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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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ｂｏｒｎ，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哦？”Ｒｅｂｏｒｎ拉了拉頭上的帽子，“什麽事？”
“我拜托骸跟弗蘭幫忙，加上我的紅蓮之火，做了一個幻術，希望你能夠讓綱吉他們都去歷練一下。”
“什麽幻術居然需要你們一起出手？”Ｒｅｂｏｒｎ很感興趣地問道，六道骸的幻術能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可以說，如今的六道骸雖然還不算最強，但是他可以肯定，十年之後，未來最強幻術師，必然有六道骸的一席之地！
弗蘭那個小鬼在幻術上的天賦甚至比六道骸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年齡尚幼所以才會顯得比較弱一點，十年之後，那孩子會發展到什麽程度實在是令人期待。
至於若初，她獨一無二的紅蓮之火不僅具有強大的殺傷力，同時對於其他七種火焰都有著增幅作用，若初的紅蓮之火跟六道骸的幻術相結合，結果就是讓本就趨於完美的幻術更加完美。
所以說，“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若初？”
“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了解到自己所選擇的，究竟是一條什麽樣的道路。”若初道，“Ｒｅｂｏｒｎ，我承認他們都是有潛力的天才，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強者。他們跟綱吉之間的羈絆也令我動容，坦白說，從小就是黑手黨家族成員的骸、獄寺跟藍波我並不是很擔心，無論如何，他們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跟黑手黨為伴，可是，山本、世川還有恭彌……他們之中，哪怕是最孤高冷傲的恭彌，也從來都是在咬殺了人之後會打電話叫救護車的好孩子。”
“我並非是想要否決什麽，只是希望，至少他們能夠清楚地知道所謂的黑手黨到底是怎麽回事，讓他們了解自己究竟是在走向一條什麽樣的道路。我希望看到的，是他們在見到了那一切之後仍舊能夠選擇堅持不動搖地站在綱吉的身份。那才是真正的守護者該有的姿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糊裏糊塗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麽。”黑手黨，並不是什麽光明的存在。無論黑手黨的外表有多麽光鮮，都改變不了黑手黨手中沾滿了鮮血、都是冷酷無情的存在的事實。她跟綱吉加入彭格列是命中註定，繼承於彭格列初代的血脈讓他們無法平凡下去。彭格列的十代被稱為‘失落的皇族’，若是他們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血統尊貴又柔弱的存在，向來都是那些黑手黨們最熱衷的玩具。而那是他們絕對不願意也不可能讓它發生的事情……
Ｒｅｂｏｒｎ沈默了一會：“你說得對，倒是我疏忽了。”他為綱吉挑選出了最合適的守護者，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是自願還是在迷糊中踏入了黑手黨的世界而從此不能再離開。
若初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
與其讓他們身不由己地深陷黑手黨的世界，等到日後動搖、甚至埋怨起綱吉，不如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說明白，讓他們自己去選擇。
一味的隱瞞只會帶來隱患和隔閡。
“那麽，就按你說的，做個歷練吧。”Ｒｅｂｏｒｎ沈聲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所挑選出來的人，是不會錯的。”
“若是他們想要退出的話……”
“那就讓他們退。”Ｒｅｂｏｒｎ答得毫不猶豫。
身為黑手黨，需要有一顆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動搖的心。
若是此時他們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倒還不如重新選擇新的守護者。
正因為守護者乃是守護，乃至最接近大空的存在，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的守護者，很容易就會被別人鉆了空子，動搖信念，這樣的守護者，對於大空來說，絕對是個隱患。
“就這麽說定了，我去找骸跟弗蘭，集合他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Ｒｅｂｏｒｎ。”
－－－－－－－－－－－－－－－－
“ｋｕｆｕｆｕｆｕ……”六道骸挑起眼角看著若初，“你還真舍得。”那個幻境並不是那麽簡單的，對於現在的澤田綱吉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一不小心，他們就有可能會陷進去，再也無法出來。
“只是一個幻境而已。”若初冷聲道，“我只是將他們所要可能面對的未來清清楚楚地讓他們看明白。若是他們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也不必跟瓦利亞爭奪什麽指環了。”不過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罷了。
“我以為你是不想讓他們加入黑手黨。”
“……”若初淡笑，轉頭問道，“骸，若是可以選擇，你願意加入黑手黨嗎？”
六道骸神色一冷：“我可不是什麽黑手黨！毀滅黑手黨可是我的目標。”
那個中二的目標你居然還沒有放棄麽……
若初很想跟他說，放棄吧，少年，所謂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黑手黨的存在是黑暗世界的一種必然，沒有黑手黨也會有別的黑暗來代替，除非毀滅人類，否則這份黑暗永遠都不會消失。
再說了，毀滅黑手黨這種中二的夢想，一聽就是反派ｂｏｓｓ才會做的事情好嗎……
現在三歲小孩都知道，反派ｂｏｓｓ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六道骸眼角抽了抽：“你那什麽眼神？”幹嘛用一種看問題少年的眼神看著他？
“沒事。”若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繼續堅持你的夢想。”
“？”
“其實我對黑手黨也沒啥好感。”她倒是無所謂，上輩子都習慣了，主要是綱吉，要不是那個坑爹的血統，她才不想讓綱吉涉足那個地方！黑手黨又不是玩過家家，綱吉那種個性怎麽合適！哪怕是歷史上創造了彭格列的初代，最後還不是因為適應不來黑手黨的法則所以才會退位去了日本隱居麽！
“要是你能毀了黑手黨，我跟綱吉都會很感激你的。”因為那代表著，再也不存在一個叫彭格列的家族來束縛他們了。
“……”六道骸扭頭，“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等他們有動靜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頓了頓又道，“不過，按照估計，他們多半得兩三天後才能出來。”
兩三天啊……時間應該足夠了……
若初點點頭：“那就拜托你了。”
三天之後，若初收到了六道骸的電話。
“已經有動靜了。”
若初立刻趕了過去。
六道骸笑得玩味：“真沒想到，最先出來的竟然會是澤田綱吉呢。”他以為他的心會是最弱的。
若初對這個答案並不怎麽奇怪：“綱吉雖然性子比較綿軟，但是他的個性是很堅韌的，一旦決定了什麽事情，就絕對不會輕易回頭。只要他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就絕對不會再猶豫遲疑。為守護而產生的力量是最強大的，為了守護自己的朋友、夥伴跟家人，綱吉會擁有強大的心靈乃至力量。”
“你對他還真是信任有加。”
若初淡淡笑了，不是平常毫無意義的笑，也不是禮貌性的微笑，而是真正的笑容：“畢竟，他是澤田綱吉啊。”那個，即使是怯懦得站不穩，也依舊堅持站在她的面前，想要保護她的傻孩子……
六道骸垂下了眼簾，沒有說話。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若初那樣的眼神，他忽然覺得很礙眼……
溫暖嗎？
那種東西，他早在成為試驗品的時候就丟棄掉了……
不過是無用的廢物罷了……
他才不稀罕……
橙色的光芒一閃而逝，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若初跟六道骸面前。
依舊是那般清秀的眉目，依舊明亮的棕色眼睛，卻少了當初的怯弱，而多了幾分堅毅和決然。
若初看著已經大有成長的綱吉，笑彎了眼眸：“哥哥。”
“辛苦你了，若初。”經歷了那場幻境，綱吉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麽天真多麽幸福，也才有些領悟到，若初為了他暗地裏做了多少努力。
他是哥哥，卻從小都要依賴著若初這個妹妹，說要保護，卻從來都是被若初保護，真是……
“以後，我會做個好哥哥，保護好你的，若初。”
“ｋｕｆｕｆｕｆｕ……”不待若初回答，六道骸單手支著下巴，神態優雅而魅惑，“就你這點本事，想保護若初恐怕還早了點。”
“我知道自己現在還很弱，但是不會一直是這樣的。”綱吉神色很認真，“終有一日，我會變得足夠強大，然後可以保護我重要的家人和朋友。”
“ｋｕｆｕｆｕｆｕ……大言不慚……進了一次幻境，我看你實力沒增長多少，嘴皮子倒是長進了。”
“我也會保護你的，骸，你是我的霧守。”
“……靠你保護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若初抿唇，淺淺地笑了。
這樣，就很好了……
他們還年輕，還有著無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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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Ｒｅｂｏｒｎ拉了拉頭上的帽子，“什麽事？”
“我拜托骸跟弗蘭幫忙，加上我的紅蓮之火，做了一個幻術，希望你能夠讓綱吉他們都去歷練一下。”
“什麽幻術居然需要你們一起出手？”Ｒｅｂｏｒｎ很感興趣地問道，六道骸的幻術能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可以說，如今的六道骸雖然還不算最強，但是他可以肯定，十年之後，未來最強幻術師，必然有六道骸的一席之地！
弗蘭那個小鬼在幻術上的天賦甚至比六道骸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年齡尚幼所以才會顯得比較弱一點，十年之後，那孩子會發展到什麽程度實在是令人期待。
至於若初，她獨一無二的紅蓮之火不僅具有強大的殺傷力，同時對於其他七種火焰都有著增幅作用，若初的紅蓮之火跟六道骸的幻術相結合，結果就是讓本就趨於完美的幻術更加完美。
所以說，“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若初？”
“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了解到自己所選擇的，究竟是一條什麽樣的道路。”若初道，“Ｒｅｂｏｒｎ，我承認他們都是有潛力的天才，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強者。他們跟綱吉之間的羈絆也令我動容，坦白說，從小就是黑手黨家族成員的骸、獄寺跟藍波我並不是很擔心，無論如何，他們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跟黑手黨為伴，可是，山本、世川還有恭彌……他們之中，哪怕是最孤高冷傲的恭彌，也從來都是在咬殺了人之後會打電話叫救護車的好孩子。”
“我並非是想要否決什麽，只是希望，至少他們能夠清楚地知道所謂的黑手黨到底是怎麽回事，讓他們了解自己究竟是在走向一條什麽樣的道路。我希望看到的，是他們在見到了那一切之後仍舊能夠選擇堅持不動搖地站在綱吉的身份。那才是真正的守護者該有的姿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糊裏糊塗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麽。”黑手黨，並不是什麽光明的存在。無論黑手黨的外表有多麽光鮮，都改變不了黑手黨手中沾滿了鮮血、都是冷酷無情的存在的事實。她跟綱吉加入彭格列是命中註定，繼承於彭格列初代的血脈讓他們無法平凡下去。彭格列的十代被稱為‘失落的皇族’，若是他們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血統尊貴又柔弱的存在，向來都是那些黑手黨們最熱衷的玩具。而那是他們絕對不願意也不可能讓它發生的事情……
Ｒｅｂｏｒｎ沈默了一會：“你說得對，倒是我疏忽了。”他為綱吉挑選出了最合適的守護者，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是自願還是在迷糊中踏入了黑手黨的世界而從此不能再離開。
若初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
與其讓他們身不由己地深陷黑手黨的世界，等到日後動搖、甚至埋怨起綱吉，不如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說明白，讓他們自己去選擇。
一味的隱瞞只會帶來隱患和隔閡。
“那麽，就按你說的，做個歷練吧。”Ｒｅｂｏｒｎ沈聲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所挑選出來的人，是不會錯的。”
“若是他們想要退出的話……”
“那就讓他們退。”Ｒｅｂｏｒｎ答得毫不猶豫。
身為黑手黨，需要有一顆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動搖的心。
若是此時他們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倒還不如重新選擇新的守護者。
正因為守護者乃是守護，乃至最接近大空的存在，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的守護者，很容易就會被別人鉆了空子，動搖信念，這樣的守護者，對於大空來說，絕對是個隱患。
“就這麽說定了，我去找骸跟弗蘭，集合他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Ｒｅｂｏｒ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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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幻境而已。”若初冷聲道，“我只是將他們所要可能面對的未來清清楚楚地讓他們看明白。若是他們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也不必跟瓦利亞爭奪什麽指環了。”不過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罷了。
“我以為你是不想讓他們加入黑手黨。”
“……”若初淡笑，轉頭問道，“骸，若是可以選擇，你願意加入黑手黨嗎？”
六道骸神色一冷：“我可不是什麽黑手黨！毀滅黑手黨可是我的目標。”
那個中二的目標你居然還沒有放棄麽……
若初很想跟他說，放棄吧，少年，所謂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黑手黨的存在是黑暗世界的一種必然，沒有黑手黨也會有別的黑暗來代替，除非毀滅人類，否則這份黑暗永遠都不會消失。
再說了，毀滅黑手黨這種中二的夢想，一聽就是反派ｂｏｓｓ才會做的事情好嗎……
現在三歲小孩都知道，反派ｂｏｓｓ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六道骸眼角抽了抽：“你那什麽眼神？”幹嘛用一種看問題少年的眼神看著他？
“沒事。”若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繼續堅持你的夢想。”
“？”
“其實我對黑手黨也沒啥好感。”她倒是無所謂，上輩子都習慣了，主要是綱吉，要不是那個坑爹的血統，她才不想讓綱吉涉足那個地方！黑手黨又不是玩過家家，綱吉那種個性怎麽合適！哪怕是歷史上創造了彭格列的初代，最後還不是因為適應不來黑手黨的法則所以才會退位去了日本隱居麽！
“要是你能毀了黑手黨，我跟綱吉都會很感激你的。”因為那代表著，再也不存在一個叫彭格列的家族來束縛他們了。
“……”六道骸扭頭，“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等他們有動靜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頓了頓又道，“不過，按照估計，他們多半得兩三天後才能出來。”
兩三天啊……時間應該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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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若初收到了六道骸的電話。
“已經有動靜了。”
若初立刻趕了過去。
六道骸笑得玩味：“真沒想到，最先出來的竟然會是澤田綱吉呢。”他以為他的心會是最弱的。
若初對這個答案並不怎麽奇怪：“綱吉雖然性子比較綿軟，但是他的個性是很堅韌的，一旦決定了什麽事情，就絕對不會輕易回頭。只要他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就絕對不會再猶豫遲疑。為守護而產生的力量是最強大的，為了守護自己的朋友、夥伴跟家人，綱吉會擁有強大的心靈乃至力量。”
“你對他還真是信任有加。”
若初淡淡笑了，不是平常毫無意義的笑，也不是禮貌性的微笑，而是真正的笑容：“畢竟，他是澤田綱吉啊。”那個，即使是怯懦得站不穩，也依舊堅持站在她的面前，想要保護她的傻孩子……
六道骸垂下了眼簾，沒有說話。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若初那樣的眼神，他忽然覺得很礙眼……
溫暖嗎？
那種東西，他早在成為試驗品的時候就丟棄掉了……
不過是無用的廢物罷了……
他才不稀罕……
橙色的光芒一閃而逝，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若初跟六道骸面前。
依舊是那般清秀的眉目，依舊明亮的棕色眼睛，卻少了當初的怯弱，而多了幾分堅毅和決然。
若初看著已經大有成長的綱吉，笑彎了眼眸：“哥哥。”
“辛苦你了，若初。”經歷了那場幻境，綱吉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麽天真多麽幸福，也才有些領悟到，若初為了他暗地裏做了多少努力。
他是哥哥，卻從小都要依賴著若初這個妹妹，說要保護，卻從來都是被若初保護，真是……
“以後，我會做個好哥哥，保護好你的，若初。”
“ｋｕｆｕｆｕｆｕ……”不待若初回答，六道骸單手支著下巴，神態優雅而魅惑，“就你這點本事，想保護若初恐怕還早了點。”
“我知道自己現在還很弱，但是不會一直是這樣的。”綱吉神色很認真，“終有一日，我會變得足夠強大，然後可以保護我重要的家人和朋友。”
“ｋｕｆｕｆｕｆｕ……大言不慚……進了一次幻境，我看你實力沒增長多少，嘴皮子倒是長進了。”
“我也會保護你的，骸，你是我的霧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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