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紅很大我就多摘了幾個。”

凡塵看著左顧右盼的素月問道：“吃了幾個？”

“兩個呀。”

如果不是才剛的肉太誘惑人了，素月看著樹上又大又紅的果子，才剛光想著吃肉了完全都沒品嘗一下果子的味道，兩個果子都是讓她稀裏糊塗的吃下去的。

凡塵拍拍素月的肩膀讓她站到一邊，然後從腰間又拿出了她那慣用的折扇來在地上畫畫走走不知道幹些什麽。

不一會的時間地上就出現了形象生動的地圖：“你這畫的是我們這幾天沿著河走過的路？”

“還不笨。”凡塵沒有擡頭，只是低低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著手上的畫。

“這是這個石洞？”

進石洞之後一路蜿蜿蜒蜒得凡塵是什麽樣的記性才能將路線畫的如此清晰。

“你看看這個位置像是什麽？”凡塵指著地上畫出的路線問道。

“一朵開壞了的花？”素月看著地上的畫說道。

凡塵敲敲素月的腦袋道：“半張獸臉。”

砂石地上崎嶇連綿的路線勾勒出的正是半張獸臉，雖然只有半張但是仍然能清楚的看到兇手張牙舞爪的張著大嘴。

“我們現在站的地方是獸眼谷的中上方，也就是眼。”凡塵指著兇獸的額頭位置說道。

“獸眼谷是巫族的地盤，一般的仙人是進不來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是有這獨眼聖獸。在獨眼聖獸的眼位有巫族最至寶的東西。”凡塵看著素月認真的講解道。

“當然光找到這至寶是沒用的，巫族的至寶是要有巫族人吃了血凝果才能打開。”

凡塵收起手中的折扇輕輕地扇著：“既然你都吃了果子，那不如現在就把它取出來。”

“我吃了？我又不是巫族人。”素月指了指樹上的紅果又指了指自己，然後搖了搖頭。

洞中開著的花草熒熒耀眼，輕輕搖曳著還有熒光飄到空中。凡塵站在素月眼前，一把折扇不緊不慢的搖動：“誰說你不是巫族人？九千年將你救出來難道是救了個假的？”

凡塵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一句話將素月震得說不出話來。明晃晃的熒光亮的素月著實眼暈，再加上凡塵的話讓她更是暈眩。

“素月，九千年前，你娘，你爹，你的萬千族人都是被四界所殺。”凡塵一字一句說的很慢，但是字字沈重重的讓素月的呼吸都變得沈重了起來，一滴滴的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

凡塵的話就像是將素月劈成了兩半一般，明明沒有什麽記憶聽到娘，爹，族人的時候淚珠的就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仿佛是感受到了素月的悲傷，石洞中的花草樹上的果子竟然在一時間全部都枯萎了，熒熒的光點隨著花草的枯萎全部升上了洞頂。

“你說的……是……”

“是真的假的你不明白嗎？”凡塵望著已經哭成淚人的素月輕笑著走去摸摸她的腦袋：“島主與我護了你九千年，所以萬萬不可同旁人說去，等你汲取了巫族應有的能力讓你巫族一眾脫離束縛再度轉生就是你巫族報仇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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