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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求學波折“沒什麽事就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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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本以為自己小命不保了,見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忙磕頭謝了恩,急急忙忙朝著外面走去。

尤研夕繼續看著跪著的二人,示意青兒去扶起那個老媽媽,然後說道:“媽媽以後也不必在前院做事了,留在本宮院中做個二等媽媽吧!”

老媽媽聞言立即又跪下對尤以安磕了頭謝了恩,起身不卑不亢的看了看尤以安,三兩步站在了她的身後。

不一會兒,太子便趕了過來,匆匆吃過早膳後,二人便坐上太子府的馬車進了宮。

因著尤以安只是側妃,所以並不需要認親和敬茶,只需要與太子一同給皇帝和皇後磕個頭,二人就算禮成了。

二人進了大殿,皇帝和皇後已經坐在了大殿中,見二人進了皆是露出了笑意,而一旁的安寧公主卻是一臉惡狠狠的盯著尤以安。

這幾日一直被太後禁足了起來,就連昨日太子成婚她也沒被放出來。一想到這些日子受的苦都是因為尤研夕,安寧公主就對尤以安喜歡不起來。

二人磕完頭後,尤以安身邊的老媽媽,把準備好的帕子遞到了皇後的宮女手上,由宮女拿給皇後看。

皇後看了看點了點頭,一臉慈祥的對著她道:“繁兒身邊一直缺個可心的人兒,如今你嫁到太子府,凡事都得多擔待著點,能幫襯太子的就多幫襯著點,這樣本宮也就放心了。”

尤以安聞言忙笑著道:“臣妾謹遵娘娘教誨。”

皇帝見該過的禮都過了,起身對著太子拍了拍肩膀道:“既然入宮了,便陪你母後用過午膳再回去吧!”

“是,父皇。”太子忙對著皇帝拱手回答。

等回到鳳棲宮中,皇後讓宮女領著安寧公主和尤以安去挑幾件首飾,自己則是和太子坐在了寢殿中。

“你昨夜沒有在側妃房裏過夜。”皇後肯定的說道。

“母後您……”太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皇後,這件事一大早就被尤以安封住了,不可能傳出去才是,可皇後怎麽這麽快就知道。

“不用這麽看著我,若是這點事母後都看不出來,又如何能當這六宮之主?”皇後說著一臉嚴肅的接著道:“經過上次之事,如今你手的資金更是不足了。義州乃是富饒之地,不管你喜不喜歡她,面上都要做足了,這樣才能讓尤震無條件的支持你,你可明白?”

太子聽著皇後的話,順從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如今尤以安已經嫁給他了,難道他尤震還有不幫自己的道理。

皇後看著心不在焉的太子無奈嘆了口氣,對著宮女們直接吩咐了擺宴。

而尤以安進了皇後的首飾間,直接看得眼睛都直了,玲瑯滿目的珠寶應有盡有,若是可以,她只想把所有的都給搬走。

安寧公主在一旁一臉嫌棄的看著尤以安,本以為尤研夕的妹妹,好歹也是個見過世面的,可如今看來,這個尤以安完全不似尤研夕那般。

第九十四章 :痛打麗夫人本來還因為是尤研夕的妹妹,而被安寧公主嫌棄的尤以安,在這一刻,直接讓安寧公主覺得她不配做尤研夕的妹妹了。

尤以安在庫房裏挑了許久,挑花了眼也沒有分出個好賴,淘出幾樣貴重的出來。回頭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安寧公主,尤以安心中雖然知道安寧公主不待見自己,可為了利益還是厚著臉皮求助與她。

安寧公主不屑的憋了她一眼,走上前去不一會兒,便給她挑了幾件華麗的首飾,遞給宮女放進了小匣子裏,幾人便跟著宮女回了殿中。

見尤以安進門,皇後連忙招呼道:“可是挑好了嗎?”

“回娘娘的話,臣妾已經挑好了!”尤以安斂下眉眼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皇後聽完擺出一副慈祥的模樣,對著尤以安招了招手,說道:“過來本宮身邊坐。”

尤以安聞言上前幾步坐到了皇後身旁,而安寧公主則是自己坐到一旁,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不明白自家母後為何要如此給她臉面。

“到了太子府可還習慣?下人們伺候得可還好?”皇後回頭拉過尤以安的手,輕聲細語的詢問。

尤以安聞言,急忙點了點頭嬌羞著回答道:“一切都好,太子府的一切臣妾都很滿意!”

尤以安自認為自己的回答附和了皇後的問話,皇後應該會很滿意的,可誰知她話音剛落,就連宮裏的小丫鬟們,都一副看怪物的模樣看著她。

她哪裏知道,作為臣下的,說話不僅要附和,更要恭敬。若是皇後想挑她的刺,就因這一句話,便能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

皇後聞言面上僵了一下,立即尷尬的笑了笑,對著尤以安說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以後若是缺了什麽,直接來告訴本宮便是。”見尤以安不停的點了點頭,覆又接著道:“安兒,雖然你如今嫁到了太子府,可別忘了和你父親多通通書信才是。”

“娘娘不必擔心,臣妾一直都與父親有書信來往。”尤以安以為皇後是擔心她,才會那麽問,便立刻回答道。

皇後眼眸一轉,又看了看她接著說:“這些年,太子身邊也沒有個知冷知熱的賢內助,如今你進了太子府,凡事多得幫襯著他一些知道了嗎?”

尤以安聞言眼眸一轉,以為皇後這是放權給她了,心中一喜,忙看著皇後笑到:“臣妾一切聽從娘娘的安排!”

皇後聞言以為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臉上笑意更深了,對著眾人揮了揮手,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先去用午膳吧!”

幾人移步到了餐桌前,很快便吃過了飯。安寧公主從一開始便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偶爾的撇一眼尤以安。

等到太子帶著她離開後,安寧公主這才回頭看著皇後問道:“這個尤以安這麽愚蠢,母後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

“愚蠢有如何?就要愚蠢了好,愚蠢的人才更好掌控,才能為我們所用!”皇後瞇著眼看了看離去的二人,回頭問小宮女道:“她在庫房的表現如何?”

宮女也不遮掩,直接稟報道:“目光貪婪,見識淺薄。”

皇後聞言,滿意的搖了搖頭看向安寧公主說道:“安寧你還得多學著點,這樣的女人只要你利用好了,便會成為一顆重要的棋子,所以別老是板著一張臉,若不是你自己去招惹尤研夕,又如何會被禁足這麽久。”

安寧公主聞言,目光立即變得陰狠起來,一想到搶走淳於彥,還當眾玩弄於她的尤研夕,她就恨得咬咬牙,只恨不得喝了尤研夕的血才解恨。

而這邊尤以安回到太子府後,就安安分分的回到了院子中。太子府裏的下人因為有了早上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在敢與她作對,倒也顯得清靜了下來。

“側妃娘娘,剛剛外院來說,太子殿下今日有事不回來用晚膳了,所以讓下人來通知您一聲。”早晨被尤以安留在身邊的媽媽接到傳話後,便匆匆趕來匯報了。

尤以安聞言,眼睛一亮,立即對著青兒道:“去把府中所有伺候太子殿下的夫人,全都請到我院子來,就說是本宮請她們過來坐坐。”

青兒離開後不消片刻,府上的其它幾人就到了。因著太子昨夜並沒有留宿在尤以安這,那些個夫人並沒有把她這個側妃放在眼裏,進屋後全都趾高氣昂的坐在了會客廳中。

尤以安又在屋裏補了陣妝,插上皇後那剛拿回來的金簪後,這才由著青兒扶著進了客廳,盛裝打扮的幾人見她進了,都假意屈了屈膝,對著她行禮道:“妾等見過側妃娘娘,側妃娘娘金安!”

尤以安並未看她們,完全沒把她們放在心上,而是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這才掃過下面的眾人,薄唇輕啟:“不必多禮,都坐下吧!”

眾人這才擡眼看向尤以安,可不看還好,這一看每個人都被她吸引住了眼球。

尤以安作為義州“第一美人”,雖然沒有尤研夕那麽美得動人,卻也是長得是一雙丹鳳眼柳葉眉,從裏到外都透著一股妖艷,細看之下只叫人心神蕩漾。

看著這樣的一個女子,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在坐的誰也不相信以尤以安這副容貌,竟會是昨夜獨守空房的新娘子。

尤以安見眾人坐定,又吩咐了丫鬟上了茶,這才對著眾人問道:“不知道你們哪位是麗夫人?”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人回答她。正當尤以安想要發火的時候,門外一個紅衣女子正扭著細腰,扭扭婷婷的走了進來。

女子走到門邊對著尤以安盈盈一拜,嬌聲道:“妾見過側妃娘娘,側妃娘娘金安!”

尤以安看著女子的一聲裝扮,眼睛危險了咪了起來,在聽得女子的聲音,只覺得熟悉無比,只接站起身朝著女子走去。

“站起身來!”尤以安走到女子身前,圍繞著女子不停的打量了一番。

那老媽媽見狀,忙走到尤以安身旁,對著她耳語道:“娘娘,她就是麗夫人。”

尤研夕聞言,笑著對麗夫人道:“噢?你就是麗夫人?擡起頭來本宮看看!”

女子聞言,緩緩擡起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尤以安。而尤以安卻是在看清女子臉龐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若不是青兒連忙扶住她,只怕是要摔倒在眾人面前了!

而一聲大紅衣服的麗夫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尤震發賣掉的雪兒。不知道後來經歷了什麽,竟然到了太子府成了麗夫人。

“小姐,別來無恙啊!沒想到我們主仆二人這麽快就見面了?”雪兒滿臉的嘲諷,嘴上說著主仆,實際卻沒有一絲恭敬的意思。

尤以安很快便平覆了心情,看著一聲大紅衣裳的雪兒,一股怒氣竄了上來,一巴掌便揮了過去,結結實實打在了雪兒的臉上。

雪兒不料尤以安會突然動手,楞了片刻才捂住自己的臉,憤恨的看著尤以安喊到:“尤以安,你竟然敢打我?”

其他人見狀,都急忙往後退了一點,生怕殃及池魚。這一個是太子最寵愛的妾,一個是太子府裏唯一的側妃,這若是打起來了,她們誰也惹不起。

雪兒看了看一屋子看戲的人,若今天她落了面子,只怕這些人今後都不會把她放在眼裏了。想到這,二話不說便揮起巴掌拍了過去,尤以安見狀忙低頭想要避開,卻還是被雪兒的手拍到了頭上,金釵瞬間掉落在地。

尤以安瞬間大怒,對著外面吼道:“麗夫人不懂尊卑,不知禮儀,竟敢在太子府身著大紅喜色,還敢公然毆打本側妃,拖下去,給我重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

院中的丫鬟婆子聞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客廳走了進來,伸手便要上前去拿下雪兒。

雪兒見狀,急忙掙紮斥道:“尤以安,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竟敢動我?”

“太子殿下的人?你以為叫你一聲麗夫人,你就真的是太子殿下的妾了?說好聽了叫你一聲夫人,說難聽了你就是個通房丫鬟,敢在本宮面前蹦噠?”

尤以安說完一臉好笑的看著雪兒,又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道:“穿上紅色就當自己是新娘了?你這種身份的竟然敢穿著紅色,到本宮面前諷刺本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

雪兒卻是甩開丫鬟的手,一臉硬氣的好笑道:“新婚當夜獨守空房,即便你是側妃又如何?這裏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尤府,而是太子殿下說了算的太子府,你想這麽輕易的打發了我,就不怕殿下回來怪罪與你?”

尤以安卻是輕蔑一笑,對著青兒使了個眼色,青兒見狀急忙上前撿起地上的金簪遞到尤以安手上。

尤以安把金簪放在雪兒面前晃了晃,接著道:“這支金簪是早晨皇後娘娘賞的,可你竟然公然侮辱娘娘所賜之物,該當何罪!”

尤以安說完,直接把金簪又插到了頭上,對著丫鬟婆子們吼道:“還楞著幹什麽,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

眾丫鬟之前還有顧忌,聽完尤以安的話後,不再猶豫直接上前拖著雪兒就往外走。

“尤以安,你不能這樣對我,等太子殿下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尤以安……”雪兒話還沒有喊完便丫鬟們被拖遠了。

第九十五章 :溫柔鄉裏尤以安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這一刻,她心中只覺得痛快無比,這些人安分守己便罷了,若是想踩到她頭上來,那麽雪兒就是她們的下場。

老媽媽見狀,默默走到了尤以安身旁,對著尤以安低聲道:“娘娘,若是這麽把她扔出府,只怕是太子殿下那邊不好交代,依奴婢看,不若先把她關起來,若是太子殿下問起來,你也好有個交待不是。”

尤以安聞言想了想,對著老媽媽點了點頭。老媽媽便急急忙忙跟著朝外而去。

幾個夫人見狀,不由得一陣心驚,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尤以安給發落了!而且她們本就如尤以安所言,只是丫鬟出生而已,就算是尤以安發賣了她們,也不敢說個不字。

尤以安看著一個個都瑟縮著腦袋,知道自己殺雞儆猴的效果達到了,也不再墨跡,直接道:“從前府中就太子殿下一個主子,所以你們未免懶待了,可如今我即成了這太子府唯一的女主人,那有些事情就得做起來。從明個開始,你們都要每日過來立規矩,可都記下了?”

“回娘娘,都記下了!”眾人聞言不敢怠慢,連忙應聲回答。

等到晚上太子回府後,眾人都還以為太子會和尤以安鬧起來。可太子卻是一改之前的態度,不僅是去了尤以安的房中,第二日還照著尤以安的令,處置了麗夫人。

自此以後,太子府中沒有人敢在挑戰,這個新太子側妃的威嚴了。

而這邊將軍府裏,這一日卻是被一個不速之客搞得烏煙瘴氣。事情是起因是八皇子一早去給陳貴妃請安,得知了太後下旨讓他娶舒晴之事,便與陳貴妃鬧上了,說什麽也不要這門親事,還非要讓陳貴妃去退掉。

母子二人本來許久不見,該好好說說貼己話的,可是因為這件事情,八皇子見陳貴妃不同意,便氣哄哄的走了。

八皇子沒有辦法,只得又去壽康宮找了太後,可不僅平常最疼他的皇祖母不依他,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見這兩邊都行不通,八皇子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從將軍府那邊下手。

舒伊之和舒玹正在書房商議軍事要圖,而舒褶與舒祁兄弟則在一旁學習,便聽到管家來報,說是八皇子來了府上,讓他們過去。

幾人到了前廳,八皇子便忙迎上來行了禮,對著舒伊之更是又禮貌又謙卑,正當眾人都以為八皇子只是想來探探他們口氣的時候,八皇子突然提起了舒晴。

“老將軍,本宮今日聽說你們找回了多年前丟的女兒?可是真的?”

“確有此事,不知殿下為何會這麽問?”舒伊之一臉的笑意,可那雙深邃的眸子,卻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情如何。

八皇子聞言,突然正色了起來看著舒伊之道:“不瞞各位,今日本宮來是有一事相求,希望老將軍能進宮請旨,退了本宮與舒小姐的這門婚事。”

舒伊之聽完後,面色僵了一下,隨即便又恢覆了那副笑意。反倒是舒褶臉色一跨,上前便揪住了逸風月的衣領,兇神惡煞的問道:“你說什麽?”

逸風月看著發怒的舒褶,目光迎了上去,依舊一字一句道:“我想請老將軍幫忙退了這門親事。”

舒褶聞言,揮起拳頭便要對著逸風月打下去,舒祁見狀,一個箭步便沖上去拉住了舒褶的手,忙道:“大哥莫要沖動,先聽八皇子把話講完。”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二弟,你放開我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跪地求饒不可。”舒褶還是不願放開逸風月,一直與舒祁做著鬥爭。

舒伊之的目光卻不在二人身上,而是一直盯著逸風月,只見他看著舒褶的模樣,眼都不曾眨一下。心中突然想起了之前與尤研夕的談話,尤研夕曾說過,逸風月此人是個性情中人,不是什麽心機深沈之輩。若是能扶持逸風月登基,也並非是什麽壞事。

舒伊之嘆了口氣,看著僵持不下的三人道:“你們都住手,聽八皇子把話說完。”

“祖父……”舒褶回頭看了舒伊之一眼,無奈只得放開了逸風月。

逸風月理了理衣服,這才對著舒伊之行了禮接著道:“不瞞將軍,風月早已有了心上人,雖然她身份卑微了些,可風月曾下定決心非她不娶。所以風月自認不是舒小姐的良人,不想誤了她一生,還請將軍能諒解。”

舒伊之聽得逸風月字字句句勤勤懇懇,無奈嘆了口氣,對著他道:“那殿下又何必來找老朽,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太後娘娘收回成命便是。”

逸風月卻是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道:“若是皇祖母肯收回旨意,那我也不必來這求老將軍了!”

“既然如此,殿下就更不該來了。”舒玹冷冷撇了一眼逸風月,言簡意賅道。

“殿下也聽到了,我們為人臣子實在是無能為力,殿下請回吧!”舒伊之直接站起身,開口送客。

逸風月見舒伊之要走,立即上前一步跪在他面前。

舒伊之見狀,急忙趕去扶他道:“殿下快起來,你這樣子老夫實在擔當不起。”

逸風月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老將軍,風月求您了,若是您去求父皇,他必定會看在您的面子上退了這門親事的,風月知道這樣對舒小姐的名聲不好,可為了舒小姐的終身幸福,還請老將軍能幫風月這次,風月日後必當相報。”

“逸風月,你當我舒府的女兒是什麽了?”

舒玹本來一直沒說話,可見逸風月竟然沒臉沒皮到了這個份上,怒氣一下爆發,嚇得舒褶和舒祁都退了一步,而逸風月卻是看著舒玹不敢在說話。

舒伊之見逸風月被嚇楞在了原地,對著舒玹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將軍府的女兒害怕嫁不掉嗎?送八皇子出去吧!等晚一點玹兒陪為父進宮,退了這門親事!”

“父親!”舒玹聽舒伊之這麽說,忙喊了一聲。

舒伊之卻是擡了擡手,示意他不必再說!又對著管家擺了擺手,朝著後院而去。

舒褶看著離去的幾人,對著逸風月冷哼一聲,指著他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逸風月如今如願以償了,哪裏會去在意舒褶說了什麽,由著管家送出了將軍府,大踏步朝著與淳於彥約定好的酒樓而去。

等他自己一個人在酒樓吃過晚飯後,淳於彥才杉杉來遲。

“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淳於彥剛一進門就問道。

“喲!你還知道正事啊?我還以為你泡在溫柔鄉裏,出不來了呢!”逸風月一邊滿臉笑意的喝了口酒,一邊調侃著淳於彥。

淳於彥卻是當沒聽見一般,看了看他冷聲道:“說正事。”

逸風月見他不解風情的樣子,撇了撇嘴正色道:“此次並沒有達到我們預想的效果,只湊夠了一萬人,如今程叔已經趕到那邊了,想必現在已經按計劃進行了。”

“嗯,很不錯,已經達到我的設想了。”淳於彥滿意的笑了笑,取了一塊玉佩遞給八皇子。

八皇子疑惑的接過玉佩,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莫名其妙道:“你給我玉佩做什麽?”

淳於彥喝口茶,這才道:“這是夕兒的,可調動義州所有糧店與糧倉,後勤保障就交給你了。”

“你……說什麽?”逸風月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見淳於彥沒有回答他,只是對著他點了點頭,只得結巴道:“尤……研夕……這麽……富有?”

淳於彥還是沒有回答他,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後,淳於彥便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逸風月見狀急忙問道。

淳於彥看著他挑了挑眉,笑道:“回我的溫柔鄉。”

逸風月見狀,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本來他用來調侃淳於彥的,可淳於彥卻是用同一句話來堵他,並且這句話還說得極其暧昧。

看著淳於彥立刻,這才反應過來,忙追了上去道:“我要給你一塊回去。”

淳於彥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跟我回去幹嘛?”

“昨日你成親,我並未在洛王府看到晴兒,現在想過去看看她。”逸風月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改平常的瀟灑模樣,倒似個毛頭小子似的。

“你看她,去我府上幹什麽?再說了你們快反正已經訂下了親事,倒不如直接讓皇上一道聖旨,直接娶回家去得了。”淳於彥心心念念回到洛王府,完全沒有註意看逸風月的表情,直接了當的就把話說了。

“你說什麽?什麽訂親?”逸風月聞言,直覺的腦子轟的一聲,想到早上陳貴妃說的是和將軍府的舒晴賜婚,便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

淳於彥看著他一副不知道的模樣,才想起了他並不知道舒晴就是晴兒的事,這才忙對著他解釋了一番。

可逸風月聽完,臉上不但沒有出現笑意,反而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呆楞了一會兒後,大喊一聲“遭了”,便一個健步朝著街上跑去。

察覺到逸風月的不對勁,淳於彥忙叫了暗西跟上去,自己則是回了洛王府。

舒伊之帶著幾人回了後院,正巧舒暖和舒晴都在陪著老夫人說話,見幾人氣沖沖的進來,連忙站在了一旁。

“怎麽了這是?”老夫人看幾人面色不好,忙看著面色尚好的舒伊之問道。

“八皇子剛剛來了府上,求老夫進宮求皇上,解了他與晴兒的這樁婚事。”舒伊之略帶笑意的看著老夫人,他知道老夫人之前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

“什麽?他竟然敢提這種要求?”

老夫人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立即高聲道。

舒伊之看了看一旁聞言呆滯的舒晴,忙對著老夫人道:“老婆子,你小聲一點。”說著把之前前院的事跟眾人講了一遍。

舒晴聽完舒伊之的話,早已是泣不成聲,靠在一旁的舒暖身上,不停的哭泣著。

第九十六章 :動作親昵舒伊之看著自己的孫女泣不成聲,心中也是極其難受,忙安慰道:“莫哭莫哭,這八皇子咱不要也罷,祖父以後給你找個更好的。”

晴兒聽舒伊之那麽安慰,心中更加難過了,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努力的想擦掉眼角的淚水,卻越擦流的越多。只要她一想到八皇子早已有想娶之人,還為此跑到府上來鬧這一番,她的心就像被人撕扯著一般,痛得無法呼吸。

反倒是老夫人見狀,一拍桌子怒道:“可不能便宜了那小子,我這就去找太後評理去。”

“夫人……夫人……你怎麽反而添起亂來了?”舒伊之見自己夫人站起身要出去,忙上前拉住她喊到。

老夫人一甩手,冷哼一聲上前扶著晴兒,一邊幫忙擦著淚水,一邊心肝兒寶貝的安慰著,許久後見晴兒穩住了情緒,舒伊之才帶著幾人回了書房。

用完午膳後,老夫人看了看呆在桌前,基本沒動筷子的舒晴,嘆了口氣對著舒伊之道:“等會兒你去找皇帝,定要把來龍去脈跟皇帝講了,讓我們晴兒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必須要給個說法,不然我們決不能這麽算了!”

舒伊之自是明白舒老夫人的意思,本來就不願意自家女兒嫁入皇家,如今鬧這麽一出,還傷了舒晴的心,舒伊之心中也有些憤憤不平。

“夫人放心吧!我收拾收拾便帶著玹兒進宮,定要給孫女討個說法的。”舒伊之回頭給了老夫人安心的表情。

舒琛看著自家父親想要離開,立即起身道:“父親,我也跟著去。”

舒伊之回頭看了看他,想到他畢竟是舒晴的親生父親,便也沒有阻攔直接點了點頭。

三人正準備出門的時候,便見八皇子又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幾個家丁怎麽攔也攔不住。見舒伊之對著他們揮了揮手,這才退回了門外。

“不知八皇子殿下此次又是為何?是我將軍府哪裏對不住你嗎?幾次三番的到我府上胡攪蠻纏?”舒伊之一改上午的態度,看著逸風月是一百個不順眼。

八皇子自知有錯,看到三人身著官服一副要進宮的模樣,知道自己來得還不晚,忙拍了拍胸口慶幸道:“還好!還好!”

可他這副模樣落入三人眼中,皆是不悅的瞇起眼睛。八皇子看到眾人不悅的神情,這才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對著舒伊之又是跪了下去。

舒伊之這次沒有去扶他,而是冷冷道:“殿下為何又下跪?這是又要求我去幫你做什麽背棄道德之事?”

見幾人的神情,八皇子自知理虧忙對著舒伊之道:“老將軍,上午之事多有誤會,是風月混蛋竟然提出那等要求,此次風月前來是想要繼續這樁婚事,希望老將軍能原諒我一次,讓我去見見晴……舒小姐。”

“呵!殿下是覺得我將軍府的人好欺負是嗎?我舒琛的女兒是隨便能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嗎?你當我們將軍府是什麽了?”舒琛聞言,立即上前一步大怒道。

“岳父大人誤會了!小婿沒有那個意思。”逸風月聞言急了,口不擇言的忙出聲道。

“住嘴,誰是你岳父了,殿下的岳父,老夫可是擔待不起。”舒琛立即出聲制止,回頭對著舒伊之道:“父親,別耽誤了,咱們趕緊進宮吧!順便讓皇上好好管管他這兒子。”

逸風月聞言,見三人要朝門外走去,心裏一急,忙喊到:“二位將軍,舒大人,風月自知罪無可恕,可是你們可否聽完風月的解釋,若是倒是你們依舊堅持去皇宮的話,風月自是無話可說。”

舒伊之看了看逸風月幾眼,眼眸轉了轉,回頭看著他道:“老夫倒要聽聽,你能解釋出什麽大道理來。”

舒玹舒琛二人,見自家父親走進了客廳,對著逸風月狠狠瞪了一眼,跟了上去。

逸風月看著坐在主位的舒伊之,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跟他講述了他與舒晴的相識,並且他曾私底下承諾過舒晴的話。可是卻不知道舒晴便是晴兒的事實,以及他早上唐突的用意。

眾人聽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待著舒伊之拿註意。看著舒伊之微皺的眉頭,八皇子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舒伊之會不會朝著他想的方向走,見幾人半天沒動靜,直急得他雙手緊握額頭冒汗。

終於在一盞茶後,舒伊之深深談了口氣,對著八皇子道:“我們不去皇宮不代表怕了你了,更不是代表我們原諒你了,如今晴兒正在屋中黯然神傷,我們做長輩的也不想讓她難過。她如今願不願意原諒你,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舒伊之說著站起身來,對著舒玹兄弟二人揮了揮手,出了客廳。八皇子見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找了個丫鬟帶他去見舒晴。

舒晴早上已經流了許久淚了,這會兒回到屋中早已沒有了淚水,只呆呆的坐在桌子邊,手裏拿著一塊紋龍的玉佩不停的磨蹭著。

香玲見狀本想勸她幾句的,可是想到這情傷之事,怎能是外人勸就能勸住的,便也沒有在安慰她,放下點心便離開了。

剛出門,便見一個小丫鬟帶著八皇子匆匆進了院子,香玲之前是見過八皇子的,所以看到他進來,忙關上門走到舒晴身旁道:“小姐,八皇子殿下來了!”

舒晴聽到八皇子來了,呆滯的面上終於有了點人氣,正想起身。可想了想又坐了回去,對香玲道:“他來幹什麽?就說我不見!”

香玲聞言,只得嘆了口氣,退出了門外。

“你們小姐在哪?”八皇子過來便碰上出門的香玲,立即拉住她問道。

“小姐她說不想見你,殿下還是請回吧!”香玲恭恭敬敬的行了半一禮,對著八皇子道。

逸風月看了看屋內,知道舒晴必定就在屋中,忙繞開了香玲,走到門邊喊道:“晴兒,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並不知道舒晴就是你啊!你開開門讓我進去跟你解釋啊!”

“殿下請回去吧!”香玲見裏間沒有聲音,只得上前一步說道。

逸風月看了她一眼,見裏面依舊沒動靜,咬了咬牙,向前使勁撞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

入眼便是舒晴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

香玲不料逸風月會如此魯莽,立即跟進屋無奈的對著舒晴喊道:“小姐,這……”。

“你先下去吧!”舒晴看了看香玲,對著她揮了揮手,八皇子見狀急忙坐到了舒晴旁邊,伸出手輕輕幫她擦拭著眼淚。

“傻瓜,我怎麽會想和你退親呢!還不是你們這麽大的事都不告訴我,我還以為我要娶的是哪裏冒出來的小姐呢!要知道是你,我也不會到將軍府鬧這一出了,還讓將軍府所以的人都誤解了我。”

逸風月看著已經傷心的舒晴,忙輕聲安慰道。

舒晴聞言看了看他質問道:“我都回來這麽久了,你都不知道我是舒晴,你騙誰呢!”

逸風月無奈的笑了笑,認真的看著舒晴說道:“我這些日子不在京中,雖然聽說了將軍府認回了個女兒,可我哪裏能知道就是你,再說了,淳於彥那家夥也沒告訴我,才讓我以為……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別難過了,好不好?”

舒晴這才止住了眼淚,問道:“那你說你想娶的人不是旁人,而是我對嗎?”

逸風月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點了點頭道:“不是你還能是誰,我這心自見你那日起,便再也容不得旁人了!”

聽逸風月這麽一說,舒晴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忙低下了頭。

舒晴正泡在蜜裏呢,突然想到了舒伊之他們進宮退親的事,臉色大變,忙擡頭看向逸風月道:“遭了!父親他們要進宮求皇上退親,這會兒怕是已經出發了。”

舒晴說著忙要起身往外而且,逸風月急忙拉住了她,笑道:“不用擔心,岳父他們已被我攔下了,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麽進來的?”

舒晴聞言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狠狠瞪了逸風月一眼道:“如今鬧成這樣,看你要怎麽收場!”

逸風月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舒家人速來疼愛女兒,如今舒晴都原諒他了,那其他人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他一點都不擔心。

而這邊淳於彥匆匆忙忙回了洛王府,一進院子便揮退了下人們,抱著尤研夕就往臥房而去,尤研夕掙紮再三卻還是沒有掙脫他的魔爪。

尤研夕無奈只得嬌嬌滴滴的說道:“夫君,你看我這身子還小,昨晚上又沒有休息好,你看要不然讓我先緩緩,過幾日再……。”

可她話還沒說玩呢,淳於彥便直接低下頭吻住了她的雙唇,所有的話皆被堵回了肚子裏。淳於彥動作親昵,不似昨夜的生疏,只在她唇上輕輕輾轉,幾個回合下來,尤研夕便招架不住,軟作了一灘春水,任由淳於彥為所欲為。

幾番雲雨過後,尤研夕早已熟睡了過去,淳於彥看著尤研夕身上自己的傑作,不由得露出了會心的笑意,抱起尤研夕便去了隔壁耳房。

尤研夕醒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黑了下來,而自己則是換上了一件幹凈的褻衣。見淳於彥正坐在一旁看書,一雙眸子滴溜溜的看著他問道:“中午你要說的事是什麽?”

第九十七章 :程國覆滅聽尤研夕這麽一問,淳於彥慢慢放下了書,輕輕走到了尤研夕身邊。伸手將她攬在懷裏,這才緩緩說道:“此事得從二十多年前說起,當時的戰王洛王爺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參將,而我母妃則是臨近的一個小國家程國的公主。”

淳於彥說道這,眼睛忽然變得悠遠起來,似乎在回憶著一般:“一次外出游玩,母妃遇到了當時因被追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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