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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月子,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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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這附近有花田嗎?”

國師府可太大了,月白四處去找人家不要的破爛時,都沒逛完。

原本目不斜視的巡邏兵聽到這聲音,目光有些不耐煩的的往下看了一眼。

微仰著的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沈靜的黑眸正乖巧的註視著自己,白如凝脂的雪膚,挺翹精致的鼻子配上淡色的唇,柔弱漂亮的好像什麽易碎品般。

在朝陽崖見慣了粗糙女裝大佬的兩個巡邏兵霎時紅了臉。

“這位姑娘……是想摘花嗎?”

一米九的大小夥子結結巴巴的道。

月白笑笑:“對,有無主的花田或者哪個地方開的花最多呢?”

她不知道小遙口中的特殊究竟是要多特殊。所以總得找參照物看看,了解一下普通的花長什麽樣。

畢竟現在這個世界裏,以前隨處可見的章野草放到如今都是稀有貨了。

“一直往左走,那邊開了大片的野花。”

月白再三跟他確定了是無主的花後,這才跟人道謝離去。

但沒想到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盯著月白的另一個的巡邏兵卻把她給攔了下來。

“你叫什麽名字啊,不是龍族人吧。”

他堵住月白的去路,嘴邊扯起自以為帥氣的笑。

月白不動聲色的往後的退了一步。

告訴月白哪裏有野花的那個侍衛見自己同伴竟然犯渾,先是皺了皺眉。但顧忌對方背後的勢力,只是嘴上勸了幾句。

後者直接踹人:“滾一邊子去,你巡邏完了嗎來管老子。”

那侍衛歉意的看了一眼月白,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去喊救兵來。

說著,速度極快的跑開了。

剩下的那個見礙事的人走開了,原本暴躁的眉眼這才舒展開來。

月白:“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點點頭:“你是國師最近的寵妾。”

月白:“對沒錯,我就是國師座下撿破爛——”

?什麽玩意?

“我父親是陛下的人,你能陪國師大人,也陪玩玩唄。”

說著,他低聲硬是擠出氣泡音:“我保證讓你滿意。”

惡心的月白早飯差點吐出來。

【宿主,要不要拿他做個實驗,你都好久沒用過精神力了。在斯言之前,正好拿這個傻逼試試水】

不用系統提醒,月白也打算這麽做。

不同於當時被五花大綁的時候,面前這人可是對她沒有任何防備之心的傻子。

“你聽說過催眠嗎?”

見這人非但不打算逃跑,還跟自己聊起了天,侍衛心想果然沒有哪個女人能逃得過自己的魅力。

“沒有,你會催眠嗎?”

他假意順著月白的話往下聊,實則一雙淫邪的眼睛不斷掃著月白的身材。

有點瘦,不過看起來有肉的地方還是挺翹的。

“我會,我可以讓你忘記自己是一條狗。”

月白沖他笑笑。

極具迷惑性的一張笑顏讓他心臟砰砰跳了起來:“可我本來就不是狗。”

她攤攤手:“你瞧,你這不就忘了嗎?”

侍衛:“……”

發現自己被內涵了後,他勃然大怒。但還沒來得及做什麽,月白見他情緒被挑起來後,一手緊緊的攥住了對方的手腕。

隨後龐大的精神力順著脈絡探了進去。

【這種普信男小垃圾是怎麽混進朝陽崖做侍衛的,這內裏空空蕩蕩,合著光四肢發達了吧】

月白把人當作斯言,直接探入了丹田。

在空蕩蕩的丹田裏模擬著把鑰匙勾出來後,隨後退了出來。

一睜眼,看到面前好像癡呆了一樣正流著口水的人,月白一楞。

“是不是用多了。”

她把人當作斯言來模擬了,完全忘了這傻大個到底能不能承受住。

“他們在這兒——”

在去找人求助的侍衛的描述下,國師大人最近的心上人加可能跟陛下還有一腿的人類少女此刻正在遭受二世祖的騷擾。

這還是被他們成功英雄救美下來,那國師大人還不得用錢狠狠獎賞死他們嗎?

可憐無助的人族小美人,我們來了——

“你放開我行嗎,算是我求求你了。”

還沒等眾人走近,便聽到一個焦急的女聲,為首之人當機立斷道:“張恒!你竟然敢動國師大人的人,還不放開那位姑娘!”

原本背對眾人的月白被這一聲吼了一個激靈,回頭看過去,同時也露出了自己身後——

正跪在地上抓著月白衣角痛哭流涕的張恒。

侍衛們:……這是在幹嘛。

月白見到幫手,連忙叫道:“救命啊。”

腳邊的張恒一聽到這兩個字哭的更加放肆了,大鼻涕都淌了出來。

侍衛們:“……”《究竟誰是受害人》

“這是怎麽了,姑娘。”

剛開始去幫月白求助的侍衛走過來問道,眼神看到跪坐在地上一副被負心漢糟蹋了的怨婦樣兒的一米九壯漢,滿眼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目光。

辣眼睛。

月白不好說是因為自己的精神力,只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跪下了。”

“張恒,起來,大男人家家的,你現在像什麽樣子!?”

他們都是成年的龍族弟子,不需要穿女裝了。但張恒這個非國師一脈的龍之前可是沒少拿他們年少時扮女裝的樣子來嘲諷眾人。

如今,現場唯一的女性月白可都比他看起來爺們多了。

張恒對於他訓斥的話充耳不聞,依舊賴在地上,伸著胳膊對著要走的月白苦苦哀求道:“你別走啊月子,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月子!”

月白:“……”滾你媽的月子。

你才叫月子,你全小區都叫月子。

系統笑瘋了要:【哈哈哈幸好他沒說坐月子哈哈哈哈月子哈哈哈】

月白:滾。

於是她走的速度更快了。

背後的張恒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就好像他死了媽一樣難過,充斥在整個朝陽崖中。

剛跟朝臣商量完要事回來的斯言:“……”

“誰的母親去了嗎?”

綠倚尷尬的笑笑:“我待會去查查這件事。”

哪個犢子把自己老母偷養在朝陽崖裏了!

快步疾走的月白:“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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