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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姑娘又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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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色的火焰寂靜的燒著,除了燒灼這妖獸的肉,還有一股火從柳主心底燒起,不是生氣,而是喜極,這樣的法子他並不知道,不過看樣子,那火焰似乎能平和妖獸肉內的狂暴之力。

“三哥,這…這可是太妙了!”柳晨晨驚嘆道。

柳主此時雖沒有說話,但從他的眼神裏也能看出他的驚訝。他看著簡山巧手上戴著的控制手鐲,突然發現自己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食盆裏的火焰逐漸消失,原本的妖獸肉此時融化成一道紅色的血水,卻沒有絲毫血腥氣,相反,卻可以從中嗅的一絲草木的清香。

簡山巧將懷裏的白歌輕輕放下,“去吧。”

還沒待柳主二人反應過來,白歌便跳到食盆邊將裏面的那道血水吸入腹中。柳主顧不得繼續隱藏,二人迅速的掠出閣樓,眨眼便出現在簡山巧面前,簡山巧只是微張的小嘴,對二人如此快速的出現表示驚訝,最後想起這是人家的府邸慢慢的閉上了嘴。

柳主目不轉睛的盯著白歌,這可是以後可以晉升到金丹的靈獸,容不得出一點意外,若不是白歌吃下那東西太過迅速,他們還需要檢驗一番才敢給白歌服下。

喝下血水的白歌不停的撲騰著翅膀,眼角的金線忽閃忽亮,變得若有若無。

不過片刻之後它開始變得暴躁,不停的掙紮的翅膀,身上的羽毛以肉眼所見的速度迅速脫下,並且不時的發出淒厲的叫聲。

身為白歌的主人,柳主明顯的感覺到白歌此時的難受,他走上前想為白歌輸送靈力,卻被簡山巧上前攔住。

“滾開!你到底給白歌吃了什麽東西,將它害為這樣,是在報覆我將你劫來嗎?”一道淩厲的掌風將簡山巧一掌扇開重重的撞擊在樹上。

築基修士的一掌已經足以要了簡山巧的小命,幸好得以之前蒙飛流送到玉佩擋住了大部分的傷害,由於簡山巧無法使用靈力去開啟玉佩,玉佩的防護功能也沒有徹底打開。

感覺全身的骨頭已經有些粉碎,她看著那要上前給白歌輸送靈力查探的柳主。“別動它!”簡山巧拼勁全力吼道。

柳主看著那不停在地上掙紮的白歌,此時的白歌全身的羽毛都已經掉光,全身泛紅,就像一只烤熟的鳥一樣。

柳主極為懊悔,若不是他將簡山巧帶回府,白歌如今也不會這樣。他並不是在意一只靈獸,只是在意這只靈獸未來的潛力,畢竟這樣的靈獸得來不易。

思及到此,他簡直恨透了簡山巧,此時聽她不要動白歌,他雖心中疑惑,但還是按照她的話進行。

簡山巧看著對方停止了動作,她知道白歌不會有事,可是現在她卻有事了,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散架一樣。

她努力伸出手,將嘴角流出的鮮血擦去,無力的倒在地上,感覺自己的生命之力正在不停的流散。“娘親,孩兒無能,可能不能為你報仇了。”簡山巧喃喃道。

她將手放在胸口,胸內積累了一腔的怒氣,可她稍微動一下,便牽動全身傷痛。

背部撞擊崩裂開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浸染了簡山巧所著的麻布短衫。強烈的疼痛讓她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簡山巧不知道的是,她之前使用靈力和神識無數次嘗試也沒有反應的那塊戴在她胸前的玉墜,在沾染了她的血液過後,輕輕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簡山巧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從昏迷中醒來之後,她擡眼看見的便是綠色的床帳,身下躺著的是溫軟的床鋪,這裏可不是她院子裏的小木屋。

。她掙紮的坐起身,卻牽扯到身上的傷痛又重新躺下。

“姑娘醒了!”一個小丫頭歡欣雀躍的跑出去告知著這個消息。

簡山巧此時才註意到她的床外還站著三個小丫頭,隨時伺候著。之前她在沈睡中,一大股信息湧入,來自那塊黑色的母親給她的玉墜。玉墜裏面有很大很大的空間,看著那些東西整齊的陳列在儲物空間裏面的櫃臺上,各種奇珍異寶。

而且此玉墜奇異之處在這裏面不需要的物品不需要靈力就可以拿出,這塊玉墜靠的是血液解封,除此之外,伴著玉墜的解封,空間裏裏還有一段留音。

留音來自於她的母親,似乎是她早已料到了這一天。可是那傳送陣每五年積蓄的能量卻只能傳送一人。她的娘親告訴她,這個陣法並不是她的家族自己所制,而是她的家族就建立在這個陣法之上。從那一刻起,她家裏人便開始慢慢的傳送至這個世界。夜獸縱橫,性情殘暴,在那個世界生活已經極為不易。

至此,她家裏的一些卓絕的長輩,便開始攜帶資源來此發展。包括她那從未謀面的爺爺,消失已久的父親,她天賦更加卓絕的哥哥,都早早的來到了這裏。

小時候,她曾問過母親哥哥父親去了哪裏,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父親在閉關修煉,哥哥外出求學。簡山巧躺在床上,想起家族就那麽輕而易舉的被夜獸攻破,心中無限淒涼,原來不是她的家族弱小,只是家族的頂尖戰力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她的家族在夜界也是有著不同凡響的威望,若不是家裏的戰力長期不現,引來外界猜測,也不會招來夜獸試探,可惜,她的家族已經經不起那小小的試探。

知道了自己還有親人在世,特別是從小特愛她的哥哥,簡山巧受傷的心又得到一絲撫慰。可是這世界如此之大,她要何處去找自己的親人。

將自己的思緒整理好也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好好的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該如何進行,一道閃著金光的身影瞬間朝她沖來,撞擊在她的胸口上,剛剛有所恢覆的簡山巧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又遭受了沈悶的一擊,強烈的痛楚刺痛著她的神經,嘴裏不可抑制的噴出一口鮮血,又重重的暈了過去。

旁邊的小丫鬟長大嘴巴看著那站在床邊的白歌,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停的用腳抓撓著床沿。

“快!快去稟告柳主,姑娘又暈了!”之前出去報喜的丫鬟還沒有回來,又有一個丫鬟匆匆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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