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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東西定要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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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話至此,壓根沒有再給人說不的機會,李治這輩子到現在就沒有拿一個人這麽沒辦法過吧?

指著李初半天說不上話,只是問著李初道:“你知道若是一個不小心你會是什麽下場?”

“父親,將士守衛在邊境,他們不知他們一個不小心會有什麽樣下場?可是為什麽還是有人戍邊守境,保國安民?他們能做的事,作為你的女兒,大唐的公主,連膽識都不如他們嗎?若是如此,偌大一個天下,如何能由我們這樣無膽無能的李氏子孫守住?”李初的歪理確實不少,說出來一套一套的。

系統:“群主是熊孩子。”

那麽不常出來的系統竟然想和群裏的太後吐槽起李初來,太後們倒是不太清楚所謂的熊孩子是怎麽回事,算了,不想問系統,一個沒話找話說的系統,理它來做甚。

李初眨著眼睛看向李治,“大唐的天下,就得要有有膽有識的人來守護,身為你的孩子要做,身為大唐的子民也應該為除惡鋤奸盡一份力。若是人人都貪生怕死,無人拼在前面,大唐還覆存在嗎?”

必須的說,李初句句都落在人的心坎上,作為一個父親,一個皇帝,李治的心思並不難猜。

父親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勇敢,能有勇氣去面對任何的問題,解決任何的問題;作為國君,天下亂,奸人橫行,他也想將人捉起來,不讓他們再有機會禍國殃民。

李初說的話既是作為一個女兒願意幫父親做到的,也是一個子民願意為了天下,為了守護天下的安寧以身犯險去做到的。

李治的心中是欣慰的,若不是擔心李初的安全,不舍得,不願意讓李初承擔得太多,他早就已經答應此事。

“父親,你就讓我做吧,我跟你保證我肯定會保護好自己的。你就相信我吧。”強硬的態度已經表完了,接下來要來軟的,李初哄著李治,就是想讓李治點頭同意此事。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否則這賬本被人搶走了,那麽好的線索白白斷了,想想這些人的所做所為,怎麽都不願意由他們逍遙法外!

李初道:“想想那些死去的人,還有不知在哪兒流離失所的百姓,我們要是都不想幫他們解決,將來這個天下還有誰願意為他們付出,還把他們放在心上,父親,你是大唐的皇帝,是天子,更是他們最大的父母官,你不能不幫他們。”

李初可勁的勸著,就是想讓李治點頭吧點頭。

李治聽著這樣的大道理啊,就沒有碰到李初這樣為了讓自己以身犯險什麽話都說了,什麽理由都說完的。

無奈的一聲輕嘆,李治撫過李初的頭,“你都說到如此份上了,我要是還不答應就是心中無國無家,無百姓的君王了,你啊!”

何嘗不是為了李初明白這些道理而欣慰,可是事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可不是什麽好事,李治思量是不是應該給李初換一個先生教?

一個不怎麽忠於大唐,不事事想著大唐皇帝,能尋到嗎?

李治道:“話,我會讓人放出去,可是你明天出行的安全,一切都要聽我的。”

“那也不能太過,可以明松暗緊,跟著我的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暗裏你派多少的人都可以,還得不被人發現。”李初依然得努力的爭取,不能她都做餌了要是沒有收獲,那不得慪死李初?

李治瞪了李初一眼,看向德寶道:“你都聽見了?”

因為德寶的失職現在得讓李初以身犯險,接下來的件事德寶就得更盡心去負責。這 何嘗不是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德寶連忙地道:“皇上放心,奴一定會護住公主,不讓公主有半點損傷。”

已經失過一次職,萬不可以再有第二次,否則他這個總管算是當到頭了。

李治道:“看傷。去安國寺的路你知道,而且賬本既然一開始是你拿到手的,你應該知道怎麽讓人相信賬本還在宮外。”

道理是大家都明白,不過就算是明白,想做好,做得沒有可能被人發現破綻並不容易,李治給德寶的要求就是要沒有破綻。

主仆多年,有些話點到即止,都明白得很是什麽意思。

德寶應下一聲,李治揮手,德寶退了出去,李治看著李初,越看其實越是頭痛!

李初倒是沒有一點自覺,還以為自己挺招人喜歡的,沖著李治笑得明媚,李治掉轉了頭,不想看。

宣太後在群裏喚起來:“說來要是換了你們要不要群主這種女兒?”

呂太後:“肯定要!”

蕭太後:“必須要!”

孝莊太後:“都沒有這樣的運氣,別做夢。”

一通紮心讓三位太後都清醒一點,千萬不要盼望自己能得到這樣的女兒。

宣太後:“孝莊妹子,一天不咽人你會死嗎?”

孝莊太後:“我已經死了,你也死了!”

是的,作為死人,還要留情做什麽呢?李初是很好,再好和她們都沒關系,她們哪怕得到重生卡回到過去,都不見得能得到這樣的好女兒。

宣太後:“日子沒法過了!”

呂太後:“沒有希望的日子確實沒有必要過下去,所以說孝莊妹子你還想掙重生卡嗎?”

孝莊太後:“想啊,掙到了要不要重生是另一回事,但還是要掙的。”

既是嫌棄著人又還要努力的奮鬥,她不想將來能回到過去改變一些事?

孝莊太後:“你們想得到重生卡是想回去你們的人生裏改變什麽?”

這個問題問出來,一幹太後都沈默了,蕭太後:“或許有一些錯是能改的。”

那麽意味深長的,群裏的太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辛酸,都有一些不願意加首的往事,她們都成為了太後,都算是贏家,是不是真的贏了,她們自己的心裏比誰都要清楚。

李初被打發出來,一群小不點都圍著李初轉,“姐姐,你明天可不可以帶上我們一起出宮,我們也想去。”

那麽一個個異想天開的,別說平日裏他們想出去李治和武媚娘都不同意,更別說明天還是那麽危險的時候,李初道:“自然是不行的,明日姐姐出宮危險著,你們可不能跟著。”

“父親和母親真是偏心,怎麽只許姐姐出宮,卻不許我們出去。”李賢一臉不滿的控訴,顯露的是他的妒忌。

武媚娘道:“賢兒,你可知你姐姐明天出宮做的什麽事?你以為你姐姐是出去玩耍的?”

都是她生的孩子,可是一個個的性子都不一樣,其中要說最讓她頭痛的就是李賢。

李賢聽著不滿地擰緊眉頭問道:“母親和父親就是偏心,姐姐總能出宮,不像我們每天只能看著姐姐出宮。”

說來說去只有這樣的話,不斷地控訴李治和武媚娘的偏心。孩子嘛,總是喜歡出去外面看看,要是都不能出去還罷了,偏偏李初能去,他不能去,怎麽不讓妒忌。

武媚娘擰緊眉頭道:“你明天果真想去?”

可見對李賢控訴算是聽進去,倒是想如李賢所願,想去是嗎?就讓他去好了,只要李賢回來之後不會害怕。

乍然聽到武媚娘一問,適才趾高氣昂的人立刻萎了,他雖然想說很多話,不至於沒腦子,李初明天要做餌,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事發生,那是很危險的,他就算再妒忌,並不想去送死。

“我明天,改天再跟著姐姐一起出去。”李賢倒是會說話,打的算盤還挺精的。

可是武媚娘是什麽人,想在武媚娘的面前動歪心思,他倒是能動才怪吧。

“莫總說你父親偏心,你明日若是不敢跟著你阿姐出宮,往後都不必提及你想出宮的事,有事的時候貪生怕死,沒事卻思玩樂,倒是打的如意好算盤,絕無可能。”武媚娘不想寵孩子。

一個李賢,既非長非幼,在他之前,比他年長懂事的孩子武媚娘已經有了,比他小而乖巧懂事的李顯和李旦,誰在她面前都不敢放肆。

偏偏李賢一向愛鬧騰,而且多學了那些老匹夫的模樣,事事表露出不喜她參政。

素日沒事武媚娘或許不會和他計較,今天李初即將要去做什麽事,李賢聽不明白?聽明白還是想挑事,武媚娘豈會容他。

李賢一聽心急地叫喚起來道:“我不去我不去,你讓我跟著去是想讓我去送死,我才不要。”

叫喊著竟然撒腿就跑了,李初倒是驚得不輕,這麽叫嚷著說武媚娘想讓他去送死,這樣的話都是誰說的?誰教的?

李初喚著母親,武媚娘道:“無事,由著他去吧,一向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覺得自己樣樣都比旁人出色,實則誰都比不上。”

武媚娘是一眼看穿李賢的本質,壓根不想給他留顏面,李初頭痛,“母親,賢兒還小,有些事他弄不清楚,母親莫與他計較。”

“小?你和弘兒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們怎麽樣,他又是如何?好了,這些事你不用操心,明天的事,你自己該安排的就安排,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武媚娘擔心李初的。

但是這些事一定得有人去做,偏偏李初是最合適的人選,李弘,就算他們兄妹是一起去的,可是無論李治和武媚娘都清楚,論膽識論隨機應變的能力,李弘比不上李初。

讓李初去,危險的可能會變小很多,李弘去,李治和武媚娘都不會同意的。

李初道:“母親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朝著武媚娘笑了笑,李初伸手摸過李顯和李旦,兩個安靜的孩子喚著一聲阿姐,李顯略白胖一些,李旦才不過兩三歲,小團子一個,不過都長得好看。

“你們最近都要乖乖讀書,等這些日子姐姐忙完了,到時候給你們帶好吃的。”李初叮囑他們,除了一個才出生不久的李末,李初對弟弟都挺好的,李賢日常雖然挑刺妒忌,其他人都極聽話。

李顯已經五六歲,雖說年紀是還小,總懂得一些,輕聲地道:“姐姐小心。”

生在皇家的孩子,總能辨知危險的,李治和武媚娘的表情都在告訴他們,李初要去做的是極危險的事,要小心再小心才可以。

李初撫過他的頭,“好,姐姐會小心的。”

武媚娘揮手讓人把他們都帶下去,一定要註意照看。

李弘一開始就被李治留下了,父子二人有話要說,這個時候只剩下武媚娘和李初了。

“走吧,我們談談。”武媚娘開門見山,李初就知道武媚娘定是有什麽話要同她說的。

武媚娘帶著李初往宮殿去,屏退了旁人,朝李初問道:“我和你父親提議讓你做餌,你怎麽想的?”

李初微微一怔,隨之明白過來武媚娘的意思,哭笑不得的道:“母親你是怕我心生芥蒂嗎?怎麽會呢,這種事情誰能幫忙就誰幫,我雖是你的女兒,更是大唐的子民,這是我應該做的事,而且也不是什麽難事,聽起來危險,我身在其中,父親和母親心裏可比我還要著急,這個道理我知道,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多想。”

武媚娘看著李初神情坦蕩,沒有半分芥蒂的樣子,總的來說還是讓武媚娘松了一口氣。

細細一想李初的為人,她從來都不瞞著人她的喜或是怒,也正是因為這般,武媚娘尤其喜歡這樣的李初,在諸多的兒女中,李初對武媚娘還是特別的。

“母親怕我因為這件事,你說的幾句話和你生份了?”李初問著武媚娘,武媚娘確實有這樣的擔心。

李初靠在武媚娘的肩上,“才不會呢,母親放心吧。我能以身為餌誘敵深入一回,就不怕第二回 ,第三回。再說,有父親和母親護著我呢,我一點都不怕。”

好聽的話李初一向不吝嗇講,沒道理難事她都做了,倒是不會說幾句好話哄人,她可不是任勞任怨還默默無名的主兒,她做的事,做好的事,就是想讓人知道,更想讓人記住。

武媚娘面對撒嬌的李初,沒有怨不說,字裏行間全然的都是信任,明明他們當父母的同意讓她以身犯險,她怎麽還會相信他們呢?

像他們這樣的父母啊!武媚娘想了想,終是一嘆,李初只當作沒有聽見,亦不管武媚娘是因何而嘆。

她只要想想明天要怎麽樣的應對可能會來找她麻煩的人更重要。

把武媚娘安撫完畢,李初才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也終於可以和諸位太後一起商量明天的事了。

蕭太後:“群主為什麽要選擇一個人以身犯險呢?”

李初很實際地答來:“為了加重我在父母心中的位置,為了給自己的未來爭來更多的自由。還有為你們,你們可是靠著積分換重生卡的,以前一直養精蓄銳,現在開了場,事情做一半不是我的風格,能把事情辦好,更可以一股作氣的將人盡都解決,甚好。”

宣太後:“想做的事,別管有多少問題,有多少危險,總是要去做的,沒理由半途而廢。”

呂太後:“我們想想計劃到底應該怎麽完善,既能捉著人,還要保證群主的安全,雖然以命相拼,不見得真把小命賠上。”

道理正是如此,孝莊太後:“高宗和武後都不會讓群主參與計劃安排,他們只會把安排好的計劃告訴群主,讓群主照做。”

呂太後:“從皇宮到安國寺的路群主走了這麽多年,我們看了這麽多年,哪裏是適合設伏的地方,或是掠人的地方,猜不出來?”

同為太後的人,大抵能猜得到哪一個位置適合,適當的加點東西東西。

李初眼睛極亮,這就是太後們展現才能的時候,然後李初就發現了,要論可能打過仗的太後,懂得兵法布陣的,竟然以蕭太後為善?

算了算四個太後的能力,宣太後大局觀最好;呂太後最懂得皇帝和武媚娘的心思,一猜一個準;蕭太後之前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嘴多嘴毒的人,李初私以為她是最沒有用的;孝莊太後最是清醒,話是不多,總能讓人醍醐灌頂。

現在看來蕭太後竟然懂得兵法布陣,不可思議啊?

宣太後:“蕭妹子,你以前帶過兵打過仗?”

不僅李初有這個猜想,其他的太後都有此念,要說兵法之事她們都有所耳聞,但是具體說上來,她們比不上領軍打仗在前的將士,蕭太後給她們的感覺就是那幫著她們領兵打仗沖在最前方的那位。

蕭太後得意了啊,想她進群那麽多年,因為嘴毒的原因一直不受待見,集體的不待見她,現在終於到了她一展所長的時候了,她興奮著呢。

蕭太後:“先帝在時,手把手教我如何布陣打仗,後來和宋朝開戰,我也曾到過前線,親眼見過將士如何布陣,為了學會領軍布陣,我在軍中連太後的尊嚴都放棄了,只為學得一身真本事,才有的今天。”

提起曾經的輝煌,那是她的努力,為了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真正能夠帶領遼國走向繁榮道路的太後。

她不僅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丈夫,為了自己的兒子,更是為了遼國。

李初這會兒想起系統說過的話,系統死活地說每一個太後都是有用處的,正是因為如此,死乞白賴的讓李初通過蕭太後回來。

之前李初要不是因為交換記憶卡,或許真不會讓蕭太後進來了,現在看來竟然是她失策了。

好吧,李初默默的收回一些話,蕭太後:“群主放心,以後你要是想上戰場,我還是可以幫你的,你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學著點?”

李初連想都沒有想地回答:“學。”

她定是要學到的,書到用時方恨少,本事更是同樣的道理,不管是什麽樣的本事,將來是不是可以用到,那都是以後的事,先學會了,等到事到臨頭她就可以應付。

蕭太後高興了,這可是賺積分的好機會,就她一個人領過兵上過戰場打過仗,不是說其他人不懂兵法,不知道如何的應對,只是相比起實戰來,紙上談兵總是會差一點的。

別看只差著一點,要是攤上戰事,一絲一毫之差都能讓你全軍覆沒!

所以蕭太後敢說,真正到了打仗的時候,宣太後和呂太後還有孝莊太後她們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一定會底氣不足,做起事來總會征詢別人的意見。

李初想學,或許暫時能用處不大,將來就不一定。

大唐一朝,少數民族進犯的事就不少,與外交軍,平亂在內,哪一樣不得靠人打仗?

一個晚上,李初專心地聽蕭太後講課,兵法都給拿出來,一條一條的給李初講解起來,李初聽得認真,外面的人以為李初睡得踏實,萬萬沒想到李初看著是在睡覺,腦子是在學習呢!

“公主,公主。”那麽一道輕喚把李初從學習中喚醒,李初趕緊在群裏說一聲,睜開眼睛看著外面,果然天都亮透了,李初坐起來。

芯兒和奇娘將床簾掀開了,外在的宮女端著一應洗漱的用物鎮裏來,看這場面啊,要是換了李初當年她如何能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過這樣的日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芯兒小聲地道:“昨夜皇上和皇後一夜未眠,都為今日的事,公主緊張嗎?”

李初搖了搖頭道:“不緊張,沒什麽好緊張的。”

聽著李初的話,擡起頭看了李初一眼,李初的神情淡定,一點沒覺得緊張,芯兒是自小看著李初長大的,自前就知道李初是個穩重沈著的孩子,可是想到今天的危險,芯兒還是有些擔心。

“先前問過你的親事如何,母親選的人都去看過了嗎?都不滿意嗎?”芯兒年紀不小了,早就到了出宮的年紀。

李初思量她一向忠心,又是跟著武媚娘多年的老人了,和武媚娘提了一嘴,武媚娘倒是沒有忘記此事,不過是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人。

李初聽武媚娘身邊的人提了一嘴,道是人都已經讓芯兒去看過了,至於芯兒有沒有看中,還沒回話。

今天不想讓芯兒太掛心的她的安心,李初順口問起來。

芯兒一頓,連忙地道:“公主,往後這些事你莫要過問。”

倒是讓李初聽得莫名了,這怎麽就讓她莫問了呢?她身邊的人還不許她過問一二,知道一下身邊的人大大小小的一些事?

那麽想李初道:“你是一直伺候我的人,我盼你將來都能過上好日子,因此想關心你有何不妥?”

“公主你尚未及笄,這等婚嫁之事不適合你說。”芯兒沒辦法,看李初百無禁忌,而且壓根沒覺得自己這樣過問有什麽不對的,只好把話說明白了。

壓根沒把自己當真小孩的人得了這麽一個理由,亦是無奈的啊,一嘆地道:“好吧,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往後不在人前問,只在你的面前問總可以吧?”

難道方才李初不是在芯兒的面前過問?

芯兒道:“公主,你還是別問了吧,要是皇後娘娘知道你問起,奴可沒辦法交代。”

李初攤手道:“不就是怕母親怪你和我說這些還不是我應該關心的事。只是各類的書都有說到婚嫁之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怪不到你的頭上。”

芯兒……李初連理由都找好了,必是不會讓芯兒給她背鍋的。

“公主,皇後派人來問公主都收拾好了嗎?”李初和芯兒說話,手腳都沒停,該洗臉的洗臉,該漱口的漱口,李初漱著漱著想起牙膏來了,牙膏方便吧,比起用鹽來刷牙,還是牙膏好吧?

默默記在心間,等把大事忙完,開始思量經商了,她肯定會把這些生活日需品搞出來。技能卡看著雞肋,不會讓人一步登天,還是可以領進門來的,她現在很多事情就差一個領她進門的。

“馬上就好。”李初神游歸神游,問她的問題她一個都沒忘,回應著外頭。

慈心小步地走進來,“公主,皇上也在等著你,說是趕在早朝前看看公主,叮囑公主。”

當父親的李治這個時候的心情難安的,可是有什麽辦法,他還不能大張旗鼓的送李初,只能偷偷的。

李初頷首趕緊的讓人將她的衣裳穿好,頭發隨便束起來就好,出宮進寺廟穿得越素越好。

慈心說得沒錯,李初趕到正殿的時候李治一身明黃朝服頭戴冕冠和武媚娘站在一起,夫妻二人說著話,看到李初走過來又都止住了話題。

“父親,母親。”喚著一聲,李初的臉上都是笑容。

李治走下來撫過李初的臉道:“萬事小心,能不能把人捉住是其次,你的安全最重要!”

這是一個父親對待自己孩子的希望,就算捉不到人也沒有關系,只要李初可以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

李初搖頭道:“那可不行,以身犯險就是為了能夠把人捉起來,不讓他們再有機會為惡,我要平安,人也要捉起來,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掉。”

李治無奈極了,李初有自己的想法,還是不會輕易由人說服的想法,李治能如何,“我只怕有人趁亂。一切布局路上讓慈心告訴你。走吧,我送你上車,送了你再去上朝。”

作為一個父親李治有些不能確定讓李初去冒這個險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可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像李初說的那樣,他們只會想盡辦法的把事情做好,一步做好,不會再來第二次。

李初笑著點頭答應,武媚娘就算不說話依然跟著一道走出去。

在宮中還是可以乘轎的,更別說李初更是李治的掌上明珠,這一次李初出宮為餌,李治尤其是那個幫著李初彎鉤的。

李治在李初上轎前,輕聲地叮囑道:“初兒,一定要將東西拿回來。”

李初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的配合答道:“父親放心,會的。”

說著會的,李治看著李初眼中的讚賞啊,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轉交給安國寺住持的東西,親手交到住持的手裏。”

不就是昨天和李初說過,會不會讓李初出宮做事還得問過安國寺的住持那話,還以為李初忘記了嗎?

李初接過道:“父親給我,就不怕我不給住持大師。”

李治篤定地道:“初兒不會的。”

這吃定李初的態度,李初何其無奈,“父親快去上朝吧,都要晚了,你要是再不去他們會說你的。”

大唐的臣子啊,因為有著魏征在前,一個比一個敢諫,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敢諫才能讓大唐的皇帝明白大唐都有什麽樣的問題,該解決的解決,該安撫的安撫。

李治道:“走吧。”

意示讓李初先走,等李初走了,他自然會去上朝。

李初昨天都已經讓太後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計劃說得七七八八了,至於接下來要怎麽做,靜候吧。

坐在轎上,到了宮門再換乘馬車的這會兒,慈心上車同李初把一幹計劃說清楚。李初核對一聽,好吧,太後們果然是牛人。完了一個晚上沒睡還是精神抖擻的李初又跑群裏和太後聊起天來。

宣太後日常看著李治那一波波的操作,一波波的應對都只想感嘆這麽一個皇帝太厲害了點,她可樂意看到李治動心思做小動作了。

蕭太後:“皇帝其實像高宗這麽樣確實不錯,怕只怕皇帝沒本事,還聽不得人的勸言,肆意妄為,那就是國之禍事了。”

孝莊太後:“當皇帝不過是與臣與民的博弈,有時候皇帝沒有辦法之下能三十年不上朝抗議臣子,你們想過能有這樣的皇帝嗎?”

呂太後驚呆地問:“三十年不上朝,國亡了嗎?”

孝莊太後:“並沒有,至少大明並沒有在他的手裏亡了,但也正是因為他,才有了大清的崛起。”

後面的歷史最了解的人就是孝莊太後,李初真得不得不服啊,沖孝莊太後問:“太後們讀書,最愛讀哪一本?”

宣太後:“諸子百家皆有涉及,史傳的話,各家的史傳都看過一些,沒有特別喜歡的。”

呂太後:“非要說一本的話,《春秋》吧。”

那個時候的她們非要說有什麽史書可讀,少是少的,李初細想想自己讀過的記載,好像有點少。

蕭太後:“《左傳》。”

孝莊太後:“二十三史我都曾讀過。人活得長,時間太多,到了最後不想自己變成一個惹人嫌的人,最好就是多讀書。”

李初:“活得太久總是要自己找些事情來做,否則就算沒有人嫌,自己也會無聊得發瘋的。”

宣太後:“群主,你想好做什麽生意了嗎?系統總想讓你換技能卡,這個時候有空,換幾張吧,看你的積分放著也是放著,沒什麽用,倒不如換一換。”

系統得了宣太後的話立刻冒出頭來:“正是正是,群主你可趕緊的來吧,看看這麽多的技能術,全都半價呢。”

上趕著求李初換的事,李初無奈地問:“來個推薦吧,準備做服裝生意。”

系統趕緊給推出來:“布料卡,服裝設計大全(古今結合版)。”

兩樣東西推出來,李初看了看,什麽都看不出來,小氣的系統壓根不可能會讓人在沒有交換前個得到使用說話!

系統等半天都沒等到李初說上一聲交換,心急如焚再接再厲地發信息:“群主,半價啊,這兩樣才五百積分,巨劃算,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這口號給喊得啊,李初沒眼看了,五百的積分,皮毛罷了,換吧換吧。

李初點擊換購,立刻這兩樣東西全到李初的腦子裏,密密麻麻的描述,李初問:“這麽細的描述,你是想讓我怎麽翻到適合我,我要用的?”

問著某位系統,讓它給上指點吧。

系統:“技能卡請群主自行研究使用,每一個技能卡的使用方法都不一樣。”

……果然系統就是一個坑,她怎麽就覺得自己應該收回說它坑的話呢。

“公主,到了。”李初群水得不亦樂乎,安國寺終於到了。

一路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李初一點都不敢松懈,安國寺才來,時間還早著,要是能安然無恙的從安國寺裏出去,才算是什麽事都沒有。

連著十餘年初一十五的上安國寺來,就算一開始不熟悉,現在都熟悉了。

素日李治只派十來人身著便服隨李初一道前來,今天沒有例外,不過是換了幾個人,慈心和衛因、青蕪那麽一個個既是女眷還武藝高強的人隨侍在李初左右,庇護之意明顯得很。

安國寺上下都知道李初總是逢初一、十五前來的,習慣李初來,李初又不是一個喜歡擺架子的人,有時候還會給和尚們送個禮,一來二去寺中的和尚倒都挺喜歡李初來的。

“住持大師在哪兒?”李初到了,有人來迎著她。

平時都是住持大師來的,今天李治特意交代讓她交給住持一份東西,李初第一時間問起住持大師在何處。

“住持昨日受了風寒,特意吩咐我等好生招待公主,萬不可有所損失。”所謂的招待就是讓李初聽佛經,每回李初來安國寺都是這般,聽聽佛經,有時候還能聽到得道高僧講道,比如住持大師。

不過住持的身體一向不錯,說他身染風寒啊,宣太後:“不去看看住持大師說不過去吧。”

李初眼中閃過一精光,笑笑道:“既然住持大師不適,聽了這麽多年住持大師講經,理當前去看望,父親還有一樣物甚讓我一定要交給住持大師。”

去是誰都攔不住的了,李初朝一旁的圓胖和尚笑說道:“勞你帶路。”

作者有話要說:李治:坑女兒之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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