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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結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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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紅霞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外面強烈的光線射進山洞,刺激到她的淚腺,雙眼蓄滿點點淚水。大腦混混沌沌不知今昔何月,廖紅霞視線轉移看到自己竟然在一處山洞中。

廖紅霞閉住眼睛晃了一下頭道:“我這是在哪?頭竟然這麽暈??????”

突然,她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自己竟然中藥了,慌張地想坐起來。

“呀???”身體一動,渾身無力疼痛,猶如被車軋過般的難受,尤其下身更是不適。廖紅霞好似想道什麽似得,雙手顫抖著揭開覆蓋在身上的衣服,看到身上的青青斑斑,很是刺眼的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想到自己昨晚在迷迷蒙蒙間看到的那個覆在自己身上的白衣男子,廖紅霞知道定時那個男子和自己??????只是自己根本沒有看清那個人長得什麽樣子,只是朦朦朧朧的記得他的五官深邃,不像是中原之人;廖紅霞記得最清楚的一點是,那個男子具有一雙魅惑的深藍色眼睛,閃閃的桃花瞳在火光下熠熠生輝。

“我是該感謝你救了我,使我沒有遭受那個人渣的欺辱;還是該恨你奪走我的身子呢?”廖紅霞喃喃自語,兩行清淚垂下,眼中閃現著迷茫之色。

靜坐了一會,她馬上想到,這裏不知是哪,害怕被一會上山采藥或是打獵的人看到自己這一副樣子,慌張地撐著身體的疼痛,廖紅霞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將滿身的痕跡遮掩起來。來來回回打量一番,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之處,終於松了一口氣。

視線輕移,看到了在不遠處靜靜躺在地上的折扇,折扇下還掛著一個極品羊脂白玉雕刻的盤旋的小蛇,極為精致可愛;紙扇旁邊是有幾只死掉的山雞和幾塊山署。廖紅霞走過去,將扇子撿起。一入手便感到木質的細膩,聞到淡淡的檀香味,竟是由極品紫檀木雕刻制作的扇柄,扇柄上的紋路竟然是一條條的蛇紋;打開紙扇,龍飛鳳舞的一個“銳”字躍然於扇面上,自走偏鋒,很是鋒利,但又有一股灑脫的意味含於其中。

廖紅霞將折扇藏於袖中,看著地上的食物,眼中閃過異色,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留下這些東西。看看外面的天,已是不早,想道家中還住著那個人渣,廖紅霞眼中閃過厲色,自己還從沒吃過這樣的虧,這次大意,竟中了無色無味的春、藥,想道那個老人,廖紅霞還是不忍相信,那個看起來很是慈善的老人竟會給自己下藥。

廖紅霞忍著身上的痛楚,急匆匆地往回趕,害怕妹妹回來後,會被人騙了。雖然知道他們昨晚徹夜狂歡,今天要是回到家,就會是下午時分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一路上,很是幸運的沒有遇到什麽人,畢竟年輕人現在還沒回到寨子裏,老人孩子不會不進山,怕遇到什麽危險。

到了家門口,廖紅霞深吸一口氣,身體裏的內力運轉,推開門進入屋中,沒想到竟然看到阿爸和阿媽在,淚水一下湧了出來。

“紅霞,你怎麽了?”薛神醫看到女兒竟然淚流滿面,一下慌了;無論她是多麽的偉大,但現在她只是一個母親,有著天下所有的母親的擔心,見到兒女受委屈會慌張。

“我先處理一下屋裏的人,你先安慰下紅霞。”廖父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長期的走鏢生活使他的膚色變成了古銅色,從外貌上可以看出曾經也是一個帥哥。

“好了,不哭了??????有什麽委屈都告訴阿媽,阿媽給你做主。”薛神醫慈愛地安慰著在自己懷中痛苦的女兒。想到女兒從小老成,很久都沒有這麽哭過了,心中很是氣憤。

“阿媽,阿媽????”廖秋霞在母親懷中,感到自己突然不是自認為的那麽堅強,自己還是很在乎失去的一切。剛剛自作的堅強,在母親面前潰不成軍。

“紅霞,是誰欺負了你。”薛神醫剛剛關心則亂,沒有註意到什麽,但畢竟是一個醫生,還是發現了廖紅霞的不同之處。看到廖紅霞眉眼中隱隱的媚、色,知道有人欺辱了女兒。

“沒有??????”廖紅霞眼神閃躲道。

薛神醫一把拉住她的手,切住她的脈,道:“那你身體中的夫妻同心蠱中的子蠱去哪裏了?是不是魯魏青那個混蛋?”最後薛神醫的聲音很是尖銳激動。

廣場上,廖秋霞和她的阿雨哥甜蜜的說說笑笑,周伯通手中拿著一直荷葉雞狼吞虎咽,周圍的小姑娘見到她的樣子,都在捂嘴偷笑。

“周伯通,你還記得你師兄會到什麽地方嗎?”梨落問道。

“不知道啊?”周伯通說的理直氣壯。

“額,那你師兄叫什麽?我們可以問一下薛神醫,畢竟她的丈夫是鏢師,闖南走北知道的事情很多的。你師父讓你下山找你師兄,幫你師兄,可能是你師兄會遇到麻煩或者是缺少幫手。這麽長時間,你師兄可能也在找你。”梨落說道。

“我想想???”周伯通一張油乎乎的爪子抓抓臉道,“好像是叫王中孚???”

“啊哦,回去後,我們問問,我想,若是你師兄很出名,薛神醫應該知道的。”梨落想道,原來王重陽未做道士前的俗家名字叫王中孚。想著射雕中,提過王重陽未出家前,是組織武林愛國有志的英雄抗金救國。現在,王重陽已經出世,想來是在宋金的交界線吧。不過,也有可能出來找周伯通吧,

看著絲毫沒有考慮到師父的命令,有可能讓別人為他擔心的周伯通,梨落突然想為王重陽鞠一把淚,歷經縱觀神雕神雕,周伯通好像永遠都是一個頑童,長輩和小輩都會不由自主地擔心他。梨落不僅為王重陽和以後的他的七個徒弟默哀。

房間中,薛神醫輕拍著女兒的後背,沒有再也沒有逼問女兒,畢竟女兒剛剛遭受了這些,自己再讓她想起,是再把她心中的傷疤揭開。雖然,兩個女兒都有一般的苗女的血統,從小長在苗家,不會如同宋人女子一樣,遇到這種事情只會想自盡,了解自己的生命,但是身為一個女人,遭遇到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無論在什麽樣的環境中長大,這也是一道血淋淋的刀疤。

“阿媽,昨天晚上,只有我一個人留在家中,不知為什麽魯魏青讓他的管家把藥下到我的粥中。最後,我昏迷前,被一個白衣男子抱著,並且魯魏青已經被那個男子暗器打死。在最後我在一個山洞中醒來??????”廖紅霞畢竟不是嬌弱的女子,也不想讓阿媽過於擔心自己,說出了一部分的事情。

“竟然是哪個畜生??????”薛神醫眼中閃過狂怒,道:“紅霞,你還記得那個白衣男子長得是什麽樣子嗎?”

“不知道??????”廖紅霞低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緒。

薛神醫一看女兒就知道有所隱瞞,但是不想也不能逼迫她。

突然,薛神醫道:“紅霞,不對,魯管家死了,但是魯魏青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我親眼看到魯魏青倒地氣絕的??????”廖紅霞也很是震驚。兩人迅速跑到魯管家的屍身處,看到一句被吸幹血液的屍體。

“阿媽,阿姐,我們回來了??????”廖秋霞自從與阿雨確定關系以後,整個人很是興奮,猶如一只快樂的小鳥。

“阿媽???”廖秋霞跑到薛神醫身邊,很是震驚道:“魯管家,這是怎麽了?”

梨落和周伯通跟在身後也很是震驚。周伯通很是好奇的搬起魯管家的屍體研究片刻,梨落看到這樣的魯管家,神識一掃,發現魯魏青也消失了,想來這件事與他有關了。看來,魯魏青並不簡單了。自己真實大意了,魯魏青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凡人。

“進屋說吧”廖父說道,對梨落和周伯通道:“我是紅霞和秋霞的父親。”

“伯父好。”梨落打了聲招呼,周伯通也跟著叫了聲。

“這段日子,感謝照顧我家的小丫頭了。”食指刮了廖秋霞的鼻尖一下,很是寵溺的看著女兒。

“伯父,您聽過王中孚嗎?他是周伯通的師兄,周伯通下山是來找他的。”

“哦,好巧,我正好認識。他說,過一陣會來大理這邊找一下自己的師兄,沒想到,竟然這麽巧。”

“好巧啊??????”

“老管家是被血吸盡而亡的,魯魏青也消失了,不知其中有什麽關聯??????”薛神醫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種邪功。吸食他人之血練功,看魯魏青的樣子是被反噬了,正因為邪門,所以我們才沒有發現什麽。”梨落不想透漏修真界太多,就換了一種解釋。

“好可惡的功法??????”廖秋霞臉色蒼白的說道。

“薛神醫,我們打開窗說話吧。你知道逍遙嗎?”梨落問道。

“什麽?”薛神醫夫妻很是警惕看著梨落。

梨落拿出一道令牌遞給薛神醫,道:“魯魏青很危險,你們夫妻武功還是不高,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去嘉興找一個叫餘大的人。薛神醫的祖上也是逍遙派的人吧。”

薛神醫看著令牌久久不語,眼神恍惚,思量半天道:“我們薛家藏了這麽多年,到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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