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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選擇本選項。】

你大驚,幸虧自己發現的及時,不然就嗝屁了。你在心中怒罵:尼瑪,坑爹啊!這是耍我嗎?耍著姐玩很有樂趣嗎?你仰起頭45度角仰望天花板,內牛滿面。繼而根據你自己貪生怕死的屬性,無奈的選擇了A,之後臉上的面條淚流的更加洶湧了。

雨化田眉頭緊鎖,十分不悅的看著你。你看到他那張精致的面孔,心中更加郁猝。你吸了吸鼻子,解釋道:“我沒哭,剛剛沙子跑到眼睛裏去了。”話音一落,你耳旁就想起一段悅耳的提示音,你嚇了一跳,緊跟著就收到提示:【好感度+1】。你無語,眼淚流的更加兇猛了。

過了好半天,雨化田才頗為生硬的說道:“不必擔心。”

“我沒擔心。”你弱弱的說道。

雨化田冷著臉道:“那就趕快把你的眼淚收起來。”

等你止住眼淚,已經有人將雨化田治病的那些工具擡了進來。在這荒漠之中泡藥浴,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奢侈。雨化田泡澡的時候你就在一邊發愁該怎麼幫助他改變炮灰命運,你說你除了治病救人什麼都不會啊,總不能跟在他屁股後面隨時為他續命吧?

“水涼了!”雨化田不悅的聲音將你的思緒打斷,你連忙過去幫他添熱水。就聽雨化田問道:“神醫在想什麼如此出神?我叫了幾次都沒聽見。”

你思考了片刻,然後小心的問道:“大人可知風裏刀是何許人也?”

雨化田微微一楞,然後答道:“剛剛趙通來報,你也聽見了,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不足為懼。”雨化田頓了頓,然後又道:“神醫若是害怕,明日我命人留在驛站保護你便可。”

你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風裏刀是靠販賣各路消息在江湖中生存的,這人及其狡詐,雖然不會什麼武功,卻也不可小覷。”

雨化田略微有些詫異,道:“想不到神醫也算是江湖中人了,不但知道趙懷安,還知道風裏刀?”

你胡扯道:“我們這些人呢,又叫江湖郎中,江湖中的郎中嘛。”你擺了擺手說道:“大人還記得剛剛趙通是怎麼形容風裏刀的嗎?舉止輕挑,行為荒誕。大人知道舉止輕挑,行為荒誕是什麼樣嗎?”那你說完,模仿著風裏刀誇張的動作走到桌子面前,大咧咧的坐下,抓起幾塊點心塞進嘴裏,然後拿起雨化田的茶碗灌了一口茶,擡頭道:“這點心不錯,大人要不要吃點?”

只見雨化田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不知道是因為你用了他的專屬茶杯還是他認為自己扮不來風裏刀。他冷聲道:“神醫這是想說什麼?”

你諂媚的笑了笑,說道:“大人您高貴優雅、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英明神武,您高貴的氣質是由內而外的,所以像風裏刀那樣獐頭鼠目的江湖混混,您是扮不來的。”你忐忑的打量著雨化田的表情,見他沒有要沖過來掐死你的意思,你才開口道:“大人,我這有句話,您聽了可能不太高興,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雨化田道:“現在想起來問了?你之前說了那麼多話哪句話見我高興了?你也沒問我當不當說啊。”

你訕笑幾聲道:“您心胸寬闊,哪會跟我們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就是想說,大人您能想到假扮他,他也能想到假扮您啊。況且您不在客棧坐鎮,那些個跑腿的沒了主心骨很有可能壞事。不是我說啊,您看馬進良馬大人,在您眼皮底下還壞了事呢。況且您這剛剛還把接頭暗號給他們送去了,這麼一想,您能放心?”

雨化田閉目思考片刻,緩緩答道:“看神醫這樣子,是有計策了?”

你嘿嘿一笑,道:“大人明察秋毫。”

“那說來聽聽。”雨化田說道。

“我覺得咱們第一步就是換個口令。”你興致昂揚的說道。

雨化田卻淡淡的瞥了你一眼,澆滅了你的熱情。只聽他道:“神醫似乎知道的很多,你要我如何取信於你的嗎?”

你楞了一下,反問道:“不是您親自去把我從山上抓下來的嗎?您不信任我還抓我幹什麼啊?”雨化田聽後臉色一變,盯著你的脖子殺氣畢露。雨化田是個順毛驢,隨時得哄著,你連忙改口道:“您瞧,我這條小命都在您手上捏著呢,我哪像是有那臥底本事的人啊,您說是不?”

雨化田這才閉目道:“倒也是,想來是我多慮了。”

作家的話:

今天上廁所蹲坑時無聊想到個段子~邀大家共賞~純屬虛構與正文無關

光頭三檔頭帶兩只小包子逛街,回來一人手裏一串糖葫蘆,大吃特吃。

長花見後大怒:誰準你們吃外面的東西了?臟死了。

小包子:娘說,不幹不凈吃了沒病。

長花:荒謬,虧她還是個郎中!說完奪過兩串糖葫蘆丟掉。

兩只小包子桑心,大哭特哭。雨化田頭疼,命廚房粘了兩串糖葫蘆,這才作罷。事後三檔頭被罰俸兩個月。

二十五

你見雨化田沒有生氣,便小心翼翼的說道:“不是我懷疑您的計謀,我就是有點擔心……”雨化田聽你這麼說,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你。你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傳令的一來一去時間那麼久,那邊萬一情況有變怎麼辦?譚大人一向謹慎,不知道真相之前肯定不會輕舉妄動,他就是丟了性命也不會做出對您不敬的事情來。我就怕風裏刀抓住了這一點先詐出什麼什麼情報來,他那種不入流的人混江湖靠的不就是坑蒙拐騙榨取消息麼。”

雨化田聽後沒有立刻表態,而是從浴桶裏站了起來,你連忙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給他披上。你心急如焚,他卻不慌不忙的穿著衣服,半晌才道:“那神醫覺得現在該怎麼辦呢?”他歪頭看著你,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肩上,媚態橫生。

“立刻換個新暗號以防舊暗號已經被套去了。”說完這句你也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然後你再按照原計劃假扮風裏刀?”你看著眼前的雨化田,怎麼都覺得不像,繼而嘆道:“真心不像啊。”你瞇起眼睛斟酌了片刻,不知不覺間思考時的樣子就像了雨化田三分,你緩緩道:“要是我的話幹脆就把那邊的事情都交給二檔頭了,來回路程這麼遠,容易出事啊。”

說到這裏,你猛然意識到一點,雨化田不相信譚魯子,要不也不可能隔著這麼遠遙控龍門客棧那邊的情況了。連二檔頭都不相信,他除了他自己是不是根本不會相信任何人呢?這種性格的形成肯定是有原因的,你馬上腦補出一幕幕幼時的雨化田爹不疼娘不愛,被切了祖孫根賣進宮裏,然後小正太摸索著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

想到這裏,你不禁唏噓不已,最後嘆氣道:“非要抓趙懷安不可嗎?”

話音才落,原本一直安靜無害的雨化田突然掐住了你的脖子。你在心中哀嘆一身:怎麼又掐?就見他將你拉到面前,冷颼颼的問道:“你和趙懷安是什麼關系,為何數次提起他?你想救他?”

蒼天啊,雨化田是有多自大啊,聽聽他的口氣!救趙懷安?就好像他已經抓住趙懷安一樣,誰救誰還不一定呢。可能是被掐習慣了,再加上剛分析出他多疑他就開始證明了,所以你並不緊張,反而因為證明自己的猜測而竊喜。你淡定的回答他:“我跟趙懷安沒關系,把我抓來之前你就應該查的很清楚了吧?敢把我綁在身邊,就說明我的政審已經合格了!你嚇唬誰呢?”

雨化田瞇著眼睛道:“你仰慕他。”雨化田確實查過你的身份,說是認識趙懷安確實不太可能,那麼能解釋的只有這一條了。江湖上的風雲人物總少不了少女的仰慕,這也正解釋了你為什麼對江湖中的事了解不少了。

聽了雨化田的話,你一口氣沒喘上來險些憋死過去。氣道:“我仰慕他一個半大老頭子做什麼?”你看著雨化田那雙上挑的鳳眼笑著說道:“我仰慕督主你年輕有為、妖媚俊美,咱倆夫妻一場,我豈會仰慕別的男人?你說是吧,夫君?”

你那一聲“夫君”幾乎是拐了九九八十一道彎,就見雨化田那經典的吃了蒼蠅的表情又出現了,他立刻將你甩開,從懷中掏出帕子不停的擦手,顯然被你惡心的不輕。你玩心大起,扭著小蠻腰撲過去,被他輕輕避過,你險些栽進他的洗澡水裏。你捏著嗓子說道:“夫君,你躲什麼?我可是你一頂小轎擡進府的啊,你都忘了嗎?”(你獲得調戲雨化田CG圖一張)

你再次走向雨化田,他再也沒法強作淡定,長了這麼大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那一瞬間的慌亂撕裂了他修煉多年的假面,那一閃而過的表情十分覆雜,估計幾十個趙懷安拿劍指著他都不會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沒想到雨化田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估計他都不知道剛才自己是什麼表情,要是有面鏡子就好了。

你撿起他剛才擦手的手帕,一邊甩著一邊說道:“夫君那麼著急治病,不就是想和奴家行那魚水……”話沒說完,一柄涼涼的匕首就駕到了你的脖子上。你看著面無表情的雨化田,仿佛聽見他說:再敢說一個字,殺。

得,玩笑開大了。

你訕訕的搓了搓手說:“大人,我開玩笑的。呵呵,呵呵。”幹巴巴的笑了幾聲之後覺得對面氣壓更低了,只好諂媚的說道:“我這人真是太沒幽默感了,咱們再商量商量計劃,呵呵,呵呵。”雨化田不為所動,盯著你的那雙眼睛就像是盯著兔子的鷹眼。再不說點什麼轉移註意力,你今天這個玩笑就真的開大了!你靈光一閃,興奮的說道:“對了,大人你聽過龍門飛甲的傳說麼?”

看著你驀然正大的雙眸,雨化田這才回過神來。眼前雙漂亮的杏眼閃爍的著從未有過的異彩,靈動的讓人無法直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將架在你脖子上的匕首拿開了。他瞇起眼睛打量著你,說道:“你這個江湖郎中知道確實不少啊?”

你沒跟他一般見識,說道:“就在龍門客棧地下埋得寶藏今天風暴來的時候入口就能露出來,今天聚到風門客棧的估計都是奔著寶藏去的,跟著他們肯定有辦法進去。錯過今天就得等好幾百年了。誰會跟錢過意不去啊?那麼多寶藏砸都砸死趙懷安了,要麼這一次咱們先別管趙懷安了,搶了寶藏再說。反正趙懷安就在那什麼時候抓都行,寶藏可是說沒就沒了。”你抓了抓頭,嘿嘿笑了幾聲之後道:“嘿嘿,到時候隨便分給我一點就行,不用太多,不用太多。”

雨化田將匕首收回刀鞘,摩挲著刀鞘上的紋路道:“布了這麼久的局,不能說不抓就不抓啊。如果我說寶藏和趙懷安我都要呢?”

你有些著急,他如果非惹上趙懷安那就是死路一條啊。你急的在屋裏打轉,卻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打消念頭。如果你再聰明點,懂得謀略這會就不用這麼著急了吧?你在心中默默流淚,這就要進入Bad Ending了?也不知道傳說中的BE是什麼樣的?希望不要太虐啊。

作家的話:

無責任小劇場:

三檔頭帶兩只小包子上街,包子一號瞧上美男一枚。

包子二號小手一揮,西廠高手們立刻上去搶人。

事情鬧大,兩只包子被拎到雨化田面前受教育。

廠花:抓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你姐姐才三歲你就給她搶男人,你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不待包子二號回答,包子一號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包子二號見狀毫不猶豫得跟著一起哭。

當晚美男被洗幹凈送上了包子一號的閨床。

事後,三檔頭被罰俸兩個月。

二十六

“這麼貪心,也不怕雞飛蛋打。”你小聲嘀咕了一句。

雖然你的聲音很小,卻也逃不過雨化田這個武林高手的耳朵。他擡眼看你,陰冷地說道:“我看這些日子沒時間管你,那條舌頭又活絡了是吧?”

你訕笑幾聲,用手輕輕拍了自己的臉頰一下,道:“瞧我這張嘴,該打。”

雨化田輕哼了一聲,也不看你,而是將手中一直把玩的那把匕首放到了桌上,自顧說道:“先拿著,我不在的時候……萬一情況有變也別死的太難看。”

你有些不解的問道:“您這是讓我自裁還是防身啊?是哪種別死的太難看?”

“蠢成這樣簡直是辱沒了我的刀,不如它跟著我。”說完他就要將刀收回去,你連忙撲過去把刀按住,急道:“別收回去啊,不管是哪種死法,我盡力讓自己死的好看些就是了。該反抗的時候我絕不退縮,該自刎的時候我保證絕不手軟,請組織相信我的決心。”

雨化田看也不看你一眼,就喊人準備出發了。之前已經鋪了床,看樣子是聽了你的話準備臨時變更計劃了。看著他的背影,你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間脫口而出:“抓淩雁秋逼趙懷安自廢武功。”說完之後你整個人都傻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損陰德的主意是怎麼出現在你的腦海中的。你給自己的定位是一個堅韌不拔有著野草一樣生命力的女生,熱愛生命、積極向上。雖然不需要多高尚的節操,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像雨化田這樣的惡勢力低頭。但是設定中絕沒有陰險惡毒取人性命這樣的定義啊!蒼天啊!

雨化田駐足,緩緩轉過身來,微微一挑眉。從他臉上讀不出他對你這個建議的看法,你心中忐忑,但是嘴巴就像是被人打開開關一樣,繼續說道:“淩雁秋武功不如趙懷安,作為一個女人我想她更感性一些,沒有趙懷安那麼理智就意味著她更好抓。淩雁秋對趙懷安有情,不管趙懷安是愛她也好不愛她也罷,但是他這種人最重情義,一定會出手相救的。這樣相對於你而言成功率更高,順便還能騰出點人來去地宮搬寶藏。迂回戰術好過硬碰硬,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對你而言好處不大。”

雨化田依舊站在那裏,不表態卻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你仔細回想了一下,不知道他還想聽些什麼,最後試探道:“你該不會是想說這樣勝之不武吧?”你上下打量雨化田,這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反派終極BOSS的陰狠氣息,這種只要能達到目的怎麼都行的辦法很適合他啊,難道他還想要求真刀真槍1V1 PK不成?那不就成了陽光的男一號了?這不符合劇情啊。

雨化田緊了緊身上的披風,順勢撫摸著披風鎖邊刺繡的紋路,問你道:“不殺趙懷安是何用意?”

“趙懷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多少人的偶像啊。你殺了他一定會激起民憤,一個趙懷安倒下了,千萬個趙懷安站出來找你的麻煩。不如逼他退隱江湖和淩雁秋一起種田織布,也算是成全了一段幸福姻緣。”你雙手捂住心口做感動狀。

“婦人之仁。”雨化田說完轉身便走。

你氣呼呼地大聲喊道:“就算沒有趙懷安也有張懷安、李懷安,你殺得完麼?”根本沒人理你,你只聽到驛站裏急促的腳步聲來來去去、去去來來。你將房門閂上,走到那扇視野最好的窗前,一推開窗子就見狂風卷著黃沙撲面而來,你幾乎不能呼吸。你將眼睛瞇成一道縫,勉強看見雨化田穿戴整齊帶著一隊人馬策馬而出沖進漫天黃沙裏去。這個人,野心太大。或許對於他而言如果不能高高在上的活著,那不如幹脆死了省心吧。你嘆了口氣,將窗戶關好。

你有些茫然的坐在桌邊的圓凳上,這一刻你突然覺得不知該做些什麼好。自從穿越以後,你一直很忙,忙著跟神醫學中醫、忙著下山治病掙錢、忙著應付雨化田這個大反派。這麼忙,忙到你根本沒時間去思考穿越前的那一世。可是此刻,你不知道自己還能忙什麼,不知道以後你還有沒有命去忙別的。

雨化田帶來的人馬似乎在幾分鍾之內就跟著他離開了驛站,驛站裏的腳步聲漸漸消去,一點人氣都感覺不到。窗外的風刮得愈發狂暴,風聲猶如困獸的嘶吼一般讓人不寒而栗。窗欞像是敵不過他的暴虐,發出“框框”的哀嚎,似乎下一刻就能碎成一堆爛木頭。你就仿佛被一個人隔絕在沙漠之中,空蕩蕩的驛站裏除了你再也沒有別人。那麼的孤立無援,無邊無際的恐懼與絕望將你一點點吞噬,你攥著刀鞘的手已經微微冒汗了。你下意識的喊道:“來人!”

你話音剛落,就聽屋外一個聲音答道:“夫人有何吩咐?”

你松了一口氣,頓時沒那麼害怕了,雨化田果然還是留了人給你的。其實你也沒什麼事,但是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就是害怕了,正好看見桌上忽明忽暗的一節蠟燭,便道:“太暗了,加幾根蠟燭吧。”

那人道了聲:“是。”不一會的功夫就拿來了兩根手腕粗細的蠟燭給你點上,一邊說道:“出來的匆忙沒有帶蠟燭,這是驛站裏最好的蠟燭了,還請夫人贖罪。這蠟燭不比府裏的蠟燭,用久了傷眼,如果沒什麼事夫人就早點睡吧,屬下們就在門外守著,不會有事的。”

你看那人面皮細嫩,聲音聽上去也是細聲細氣的,估麼著也是個太監。你便放心的由著他扶你走到床邊,伺候你脫鞋,本來還要給你脫衣服的,被你制止了。電影裏雨化田到底還是死了的,他一死這邊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穿著衣服就是逃跑也方便些。

大概是由於緊張,你剛才早就將連日趕路的疲憊忘掉了,這一躺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肌肉已經僵硬的像石頭一樣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你一定找人給你做按摩了。雖然躺下了,卻根本睡不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風聲,心裏想的卻是客棧那邊的事。你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外面的風沙漸漸小了去。已經熬過一半了,地一場風沙寶藏露出來,一會再來一場風沙寶藏會被重新埋起來。到那時如果雨化田還不回來,就真的回不來了。

作家的話:

sky妞,沒有新年番外,送一個元宵節小劇場。

沒人愛吃五仁餡的元宵

包子一號:我不想吃這個,我要吃桂花餡的。

廠花:叫廚房立刻做。

包子二號:我要吃黑芝麻餡的。

廠花:一塊做了。

你:那我要豆沙餡的

廠花:沒有。

你:……

事後,三檔頭被罰奉兩個月。

三檔頭內牛滿面,這次真不關他的事啊!

二十七

風沙停下後安靜了許多,你漸漸的有些迷糊,半夢半醒之間做了亂七八糟很多夢。一會夢見萬貴妃派人來沙漠裏抓你,讓你跪在沙漠裏曬個半死。一會夢見雨化田得勝歸來,但是仔細相處下來卻發現回來的是冒充雨化田的風裏刀。你一下清醒過來,嚇出一身冷汗。

坐起來倒了杯水給自己,然後走到窗前去推窗戶,揚起一團黃沙。被黃沙覆蓋的驛站讓你感覺到陌生,窗外雖然暫時沒有沙暴,但是天依然黑的可怕,根本分不出白天黑夜來。沒有心情再躺回去又不知道幹什麼的你幹脆開始在心中默背本草綱目,這樣時間也不覺得難熬了。

過了不久,第二場沙暴漸起,你練背書的心情都沒有了,就這麼背著手在屋裏轉圈。忽聽驛站裏腳步雜亂起來,有人來來往往的小跑著。你三步並作兩步沖出房門,立刻有人跪在你腳邊道:“夫人,督主那邊傳信過來說咱們的駝隊正在往這邊趕。”那人的語氣裏難掩欣喜之情,可想而知剛才和你一樣經歷了一場煎熬。

你喃喃道:“居然活著回來了?”你有些失神的游蕩回屋裏,依然不敢相信電影的結局就這樣被你改變了。那趙懷安呢?死了?怪可惜的。雖然你也覺得這樣的忠義之士死了很可惜,可很不幸的是你已經和反派人物綁定在一起了,如果正義的那一方不慘烈一點,倒黴的就是你了。真是作孽啊!想到這裏,你不禁在心中念了一句佛號。

打開窗戶,先吃了一嘴的沙子。你瞇起眼睛努力的分辨著外面的物體,除了黃色還是黃色。你幹脆放棄這個視角關上窗戶出了屋子,準備從大門口光明正大的觀看。你要往驛站外面走,立刻有人攔在你面前道:“外面風沙大,夫人止步。”

你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出乎你意料的是那人居然沒有再阻攔,而是給你拿了一條非常厚實的披風披上。披風上用金線繡著華麗覆雜的圖案,一看就是雨化田的外披。雨化田高你很多,這件價值不菲的披風下擺直拖到地上,你也顧不上這些,下了樓梯就奔大門口而去。(你獲得風沙中遙望雨化田CG圖一張)

驛站裏的人張羅的有些早,你在門口吃了半天沙子這才隱約見到些人影。待人影近了才看清原來是一匹匹的駱駝,駱駝身上馱著很多貨物,因為有布包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猜到裏面是什麼。可你當然不算在這一般人之內,一看就知道他真去刨人家祖墳了。駱駝隊那叫一個長啊,你站的腳都酸了還沒見著雨化田人影。你來回移動重心緩解一下站酸的腳跟,繼續等著雨化田。就見你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忽然走到你身邊“咕咚”一下就跪下了,四肢著地的跪法。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你一時摸不著頭腦,呆呆的看著地上那孩子。這時,邊上過來一個人扶著你的胳膊道:“夫人坐。”說完就將你按在了那個小太監背上。

你坐在人凳上,有些飄飄然,這可是西廠雨大督主的專屬待遇啊,你這是何德何能就享用了呢?這是不是也能證明如果雨化田不在,那你這個掛名的夫人就真的是權力最大的那個了?你算是明白雨化田一直以來在爭什麼了,這種奢華的生活真是太爽了啊,容易上癮啊。

你坐在那就像是***廣場大閱兵一樣看著那些駱駝從你眼前過去,總算是看見了雨化田。你連忙站了起來,笑臉相迎,喜道:“你居然回來了!”

回答你的是一記銷魂的眼刀,射得你一楞一楞的,不知道又是哪裏得罪了這位大爺。雨化田目不斜視徑直往門裏走,經過你時斜了你一眼,涼颼颼地說道:“這是讓神醫感到意外了?”語畢,人已經走進去挺遠的距離了。你看了看外面,還有很長的駝隊在往這邊走,他這回真是賺翻了啊。

沒有時間多想,你急忙跟進去。雨化田回了之前你們住的屋子,見到他的床被睡了臉色比外面的天還要黑。他坐在屋裏的凳子上,讓人換掉那床被褥重新鋪上新的。再見到穿在你身上的那件披風,他的眼神又是沈了沈。他不動聲色的說道:“誰給你拿的這件披風?”

不帶你回答,旁邊那小太監立刻跪了下來,抖得像篩糠一樣答道:“回、回稟督主,是奴才。這件衣服臟了,您之前說不要了,奴才看夫、夫人沒有厚披風,就擅作主張拿給夫人了。奴才該死,求督主饒命。”

“你也知道是擅作主張了?”雨化田接過一旁遞上來的茶,拈起茶碗蓋撇著碗裏的茶沫,然後輕輕綴了一口,輕輕道:“都還楞著幹什麼?還不拖下去?該怎麼辦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

這是殺雞給猴看啊。你站在屋子的角落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從頭涼到腳。如果說你剛才還有些飄飄然,那麼現在雨化田用這個小太監提醒你誰才是這裏的老大,而你,什麼都不是。這突發事件讓你重新回到了殘酷的現實,身上這件披風就像是針氈一樣紮的你渾身難受。

雨化田吩咐下去說休整數日,然後眾人就散了,屋子裏又只剩下你們兩人。雨化田看著你道:“楞在那幹什麼?還等著我請你嗎?”說完他起身脫掉了披風,露出沾滿鮮血的外袍來。

你這才想起自己是個大夫來,走過去幫他脫衣服。他用手掐著你的下巴強迫你擡起頭來看著他,打量著你悲傷的面孔。他輕扯嘴角,揚起一抹妖豔的弧度,他微微俯下身湊到你耳邊說道:“我就是討厭你那副得意的樣子。”(你獲得雨化田媚笑CG圖一張)

你沒說話,只是扭了扭臉讓自己的下巴重獲自由。然後面無表情的脫掉他的外袍,只見他身上多處傷口,鮮血沾了黃沙,凝固以後早已經和褻衣緊緊地粘在一起了。你毫不留情的一把扯掉他已經變成血色的裏衣,獻血瞬間噴湧而出。

“啊──嗯……”雨化田隨著你的動作疼得發出一聲悶哼,很是銷魂。如果換個場景這樣的美人發出這樣的叫聲,你估計人都酥了。

“呵呵。”雨化田不知為何忽然發出極微的一聲輕笑,你擡起頭看他,卻發現他早已恢覆如常,剛那笑聲就好像你幻聽了一樣。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手裏的工作,心中罵道:變態。

作家的話:

我就喜歡變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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