聲，現在看見她們好像並沒有什麽舉動。
楚沐拿著電腦也不知道搗鼓些什麽，張冕躲被子裏啃指甲看得楞神。
當然知道有人在看自己，楚沐剛想問他，張冕表現的很氣惱似的頭一轉，翻到另一邊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張冕難得的醒來一回，手無力的砸著楚沐胸口說肚子餓了，摸著肚子幹癟癟的，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像位大老爺被人攙扶起來，放在面前的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擡頭看家長臉上還有一絲睡意，不過看著自己的眼神卻是那麽包容。
“不喜歡吃面？那我去做點飯。”起身就要去廚房。
張冕拉住他，“沒說不喜歡。”低頭悶聲吃面，他突然覺得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面。
如果放在女朋友身上，大半夜被他吵醒催去做飯……除非真愛。
今年的夏天對張冕來說記憶深刻，短短的幾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楚沐告訴他張天國被葬在了老家，那個老爺子生活的山疙瘩裏，他那天對著老爺子的墓碑說了這事，說張天國不值得也不配和爺爺葬一塊。
天氣降溫很快，前兩天還是穿短袖開空調的日子，這兩天就要換上長袖了，楚沐去上班後張冕起床開始打游戲，奶霸天這個師傅很稱職，現在的張冕也算是服裏小有名氣的人，官方出了活動可以刷出傘，一般臉黑的幾十把都刷不到，張冕刷了一次就中，哎呦之後繼續刷發現出傘率蠻高，他就學著在世界裏喊生意，一個上午的功夫他就賺了1000多塊。
他的‘臉’紅也在服裏出名了。
不過下午他就延遲了生意，因為還記得楚沐讓他買菜的事，估計楚沐也沒想到自己會闖禍導致在家放小長假，冰箱裏的東西很少。
推著購物車東逛西逛見啥買啥，全是拿自己掙的錢買的有成就感，張小少爺的頭昂的別提有多高了，路過飲料區時碰上好幾個人宣傳。
“買二送一，買二送一。”
……
這天下午楚沐的眼皮總是跳跳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跳的是右眼，張冕在家不放心，楚沐看沒事需要安排早早的回到家，剛一推開門眼瞅著廚房桌上白茫茫的一片，走近一看全是各種奶制品，酸奶鮮奶益酸菌，找尋張冕的身影發現他正撅著屁股在冰箱裏收拾，楚沐悄悄走過去入眼盡是白色的包裝盒，納悶道：“你買這麽多奶幹嘛。”
張冕一聽，努力的把頭伸出來兩頰興奮的通紅，指著冰箱裏的東西告訴他：“大便宜，超市促銷，我看它們挺好喝的就買回家了，菜也買好了！”指著廚房臺上的肉像索要五角星的小孩子。
楚沐嘆了口氣，隨便拿起桌上的一瓶看了看保質期，算算日子也沒幾天了，“你能在五天之內喝光它們？”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豬。”
楚沐笑道：“最短的保質期還剩5天，久的估計是10天，這些買二送一的基本上是快要過保質期的。”
“……”張冕撲過去不信，語無倫次的一個個翻看保質期，“怎麽可能啊。”
事實就放在眼前，張冕先是看了看冰箱和桌面，然後噗通坐地上大喊：“我的錢！”這麽多飲料真的喝不完。
楚沐摸了摸他的頭，“把冰箱重新收拾一下。”脫了外套擼起袖子，一樣樣的把他之前放進去的全都拿出來，張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重覆做了十幾次任務才有那麽些錢的，現在不是全打了水漂。”
“你把它們喝掉不就行了。”
除了喝掉也沒辦法了，張冕打開一瓶就開始灌，扔掉的話實在是舍不得，畢竟是盯了電腦很久才換來的錢，刷傘枯燥無味打著就要犯困，現在扔掉了怎麽對得起他當時堅定的信念。
接下來兩天張冕除打游戲賺錢就是喝奶，以奶代替水，其他的事現在在他眼裏都不算是事。
直到後來聞見酸奶味就要吐，楚沐晚上回來不好掃張冕的興致也跟著喝，兩人幹了三天終於把堆積的酸奶全部解決。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躺在軟墊上看天空，聽說今晚有最大最圓的月亮，張冕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看來看去覺得那就是放屁，還最大最圓呢外面黑漆漆一片連個星星都沒有。
上午王俊打電話給他說是畢琦被開除了，不接收她這個學生，聽到這個消息張冕樂壞了，不然想想以後在學校還會見到她就膈應的慌。
“嗝~”放飛自我趕緊打個舒爽的飽嗝，全是酸奶味。
楚沐看著他：“困了的話就回房間睡覺。”
“不去，我要看大月亮。”
還說不困，舌頭都打結了，楚沐露出一個微笑，把手臂借給張冕當枕頭，張冕來之不拒老老實實的枕在上面，這個姿勢不可避免的讓他們靠得更近，除去酸奶味還有讓他熟悉的可以無時不刻能安下心的味道。
窗簾有兩層，厚實遮光和白紗，現在白紗隨著微風飄起來在地面透出幾處陰影，風吹進來是微涼的，張冕覺得自己有些醉，看著白紗飛來飛去彎起了嘴角，感嘆的嘀咕句：“夏天終於過去了。”
“不喜歡夏天？”楚沐接上去。
“不喜歡，老出汗，臭臭的。”張冕閉著眼咂嘴，一出汗身上就一股子怪味。
楚沐楞了，因為張冕小時候很皮，家裏只有他一個人所以格外的鬧騰特別是老爺子回家的時候恨不得把房頂都拆了，不過小孩子是依戀家長的，為了引起大人的註意什麽都會做，“不喜歡那就不過了吧。”看他快睡著了，楚沐也瞇著眼撐著頭，手輕輕拍著張冕那圓滾滾的肚皮，聽他發出舒服的嘆息。
張冕不悅的擡起眼皮瞅他一眼，突然朝他靠了靠，“我小時候覺得你很兇，每次見我都不笑，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就對我好了，我要什麽都會買給我。”包括他所有的無理取鬧。
沒想到張冕還記得，楚沐揉著他的臉低語：“對你兇，你會不高興還會比人更兇，對你好吧你又蹬鼻子上臉，真難伺候。”
“哼。”對此，張冕給了一個白眼，不過慢慢按著自己臉上的那只手，用很自然卻又刻意表現出不在乎的語調說，“你喜歡我啊。”
一瞬間的功夫，楚沐想笑，低頭半摟著張冕連聲說道：“對，喜歡你。”這種問題常常會被問，情竇初開的孩子最容易這樣猶豫。
“我沒覺得有哪些地方可以讓你喜歡。”他有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好在是生在富裕的時候能夠隨便他折騰，這要是放在普通家庭早就被打斷腿教訓了，他又懶又笨。
楚沐不忍心拆穿，別看他是這麽說，心裏指不定要怎麽自誇。
其實張冕覺得自己也是有優點的，就是和其他的紈絝子弟比起來，乖。
可是他忘了這份乖是在楚沐的陰影下才有的。
腦袋往後退詫異的左看右看，跟不認識楚沐似的，捏捏他的臉惡氣說：“你是吃什麽長大的，為什麽你就這麽聰明，我每門課都是勉強過，動不動還掛科考個大鴨蛋回家，別人都誇你不誇我。”不等楚沐回覆，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吃金坷垃長大的。”
家長笑的很淺，聲音越發低沈：“我不是每次都誇你。”
“你那是偏心有私情，我就是成績不大好而已。”這段時間沒少補同性戀知識，張冕覺得自己太弱了，以後說他是上面的都沒人信。
楚沐低下頭輕輕的在張冕嘴上蹭了蹭，可能是張冕喝了太多奶的原因連呼吸都帶著奶味。
張冕沒推開他，眼睛張得老大看天空，依舊是連個星星都看不見，天臺上很安靜而且他們沒開燈，僅僅是靠著微弱的夜色來觀察對方，吻很淺，張冕摸著心口怕心臟跳得太快被男人聽見。
微張開嘴舔了一下男人，他腦子一熱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學著去接吻，試探的去接觸，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如同觸電令他顫栗，張冕紅著臉：“我不是同性戀，可是我又不討厭你親我摸我，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去試一試。”
回答在楚沐的意料之外，張冕不會接吻，他被舔得下腹發熱，這時按著對方輕笑：“話出來就不能後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話一出口，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他趴在男人胸口聽著熱烈且伴隨節奏感的心跳聲，隱約中知道他們的關系從捅破窗紙的那一刻就變了，變得比以前更親密。
或許早就變了，只是他不願意去深思不願意去接受，現在終於要去面對終於沒了負擔。
“那天，和畢琦在一起吐得特別難受，我就想著要回家找你，可是沒有力氣。”
人在驚慌失措害怕時下意識會想尋求幫助，他用了十幾年的功夫讓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只會想到自己，無論是害怕還是驚喜總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楚沐的名字。
“畢琦的身材那麽好，你就一點沒有想法？”他明知故問。
張冕不帶猶豫的搖頭，嘴嘟起似乎是很討厭提起這個女人，“就是沒興趣，臟，和我心目中的不一樣。”失望太多了，但無形中又有許多形容不出的感覺，發絲被風吹的亂動有些癢，他撓了撓換個姿勢趴好道，“對她沒有想上床的意思。”
楚沐執起他的手親吻了一下，笑說：“那對我呢？”
顯然是很受用這些小親小吻，張冕覺得自己像寶貝似的，忍著困勁撐在男人耳側，找準位置親下去，“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好好學習的。”當然學習的不是純潔的東西，他在心裏賊笑了兩聲，還偷偷摸了一把楚沐的屁股自以為他不知道。
就那麽迷迷糊糊在天臺上睡著了，幸好天氣還沒到不蓋被子就感冒的時候，早上是被太陽曬醒的，張冕臉下壓著枕頭還流著口水，第一件事就是發動態【去你奶奶個腿的大月亮！】樓下全是讚。
拎著毛毯和枕頭下樓，至於睡在地上的墊子拿下去太煩了，就這麽在上面呆著吧。
出人意外的楚沐竟然沒有上班，正端著電腦在沙發上喝咖啡，一進客廳就充斥著香醇的咖啡味，張冕狗腿的趴過去拿起杯子就喝，楚沐沒阻止，說：“我剛剛喝過。”
“我不嫌棄你。”張冕笑成一朵太陽花，“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啊。”
“沒什麽大事，消停幾天省的你在家悶。”
“怎麽會悶，我在家賺錢啊，沒想到打游戲也能賺錢。”嘀咕著就打開點開游戲界面開啟賺錢模式。
楚沐看了一會上樓忙了，張冕這時完全想起昨晚的對話，心中一陣嘚瑟趕緊又發了動態【老子終於脫單了！】王俊和胖子在下面震驚臉，這麽快。
張冕揚揚眉毛說就是這麽快，面對好友的逼問他嚴守嘴巴半個字都不透露，想著總有一天會親口告訴他們，但肯定不會是現在。
刷著評論突然刷到陶興盟的留言【你脫單了，你哥什麽反應？笑臉。】老實講，面對這只花孔雀而且還是雄性的，張冕有種被看透的感覺特別是陶興盟笑著看他的樣子總帶著穿透力，像是什麽都懂可就是不告訴他，莫名讓他想到古代的神棍，也是一臉高深莫測結果就知道騙錢。
這幾天奶霸天很少上線，回過神看游戲的時候發現他上線了，第一個去打了招呼說最近的情況，奶霸天還是那麽冷淡，【繼續加油。】張冕腦袋瓜敲了兩下，沒忘記疑惑的事，於是趁著基佬還在趕緊問：“兩個男人做那個事要準備啥？”
“……”
雖然都是上床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使不看片，張冕也知道男人是用菊花，那麽小哦，不得不說他的接受能力超強，嗑著瓜子看完10部GAY片學的超快，不過片裏都是用唾沫潤滑的，他有潔癖接受不來這個步驟。
“唉，我學習的時候這麽用心就好了。”如果老爺子在的話，估計會說‘就知道學些不正經的東西’。
如果老爺子在話，張冕不敢相信他還會不會和楚沐在一起，估計是沒膽的。
一下午就賺了小幾百塊，湊合其他的私房錢，張冕打開淘寶找特殊用品，其實去成人店也能買到對不對，但是……
身為祖國的鮮艷綠草，縱使他皮比城墻厚，也不好意思去買男人之間用的東西。
好東西一定不便宜，念著這句話，張冕搜了大半天下單很多量，一眨眼錢全沒了。想想現在還缺什麽，缺套套，可套套他不敢在網上買，現在假貨橫行吶男的容易得艾滋病他還是清楚的，也有些事後的藥需要準備。
這麽一寫，他發現還有不少的東西要準備，而選擇現在準備也是有顧慮的。
現在正在‘放假’中，網購的時間足夠，如果在學校買，假如被王俊他們看見了那還得了，還不嘲笑翻天去。
“謝謝大奶師傅，我全買了，囤貨。”
奶霸天：“……這麽多。”
“有備無患。”張冕臉窘著又問，“男的下面那個真的會那麽爽麽？”
奶霸天：“嗯，好奇你就試試。”
在電腦這邊，張冕拒絕的很幹脆，“不不不，我是攻不是受。”
“那你真是[體貼]。”
那當然了，張冕搖頭晃腦的吃零食，“我跟你講啊，我對象那可是暗戀我好多年的，長得又帥又有才華，好多員工喜歡他呢，可他就是喜歡我哼哼。”
“之前你還說你是直的。”
“那我現在試著彎一彎。”摸摸心口認真講，對於女人，心理陰影面積真的不小。
這嘚瑟的隔著屏幕都能看見炫耀的小火花。
還想誇一會，可惜奶霸天下線了，張冕搓著下巴嘆氣真是不給力。
網購發貨速度超快隔天就到，張冕提心吊膽特地在楚沐不在家時去拿，如果在家的時候快遞打電話了就讓他先別送，問了地址自己親自跑那去拿。本來零花錢就少，現在來來回回拿快遞坐車又沒了一部分。
搓搓手準備拆包，潤滑劑也分味道，拿到手小小的一管，可真他娘的貴啊！
草莓味的、檸檬味的和無味的，他是全部買了一管，假如表面沈穩的楚沐內心裏有一顆粉紅色的少女心喜歡草莓或者水果味呢？
聞一聞味道很淡很淡，有點小清新。
總之對貨物還是相當滿意的，張冕擺放整齊藏進衣櫥用衣服擋住，從外面看完全看不出異樣，完美。
晚上吃飯嘀嘀咕咕半天，看了看楚沐臉色比較好，他問：“你喜歡什麽味道？”
楚沐露出一個能膩死人的笑，“你身上的味道。”
“咳咳。”魚刺卡喉嚨裏生疼，張冕被嚇得趕緊吃飯試圖咽下去，楚沐挖過來一勺醋讓他喝下去，瞬間透心涼心飛揚，嘴都快歪到耳根。
“你喜歡什麽味道。”楚沐幫他順著氣反問。
張冕想了大半天，才說：“草莓味吧。”檸檬味酸酸的，藍莓味像吃的，還是草莓溫柔點。
楚沐擦了擦手坐在一邊，上下打量了張冕一番，“我也喜歡草莓味。”
吶，張冕楞著忘記吃飯了，吶吶的坐著看家長吃的不急不緩，說不清心裏溫熱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嘴巴一抿不好意思起來，“哦，我知道了。”
這頓飯吃的粉紅粉紅的，張冕跑去幫忙洗碗，“明天我就去上學了。”
意識到他是想幫忙，楚沐幫他系上圍裙，“好好上課，別瞎想有的沒有。”
“嗯。”知道他是說畢琦讓他交朋友的那件事，現在他覺得還是聽楚沐的話好，畢竟他是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我把房間收拾過了。”
“然後呢？”楚沐倚在問，審視的目光從上到下，看他緊張的不得了。
“我的意思是，我房間幹幹凈凈的，你別幫我打掃，不然會亂的。”
“放心吧，不動你的東西。”
偷偷註意男人的臉色，張冕呼口氣，他說不碰就絕對不會碰，話說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壞了，不能被楚沐發現自己買那些東西，太不好意思了。
再三檢查覺得沒有問題，張冕趴床上開始搗鼓手機和王俊視頻，學校籃球社開始招人了，王俊和胖子都參加了來問他有沒有興趣，聽說打籃球會長個子，想想自己170的身高沒少被女生嘲笑，一怒之下張冕說：“報！”
“成，這段時間的作業我們倆幫你做了，省的你回來哭爹喊娘的說不會做。”
說的都是真話，張冕立馬給了他們兩個飛吻不過被嫌棄死了，“好哥們！”
“別惡心我們了，是好兄弟就給我們透露透露，你這藏著掖著的對象哪個啊，神神秘秘的。”
張冕不做聲，看楚沐拿著衣服進來了快速說：“不告訴你們！”斷了視頻。
“衣服我幫你放衣櫥裏了。”
“哦哦你放吧……”一道白光從腦中閃過，說時遲那時快，張冕嗖的下床抵住衣櫥抱著衣服，帶著領導視察般心虛的面孔，“我自己來。”
楚沐朝他後面看去，遲疑道：“你不會是在裏面藏小黃書吧。”
“哪有啊！”音量拔高反駁，過了一會他打開衣櫥挺直腰板展示給男人看，“你看，整整齊齊的，我是怕你把我的衣服給弄亂。”
楚沐有些猶豫，嘶了一聲摸著下巴，“到底是誰會把衣服弄亂？”掃視周圍幹凈不少，難道是小孩終於受不了自己的豬窩開始勤奮打掃了？
只要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他在說誰，張冕裝模作樣疊衣服，認真狡辯：“人是會變的。”同時悻悻地思考楚沐到底有沒有懷疑，剛剛太驚險了。
現在張冕還在脫單的興奮期恨不得每一秒都纏著楚沐，可惜知道人家要上班不能打擾，於是晚上是卯足了勁□□，盡跟人說些中二的少年愛情誓言，“你喜歡我，我也會喜歡你的。”“楚沐你做飯怎麽這麽好吃，我也要學。”
通常這個時候楚沐會摸著小孩柔軟的發絲笑著說：“我教你，你也能做出來。”
然後張冕會點點頭，“我會努力的。”
瞧瞧，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是沒找到方法而已。
平時睡覺安安穩穩的動也不動，自從天臺那晚捅了窗紙，張冕時不時就要楚沐也跟著裸睡，但他的確是享受不來裸睡的滋味，什麽時候開始小孩的眼神也帶著點顏色越來越深，他全都當看不見。
張冕咽了好幾口口水，反正在楚沐懷裏就是賊不老實，手摸摸這摸摸那四處誇：“楚沐你肌肉真好看，摸著舒服。”還有形狀感，並不是電視上的肌肉猛男，是很精壯的觸感，眼底跳躍出幾束色瞇瞇的光。楚沐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他期待能從對方臉上看見不一般的表情。
想著想著手就開始往下伸，下一秒被抓住了。
楚沐隨意靠著抱枕，抱枕是初音未來的圖案，還有一個是□□的等身抱枕不過被他扔樓上閉關了，為了這事當初張冕沒少鬧脾氣，他不解的看向很不老實的張冕，“亂摸什麽，你明天不是要上課？”
不大明白，他們現在不是情侶關系嗎？
別的情侶天天都要膩在一起撒狗糧，到他這怎麽楚沐一點變化都沒有，那小GAY片的小受一臉緋紅害羞的表情呢？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所以說為什麽百分之八十的初戀都不靠譜，作出來的，楚沐放下書壓住他，一時語塞：“你哪裏看出來我不喜歡你了，嗯？”
“我明天要去上學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別的情侶都難舍難分的。”張冕慫不拉幾的垂頭，心裏的小紅泡泡戳一個滅一個。
唯獨忘了他們是倆男的，倆男的能和一男一女一樣？
別妄圖和一個給自己找作的人講道理，對付這種人，行動永遠最具有威懾力。
很快的，張冕發生了變化，忍不住往男人懷裏縮去，臉上由白轉紅，嘴張著說不出話，既是滿足又是饑渴的抱緊楚沐。
惡意的用指甲在上面刮了一下，耳邊立即響起忍耐不住的驚呼，楚沐很滿意他這種反應，“舒服了？”低語一句吻下去，連著他的回答一起堵在雙唇中。他抵開張冕的雙腿讓倆人貼的更緊，腹下的火熱自然也傳入張冕那。
“唔……”也不是沒有ZW過，可就是沒有楚沐幫忙的這麽舒服銷魂，張冕蹭著他喘息，手哆哆嗦嗦摸向楚沐那震驚到了，不可置信的往被子看然而看不清。
大家都是男人，要比的話肯定是比那裏。
張冕漲紅了臉不服氣，翻身而立跨在楚沐身上，低頭主動的親吻他邊脫衣服，手下揉捏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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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洗了三遍，人皮都快洗皺了，楚沐從後面抱著他攔住，“哪裏還有味，我聞聞。”頭埋進少年脖頸嗅著故意發出聲音，“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張冕不自在的縮縮鼻子，男人的呼吸慢慢落在皮膚上，他沒來由的一抖，然後轉身推開他重新鉆進被子，裝出個惡臉道：“流氓！”摸摸手臂全是雞皮疙瘩。
“天氣開始變化，明天你在家把床單換掉行不行？”
“哦。”還是蠻聽話的點點頭。
“明天有空的話也去超市買點菜，你想吃什麽就買什麽。”
“你明天很晚才回來嗎？”
楚沐不能確定，“可能會晚點，要不你出去玩。”
張冕吸了吸鼻子，瞟了他一眼，“有什麽好玩的，沒意思。”他在心裏已經把最近的番全都想了一遍，大不了在家補番打游戲，比在外面瞎晃悠好多了，在外面還會看見虐狗團多討厭。
說起情侶，張冕一下子癱在了枕頭上，他的初戀消失的那麽骯臟，難得認識的兩個女人也是那麽骯臟，昨晚他是腦子迷糊沒錯，可該記得的還是記得，他以為是楚沐在摸自己，所以硬了，當看到是畢琦的時候……一開始他沒反應過來時誰，只是看見那具肉體加上手上軟乎乎的觸感不適應，那張臉上裝很濃，他不喜歡，緊接著就吐了。
他依舊喜歡看裏番，但可能不會像以前那樣激動興奮，以往看見好看的女生都會嘖嘖兩聲，現在看見她們好像並沒有什麽舉動。
楚沐拿著電腦也不知道搗鼓些什麽，張冕躲被子裏啃指甲看得楞神。
當然知道有人在看自己，楚沐剛想問他，張冕表現的很氣惱似的頭一轉，翻到另一邊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張冕難得的醒來一回，手無力的砸著楚沐胸口說肚子餓了，摸著肚子幹癟癟的，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像位大老爺被人攙扶起來，放在面前的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擡頭看家長臉上還有一絲睡意，不過看著自己的眼神卻是那麽包容。
“不喜歡吃面？那我去做點飯。”起身就要去廚房。
張冕拉住他，“沒說不喜歡。”低頭悶聲吃面，他突然覺得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面。
如果放在女朋友身上，大半夜被他吵醒催去做飯……除非真愛。
今年的夏天對張冕來說記憶深刻，短短的幾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楚沐告訴他張天國被葬在了老家，那個老爺子生活的山疙瘩裏，他那天對著老爺子的墓碑說了這事，說張天國不值得也不配和爺爺葬一塊。
天氣降溫很快，前兩天還是穿短袖開空調的日子，這兩天就要換上長袖了，楚沐去上班後張冕起床開始打游戲，奶霸天這個師傅很稱職，現在的張冕也算是服裏小有名氣的人，官方出了活動可以刷出傘，一般臉黑的幾十把都刷不到，張冕刷了一次就中，哎呦之後繼續刷發現出傘率蠻高，他就學著在世界裏喊生意，一個上午的功夫他就賺了1000多塊。
他的‘臉’紅也在服裏出名了。
不過下午他就延遲了生意，因為還記得楚沐讓他買菜的事，估計楚沐也沒想到自己會闖禍導致在家放小長假，冰箱裏的東西很少。
推著購物車東逛西逛見啥買啥，全是拿自己掙的錢買的有成就感，張小少爺的頭昂的別提有多高了，路過飲料區時碰上好幾個人宣傳。
“買二送一，買二送一。”
……
這天下午楚沐的眼皮總是跳跳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跳的是右眼，張冕在家不放心，楚沐看沒事需要安排早早的回到家，剛一推開門眼瞅著廚房桌上白茫茫的一片，走近一看全是各種奶制品，酸奶鮮奶益酸菌，找尋張冕的身影發現他正撅著屁股在冰箱裏收拾，楚沐悄悄走過去入眼盡是白色的包裝盒，納悶道：“你買這麽多奶幹嘛。”
張冕一聽，努力的把頭伸出來兩頰興奮的通紅，指著冰箱裏的東西告訴他：“大便宜，超市促銷，我看它們挺好喝的就買回家了，菜也買好了！”指著廚房臺上的肉像索要五角星的小孩子。
楚沐嘆了口氣，隨便拿起桌上的一瓶看了看保質期，算算日子也沒幾天了，“你能在五天之內喝光它們？”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豬。”
楚沐笑道：“最短的保質期還剩5天，久的估計是10天，這些買二送一的基本上是快要過保質期的。”
“……”張冕撲過去不信，語無倫次的一個個翻看保質期，“怎麽可能啊。”
事實就放在眼前，張冕先是看了看冰箱和桌面，然後噗通坐地上大喊：“我的錢！”這麽多飲料真的喝不完。
楚沐摸了摸他的頭，“把冰箱重新收拾一下。”脫了外套擼起袖子，一樣樣的把他之前放進去的全都拿出來，張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重覆做了十幾次任務才有那麽些錢的，現在不是全打了水漂。”
“你把它們喝掉不就行了。”
除了喝掉也沒辦法了，張冕打開一瓶就開始灌，扔掉的話實在是舍不得，畢竟是盯了電腦很久才換來的錢，刷傘枯燥無味打著就要犯困，現在扔掉了怎麽對得起他當時堅定的信念。
接下來兩天張冕除打游戲賺錢就是喝奶，以奶代替水，其他的事現在在他眼裏都不算是事。
直到後來聞見酸奶味就要吐，楚沐晚上回來不好掃張冕的興致也跟著喝，兩人幹了三天終於把堆積的酸奶全部解決。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躺在軟墊上看天空，聽說今晚有最大最圓的月亮，張冕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看來看去覺得那就是放屁，還最大最圓呢外面黑漆漆一片連個星星都沒有。
上午王俊打電話給他說是畢琦被開除了，不接收她這個學生，聽到這個消息張冕樂壞了，不然想想以後在學校還會見到她就膈應的慌。
“嗝~”放飛自我趕緊打個舒爽的飽嗝，全是酸奶味。
楚沐看著他：“困了的話就回房間睡覺。”
“不去，我要看大月亮。”
還說不困，舌頭都打結了，楚沐露出一個微笑，把手臂借給張冕當枕頭，張冕來之不拒老老實實的枕在上面，這個姿勢不可避免的讓他們靠得更近，除去酸奶味還有讓他熟悉的可以無時不刻能安下心的味道。
窗簾有兩層，厚實遮光和白紗，現在白紗隨著微風飄起來在地面透出幾處陰影，風吹進來是微涼的，張冕覺得自己有些醉，看著白紗飛來飛去彎起了嘴角，感嘆的嘀咕句：“夏天終於過去了。”
“不喜歡夏天？”楚沐接上去。
“不喜歡，老出汗，臭臭的。”張冕閉著眼咂嘴，一出汗身上就一股子怪味。
楚沐楞了，因為張冕小時候很皮，家裏只有他一個人所以格外的鬧騰特別是老爺子回家的時候恨不得把房頂都拆了，不過小孩子是依戀家長的，為了引起大人的註意什麽都會做，“不喜歡那就不過了吧。”看他快睡著了，楚沐也瞇著眼撐著頭，手輕輕拍著張冕那圓滾滾的肚皮，聽他發出舒服的嘆息。
張冕不悅的擡起眼皮瞅他一眼，突然朝他靠了靠，“我小時候覺得你很兇，每次見我都不笑，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就對我好了，我要什麽都會買給我。”包括他所有的無理取鬧。
沒想到張冕還記得，楚沐揉著他的臉低語：“對你兇，你會不高興還會比人更兇，對你好吧你又蹬鼻子上臉，真難伺候。”
“哼。”對此，張冕給了一個白眼，不過慢慢按著自己臉上的那只手，用很自然卻又刻意表現出不在乎的語調說，“你喜歡我啊。”
一瞬間的功夫，楚沐想笑，低頭半摟著張冕連聲說道：“對，喜歡你。”這種問題常常會被問，情竇初開的孩子最容易這樣猶豫。
“我沒覺得有哪些地方可以讓你喜歡。”他有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好在是生在富裕的時候能夠隨便他折騰，這要是放在普通家庭早就被打斷腿教訓了，他又懶又笨。
楚沐不忍心拆穿，別看他是這麽說，心裏指不定要怎麽自誇。
其實張冕覺得自己也是有優點的，就是和其他的紈絝子弟比起來，乖。
可是他忘了這份乖是在楚沐的陰影下才有的。
腦袋往後退詫異的左看右看，跟不認識楚沐似的，捏捏他的臉惡氣說：“你是吃什麽長大的，為什麽你就這麽聰明，我每門課都是勉強過，動不動還掛科考個大鴨蛋回家，別人都誇你不誇我。”不等楚沐回覆，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吃金坷垃長大的。”
家長笑的很淺，聲音越發低沈：“我不是每次都誇你。”
“你那是偏心有私情，我就是成績不大好而已。”這段時間沒少補同性戀知識，張冕覺得自己太弱了，以後說他是上面的都沒人信。
楚沐低下頭輕輕的在張冕嘴上蹭了蹭，可能是張冕喝了太多奶的原因連呼吸都帶著奶味。
張冕沒推開他，眼睛張得老大看天空，依舊是連個星星都看不見，天臺上很安靜而且他們沒開燈，僅僅是靠著微弱的夜色來觀察對方，吻很淺，張冕摸著心口怕心臟跳得太快被男人聽見。
微張開嘴舔了一下男人，他腦子一熱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學著去接吻，試探的去接觸，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如同觸電令他顫栗，張冕紅著臉：“我不是同性戀，可是我又不討厭你親我摸我，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去試一試。”
回答在楚沐的意料之外，張冕不會接吻，他被舔得下腹發熱，這時按著對方輕笑：“話出來就不能後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話一出口，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他趴在男人胸口聽著熱烈且伴隨節奏感的心跳聲，隱約中知道他們的關系從捅破窗紙的那一刻就變了，變得比以前更親密。
或許早就變了，只是他不願意去深思不願意去接受，現在終於要去面對終於沒了負擔。
“那天，和畢琦在一起吐得特別難受，我就想著要回家找你，可是沒有力氣。”
人在驚慌失措害怕時下意識會想尋求幫助，他用了十幾年的功夫讓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只會想到自己，無論是害怕還是驚喜總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楚沐的名字。
“畢琦的身材那麽好，你就一點沒有想法？”他明知故問。
張冕不帶猶豫的搖頭，嘴嘟起似乎是很討厭提起這個女人，“就是沒興趣，臟，和我心目中的不一樣。”失望太多了，但無形中又有許多形容不出的感覺，發絲被風吹的亂動有些癢，他撓了撓換個姿勢趴好道，“對她沒有想上床的意思。”
楚沐執起他的手親吻了一下，笑說：“那對我呢？”
顯然是很受用這些小親小吻，張冕覺得自己像寶貝似的，忍著困勁撐在男人耳側，找準位置親下去，“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好好學習的。”當然學習的不是純潔的東西，他在心裏賊笑了兩聲，還偷偷摸了一把楚沐的屁股自以為他不知道。
就那麽迷迷糊糊在天臺上睡著了，幸好天氣還沒到不蓋被子就感冒的時候，早上是被太陽曬醒的，張冕臉下壓著枕頭還流著口水，第一件事就是發動態【去你奶奶個腿的大月亮！】樓下全是讚。
拎著毛毯和枕頭下樓，至於睡在地上的墊子拿下去太煩了，就這麽在上面呆著吧。
出人意外的楚沐竟然沒有上班，正端著電腦在沙發上喝咖啡，一進客廳就充斥著香醇的咖啡味，張冕狗腿的趴過去拿起杯子就喝，楚沐沒阻止，說：“我剛剛喝過。”
“我不嫌棄你。”張冕笑成一朵太陽花，“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啊。”
“沒什麽大事，消停幾天省的你在家悶。”
“怎麽會悶，我在家賺錢啊，沒想到打游戲也能賺錢。”嘀咕著就打開點開游戲界面開啟賺錢模式。
楚沐看了一會上樓忙了，張冕這時完全想起昨晚的對話，心中一陣嘚瑟趕緊又發了動態【老子終於脫單了！】王俊和胖子在下面震驚臉，這麽快。
張冕揚揚眉毛說就是這麽快，面對好友的逼問他嚴守嘴巴半個字都不透露，想著總有一天會親口告訴他們，但肯定不會是現在。
刷著評論突然刷到陶興盟的留言【你脫單了，你哥什麽反應？笑臉。】老實講，面對這只花孔雀而且還是雄性的，張冕有種被看透的感覺特別是陶興盟笑著看他的樣子總帶著穿透力，像是什麽都懂可就是不告訴他，莫名讓他想到古代的神棍，也是一臉高深莫測結果就知道騙錢。
這幾天奶霸天很少上線，回過神看游戲的時候發現他上線了，第一個去打了招呼說最近的情況，奶霸天還是那麽冷淡，【繼續加油。】張冕腦袋瓜敲了兩下，沒忘記疑惑的事，於是趁著基佬還在趕緊問：“兩個男人做那個事要準備啥？”
“……”
雖然都是上床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使不看片，張冕也知道男人是用菊花，那麽小哦，不得不說他的接受能力超強，嗑著瓜子看完10部GAY片學的超快，不過片裏都是用唾沫潤滑的，他有潔癖接受不來這個步驟。
“唉，我學習的時候這麽用心就好了。”如果老爺子在的話，估計會說‘就知道學些不正經的東西’。
如果老爺子在話，張冕不敢相信他還會不會和楚沐在一起，估計是沒膽的。
一下午就賺了小幾百塊，湊合其他的私房錢，張冕打開淘寶找特殊用品，其實去成人店也能買到對不對，但是……
身為祖國的鮮艷綠草，縱使他皮比城墻厚，也不好意思去買男人之間用的東西。
好東西一定不便宜，念著這句話，張冕搜了大半天下單很多量，一眨眼錢全沒了。想想現在還缺什麽，缺套套，可套套他不敢在網上買，現在假貨橫行吶男的容易得艾滋病他還是清楚的，也有些事後的藥需要準備。
這麽一寫，他發現還有不少的東西要準備，而選擇現在準備也是有顧慮的。
現在正在‘放假’中，網購的時間足夠，如果在學校買，假如被王俊他們看見了那還得了，還不嘲笑翻天去。
“謝謝大奶師傅，我全買了，囤貨。”
奶霸天：“……這麽多。”
“有備無患。”張冕臉窘著又問，“男的下面那個真的會那麽爽麽？”
奶霸天：“嗯，好奇你就試試。”
在電腦這邊，張冕拒絕的很幹脆，“不不不，我是攻不是受。”
“那你真是[體貼]。”
那當然了，張冕搖頭晃腦的吃零食，“我跟你講啊，我對象那可是暗戀我好多年的，長得又帥又有才華，好多員工喜歡他呢，可他就是喜歡我哼哼。”
“之前你還說你是直的。”
“那我現在試著彎一彎。”摸摸心口認真講，對於女人，心理陰影面積真的不小。
這嘚瑟的隔著屏幕都能看見炫耀的小火花。
還想誇一會，可惜奶霸天下線了，張冕搓著下巴嘆氣真是不給力。
網購發貨速度超快隔天就到，張冕提心吊膽特地在楚沐不在家時去拿，如果在家的時候快遞打電話了就讓他先別送，問了地址自己親自跑那去拿。本來零花錢就少，現在來來回回拿快遞坐車又沒了一部分。
搓搓手準備拆包，潤滑劑也分味道，拿到手小小的一管，可真他娘的貴啊！
草莓味的、檸檬味的和無味的，他是全部買了一管，假如表面沈穩的楚沐內心裏有一顆粉紅色的少女心喜歡草莓或者水果味呢？
聞一聞味道很淡很淡，有點小清新。
總之對貨物還是相當滿意的，張冕擺放整齊藏進衣櫥用衣服擋住，從外面看完全看不出異樣，完美。
晚上吃飯嘀嘀咕咕半天，看了看楚沐臉色比較好，他問：“你喜歡什麽味道？”
楚沐露出一個能膩死人的笑，“你身上的味道。”
“咳咳。”魚刺卡喉嚨裏生疼，張冕被嚇得趕緊吃飯試圖咽下去，楚沐挖過來一勺醋讓他喝下去，瞬間透心涼心飛揚，嘴都快歪到耳根。
“你喜歡什麽味道。”楚沐幫他順著氣反問。
張冕想了大半天，才說：“草莓味吧。”檸檬味酸酸的，藍莓味像吃的，還是草莓溫柔點。
楚沐擦了擦手坐在一邊，上下打量了張冕一番，“我也喜歡草莓味。”
吶，張冕楞著忘記吃飯了，吶吶的坐著看家長吃的不急不緩，說不清心裏溫熱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嘴巴一抿不好意思起來，“哦，我知道了。”
這頓飯吃的粉紅粉紅的，張冕跑去幫忙洗碗，“明天我就去上學了。”
意識到他是想幫忙，楚沐幫他系上圍裙，“好好上課，別瞎想有的沒有。”
“嗯。”知道他是說畢琦讓他交朋友的那件事，現在他覺得還是聽楚沐的話好，畢竟他是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我把房間收拾過了。”
“然後呢？”楚沐倚在問，審視的目光從上到下，看他緊張的不得了。
“我的意思是，我房間幹幹凈凈的，你別幫我打掃，不然會亂的。”
“放心吧，不動你的東西。”
偷偷註意男人的臉色，張冕呼口氣，他說不碰就絕對不會碰，話說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壞了，不能被楚沐發現自己買那些東西，太不好意思了。
再三檢查覺得沒有問題，張冕趴床上開始搗鼓手機和王俊視頻，學校籃球社開始招人了，王俊和胖子都參加了來問他有沒有興趣，聽說打籃球會長個子，想想自己170的身高沒少被女生嘲笑，一怒之下張冕說：“報！”
“成，這段時間的作業我們倆幫你做了，省的你回來哭爹喊娘的說不會做。”
說的都是真話，張冕立馬給了他們兩個飛吻不過被嫌棄死了，“好哥們！”
“別惡心我們了，是好兄弟就給我們透露透露，你這藏著掖著的對象哪個啊，神神秘秘的。”
張冕不做聲，看楚沐拿著衣服進來了快速說：“不告訴你們！”斷了視頻。
“衣服我幫你放衣櫥裏了。”
“哦哦你放吧……”一道白光從腦中閃過，說時遲那時快，張冕嗖的下床抵住衣櫥抱著衣服，帶著領導視察般心虛的面孔，“我自己來。”
楚沐朝他後面看去，遲疑道：“你不會是在裏面藏小黃書吧。”
“哪有啊！”音量拔高反駁，過了一會他打開衣櫥挺直腰板展示給男人看，“你看，整整齊齊的，我是怕你把我的衣服給弄亂。”
楚沐有些猶豫，嘶了一聲摸著下巴，“到底是誰會把衣服弄亂？”掃視周圍幹凈不少，難道是小孩終於受不了自己的豬窩開始勤奮打掃了？
只要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他在說誰，張冕裝模作樣疊衣服，認真狡辯：“人是會變的。”同時悻悻地思考楚沐到底有沒有懷疑，剛剛太驚險了。
現在張冕還在脫單的興奮期恨不得每一秒都纏著楚沐，可惜知道人家要上班不能打擾，於是晚上是卯足了勁□□，盡跟人說些中二的少年愛情誓言，“你喜歡我，我也會喜歡你的。”“楚沐你做飯怎麽這麽好吃，我也要學。”
通常這個時候楚沐會摸著小孩柔軟的發絲笑著說：“我教你，你也能做出來。”
然後張冕會點點頭，“我會努力的。”
瞧瞧，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是沒找到方法而已。
平時睡覺安安穩穩的動也不動，自從天臺那晚捅了窗紙，張冕時不時就要楚沐也跟著裸睡，但他的確是享受不來裸睡的滋味，什麽時候開始小孩的眼神也帶著點顏色越來越深，他全都當看不見。
張冕咽了好幾口口水，反正在楚沐懷裏就是賊不老實，手摸摸這摸摸那四處誇：“楚沐你肌肉真好看，摸著舒服。”還有形狀感，並不是電視上的肌肉猛男，是很精壯的觸感，眼底跳躍出幾束色瞇瞇的光。楚沐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他期待能從對方臉上看見不一般的表情。
想著想著手就開始往下伸，下一秒被抓住了。
楚沐隨意靠著抱枕，抱枕是初音未來的圖案，還有一個是□□的等身抱枕不過被他扔樓上閉關了，為了這事當初張冕沒少鬧脾氣，他不解的看向很不老實的張冕，“亂摸什麽，你明天不是要上課？”
不大明白，他們現在不是情侶關系嗎？
別的情侶天天都要膩在一起撒狗糧，到他這怎麽楚沐一點變化都沒有，那小GAY片的小受一臉緋紅害羞的表情呢？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所以說為什麽百分之八十的初戀都不靠譜，作出來的，楚沐放下書壓住他，一時語塞：“你哪裏看出來我不喜歡你了，嗯？”
“我明天要去上學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別的情侶都難舍難分的。”張冕慫不拉幾的垂頭，心裏的小紅泡泡戳一個滅一個。
唯獨忘了他們是倆男的，倆男的能和一男一女一樣？
別妄圖和一個給自己找作的人講道理，對付這種人，行動永遠最具有威懾力。
很快的，張冕發生了變化，忍不住往男人懷裏縮去，臉上由白轉紅，嘴張著說不出話，既是滿足又是饑渴的抱緊楚沐。
惡意的用指甲在上面刮了一下，耳邊立即響起忍耐不住的驚呼，楚沐很滿意他這種反應，“舒服了？”低語一句吻下去，連著他的回答一起堵在雙唇中。他抵開張冕的雙腿讓倆人貼的更緊，腹下的火熱自然也傳入張冕那。
“唔……”也不是沒有ZW過，可就是沒有楚沐幫忙的這麽舒服銷魂，張冕蹭著他喘息，手哆哆嗦嗦摸向楚沐那震驚到了，不可置信的往被子看然而看不清。
大家都是男人，要比的話肯定是比那裏。
張冕漲紅了臉不服氣，翻身而立跨在楚沐身上，低頭主動的親吻他邊脫衣服，手下揉捏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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