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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將套娃掰開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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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這群人太過分了, 不知道熬夜是頭發的天敵嗎?!”

我煩躁地拍打著被子,懷著好大一股起床氣,忿忿道:

“異能力——「回到過去鯊了他們!」”

系統:【咦, 不是“在自殺邊緣反覆橫跳”嗎?】

“這不是重點啦!”

給了自己一槍,時光倒流, 我回到一個小時前。

匆匆弄好易容, 帶著裝備,未來的橫濱首富瑪蒂達又出現啦!

我瑪蒂達今天就要代表月亮, 讓這群擾人清夢的禿頭們知道, 起床氣有多恐怖!

我久違地回到家中, 隨便拎起個趁手的平底鍋。

看一眼手表,距離第一個“客人”來訪還有十分鐘。

我暗搓搓地蹲在臥室門後,等著人進來。

兩分鐘後, 臥室的機關被輕輕松松化解,“哢嚓”一聲,門開了。

我舉起平底鍋。

“咣當!!!”

後腦勺被拍了一下, 自信的笑容定格在波本臉上,他軟軟地倒了下去。

怕波本提前清醒, 我在他鼻前噴了點催眠瓦|斯, 用繩子綁住他的手腕,把他塞進床底。塞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 手伸進他的衣兜,掏出他的手機。

然後,看到郵件的我憤怒地錘了一下地板。

【我在這裏(附地址),零點的時候過來——by高穗由果】

這絕對是那個隔壁老費發的, 地址還是我家,怪不得這群人不約而同跑來了。

傻叉, 都變成人家手裏的套娃了!

系統悠悠然地講了個冷笑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真·俄羅斯套娃?】

“一點都不好笑!”

我火氣沖天地說道。

第二個“客人”造訪的時候,我如法炮制,也敲了安吾先生一平底鍋,然後塞進衣櫃。

當然我沒有忘記查看他收到的郵件,時間和波本略有不同,是零點十分。

第三個人是國木田師弟。畢竟是同一師門,我對他就很溫柔,平底鍋敲得稍微輕了一點。

他來的時間剛好比安吾先生晚十分鐘,零點二十。

可惡的隔壁老費,這一個個跟排隊似的,你故意安排好的吧?

第四個人,費佳的白色小舔狗。

我敲暈他後,把他塞到了衛生間,還思考了一下這個人該怎麽處理。

“反正扔到警局他也能越獄,還是剁了餵登徒子吧……算了,登徒子不愛吃這玩意兒,萬一吃了鬧肚子怎麽辦。”

我想了想:“待會再說吧,沒準能拷問出情報呢。”

第五個人,太宰治。

我把門鎖弄壞,門口翻落的面粉盆沒動,二樓被國木田弄翻的水盆也保持原樣。

你是個成熟的太宰治了,不會輕易被套娃的,看到這些就趕緊走吧,我家不歡迎你。

至於那枚臭雞蛋……

“該是你的,依舊是你的,屬於你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我小聲嘀咕道。

第六個,條野采菊。

最有排面的出場,當然要搭配最有排面的退場。

【這可是導彈,宿主您沒辦法徒手劈導彈吧?】

“當然,除非給我一把洞爺湖,再給我一個銀桑。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啦。”

這時候多才多藝就發揮了作用,我直接黑進防衛省的武器系統,在天空出現“流星”的那一刻,下達了發射指令。

防空定位瞬間開啟,鎖定目標,發射出一枚地空攔截導|彈。

“轟!!!”

半個天空被映亮,如同夏日祭的煙花。

深沈夜色隱藏下,一個冒著黑煙的人影墜入了東京灣。

“罪過罪過,怎麽能欺負殘疾人呢。”

我沒什麽誠意地嘟囔著。

【叮咚~劈叉指數+999999999】

系統看到這個劈叉數值,比我還要激動:

【哇,小七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高的數值!條野采菊的頭發一定是被燒了。】

劈叉指數=頭禿指數×組織個數,頭禿指數=我的行為導致對方脫發的指數

所以條野被燒的頭發,一定也算在了頭禿指數裏。

“這樣也行嗎?”

那我豈不是可以作弊了,比如偷偷把誰剪禿……

【這樣不可以啦!】

不過也無所謂啦,人有十萬根頭發,條野采菊給的劈叉值,一次性讓我攢齊了所有頭發。

【宿主,其實……】

“嗯?”

【沒、沒什麽。】

我:“???”

總之,我就是如此簡單粗暴地解決了套娃事件。

沒過一會兒,我突然發覺哪裏不太對——我是想讓這些組織對付費佳,怎麽最後變成我對付這些組織了?

這不是痛擊我的隊友,保護我的敵人嗎?

可是我不痛擊隊友,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

靠,這個陰險的毛子一定是故意的!

氣死我了嗚哇哇!!!

·

看著被我藏在屋子裏的“客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我的腦殼就特別疼。

【一個一個解決吧。】

“嗯,這次處理不好,下次他們還會來的。”

我在安吾先生的臉上潑了一杯水。

他皺了皺眉頭,悠悠醒轉,睜開眼睛。

為了讓自己更像反派一些,我揪著安吾先生的頭發,用槍口威脅地對準他的額頭:“說吧,高穗由果在哪兒?”

“那個郵件是你發的?”阪口安吾皺起眉,沈聲道:“你是什麽人?找她做什麽?”

“我跟高穗由果有點私人恩怨。”我挑了挑眉:“你又是她什麽人?”

安吾先生抿了抿唇,“我是她的……上司。”

我挑了挑眉:“你也是異能特務科的?”

話音一落,安吾先生的瞳孔驟然緊縮。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好整以暇道:“我,想和你們特務科的高穗由果解決一點個人恩怨。關於你是什麽人,你打算做什麽,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只想找高穗由果。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現在就放你走。”

安吾先生不愧是二十多歲就升到二把手助理的究極社畜,很快就恢覆了冷靜:“你知道高穗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現在是我在問問題。”我拿槍口磕了磕安吾先生的額頭。

安吾先生略微沈吟片刻,說:“高穗不在國內,我派她去俄羅斯出差了。”

安吾先生你……瞎話也是張口來啊。

我微微瞇起眼睛,狐疑道:“你真沒騙我?要是我發現她沒在俄羅斯,等著我回來找你算賬吧!”

我像之前說的那樣,收回了槍,給安吾先生松了綁。

對於我的“恩怨分明”和“好說話”,安吾先生似乎十分不解:“冒昧問一句,你……和高穗有什麽恩怨?”

我面不改色道:“她欺騙我感情。”

【叮咚~劈叉指數+100】

阪口安吾嗆住了:“咳咳咳……誰???”

我目光微沈,痛心疾首道:“高穗由果她就是個渣女!見一個愛一個,玩夠了就甩!”

【叮咚~劈叉指數+200】

【啪啪啪!】

系統在我腦子裏面鼓掌:

【宿主您是我見過最能屈能伸的人,不但自攻自受,還自己綠自己,自己罵自己渣。】

阪口安吾扶了扶眼鏡,有些遲疑道:“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雖然高穗這人不怎麽著調,沒心沒肺,又懶又饞,不會讀空氣,但品行還可以,應該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

我頓時不太開心。

“說什麽呢,由果果她活潑可愛熱情大方長得好看身材還好……以下省略一萬個形容詞。如果不是太渣,我願意愛她一千年……不,一萬年!”

【叮咚~劈叉指數+200】

系統又開始念起打油詩:

【由果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由果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我:“……閉嘴吧。”

從哪學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我面前的安吾先生目光更加覆雜了,他推了推眼鏡:“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您叫什麽名字,方便告知嗎?”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是未來的橫濱首富,瑪蒂達。”

阪口安吾微微頷首,眼鏡映著窗外幽冷的月光。

“對了,免費送你一個情報,高穗現在喜歡的人,叫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過他貌似是個渣男。”

“……”我語氣憤恨:“是、是嗎?!竟然敢渣我女神,我要殺了他,骨灰都給他揚咯!”

【嘖嘖,陰險的眼鏡仔。】

系統的總結十分精髓:【不愧是您的上司,不愧是您的特務科,上上下下都是那套拉人下水,借力打力的路子,陰險,太陰險了。】

·

第二個被我弄醒的人是國木田。

我用了和剛剛差不多的說辭,忽悠走了一臉懵逼的小師弟。

【宿主您還真是不在意自己的風評啊。】

系統感慨著說道。

“風評是什麽,能吃嗎?”

自從脫離了“高穗由果”這個身份,我覺得自己更加豁得出去了。

我想,這一定就是自由的感覺!

第三個,該輪到波本了。

我走到床邊掀起床單……咦,沒人?!

忽然感覺到身後微弱的氣流,我瞇了瞇眼睛,撈起桌子旁邊立著的高爾夫球棒,倏地轉身,一腳踢掉偷襲者的手|槍,同時高爾夫球棒朝身後狠狠砸下去。

對方順手抄起桌上的玻璃花瓶,“哢嚓”一聲,被我一棍子敲碎。

疾風吹散雲層,又穿堂而過,月光再次傾落,我看清楚了偷襲者的樣子——金發黑皮,是在床底消失的波本。

“你竟然自己醒了,蠻厲害啊。”

我朝他點點下巴:“什麽時候醒的?”

“在你跟那個金發男人說,你是高穗的愛慕者時。”

波本勾了勾唇角,雙臂交叉架在身前,一聲悶響後,他踉蹌著倒退幾步,而我順手抽出了他綁在腿上的匕|首。

【宿主宿主,是M9虎牙軍|刺,這把刀現在都不好買了呢。】

“嗯,感覺重量蠻趁手的,就不還他了。”

我扔下球棒緊追而上,虎牙接連揮出。

安室透隨手扯過桌上的桌布,邊緣在手上纏了一圈,躲閃著攻擊的同時雙手一絞,困住我的手腕,我一松手,虎牙從右手落進左手,反手一削,割斷了他手裏的桌布。

唉,這桌布我還挺喜歡的。

短短幾分鐘我們交手數次,打碎臺燈,劈爛桌子,踢倒茶幾,劃破床頭櫃,掀翻衣帽架……我對安室透的實力有了準確的評估後,一步步把他逼到陽臺上。

我擲出虎牙,他矮身躲過,刀刃直接插|在鄰居家的陽臺圍欄上,露在外的刀柄微微顫動著。

我瞄準時機一腳踢出。

安室透勉強伸手架了一下,沒架住,整個人向後飛出去,最後重重撞在陽臺圍欄上。

但他平衡能力極佳,在空中的時候就及時弓腰下蹲,避免了後仰摔下去。

其實二樓的高度倒也摔不死人,我和鄰家挨得又近……咦?

織、織田作先生?!!

隔壁陽臺門突然被推開,看到我和安室透對峙,織田作倒是沒表現出太多意外。

他目光平靜,毫無波瀾,語氣嚴肅中帶著點溫和,神情略微透著不讚同,就像一個被鄰家噪音騷擾到的普通街坊。

然後慢慢開口:

“我家孩子在睡覺,剛剛差點被吵醒,能請你們小點聲嗎?”

我十分羞愧地鞠躬:“對、對不起。”

安室透好似有感而發,語氣帶著讚嘆:“真不愧是橫濱,民風淳樸,充滿了人文關懷。”

“噗……咳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我忽然覺得波本也很有說相聲的天賦!

“再見,未來的橫濱首富小姐。”

趁我咳嗽著,安室透直接跳陽臺跑了。

講真,他跑掉我反而松了一口氣。

問題是,你跑歸跑,跳陽臺的時候為什麽還記著把刀順走?

雖然虎牙貴了點,難買了點,但你跑路時都能記著自己的刀,這個行為究竟是摳門還是摳門還是摳門?

“啊,他跑了。”織田作眼睜睜地看著安室透跳陽臺,反應慢半拍道:“你要追過去嗎?”

我嘆了口氣:“還是算了。”

織田作點點頭,說出的話十分日常,日常到有些詭異:“把其他鄰居也吵醒就不太禮貌了……哦,還有一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被我和安室透打碎的多肉花盆上:“這些是我鄰居的花。”

我知道是我的花,所以呢?

“我鄰居離開前把這些花托付給了我,現在它們被打碎了,我沒辦法跟她交代。”織田作十分正直地看著我:“賠錢吧。”

我:“……好。”

這次出門忘帶錢包了,我十分憋屈地翻遍了所有衣袋,就翻出一枚鋼镚。

可能是看我實在沒錢,織田作想了想,說:“那就把那枚硬幣給我吧。”

收下硬幣後,織田作回了屋子。

我也重新關好自家陽臺門,拉上窗簾。

現在輪到重頭戲了。

我走進衛生間,費佳那個小跟班被我藏在了這裏。

打開燈,我把他翻了個身,感覺重量不太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人啊。

“石頭人偶?”

對了,這家夥的異能是操縱石頭來著。

嘖,他什麽時候跑了我都沒察覺。

【宿主可以回去睡覺啦,開心嗎?】

我沈吟片刻,搖了搖頭:“不,先不回去。”

為了防止誰再殺個回馬槍,也為了豐富“高穗由果愛慕者”的人設,我決定今晚就住在這裏。

把心儀女神的臥室搞得亂七八糟,我作為一個愛慕者,當然要重新收拾一遍。

我吭哧吭哧地打掃幹凈屋子,把打碎的花瓶用報紙包好扔進垃圾桶,家具也都恢覆了原位。

至於那個石頭人偶,就先扔櫃子裏吧。

“呼,好熱。”

我扯著領口扇風,決定找幾件換洗衣服,去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唉,在哪裏都不如在自己家好。

當我拿起一件小內內的時候,陽臺門忽然被人推開。

猛地回頭,我看見織田作和太宰治就站在門前,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手裏的三角形布料。

太宰毛茸茸的腦袋上還有沒擦幹凈的蛋液。

我:“……”

為什麽殺回馬槍的會是你啊,鄰居先生!

“織田作織田作~我剛剛說什麽來著?!”太宰治一臉興奮地扯著鄰居的袖子:“我就說闖進來一定會有大發現吧!”

我迅速把那個三角型布料塞進一堆衣服底下:“那個……其實……”

“剛剛太宰對我說,你一直沒出門。”織田作目光落在我身上,表情十分正直:“你留在我鄰居家,究竟想做什麽?”

“我——”

“難道織田作你還沒看出來嗎?”

太宰治打斷我,拖長聲音繪聲繪色道:“她是個變態,想偷無瓜醬的內衣啊!”

我所有未出口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兒。

得,也不用解釋了,被誤會成內X大盜也可以,總比直接掉馬強。

不過我還想給自己挽下尊。

“其實,我是愛慕這家的主人……”我訕訕地說道。

咦等等,這樣說感覺更像變態了呢?

“噫,太過分了!”太宰用那種獨屬於他的黏膩聲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這種只會暗戳戳做壞事的loser,永遠得不到人家的心吧。”

“閉嘴啦繃帶怪人,我才不是loser!”我握拳大聲吼道:“我一定會成為橫濱首富的!”

【重點是這個嗎?】

系統十分無力地吐槽道。

織田作想了想,仿佛勸慰一般對我說:“喜歡一個人,最好還是用正面的追求方式吧。貿然跑到對方家裏,未征求別人意見就帶走人家的衣服,這樣……”

織田作斟酌了一下措辭,皺著眉說:“這樣的方式,是錯誤的……不,應該說是犯罪。”

從一個打打殺殺的黑手黨嘴裏聽到這種話,總感覺有點微妙呢。

我低下頭,破罐破摔道:“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麽做了。”

“既然喜歡人家,把房子收拾一下也是應該的。”織田作掃視了一眼我的臥室,說:“那些損壞的家具,最好也賠償一下吧。”

我木著臉,兩手一攤:“我沒錢。”

“沒錢啊,那就沒辦法了呢。”織田作思索一番後,敲了下手心:“留一張道歉條吧。”

我已經沒脾氣了:“……行吧。”

我換了種筆跡,給自己留了張言辭懇切的道歉條,最後簽上“瑪蒂達”的名字。

經歷了隔壁老父親一番道德教育後,我在他和太宰治的註視下,十分心累地離開了自己的家。

算了,愛咋咋地吧,誰殺回馬槍我都不管了!

我要睡覺,天王老子都不許叫醒我!

等等,我昨晚上床之前好像也是這樣說的?

·

隔日。

我在新家補了整整一天覺,直接睡到了晚飯點。

最後被餓醒的,聽著肚子嘰裏咕嚕的叫聲,卻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半天沒動彈。

“沒有菜了,出去買還得易容……好麻煩啊,不想起來。”我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哼唧道:“小七,如果你是海螺姑娘就好了~”

這樣每天有人給我做飯,給我鋪床,給我做家務……我就可以做一條真正的鹹魚了。

【宿主,繼續睡吧,夢裏什麽都有。】

最後實在餓得不行,我才爬起來,給自己貼上瑪蒂達的臉,去附近的羅森便利店隨便買了點吃的。

拎著飯團和關東煮往家走時,我在路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遠處燈影憧憧,那人背著光,幾乎隱藏在夜色中的臉,讓我一瞬間辨認出他的身份。

這不是波本嘛。

他的活動範圍一直是東京,這次來橫濱做什麽?boss給他新任務了嗎?

還有他拎著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裏面裝的是什麽?

未組裝的大狙?某種新型武器?亦或是……毒|品?

我腦洞大開的想了很多。

說起來,我知道波本是混血,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哪兩國混血。

看他頭發和皮膚顏色,難道是歐非?

也不知道他玩抽卡游戲運氣會怎麽樣,有哪個種族的加成。

我暗暗腹誹著,偷偷跟在他身後。

跟著跟著,我發現不對勁。

這不是我新家所在的小區嗎?

再仔細一看波本手裏的塑料袋……好像裏面有一根大蔥?

不會吧,我和波本變成鄰居了?

我不信這個邪,於是繼續跟梢。

看他穿過小區大門,看他跨過草坪石徑,看他慢慢走上樓梯,看他停在我家樓下,最後看他拿出房門鑰匙。

我捂著腦門,發出無聲的慘叫。

頭好疼……

“跟了這麽久,要不要進來做客?”

安室透打開門,轉過身面向我,挑起眉梢,似笑非笑道。

我想,我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了——

那就是搬家,越快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陀很會設下計謀,讓他的敵人自己打自己,比如社長和森首領的雙噬,比如讓軍警和偵探社打起來……

異能特務科也很會借力打力,比如讓港口Mafia對付mimi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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