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哈哈哈哈。”這一句話是引得懷念大笑起來，凡塵臉上也是有幾分尷尬，良久才說到：“我雖不列仙位好歹也是百草族長，長生不死又有何難。”

“可是你會法術啊……”素月眨眨眼，會法術的不應該都是神仙嗎，比如懷念，玄竺不都是神仙嗎。

凡塵笑笑：“會法術也不一定要列入仙班，如果非要說算仙的話，也不過是有個仙身的凡胎罷了。”

“行了，你別把孩子們都帶壞了，那個丫頭我收了，我看這裏也沒我崆峒什麽事情了，就此告辭，懷念真人他日再會，我請你喝酒。”令狐越拱手告辭，帶著還在昏睡中的盼兒離開了客棧。

懷念看看素月跟夏秋，再看看凡塵，猛然想到了什麽，似笑非笑的看著凡塵，然後輕咳一聲說道：“那個，我未來的小徒弟，我有些事情問你，我們先出去。”

夏秋還在懷念那句‘那個丫頭我收了’中徘徊著就被懷念拉了出去。凡塵沖著不知所措的素月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對面的凳子上。

“坐吧，請你喝茶。”凡塵到了兩杯茶一杯擺在自己面前一杯擺在素月面前。

素月盯著凡塵，是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久：“就算你是個仙體，活了九千年你不累嗎？”素月眨眨眼睛，怎麽看這凡塵也不像是活了九千年那麽久。

凡塵嘆了口氣：“九千歲很老嗎？”

“九千歲……不老嗎……”素月的眉角翹翹，九千歲……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九千歲，逍遙門的蕭羽上仙有沒有九千歲還不一定呢……

“九千年我全部的時間都被關在九幽那個破地方，也不算活的太久。”凡塵轉著手中的空茶杯看著素月。

可是素月突然想起了什麽，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沒拿住掉在了地上。他救了穆以丹又給穆以丹救回來的小孩子找到了好的歸宿，一下子忘記了，這個人是巫族大戰的叛徒，四界的叛徒，他只身一人從巫戰中搶回一個女嬰。

想到這裏素月又抽了一口氣：“你，你是，你到底是好人是壞人？”

“好人，壞人？四界所有人要滅巫組，四界眼裏巫族就是壞人而巫族眼裏四界才是十惡不赦。”凡塵輕笑，什麽事正，什麽是邪，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素月似懂非懂的看著凡塵，看不穿他在想什麽，她搖了搖頭管他壞人還是好人，至少目前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那你之前帶出來的那個嬰兒呢？”素月眨巴眨巴眼睛，不知怎麽腦袋裏就出現了凡塵哄小嬰兒睡覺的畫面，看上去十分的蹩腳。

“死了。”凡塵輕松的說道。仿佛跟自己沒有半點關系，說的是路邊的樹葉掉下來了一樣。“死，死了？”素月等著他，就算是不認識孩子，要是知道去世了也不應該說的如此輕松。

素月搖了搖頭，這人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想法肯定也不一樣。“你難道麽有聽過百年前的清剿之戰嗎？”凡塵拿著骨扇敲了敲素月的腦袋，這在逍遙門裏都學到了什麽東西。

看著素月一臉茫然，凡塵想了想才開口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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