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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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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和青妍隨富察皓禎進了蘭馨所住的院中,青妍見蘭馨精神不錯,神態也好,便漸漸放下心來。她真怕原著效應太強,蘭馨妹紙將自己折騰瘋。

“五哥五嫂,你們來了!”蘭馨見到親人,心中很是欣喜。然後又一眼瞧見富察皓禎,“你怎麽來了?”

富察皓禎諷刺般地笑著:“公主難道忘了,我們是皇上賜婚的夫妻,我出現在這裏又有什麽奇怪的?你一刻不讓順天府不放吟霜,我就在這兒盯著你一刻。”

蘭馨有些尷尬的看著永琪和青妍,他們難得從宮裏出來,看到的竟是這些……這時候也顧不上在兄嫂面前丟臉了,“我同你說過多次,首先,程大人並非是我叫來的;再者,你也是在

“現如今你要不要順天府放人已經不重要了,昨日阿瑪已上書皇上,皇上也知道了順天府的惡行,吟霜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正義總會得到彰顯!”富察皓禎背著手,神情很是認真。

青妍在一旁實在忍不住給了富察皓禎一個白眼:腦洞比我還大!你以為乾隆是你爹啊!

“順天府下午便要審案,皇阿瑪確實是讓我去瞧瞧。到時候,誰對誰錯,孰是孰非,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永琪意味深長地說道。

青妍也走上前去,在蘭馨耳邊時候說:“你放心!”

“什麽,今日下午?不行,我要陪在吟霜身邊,她如此柔弱,怎能承受刑訊之苦呢?五阿哥,難道皇上不是讓你直接將吟霜放出來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皇阿瑪是叫我來放人的?皇阿瑪覺得既然順天府將人帶走,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只是碩親王既然上了奏折,總是要查清楚的。”

富察皓禎吼道:“還要查什麽?一看便知道是那地保刻意詆毀吟霜。難道皇上便可以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嗎?”

“富察皓禎,你放肆!”永琪眼神一冷,向富察皓禎瞥去。

永琪的聲音自然是比不過富察皓禎那撕心裂肺的吼叫的,可富察皓禎卻覺得永琪在氣勢上莫名的壓自己一籌,嚇得他雙腿一軟。

也許是考慮到如今富察皓禎還頂著蘭馨額駙的名頭,若是對他疾言厲色,也會讓蘭馨臉上過不去,永琪漸漸換了神情.“總之今日下午,順天府開審,你若是想要知道事情發展,大可自己前去,無須在此大呼小叫。”

富察皓禎還想再說些什麽,可一想到永琪剛才的眼神,實在有些後怕,衡量再三竟再不敢造次,可富察皓禎總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不得宣洩,只見他向身旁的柱子狠狠的輪了一拳,又深深地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洩憤,然後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那個,他平時,就是這個樣子的?”永琪有些不可思議的詢問蘭馨。

蘭馨:“……”

青妍在一旁想著,按照原著的思路,富察皓禎沒上來掐你脖子,搖你肩膀,然後同你說上幾句排比句已經很難得了,大概也是看在身份的面上,不敢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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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永琪他們幹脆帶了蘭馨一同早些去了順天府府衙。亮明身份後,衙役們領了他們進了後院程大人住處。

福爾康早已到了此地,並且絲毫不客氣地坐著大廳主人家的位子上飲茶。

“永琪,你怎麽才來啊?我都等了你好些時候了!”福爾康坐在椅子上對他們打招呼。

“主人家還沒出來,你倒是真不客氣!”因為今天的事比較重要,永琪決定先暫時無視一下他的無禮,但有些事丟的是他皇阿瑪的人啊!

“這有什麽?我阿瑪是大學士,可比順天府大。再說咱們是奉了皇命前來的,坐在主位又怎麽了?”福爾康還以為永琪只是單純的玩笑,倒仍是嬉皮笑臉,“來來來,五爺你上座,‘臣’下首坐著就是了!”這話自然更是玩笑,依福爾康和五阿哥之前的關系,哪裏用得上“臣”這個字眼,分明就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嘛!

青妍心中默默地位福爾康點了根蠟燭,她十分確定永琪不是很待見這位福大爺。只是礙於令妃,不好撕破臉而已。

正在這時,程盛修已換好衣冠,從屋內走出,相見完畢後,便一同去了順天府大堂。程大人客氣的請永琪上座,永琪說自己是來旁聽的,只在一旁坐著。福爾康這時倒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在一旁站著了。青妍和蘭馨隔著屏風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青妍本就是來看熱鬧的,而對蘭馨而言,此事也算是牽扯到她,自然是想知道來龍去脈的。碩親王知道皇上已派五阿哥前來調查,便覺得自己不便出面了,富察皓禎與福晉雪如等人擔心白吟霜的安危,便擠百姓當中觀看。

白吟霜被衙役帶了上來,頭發鬢角未見淩亂,也仍舊是那日那件一塵不染的新的紅色衣服,就連身上都未曾帶上犯人標志的手鐐枷鎖。程大人遵著蘭馨的話,考慮到疑犯懷有身孕的緣故,並未向普通犯人那樣對待她。

可富察皓禎在門外倒是十分激動,大聲喊叫道:“吟—霜!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程盛修皺眉,一敲驚堂木,“肅靜!”

衙役們一邊喊著“威…..武……”,一邊有節奏地敲著棍子。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這是素來的規矩,哪怕審案的官員早就知道,也是照例要來這麽一問的。

“民女白吟霜,拜見大人!”白吟霜緩緩跪下,叩頭道。

“你既懷有身孕,便起來回話吧!”

“謝大人!”

“你可知本官尋你前來,所為何事?”程盛修開門見山的問道。

白吟霜搖頭道:“民女不知,民女先前隨家父在京城酒樓賣唱,自問不曾有何不矩之事。”

“你的父親現在何處?”

“三個月多前摔下酒樓階梯,不幸逝世了。”白吟霜淚眼婆娑。

程盛修又問道:“你懷有多少日子的身孕?”

“據大夫說有三個月了!”提到腹中孩子, 白吟霜情不自禁的摸上肚子。

“你父親可曾將你可曾婚配人家?”

白吟霜搖頭。

堂外百姓恍然大悟,都明白了這個柔弱的女子究竟犯了什麽事,一時間竊竊私語。

程盛修又敲驚堂木:“大膽民女,還說自己並無不矩之事情,你父親三個多月前身亡,你卻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你又不曾婚配,豈不是在父喪時期與人無媒茍合?”

白吟霜一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兒,一臉委屈的看著堂上:“大人有所不知,民女家父身亡,民女孤苦伶仃,酒樓老板不僅不肯安葬家父,甚至將民女驅趕。民女苦無錢財,只好在天橋賣身葬父,幸得恩人相助,葬了民女父親。父親已葬,民女自然便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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