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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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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麽突然來靈禾了,這裏離暮都可老遠了。”

方才張生走後,木裏已把外屋用目光搜尋了一遍,並沒看到叮叮,所以她猜測叮叮多半在裏屋。

不過她也沒那麽著急撕破臉,畢竟如果叮叮真在這裏,那天闖進她家的人是誰已很明顯。既然是認識的人,自不必操之過急。

“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啊。”

“我,我這是因為一直住這邊啊。”

“你老家是靈禾?”

“那倒不是,後來搬過來的。也太巧了吧,居然能在這裏遇到。”

“是啊,搞不好是什麽東西做指引了呢。”

聽木裏這樣說,張生猜測出她們是發現叮叮在這裏才找了過來。今天他剛剛把齊光修了一半多的叮叮修好,光顧著調試,都忘了叮叮身體裏裝著追蹤器。

“難道是命運嗎,呵呵。”

張生半開著玩笑,裏屋卻突然傳來一聲:“清姐,我想喝水。”

“還有其他人在?”

木裏立馬警醒地站起身來,張生也跟著速速站起來,並假裝無意擋住了木裏的身子。

“清姐的病人,你不用管。”

“喔,她這還能讓病人長住呢?”

“心腸好,沒辦法。”

“是嗎?”

心腸好,剛剛還把她們拒之門外?依木裏看來,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陳阿生啊陳阿生,那一刻木亦清真想把正在給丁宇打針的針管錐進陳阿生的身體裏。

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敢出聲,而且還不止一次,見她沒有立馬進去,竟然又喊了一聲:“清姐,我身體好疼,你快來給我看看。”

那惹得木亦清都沒好好給丁宇紮針,本該循序漸進的事,她沒幾秒就給丁宇把針打完了。

丁宇疼得,都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木亦清連句道歉都沒來得及說,拿著給丁宇用過的空針管就飛奔裏屋。

可她剛走到裏屋,那個陳阿生就又來了一句:“齊光,原來你醒著呢呀。”

木亦清拿針管當飛鏢般,一扔就扔到了陳阿生正靠著的墻上,緊挨著他脖子的位置。

那一刻她恨不得,把針管直接插到他的脖子上。

即便木亦清一進裏屋就兇猛地關上了房門,可齊光二字,木裏聽的相當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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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光二字的時候,木裏那時已經站到了丁宇身邊。

方才丁宇因為被木亦清粗魯的紮了一針,尖叫出聲,木裏擔心緊忙跑過來看看。

從進門後,她的心思都在叮叮身上,所以丁宇這邊的情況她沒在意。

沒想到那個張生口中的清姐竟然沒有拆穿丁宇,將計就計,甚至還如此野蠻地讓丁宇的胳膊流了血。

稍微有點思想的人都會想,這個清姐不是假醫生,就是故意想傷丁宇。

從她剛剛緊緊關上裏屋的房門來看,她定是從齊光或者張生那裏聽說過她和丁宇,所以在一開始認出她和丁宇後,就沒打算讓她和丁宇進來。

不過還真是意外,本來只是沖著叮叮來的,沒想到齊光也在。

她和丁宇幾經周折才來到的地方,自認為已經是選用了最快的到來方式,齊光居然能比她們還快,實在讓人費解。

木裏其實恨不得現在就闖進裏屋看看,一是不滿木亦清對丁宇這般兇殘,二是想看看齊光是否真的在,若真在,又躲她做什麽。

不過即便那些再著急,知道那些人在裏面跑不了,所以木裏還是在木亦清的藥櫃裏先給丁宇找來了棉簽,幫他按住傷口。

張生起初在聽到齊光的名字時,身子微微一顫,心想完了完了。

今天齊光回來雖然害羞沒願意講在學校裏與木裏發生的事,但他在網上已經自己看到了。所以他知道木裏一定認為齊光現在應該還在暮都。可是齊光此刻出現在靈禾,別說木裏,任何正常人都會無法理解,所以搞不好這次齊光會暴露自己能瞬間移動的事。

他本以為,在齊光的名字一出來時,木裏就會不管不顧地直接沖緊裏屋,抓齊光一個現行。

然而好幾秒過去,木裏都沒從他眼前跑過,他這才瞅見木裏正緊張兮兮的關心丁宇,不知是裝得還是真沒聽見有人喊齊光的名字,跟丁宇膩歪了好一會兒,才又跟丁宇一起走了過來。

意外地是還差一步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丁宇突然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他緊忙過去幫木裏一起把丁宇扶起來。

一邊疑惑又一邊想到,這定然是木亦清幹的“好事”。

齊光確實是醒了,不過也就是剛剛的事,他昨晚幾乎一整宿待在木裏家,根本沒睡覺,今天又不小心被安可喬打傷,所以清姐給他處理完傷口,沒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因為需要強烈的休息,齊光睡得很死,若不是剛剛叮叮在他被窩裏動換,他還真醒不了。

他有迷迷糊糊聽見木裏說得兩句話,剛在思索這聲音有點熟悉,還沒敢懷疑是木裏的時候,對過病床的陳阿生就喊了他的名字,緊接著清姐怒氣風發地進來,有種想把陳阿生殺死的氣勢。

“怎麽了?”

清姐把門關上,齊光才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她來了。”

她?齊光還在納悶這個她是誰,清姐又補了一句“木裏”。

齊光蹭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後背發出的疼讓他禁不住咬了咬嘴唇。但不妨礙他腦海裏各種翻江倒海,思緒像一群蒼蠅般亂竄,木裏怎麽會來?她如何來得?又怎麽找到的這裏?

他想不明白,但聽到清姐說木裏的時候就要下床,因為他縱使弄不清楚那些,可他還記得那個現在渾身顫抖,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的陳阿生剛剛說過什麽。他提了他的名字,還說他醒著。

是個耳朵沒出毛病的人都該聽到了,所以他還能怎麽裝,立刻消失?讓清姐無論找什麽樣的理由都搪塞過去?不,今早上木裏能說出他能讓人失憶的那些話,猜到他能瞬間消失肯定也不會太久。

然而他還沒從床上下來,清姐就阻止了他。

“她那發小也來了,我剛給他打了一針管的蒙汗藥,現在……”

清姐話還沒說完,他們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巨響,估計是蒙汗藥已在丁宇身上起了作用。

“我能搞定,你不要出來。”

清姐給他留下這句話,就趕緊出了房門,並把門帶上。

一出房門,木亦清就湊近木裏她們安慰道:“別擔心,這是我給他註射的藥起作用了,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可是當她想搭把手幫忙時,木裏卻毫不留情地把她推開。

等把丁宇徹底安放好,木裏探了探他的呼吸,見他呼吸正常,才凜冽地站直身子,逼進木亦清。

“你到底給他註射了什麽藥?我們還要互相裝傻到什麽時候?”

“可是你說他發燒的。”

木亦清沒想到木裏這麽快就想攤牌,不過她早有自己的計劃,所以說著話的時候,一只手已經把桌子上剛剛為丁宇調配藥時,就準備好的另外兩支針管吸到了手裏,想趁木裏不備註射到她身上。

不過這木裏還真不是一般姑娘,竟然發現了她的意圖。

“你既然是醫生,他到底有沒有發燒你還不清楚?”

木裏攥著木亦清已經伸到她腰部的針管,說得咬牙切齒。

可下一秒木裏另一側的腰間,就被註入了不明液體,她來不及再說些什麽,也暈了過去。

“你這…你這是幹什麽?”

張生看著也倒下的木裏,有些微微怒意,這木亦清是真不知道這倆人是誰,還是裝的,竟然敢對她們做這種事。

“你給她們註射的什麽藥?”

張生一邊說著,一邊要去把木裏扶起來,只是手剛挨到木裏的肩膀,一只粗壯的胳膊已經拖住了木裏的脖子,張生擡頭一看,是齊光那小子最終沒忍住,還是出來了。

“木亦清也是怕她們發現你,好意一番,你別怪她。”

當張生看到齊光那張不是因為傷痛而拉長的臉時,不自覺地替木亦清說起了好話。

木亦清卻不領情,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怕她們毀了咱們的事。”

齊光根本沒聽她們說什麽,抱起木裏後,就把她先放進了裏屋他躺過的床上。

不等他出去,木亦清跟張生剛剛已隨他走進了裏屋。

“那個,她沒敢對木裏做什麽,一會木裏就會醒了。”

張生又一次好心解釋。

木亦清把剩的那一針管打進陳阿生的身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過來說道:“現在著急的不是她,而是李方隱。”

“李方隱?他怎麽了?”

張生迫切出聲,本來一絲不茍地盯著木裏看的齊光也猛地站起了身來。

木亦清說,剛給他打電話,他沒接。

“那可能是在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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