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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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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案子的其他小細節,華生都一一記述在了他的博客中,當然,很多地方都用了春秋筆法,將一些關鍵的人與事情做了模糊處理,畢竟,這件案子涉及到了*屏蔽的關鍵字*。

文件在夏洛克的努力下找回了一部分,關於文件當初是怎樣從軍方的嚴密保護下被人掉包也找到了真相。

在一個已經有了監控攝像頭的年代,人們似乎會不知不覺地相信攝像頭能夠錄下一切,人們從監控錄像中找到各種用人力很難才能找到的真相,他們付出的信任越多,也就越容易忽視一些小東西,甚至有時還會忘記其實監控攝像也是可以□□控的。

文件消失在一個雨夜,那一天,門口的監控錄像沒有拍攝到任何外來者,負責保衛的人員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他們只是感受到了一陣微風拂過,鑒於那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便是風力在強勁一些也是正常的,夏洛克確認那個偷竊文件的人一定有什麽不為人所知的能力,似乎自從經歷了索科維亞那件震驚全世界的事件後,夏洛克就從無神論者向著什麽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文件失竊後,並沒有被軍方及時發現,那個人帶著文件前往了銀行,開了一個保險箱,將這份文件和一些珠寶放置在了一起,而他之後前往了那座郊外的廢棄工廠,在那裏和傑克.韋伯進行了在舞臺上*屏蔽的關鍵字*伊芙琳.唐的預演,而就在這段時間內,從兄弟那裏聽說保險箱中秘密的傑克.拉裏起了些不該有的心思。

傑克.拉裏的祖父是個鎖匠,他從小的時候就在一行當上很有天賦,後來進入銀行,他的祖父還笑稱這是另一種鎖匠的工作,只是銀行的薪水雖然高,卻不能夠擔負他私生活的揮霍,他之前盯準了老公爵保留在這裏的一頂王冠,而得知這份文件的存在後,他覺得似乎悄悄覆制一份文件要比偷走那頂王冠要簡單的多。

傑克.拉裏想辦法覆制了鑰匙,以他的主任的身份,這一點很容易做到,尤其是他有一件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內還有一臺覆印機,他覆制了那些文件和圖紙,然後將文件原件放了回去,他並不知道這是被偷出來的,他以為這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文件轉移。

夏洛克認為傑克.拉裏在這上面表現出了一種難得的*屏蔽的關鍵字*白癡行為,如果傑克.拉裏能夠在一開始發現不對,或許在他偷竊那頂寶貴的王冠之後,他會以保衛*屏蔽的關鍵字*榮譽獎來減少他的部分刑期。

兇手很快回來帶走了文件,傑克.拉裏將覆制的文件和圖紙偷偷交給了韋伯,然後他去偷了那頂王冠,那頂王冠是老公爵借來在自己小女兒的訂婚宴上使用的,老公爵每天都會派人來查驗,傑克.拉裏已經計劃好在得到王冠後立刻逃走,可惜老公爵在不放心之下找來了夏洛克.福爾摩斯。

幾乎是在現場人贓並獲,不過傑克.拉裏始終沒有把關於那份文件的事情說出來,這讓軍方喪失了先機,文件之後被帶出英國,而兇手將文件交接完成後,不巧發現了黑市上流通的一張圖紙,他很快明白過來有人偷偷覆制了文件,於是,他開始清理這些相關的知情人。

倒黴的第一個人是才被找到的查爾斯.道爾,之後是伊芙琳.唐,接著是韋伯和查爾斯可憐的老父親,監獄裏的拉裏被麥考夫的人保護起來,目前還活著,而其他人有一些已經死去,有一些還擔驚受怕的活著。

華生承認,幸好這份文件很重要,所以知情人並不算多,不然,這件案子就會成為驚天大案,不管是報社還是蘇格蘭場,都別想將這件事情壓下來。

文件消失的秘密已經找到,而在圖紙在黑市上流通的第一天,軍方那邊就得到了消息,他們緊急調取那份文件,卻發現文件已經被動了手腳,關於軍方究竟做了什麽止損措施華生並不知情,但是從麥考夫的臉色來看,這件事情帶來的損失有點兒大,一份關於海軍和陸軍的武器制備的文件以及多個武器的新制式圖紙如果流通出去被別國知曉,恐怕後果已經不是一點兒損失能夠解釋的了。

軍方做了兩手打算,如果文件還沒有被帶出英國,那麽還有一部分可以挽回的幾率,如果已經被帶出國,那麽他們就得及時止損,立刻停止和那份文件有關的所有動作,而兇手則是將那些圖紙分散在各個地方,一方面帶來文件還在國內的假象,一方面混淆所有人的視線,讓他們一時半刻想不通兇手的目標究竟是文件還是*屏蔽的關鍵字*。

伊芙琳.唐被*屏蔽的關鍵字*在兇手的計劃中是重要的一環,她在舞臺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屏蔽的關鍵字*,那位在三個案件中似乎都扮演了一個還算是重要的角色的老公爵也在現場,這件事情會被媒體無限放大,這件案子在轉移視線的同時又能夠掩蓋兇手的目的,一石二鳥,很聰明的做法。

只是兇手或許沒有預料到,伊芙琳.唐換了個芯子,還沒死成,順帶著住進了貝克街,成功地幫助大偵探扯下了掛在眼前的帷幕之一,他更沒料到,漢尼拔對克裏斯托弗.傑米的興趣寥寥,在兇手原本的猜想中,漢尼拔應該會引誘傑米走上一條食人之路,而傑米作為一個普通人,肯定會很快露出馬腳,伊芙琳作為一個知名演員,這件案子帶來的反響一定會很強烈,通過傑米,警察和偵探一定會很快追逐著蛛絲馬跡發現漢尼拔的真面目,那麽,這件事情中的所有有關人員就都被處理幹凈了。

夏洛克稱讚這位兇手是個聰明人,唐蘅和華生報以覆雜的目光,他們兩個下意識坐的離他遠了些,雷斯垂德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疑惑的問道:“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你是怎麽知道兇手的計劃和安排?”

“......”夏洛克露出了一個你在說什麽呢的表情,“難道兇手不是這樣想的嗎?”

唐蘅默默地起身去廚房煮咖啡,夏洛克這麽多年依然堅守在正義的陣營中簡直是不可置信,天知道麥考夫到底在背後做了多少才讓這個幼稚的聰明人沒有走上歧途,他可真是個好哥哥。

這種自我攻略讓唐蘅感動得快要哭出來,她煮好了咖啡,順手把櫥櫃中那一小瓶眼球方糖取出來,下意識抓了一把放進了杯子裏,她端著咖啡出去,華生對她貼心的舉動表示感謝,不過當他低頭看向杯子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陡然僵住。

一顆又一顆顏色各異的眼球方糖鋪滿了杯子,他的手抖了三抖,然後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他想,這姑娘到底經歷了什麽,才讓她對於器官有如此深切的執念。

雷斯垂德倒是沒管得上這些,在夏洛克的家裏出現什麽他都不會驚訝,他一口幹了咖啡,在華生牙疼的表情中長出一口氣,“有點兒過於甜了,不過倒是補充了足夠的糖分,這件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追捕兇手的事情可以移交軍情六處了,多謝你的幫助,夏洛克,蘇格蘭場之後會送你一面錦旗的。”

他對著夏洛克眨了眨眼睛,“看在這次的份上,我會給你放寬一下條例的。”

蘇格蘭場的警長在兩個合法公民的註視下成功給夏洛克開了個後門,不過夏洛克看起來並不怎麽高興,這三個案子串聯在一起,兇手的手筆很大,如果不是出了兩個變數,案子的解決怕是會延後好一段時間。

這樣縝密的手段,他曾經在另一個人那裏見到過,莫裏亞蒂相比起這個人來要更瘋狂一些,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和莫裏亞蒂是同類人,為了他們的興趣去做一些事,在瘋狂之中享受那種精神和身體的愉悅,而這次的這個人,為的卻是全然的目的性,這樣的人,無疑更可怕一些。

雷斯垂德拿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匆匆離開回蘇格蘭場去和軍情六處的人交接了,華生忙著把剛剛記述下來的部分東西進行模糊,唐蘅則是在觀察夏洛克,她從他身上看到了凝重,兇手是個很可怕的人,而他們目前對於兇手的身份還不能確定,甚至沒人知道兇手現在是否還在英國。

她悄無聲息地回到了臥室,拉好窗簾,她請伊芙琳幫助她盯著是不是有人來敲門,然後她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片星空,浩瀚的星河自上而下垂落,她走在這其間,觀察著靠近她身邊的每一顆星星,那些星星或明或暗,星星上刻畫著完全不同的紋路,盯久了,還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玄妙。

唐蘅走到了星河中央,隨著她的手勢,數顆星星開始從星河中被強行拽出來,它們沿著唐蘅的手勢逐漸組成一個覆雜的陣法,星光璀璨中,唐蘅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變成了金色,那金色極為純粹,像是純度最高的黃金融化出的灼熱河流,她眼中的金色一點一旦溢散開,那些星子透過那些金光,逐漸變化成一個又一個人的人生軌跡。

幾分鐘後,所有的光在一瞬間全部熄滅,唐蘅從中抓出一顆白灰色的星星,她低頭註視著星星,一個疑問縈繞在她心頭,怎麽看,這顆星星也不是兇手的命星,畢竟,這顆星星看起來可不怎麽聰明。

唐蘅現在還不能告訴夏洛克,他們追尋的兇手其實並不怎麽聰明的樣子,而且,她也沒辦法跟夏洛克解釋,伊芙琳.唐是怎麽從一個普通的舞臺劇演員突然有了超能力的。

她將那顆星星重新塞回了它應有的軌道中,然後又觀察了一下圍繞著這顆星星旋轉的一些亮晶晶的五角星,這是在一個月內和這顆星星有交集的所有人留下的痕跡,她一一看過,卻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兇手並不是一個聰明人,那麽兇手的背後一定有人在指點他,文件已經被帶出英國,根據麥考夫的調查,文件最終流入了哥譚,這個地點唐蘅依稀還有印象,據說民風淳樸,人才輩出,夜晚比白天刺激,蝙蝠與小醜同飛,安全度排在城市安全榜倒數第一,而且,這座城市游離於美國**之外,似乎對於這樣一座城市,**已經放手了。

這無疑滋生了更多罪惡的誕生,唐蘅不了解現在這座城市發展成什麽樣子了,她前些天還在電視上看到過土耳其航空的廣告,哥譚王子布魯斯.韋恩和大都會的萊克斯.盧瑟各自為哥譚和大都會代言,廣告中還出現了超人的一角披風,網上的評論大多在舔顏,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則是在討論是不是要去哥譚旅游。

唐蘅印象最深的一條評論就是——如果想要前往哥譚,請務必在出發前買好保險,把親人的名字填上去,之後只需要買一張單程票就好了。

這條評論下是一水的省略號,其中出沒的哥譚本地人也無法反駁這條評論的正確性,唐蘅想,如果可以,她完全不想要去哥譚進行游歷,伊芙琳曾經說過她在收入了那枚紅寶石後,就一直順風順水,心想事成,所以,她應該也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吧!

然而伊芙琳告訴她,為了擺脫這種非常虛幻的生活,她將這枚寶石郵遞出國,在國外開了一家保險箱,把它放了進去。

“那麽,你把寶石送到了什麽地方?”唐蘅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她有一種非常不美好的預感,而下一秒,她的預感成真了。

“哥譚。”

伊芙琳在她打得意識中笑,她當初為了擺脫這枚寶石,選擇了一個最危險的城市,為了她的生命著相,她是不會主動進入哥譚了,這樣就能夠斷絕了她還想要把寶石取回來的想法,而這一行動就發生在劇團排演舞臺劇《理發師陶德》的那一天。

傑米是個好人,只是他的性格過於執拗,換句話說,他太容易想不開了,伊芙琳沒有唐蘅那樣一眼看穿人的本性的能力,但是她覺得自己和傑米相處起來很累,她要一直照顧傑米的感受,生怕自己的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讓這個男人想多。

別說是傑米想要追求她,就是和傑米做朋友,都讓伊芙琳覺得為難,她盡量遠離傑米,還要讓這個男人察覺不到那種疏遠,那天在後臺讀劇本,傑米看著她的樣子就像是一頭餓了許久的狼,恨不得立刻撕扯她的皮肉,將她吞吃入腹。

他們在後臺進行了爭執,伊芙琳終於崩潰了,她發洩了自己的情緒,卻也被傑米那時的表情嚇壞了,好在外面有那麽多的人,傑米不會對她做出什麽事情,她回到家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枚寶石打包郵遞出去,她那時想,如果沒有這塊寶石,她的人生或許會艱難很多,但是她心無所愧,現在這種人人都會被她吸引的生活實在是太可怕了。

伊芙琳想,那枚寶石或許有蠱惑人心的作用,果然,寶石郵遞出去的第二天,傑米就恢覆了正常,還來向她道歉,說前一天自己情緒太過激動了,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諒解。她聽說了傑米又去看了心理醫生,松了口氣之餘,也就原諒了傑米,雖然她還是和傑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然後,她就被狠狠捅了一刀。

伊芙琳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她已經只是一抹意識了。

唐蘅把那枚寶石的危險度又提高了一些,文件現在雖然已經失效,但是從圖紙和文件的一些細節還是能夠窺伺到軍方的一些行動,所以,文件是一定要追回的,麥考夫已經讓軍情六處的特工秘密潛入了,夏洛克或許會去湊湊熱鬧,但是絕對不會在美國待的太久,所以,兜兜轉轉,最後這件事情似乎還得落在完全了解案件內容的自己身上。

“我覺得我的未來慘淡無光。”

“你既然可以觀看別人的星象軌跡,為什麽不看看自己的呢?”伊芙琳對唐蘅的能力很感興趣,她能夠觸摸到那些星星,卻完全看不到這其中透露出的信息,“我覺得你的能力很有趣,如果能夠看到自己的未來,是不是就能夠改變那些不好的事情?”

唐蘅搖了搖頭,“我很抱歉,伊芙琳,我曾經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這種行為一來不被允許,二來也做不到。”她坐在床邊,慢慢給伊芙琳解釋,“我的能力大概就像是預言一樣,但是和預言也有不同,不過問題不大,預言者能夠看到別人的命運,但是看不到自己的,如果想要看到自己的命運,就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代價很多人是擔負不起的。”

“而且,預言未必就正確,假設我預言一個人會被另一個殺死,並且對這另一個人給出了幾點線索,結果這個人就上門想要在自己**死之前殺死另外一個人,之中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最後預言實現了,那另一個人因為自己的父母被這個人殺死,他卻逃過一劫,從此為了報仇努力奮鬥,最後得償所願。”

唐蘅看著自己的手,“這個預言實現了,但是如果這個人知道自己會**死,卻沒有去尋仇,沒有了父母**之仇,或許最後他們不會像預言中那樣成為生死大敵,但是你能說預言是不準確的嗎?”

伊芙琳沈默了一會兒,她點點頭,“很好,我一個詞也沒有聽懂,唯一聽懂的是那另一個人的命運真是太悲慘了,就因為一個不知道是否真實的語言,這一生就被打上了鮮明的烙印,這麽一想,我還是挺幸運的。”

唐蘅沒有告訴伊芙琳,她的能力並不是預言,也不是觀星,唐家的能力偏於輔助,這一片浩瀚星河便是唐蘅周圍的人,她的能力發動到極致時,可以將一個國家的人全部納入能力範圍,她能夠通過每一個人的命星看到這個人一個月前和一個月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不過如果她想,也可以看到更多,不過,她對觀察旁人的隱私沒有任何興趣。

她從星星上看到的過去,是切切實實發生的,而看到的未來,也是會真正發生的,她可以改變一些事情,而這樣,命星的軌跡也會發生變化,這樣做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她身上的因果會變多。

不過,唐蘅又不想學著自己先輩去修仙什麽的,因果對她而言沒有什麽作用,大概,目前她還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姑娘的原因應該是她的道德底線了。

夏洛克並不想要出國,他的餐桌上放著厚厚一沓信件,這些是他在最近收到的案件,其中有幾件他很感興趣,關於那份丟失的文件,他覺得如果軍情六處的人無法找回,麥考夫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雖然那些特工並不如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麽聰明,但是我相信他們還是要比普通的蠢金魚強上不少的,我們應該相信他們會把那封丟失的文件帶回來,所以,就不需要我離開倫敦了。”夏洛克看著不請自來的麥考夫,恨不得拿起門側的掃帚將他掃出門去。

麥考夫巍然不動,他拿出了一張照片,推給了夏洛克。

照片上是一塊形狀並不算規則的紅寶石,在燈光下透著瑩潤的光澤,即便這只是一張不會動的照片,觀看者卻也能看出紅寶石中隱隱有液體流動,夏洛克把照片拿的離自己遠了些,“這是什麽?”

“這是十八年前在倫敦的一場拍賣會上拍賣出的寶石。”麥考夫拿起他的小黑傘,隔空點了點照片,“我得到了一點兒有趣的小信息,於是做了驗證,這枚寶石最初並不在拍賣單上,它似乎是突然出現的,但是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勁,這枚寶石當時賣出了天價,拍下它的人就是我們那位還在醫院的老公爵。”

夏洛克挑挑眉,覺得自己有了點兒興趣,“看來這位老公爵可能是一位天選之子,最近的事情可都和他脫不了幹系。”

“......但是,拍下這枚寶石後不久,寶石就神秘失蹤了,這件事在當時還是挺轟動的,我記得你那個時候不是還拿著報紙研究了好一會兒,那應該是你走上偵探這條路的啟蒙?”麥考夫的語氣有些不確定,在夏洛克面前,他有時並不會讓自己看起來是無所不知的,“言歸正傳,很快,這件事情就沒什麽人提起了,甚至人們都已經遺忘了這件事情,而我調查後發現,這枚寶石現在的持有者就是伊芙琳.唐,而她得到這枚寶石的時間就在寶石丟失後的一個月。”

“有趣極了,寶石現在在哥譚。”夏洛克無比確定地說,“而且,這就是為什麽伊芙琳會被那些組織盯上的原因,那枚寶石一定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麥考夫點了點頭,“沒錯,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去哥譚走一趟,我和布魯斯還算有點兒交情,我相信哥譚的案子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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