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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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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事兒你知我知,大少爺知,其他人最好不知,就好像這一次,你能逢兇化吉,全是因為她不知道地獄惡犬是你這邊的。”

“可是它救我救得過於明顯,怕是讓人起疑了。”

“所以大少爺才要我們演這出戲,她知道你身體裏被侵入了陰氣,如果你啥事都沒有覆原了,那她肯定懷疑,但是這樣大的傷,可比你死掉更加對她有利,所以放心吧她不會懷疑的。”

“恩!”雖然鬼谷子這樣說了,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在相公身邊有她的人,難保不會從相公那裏得知這個事兒。

接下來幾日果然風平浪靜,公孫雨墨沒有再出現,每天鬼谷子都假裝來幫我把脈,終於有一天他說我可以下床了,我骨頭都躺酥了。

“明天真的可以下床了嗎?”我高興的問。

“恩,但是還是要繼續裝難受,不開心,別得意忘形知道麽?”

“知道知道。”這風平浪靜的日子可是很難得的。

“還有,無論見到我發生了什麽事兒,你都要冷靜,別和大少爺鬧,你並不受寵,在大少爺面前你連話都說不上,你懂麽?”

“什麽意思?”

然而鬼谷子並沒有回答我,他走了,第二天他沒有出現,我難得能下床,就到院子裏去走走,這時候公孫雨墨忽然出現了,似笑非笑的說:“妹妹身子好多了?可以下床了?”

我假裝害怕的往後縮了縮,低著頭不敢出聲。

“嘖嘖,你這是怎麽了?我對你不好麽,你那樣怕我,對了,那個鬼大夫和你很親近吧,聽說他出事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才說完,我猛然就想到昨日鬼谷子給我說的話,我擡起頭看著她小聲的問:“他怎麽了?”

“他啊,傻得為你出頭,那日我們的談話他去告狀,哼,果然是個沈不住氣的傻帽,相公正寵我呢,怎麽可能聽,他還罵相公,自然是被弄到慎刑司去受罰了。”

“慎刑司?”我渾身一寒,上一次相公為了逼我就差點要了他的命,我一急忙往外跑,卻又想起他說的話,腳步一頓,轉身跪在地上:“大少奶奶,求你了,救救鬼大夫吧。”

“他要相公罰我,我為何要救他?”公孫雨墨見我求她似乎非常高興,她翹著塗了蔻丹的指甲指著我輕淺的問。

“他也只是護我罷了,我的遭遇與他妹子相仿,他一直將我當做妹子那般看待,會有這種不敬的行為也是一時情切,大少奶奶您就高擡貴手,繞了他吧。”

“要我饒了他可以,除非他自願去給我姑母看病,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因為鬼蘭心那事兒才不去給我姑母看病的,我問過相公了,相公說是他拒絕了去給姑母診治的。”

“他答應了,你真的能放過他?”那公孫瑾蘭早死了,鬼大夫是知道的,這不過是做場戲罷了。

“雖然不肯承認,但他的醫術的確是很厲害,有了他來診治,姑母才能痊愈。”公孫雨墨淡淡的說。

“好,我去求他。”這雖然是苦肉計,但相公出手一向很狠,我真怕鬼大夫那把老骨頭熬不住。

“你怎麽去?你認識路麽?”公孫雨墨懶懶的說。

“呃……”還被她說中了,我的確是不認識路,公孫雨墨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走吧,跟在後面,沒見過世面,來那麽久卻連路都不認識,真是蠢到家了。”說著她就在前面帶路了,她才來了幾日,居然就知道哪是哪了,這女人太不簡單了。

一路走來,她輕車熟路,慎刑司我來過兩次了,上一次差點死在裏面,但是我始終不識路,這廊子四通八達,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她到底是怎樣找到路的?

“到了。”她往旁邊一讓,我就看見那道熟悉的門,腐朽的帶著死亡的味道,說來也奇怪,公孫雨墨進門後,那些殺我的舉動就全部停止了,這裏面到底有沒有聯系?

“怎麽,你曾經進去過?看你抖的。”公孫雨墨冷笑著說。

“我……害怕。”真的害怕,上一次這裏發生的事情,有時還會成為噩夢糾纏著我。

“真是沒膽子,那你看見裏面的景象豈不是要暈倒了?”公孫雨墨說著一下子推開門,濃郁的血腥撲面而來,差點讓我窒息。

“血的味道,真是甜美啊。”公孫雨墨卻吸著鼻子很是陶醉,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類。

“這老頭熬不住多久的,快點和他說話啊。”公孫雨墨不耐煩的一把將我扯進去,裏面一地的血,鬼谷子脖子上掛著個大枷鎖,低垂著頭靠在墻上,血從他嘴裏不斷的湧出。

“相公說他多言,本想割了他的舌頭,但我留著他還有用,三番求情後,就給他嘴裏餵了一只陰蠍,讓那陰蠍不斷的咬他的嘴,舌頭,讓血流出來。”

“好殘忍。”我皺眉,這個苦肉計也太苦了點吧,我過去搖晃著他:“鬼大夫,鬼大夫?”

鬼谷子微微瞇起眼,對我搖了搖頭,我附在他耳邊說:“只要你答應給尉遲夫人治病,大少奶奶就求大少爺放了你。”

鬼谷子擡眼看了公孫雨墨一記,然後堅決的搖頭。

“骨頭還挺硬,我可是沒什麽耐心,要不是妹妹跪著求我,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你可想好了。”

鬼谷子惡狠狠的瞪著她是,雙眼冒火,我哭著求他:“我給你磕頭了,你就答應了吧,要不然,我替你。”說著就要去扒他的嘴,他吃力的用手來擋,看著我的眼神十分覆雜,這戲演的好真。

“哼,不同意算了,我走了。”公孫雨墨作勢要走,我一把扯住她:“大少奶奶求你了,再等等。”

“別……求……她……不……值得……”鬼谷子含糊的說,我大喊:“你不同意,我就磕到頭破血流。”說完我就真的磕起來了。

“這算什麽?主仆情深?你對一個男人如此好,不知相公看見了,會有何想法?”公孫雨墨卻忽然陰險的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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