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茶一邊對弈懷念一連輸了三局，看著已經入了深夜，懷念嘆了口氣：“恐怕我今夜再下下去連這身衣服都要輸了。”

“真人棋藝了得，我只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凡塵將最後一杯茶一飲而盡，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桌上的棋子說道。

懷念搖搖頭：“公子就莫要謙虛了，在下一共欠公子四個秘密。”

“四個太多了，我想知道的只有真人那日從囚仙洞中出來詢問島主鳳凰羽的下落，島主是怎麽說的？”凡塵眼帶笑意的看著懷念。

把懷念看的渾身發毛，自打自己下午站在這裏凡塵就是打算問他這件事的吧。懷念為難的說道：“這……”

“不回答也可以，我問你說是或者不是就好。”凡塵見懷念不願意說便自己開口問:“鳳凰羽是不是需要巫族的血才能從囚仙洞中拿出來。”

看著懷念的眼神，凡塵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拍拍懷念的肩膀：“懷念真人，如果穆以丹不用禁術，那牧如風將永生永世呆在半個鎮妖之劍中，而唐遠。”凡塵說著輕笑了一下才緩緩吐出最後四個字：“必死無疑。”

斷了靈器的修道之人在渡劫的時候非死即殘，而唐遠連飛仙都沒有達到，僅僅是個剛會使用小法術的仙人罷了，若是飛仙渡劫當然是必死無疑。

懷念不說話了，凡塵嘆了口氣：“你別忘了，穆以丹也沒有了靈氣，卿久久雖然是有心壞事，但是也陰差陽錯的做了好事。我以將卿久久送回百草部落，至少百年以內是不會再出來的，望百年以後懷念真人再見卿久久可以放她一條生路。”

凡塵說完轉身要離開春水湖，臨行前還好心提醒道：“春水湖的寒意不是靈體可以抵擋的住的，早些回去休息。”

“凡塵，素月是你救下來的女嬰對嗎？”見凡塵已經轉身離開，懷念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原本他是想帶素月再去一次囚仙洞，可是穆以丹已經用禁術切斷了牧如風和唐遠的淵源，他就沒有理由再去驗證自己的想法。

顯然凡塵也被懷念的問話驚住了，他停下了前行的腳步遁了片刻才說道：“巫族人生下來與生俱來逆天靈力，能操控四靈和上古神器，而素月她符合哪一點？”

巫族一族總共不到百人可相傳在巫戰時四界並沒有討到什麽便宜，仙界戰神浮百裏，魔族帝尊傲天皆在那一戰灰飛煙滅，四界死傷無數，血流成河，而最後巫族滅族之時還將上古神器與四靈一同封印了。可想而知巫族的靈力之強，而素月天資勉勉強強算是仙界中上等，而且與同期弟子落下好多以至於到現在連個像樣的術咒都不會，這麽想來她確實不可能是巫族的人。

“那她與你到底有什麽淵源。”懷念實在是想不出來，這素月既然不是那個救下來的巫族女嬰又能與凡塵扯上什麽關系。

凡塵笑了笑，繼續往一邊走著說道：“只是故友的血親罷了，身份不便只能交付給島主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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