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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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別離開我。”
“媽媽，媽媽陪陪我。”
“媽媽，媽媽要是不在，我要怎麽活下去？”
在床邊不小心睡過去的Bai突然驚醒。
他買粥回來有好一會了，但看到Itt睡得正香就想著讓他多休息會，不忍心叫醒他給自己挪位子，就隨便在床邊靠著瞇了會。被Itt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Bai睜開了眼睛，Itt正無意識地說著夢話，此刻身材高大的人看起來卻無比脆弱，讓人看了心生憐愛。
Bai起身摸了摸Itt的額頭，那裏又開始發起燙來，雖然沒有之前那麽燙，但Bai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熱量，Bai看了看時鐘，離上次吃藥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6小時，藥效應當是過了，看來自己得給他再擦下身。
“別走。”
正拿著濕毛巾給病人擦著脖子的時候，Bai的手腕突然被床上那人抓住了，伴隨而來的是讓人心生惻隱的哀求。
“Itt，是我，先放開我，我在給你擦身子。”
Bai用另一只手輕輕推了推Itt的肩，想讓他起來喝個粥順便把藥也吃了，畢竟也到了吃藥時間了。
“Bai。”
睜眼那瞬間，Itt嘶啞著聲音叫道，他懵懵地環視周圍，看樣子他的思緒還沒徹底回歸現實。
“嗯，是我。”
Bai邊說邊輕輕轉了轉手腕示意對方放開自己，Itt嚇了一跳，趕緊放開手，Bai繼續給他擦臉以及脖子附近。
“剛剛我有說什麽奇怪的話嗎？”Itt臉上收不住的緊張。
“沒有啊，就聽到你在那叫叫嚷嚷的。”
“先起來喝個粥吧。”Bai邊說邊幫忙扶起他。
“不吃行不行啊，老感覺要吐，什麽都不想吃。”
Itt轉過頭一臉求饒地看著Bai，以往耀眼的帥氣似乎也因為感冒有所蒙塵。擔心他做夢的時候可能會不小心扯到，Bai剛剛心裏很想將Itt那雙耳環給摘下來的，但最後他還是沒敢給他摘掉，只能坐在旁邊小心看顧著，直到Itt自己醒來。
“必須吃。”
“不想吃。”
“······”
“等會又會吐出來。”
“你要是不亂吃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的話，吃東西的時候，食管會蠕動讓食物進入胃裏消化，胃括約肌也會好轉，身體會自動將新吃進去的食物輸送到身體裏，你之前吃的那些東西也就不會吐出來了。”Bai一下子將面前這人的話都堵住了。
“也就是說吃了會好點咯？”
Itt看起來還是一臉懵，Bai也沒想他能聽懂多少，懂得多問得就多，沒完沒了了等會，趕緊喝粥吃藥才是正事。
“對。”
事實上他應該先讓Itt先吃止吐藥先，半個小時後再喝粥的，但既然都來不及了，Bai幹脆把藥都給他吃了。Itt起身隨意地喝了幾口粥，喝完臉色好看了不少，剛剛嘴上還說著不餓的人，沒一會就把整碗粥都喝完了。
“把衣服脫掉，等會給你擦下身子。”Bai邊說邊拿起盆子裏的濕毛巾。
“不必了，我都快好了。”
“你要是再這樣子，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睡走廊。”
“但······”
“但是什麽？”
“我剛吃完飯，肚子好飽。”
“閉嘴然後趕緊給我脫掉，少在那啰啰嗦嗦的。”
“謝啦。”
生病的家夥小聲說道，Bai一臉平靜，沒有對那句感謝的話做出任何回應，此刻坐在這裏這般不嫌棄地照顧著他，無言卻已勝萬語。
Itt按照他的吩咐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衣服脫下的瞬間，Itt健美的身材清晰無比展現在Bai的眼前，線條分明的腹肌完美展示了人類身體的美感。
Itt身上的肌肉是那種常年訓練的人才有的，發達的胸肌連接著兩側有力的手臂，小腹上六塊腹肌清晰可見，昭示著身體主人對自己身材的重視程度，精瘦的腰下是倒三角的被褲子遮擋著的神秘角落。
Bai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些什麽，默默繼續給他擦身子。
他伸手扯了扯Itt一側的褲頭示意他把外面的褲子脫掉，Itt起身隨意將長褲蹬到腳踝脫掉，屬於他的男人的象征被白色的短褲緊緊遮蓋著。
Bai繼續往下擦著，Itt的腿不是模特那種瘦弱的類型，相反他的腿像運動員一般強壯有力，Bai手裏的布從他大腿慢慢往下到達小腿，Itt小腿的肌肉像常年練體育的人一般硬邦邦的。房間裏除了擦身子的聲音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兩人誰都沒有出聲，擦完腳踝降溫大業總算結束了。
“謝謝。”
“······”
“謝謝你，真的，謝謝。”
面前這人的聲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語，熱量似是不甘就此離去，正努力尋找新的宿主一般，心地善良的醫學生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在發熱，自己努力為面前這人驅逐的溫度似乎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
“Bai。”
Itt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Bai擡眼看去，昨天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的家夥此刻正坐在書桌旁心情極好地朝自己笑著。
“你小子昨天可是難搞得要死。”
看到對方已經好了，Bai開口抱怨道，事實上Itt說的沒錯，因為生病的人可能真的睡得挺好的，反倒是他這個負責照顧的人沒怎麽休息到，他得看著他，時不時就得叫他起來，給他擦身子，提醒他吃藥，半夜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下了，Itt又開始說夢話，搞得他半夜又得醒過來，盡管也幫不上那個困在夢魘中的小男孩什麽忙，但終歸也是醒了，Bai也只能閉眼強迫自己繼續休息了。
Itt的癥狀是在半夜吃了最後一次藥，又擦了遍身子後才真正好轉起來的，剛開始他的身子還是稍稍有點燙的，但半夜一點過後他的體溫就開始下降了，半夜Bai又給他擦了遍身子後開終於安心睡下，體溫恢覆正常後，Itt也就沒有再說夢話了，房間裏一片靜謐。
Bai真正睡著時已接近天亮，那時Itt的癥狀也基本上消失了。
“沒事。”
Bai邊說邊伸手整理了下發型，他擡頭看了下墻上的時鐘，竟然已經是周日下午快2點了，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了麽，但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因為昨晚他將這人的癥狀壓下去的時候，天也快亮了。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Itt笑著說道。
“嗯，昨晚我可是跟你爹一樣伺候你小子了，等你小子好了，老子再跟你算帳。”Bai轉身咬牙道。
“好啦好啦，等你來算帳，但現在先找點什麽填下肚子吧？”
Itt不在意地說道，他轉頭指了指應該是他剛剛下去便利店買的吃的，此刻的他已經換上自己的私服，周五穿的那套校服早已被他換下。
“你是回了趟宿舍嗎？”Bai有點搞不清狀況。
“嗯，我十點就醒了，看你還沒醒就先回去把自己車開回來了，回來後你還沒醒，我就先去洗澡換身衣服了，回來你還是沒醒，就下去給你買點吃的。”Itt慢慢解釋著。
“那你現在感覺怎樣了？燒退了嗎？還拉肚子嗎？”Bai詢問著他的情況。
“好啦，燒都退了，一切感覺正常，也不拉肚子了。”Itt答道。
“嗯，好了就行，這一病可累死我了。”Bai邊說邊掀開毯子準備起身。
“吃什麽？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買了挺多樣的。”Itt邊說邊在身旁得袋子裏翻來翻去。
“不吃了，等會去樓下店裏吃好了。我都在房間裏呆了兩天了，無聊得要死，我可不願意再呆在這個小房間裏吃飯。”
“啊”
Itt 邊說邊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來，Bai低頭一看是襯衣，短褲以及洗澡用的毛巾，他一手接過也不說什麽，直接去廁所洗澡去了。
洗完澡換好衣服，兩人直接到樓下找吃的去了，一到樓下，Bai直罵自己個豬腦子，周末樓下的店都不營業的，這些老板是擔心自己會發財嗎？吐槽歸吐槽，Bai也只能坐著Itt的車去學校旁邊找吃的去了。其實學校離他們宿舍走幾步也就到了，但這大太陽都能把人烤熟了，Bai不想走過去，就讓Itt當司機兩人開車過去，畢竟自己可是伺候了這小子2天了，也該是自己享受下的時候了。
他們選的是混合風味價格不太貴的餐廳，這家店在學生中很是受歡迎，也虧是周末，客人才比較少，他兩一下就找到位子了，這要是平時上課時間，那可是一座難求。
“打擾了，是Bai嗎？”女生甜美的嗓音響起，Bai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美味的雞翅。
“嗯？”
一擡頭就發現有個女生站在自己桌前，怎麽看都不眼熟，看來應該是不認識的，那她叫自己幹嘛？
“我叫Kaem，是傳媒學院大一新生。”
“啊”
“我也是Bai粉絲主頁的運營。”
“哦。”
原來是她呀，但Bai也沒怎麽在意，因為他自己也沒怎麽點進去看。
“我可以把你的照片po到主頁上嗎？”
“可以啊。”
Bai隨意道，搞得像是自己要是不同意她就會刪掉一樣似的，開通網頁的時候也沒見來征求自己意見啊。想幹嘛隨意唄，反正就2000多讚的主頁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影響。
“我可以給你拍照嗎？因為目前還沒有這樣正面的照片。”女生繼續問道。
“額。算了，我不太會拍照。”Bai拒絕。
“但是······”
眼前的女生似乎還不放棄，仍在努力找理由想說服自己，看她脖子上掛的DSLR相機，就知道她是真的想拍自己。
“既然Bai不擅長，那拍張雙人照嗎？”桌子那頭Itt的聲音響起。
“可以嗎？”女生轉身問Bai對面那人。
“Bai拍單人照的時候不太會控制表情，但拍雙人照就沒什麽問題，他應該OK？”Itt邊說邊回頭看向Bai。
“Itt，我不喜歡。”
“哎呀，人女生也是真心請求，你就當是拍集體照唄，以前你不拍得挺好的嗎？”
“但我······”
“趕緊拍完才能繼續吃飯。”
“好吧好吧，拍也行。”
Itt拉了把椅子坐在Bai身邊，對著鏡頭笑得燦爛，然後又示意Bai對鏡頭笑一下。
卡
Bai笑得一臉不自然，其實和朋友們一起拍照他是沒什麽問題的，但像現在這樣有人專門來拍自己，Bai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行，別人來拍自己不就是想要拍到自己帥氣的照片嗎，但自己是真的想不出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不知道怎樣做拍出來的照片才好看。
卡
“Bai，你臉上沾到雞翅醬料了。”
“哈，哪呢？”
卡
“過來，我給你擦擦。”
“哈，不用了。”
卡
“過來過來，快好了。”
“靠。”
卡
“抱下脖子。”
“嗯嗯嗯。”
卡
“你就看看哪些可以的挑些用吧，哪些照片裏Bai的狀態ok的話就把我P掉，拿他一個人的照片上傳上去就行了。”Itt隨口說道。
“謝謝。”
“嗯。”
“也謝謝Bai啦。”
“沒什麽。”
“要是打擾到你們我先在這裏道個歉啦。”
“哎，我沒有生氣啦，我是真的不會擺拍。”
“嗯嗯，我可以再問幾個問題嗎？”
“什麽？”
“你倆是特意穿了情侶裝嗎？”
Bai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衣服是Itt給自己的，Bai只記得衣服是黑色的，其他的他根本沒註意到，要不是女生這麽一問Bai壓根沒註意到這些，他趕緊看了下Itt的衣服，靠！
Itt：Knight
Bai：Bi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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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陪陪我。”
“媽媽，媽媽要是不在，我要怎麽活下去？”
在床邊不小心睡過去的Bai突然驚醒。
他買粥回來有好一會了，但看到Itt睡得正香就想著讓他多休息會，不忍心叫醒他給自己挪位子，就隨便在床邊靠著瞇了會。被Itt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Bai睜開了眼睛，Itt正無意識地說著夢話，此刻身材高大的人看起來卻無比脆弱，讓人看了心生憐愛。
Bai起身摸了摸Itt的額頭，那裏又開始發起燙來，雖然沒有之前那麽燙，但Bai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熱量，Bai看了看時鐘，離上次吃藥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6小時，藥效應當是過了，看來自己得給他再擦下身。
“別走。”
正拿著濕毛巾給病人擦著脖子的時候，Bai的手腕突然被床上那人抓住了，伴隨而來的是讓人心生惻隱的哀求。
“Itt，是我，先放開我，我在給你擦身子。”
Bai用另一只手輕輕推了推Itt的肩，想讓他起來喝個粥順便把藥也吃了，畢竟也到了吃藥時間了。
“Bai。”
睜眼那瞬間，Itt嘶啞著聲音叫道，他懵懵地環視周圍，看樣子他的思緒還沒徹底回歸現實。
“嗯，是我。”
Bai邊說邊輕輕轉了轉手腕示意對方放開自己，Itt嚇了一跳，趕緊放開手，Bai繼續給他擦臉以及脖子附近。
“剛剛我有說什麽奇怪的話嗎？”Itt臉上收不住的緊張。
“沒有啊，就聽到你在那叫叫嚷嚷的。”
“先起來喝個粥吧。”Bai邊說邊幫忙扶起他。
“不吃行不行啊，老感覺要吐，什麽都不想吃。”
Itt轉過頭一臉求饒地看著Bai，以往耀眼的帥氣似乎也因為感冒有所蒙塵。擔心他做夢的時候可能會不小心扯到，Bai剛剛心裏很想將Itt那雙耳環給摘下來的，但最後他還是沒敢給他摘掉，只能坐在旁邊小心看顧著，直到Itt自己醒來。
“必須吃。”
“不想吃。”
“······”
“等會又會吐出來。”
“你要是不亂吃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的話，吃東西的時候，食管會蠕動讓食物進入胃裏消化，胃括約肌也會好轉，身體會自動將新吃進去的食物輸送到身體裏，你之前吃的那些東西也就不會吐出來了。”Bai一下子將面前這人的話都堵住了。
“也就是說吃了會好點咯？”
Itt看起來還是一臉懵，Bai也沒想他能聽懂多少，懂得多問得就多，沒完沒了了等會，趕緊喝粥吃藥才是正事。
“對。”
事實上他應該先讓Itt先吃止吐藥先，半個小時後再喝粥的，但既然都來不及了，Bai幹脆把藥都給他吃了。Itt起身隨意地喝了幾口粥，喝完臉色好看了不少，剛剛嘴上還說著不餓的人，沒一會就把整碗粥都喝完了。
“把衣服脫掉，等會給你擦下身子。”Bai邊說邊拿起盆子裏的濕毛巾。
“不必了，我都快好了。”
“你要是再這樣子，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睡走廊。”
“但······”
“但是什麽？”
“我剛吃完飯，肚子好飽。”
“閉嘴然後趕緊給我脫掉，少在那啰啰嗦嗦的。”
“謝啦。”
生病的家夥小聲說道，Bai一臉平靜，沒有對那句感謝的話做出任何回應，此刻坐在這裏這般不嫌棄地照顧著他，無言卻已勝萬語。
Itt按照他的吩咐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衣服脫下的瞬間，Itt健美的身材清晰無比展現在Bai的眼前，線條分明的腹肌完美展示了人類身體的美感。
Itt身上的肌肉是那種常年訓練的人才有的，發達的胸肌連接著兩側有力的手臂，小腹上六塊腹肌清晰可見，昭示著身體主人對自己身材的重視程度，精瘦的腰下是倒三角的被褲子遮擋著的神秘角落。
Bai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些什麽，默默繼續給他擦身子。
他伸手扯了扯Itt一側的褲頭示意他把外面的褲子脫掉，Itt起身隨意將長褲蹬到腳踝脫掉，屬於他的男人的象征被白色的短褲緊緊遮蓋著。
Bai繼續往下擦著，Itt的腿不是模特那種瘦弱的類型，相反他的腿像運動員一般強壯有力，Bai手裏的布從他大腿慢慢往下到達小腿，Itt小腿的肌肉像常年練體育的人一般硬邦邦的。房間裏除了擦身子的聲音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兩人誰都沒有出聲，擦完腳踝降溫大業總算結束了。
“謝謝。”
“······”
“謝謝你，真的，謝謝。”
面前這人的聲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語，熱量似是不甘就此離去，正努力尋找新的宿主一般，心地善良的醫學生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在發熱，自己努力為面前這人驅逐的溫度似乎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
“Bai。”
Itt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Bai擡眼看去，昨天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的家夥此刻正坐在書桌旁心情極好地朝自己笑著。
“你小子昨天可是難搞得要死。”
看到對方已經好了，Bai開口抱怨道，事實上Itt說的沒錯，因為生病的人可能真的睡得挺好的，反倒是他這個負責照顧的人沒怎麽休息到，他得看著他，時不時就得叫他起來，給他擦身子，提醒他吃藥，半夜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下了，Itt又開始說夢話，搞得他半夜又得醒過來，盡管也幫不上那個困在夢魘中的小男孩什麽忙，但終歸也是醒了，Bai也只能閉眼強迫自己繼續休息了。
Itt的癥狀是在半夜吃了最後一次藥，又擦了遍身子後才真正好轉起來的，剛開始他的身子還是稍稍有點燙的，但半夜一點過後他的體溫就開始下降了，半夜Bai又給他擦了遍身子後開終於安心睡下，體溫恢覆正常後，Itt也就沒有再說夢話了，房間裏一片靜謐。
Bai真正睡著時已接近天亮，那時Itt的癥狀也基本上消失了。
“沒事。”
Bai邊說邊伸手整理了下發型，他擡頭看了下墻上的時鐘，竟然已經是周日下午快2點了，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了麽，但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因為昨晚他將這人的癥狀壓下去的時候，天也快亮了。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Itt笑著說道。
“嗯，昨晚我可是跟你爹一樣伺候你小子了，等你小子好了，老子再跟你算帳。”Bai轉身咬牙道。
“好啦好啦，等你來算帳，但現在先找點什麽填下肚子吧？”
Itt不在意地說道，他轉頭指了指應該是他剛剛下去便利店買的吃的，此刻的他已經換上自己的私服，周五穿的那套校服早已被他換下。
“你是回了趟宿舍嗎？”Bai有點搞不清狀況。
“嗯，我十點就醒了，看你還沒醒就先回去把自己車開回來了，回來後你還沒醒，我就先去洗澡換身衣服了，回來你還是沒醒，就下去給你買點吃的。”Itt慢慢解釋著。
“那你現在感覺怎樣了？燒退了嗎？還拉肚子嗎？”Bai詢問著他的情況。
“好啦，燒都退了，一切感覺正常，也不拉肚子了。”Itt答道。
“嗯，好了就行，這一病可累死我了。”Bai邊說邊掀開毯子準備起身。
“吃什麽？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買了挺多樣的。”Itt邊說邊在身旁得袋子裏翻來翻去。
“不吃了，等會去樓下店裏吃好了。我都在房間裏呆了兩天了，無聊得要死，我可不願意再呆在這個小房間裏吃飯。”
“啊”
Itt 邊說邊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來，Bai低頭一看是襯衣，短褲以及洗澡用的毛巾，他一手接過也不說什麽，直接去廁所洗澡去了。
洗完澡換好衣服，兩人直接到樓下找吃的去了，一到樓下，Bai直罵自己個豬腦子，周末樓下的店都不營業的，這些老板是擔心自己會發財嗎？吐槽歸吐槽，Bai也只能坐著Itt的車去學校旁邊找吃的去了。其實學校離他們宿舍走幾步也就到了，但這大太陽都能把人烤熟了，Bai不想走過去，就讓Itt當司機兩人開車過去，畢竟自己可是伺候了這小子2天了，也該是自己享受下的時候了。
他們選的是混合風味價格不太貴的餐廳，這家店在學生中很是受歡迎，也虧是周末，客人才比較少，他兩一下就找到位子了，這要是平時上課時間，那可是一座難求。
“打擾了，是Bai嗎？”女生甜美的嗓音響起，Bai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美味的雞翅。
“嗯？”
一擡頭就發現有個女生站在自己桌前，怎麽看都不眼熟，看來應該是不認識的，那她叫自己幹嘛？
“我叫Kaem，是傳媒學院大一新生。”
“啊”
“我也是Bai粉絲主頁的運營。”
“哦。”
原來是她呀，但Bai也沒怎麽在意，因為他自己也沒怎麽點進去看。
“我可以把你的照片po到主頁上嗎？”
“可以啊。”
Bai隨意道，搞得像是自己要是不同意她就會刪掉一樣似的，開通網頁的時候也沒見來征求自己意見啊。想幹嘛隨意唄，反正就2000多讚的主頁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影響。
“我可以給你拍照嗎？因為目前還沒有這樣正面的照片。”女生繼續問道。
“額。算了，我不太會拍照。”Bai拒絕。
“但是······”
眼前的女生似乎還不放棄，仍在努力找理由想說服自己，看她脖子上掛的DSLR相機，就知道她是真的想拍自己。
“既然Bai不擅長，那拍張雙人照嗎？”桌子那頭Itt的聲音響起。
“可以嗎？”女生轉身問Bai對面那人。
“Bai拍單人照的時候不太會控制表情，但拍雙人照就沒什麽問題，他應該OK？”Itt邊說邊回頭看向Bai。
“Itt，我不喜歡。”
“哎呀，人女生也是真心請求，你就當是拍集體照唄，以前你不拍得挺好的嗎？”
“但我······”
“趕緊拍完才能繼續吃飯。”
“好吧好吧，拍也行。”
Itt拉了把椅子坐在Bai身邊，對著鏡頭笑得燦爛，然後又示意Bai對鏡頭笑一下。
卡
Bai笑得一臉不自然，其實和朋友們一起拍照他是沒什麽問題的，但像現在這樣有人專門來拍自己，Bai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行，別人來拍自己不就是想要拍到自己帥氣的照片嗎，但自己是真的想不出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不知道怎樣做拍出來的照片才好看。
卡
“Bai，你臉上沾到雞翅醬料了。”
“哈，哪呢？”
卡
“過來，我給你擦擦。”
“哈，不用了。”
卡
“過來過來，快好了。”
“靠。”
卡
“抱下脖子。”
“嗯嗯嗯。”
卡
“你就看看哪些可以的挑些用吧，哪些照片裏Bai的狀態ok的話就把我P掉，拿他一個人的照片上傳上去就行了。”Itt隨口說道。
“謝謝。”
“嗯。”
“也謝謝Bai啦。”
“沒什麽。”
“要是打擾到你們我先在這裏道個歉啦。”
“哎，我沒有生氣啦，我是真的不會擺拍。”
“嗯嗯，我可以再問幾個問題嗎？”
“什麽？”
“你倆是特意穿了情侶裝嗎？”
Bai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衣服是Itt給自己的，Bai只記得衣服是黑色的，其他的他根本沒註意到，要不是女生這麽一問Bai壓根沒註意到這些，他趕緊看了下Itt的衣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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