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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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申兒看著萬海發過來的微信，笑出了聲，看來等下又有好戲看了。
萬海來的時候，齊渺已經累到虛脫，趴在地板上休息。“齊渺，你看誰來了？”
“誰？就是校長來了我也沒力氣起來。”齊渺以極其難看的姿勢趴在地板上，擡頭瞟了一眼，沒想到是萬海。蹭的一下坐起來，假裝看著別處。
“行了，咱倆暫時休戰，練的怎麽樣？”萬海首先服了軟。
本來看見萬海自己心裏一肚子火，可聽萬海要休戰，自己也趕緊順坡下。畢竟再僵持下去，不知道還會傳出什麽來。“不怎麽樣，你就等著看我的笑話還有考古系的笑話就行了。”
“看你還有力氣說話，那就還不錯。”
齊渺瞪了萬海一眼，真是好話超不過三句，自己一定要忍住。
“你倆別打嘴仗了，趕緊休戰。”葉申兒在邊上看的可開心了，差不多也該講和了。
“哼。”
“哼。”
“好了，休戰！我餓了，快去吃晚飯。”
倆人見葉申兒大步往外面走，一左一右迅速追上去，畢竟吃飯要緊。
“什麽時候比賽？”葉申兒邊吃邊問。
“後天。”
“噗。咳，咳。”葉申兒突然嗆了一下，不停咳嗽。
“怎麽樣，刺激吧？”齊渺瞪了萬海一眼。
“來得及嗎？”葉申兒擔心的問。
“不知道，我已經拿出所有的時間來排練了。我保第一爭第二。”
“齊渺，你真有實力，竟然能保第一爭第二。”葉申兒佩服地看著齊渺。
“葉申兒，你是不是真傻？我的意思是保倒數第一，爭倒數第二。”
“哦。”葉申兒塞了一大口飯。
“你能順利完成比賽我就算你完成任務，不對你要求名次。”萬海心虛地說。
“哼。謝謝領導理解，感激不盡。”齊渺作勢給萬海鞠了一躬。
這次萬海白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麽。
“明天是不是還要排練？”葉申兒問。
“嗯。可能要一直練到上臺比賽吧。”齊渺也憂心忡忡。自己這次真的沒什麽要求，只要不丟大臉就行。
“那還有空吃飯嗎？”
“沒有，今天我就沒吃午飯。”齊渺舀了一大勺肉放進嘴裏。
“那多吃點。明天我給你帶好吃的。”葉申兒夾了大塊魚肉放進齊渺碗裏。
“申兒，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齊渺沖著葉申兒笑的賤兮兮，順便剜了萬海一眼。
“萬海，那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吃午飯了，你自己去吧。”
“……”萬海嘴角一抽，拿食物發洩。
第二天，葉申兒帶著一條黑魚去了大叔的魚店。
“丫頭，今天是什麽魚？”
“黑魚。我朋友最近比較辛苦，需要好好補一補。”葉申兒拎著魚，熟練地去了廚房。
掏出一半的魚肉和魚骨，煲了黑魚湯。葉申兒和大叔打了聲招呼，拎著魚湯去了活動室。
今天的齊渺看上去更是疲憊，勁頭不如昨天，體力也不如昨天。美女部長看著齊渺的狀態也不忍心責備，只好聽天由命了。
撐到休息時間，齊渺像一灘爛泥一樣滑下去。葉申兒端出黑魚湯遞過去。聞到魚湯的香味，齊渺來了點精神。
“怎麽樣？不行的話下午休息吧，這麽練我擔心你撐不到上臺比賽。”葉申兒看齊渺現在的狀態，不免擔心。
“沒事。我寧願累死，也不願意在臺上丟臉而死。”齊渺喝著魚湯，感覺補充了點能量。
休息了一會兒，齊渺又去排練，看上去有了點精神，動作也有了點勁。葉申兒想看來這黑魚湯沒白做，還是很有功效的。
到了晚上，萬海帶著一堆宵夜來送溫暖。美女部長看見萬海表情嚴肅，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畢竟今天齊渺被練的很慘，趕緊找個借口溜了。
人已經走光，三人坐在空曠的活動室裏吃宵夜。
“彩排了嗎？”萬海例行公事地問。
“嗯。”齊渺啃著雞腿回答。
“結果怎麽樣？”
齊渺拱了下葉申兒，示意她來說。葉申兒尷尬地笑了幾聲，“那個……就是……還挺不錯的，沒出什麽意外。”葉申兒說完低頭啃漢堡，別說，樣子雖然挺奇怪的。但還挺好吃。
對於這個結果，萬海已經是非常滿意。只要齊渺不鬧什麽幺蛾子，這個節目順利完成就是勝利，名次一點也不重要。自己當初怎麽腦抽的想出這麽個點子，還把自己搭進去。
“吃完我送你回去吧。”萬海說。
“不用，我要自己爬回去。”齊渺逞強地說。
“我問申兒呢。”
齊渺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看著萬海。葉申兒看倆人又要開戰，趕緊和稀泥。“好了，明天就比賽了。想想怎麽辦吧。”
“還能怎麽辦？我上去丟人顯眼就行了。”想到明天就要上場比賽，底下坐的都是老師同學。齊渺想想都覺得恐怖。
“放輕松，沒事的。”萬海安慰道。
“萬海，你給我閉嘴。”
……
吃過宵夜，齊渺又練了幾遍，沒了力氣才心不甘情不願回去。葉申兒把齊渺送回寢室，才打算離開。
“我送你回家吧？”萬海一直等在公寓前。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這次我送你吧。”
“真的不用。”
………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萬海吃了閉門羹，而且是斬釘截鐵的那種，只好選擇酷酷的離開。葉申兒也準備回海裏。
“等一下。”
“嗯？”
“明天的比賽是晚上七點，早點來。還有……”
“還有什麽？”
“結束後跟我去個地方，我有話和你說。”
“嗯。”
萬海等著葉申兒的下句，等了半天也不見她說話，轉身一看哪還有葉申兒的影子。萬海揉著太陽穴，申兒啊，你到底在想什麽！萬海被這兩個姑娘弄的頭都大了。
葉申兒回到海裏，慢慢舒展出魚尾，在海裏不停的游來游去，游來游去。走路真的好累，尤其今天站到半夜，葉申兒在水裏撒歡地游著。
第二天，葉申兒早早地醒來，可是比賽晚上才開始，於是葉申兒打算去采點珍珠，即使這次比賽不成功，也給齊渺點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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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申兒看著萬海發過來的微信，笑出了聲，看來等下又有好戲看了。
萬海來的時候，齊渺已經累到虛脫，趴在地板上休息。“齊渺，你看誰來了？”
“誰？就是校長來了我也沒力氣起來。”齊渺以極其難看的姿勢趴在地板上，擡頭瞟了一眼，沒想到是萬海。蹭的一下坐起來，假裝看著別處。
“行了，咱倆暫時休戰，練的怎麽樣？”萬海首先服了軟。
本來看見萬海自己心裏一肚子火，可聽萬海要休戰，自己也趕緊順坡下。畢竟再僵持下去，不知道還會傳出什麽來。“不怎麽樣，你就等著看我的笑話還有考古系的笑話就行了。”
“看你還有力氣說話，那就還不錯。”
齊渺瞪了萬海一眼，真是好話超不過三句，自己一定要忍住。
“你倆別打嘴仗了，趕緊休戰。”葉申兒在邊上看的可開心了，差不多也該講和了。
“哼。”
“哼。”
“好了，休戰！我餓了，快去吃晚飯。”
倆人見葉申兒大步往外面走，一左一右迅速追上去，畢竟吃飯要緊。
“什麽時候比賽？”葉申兒邊吃邊問。
“後天。”
“噗。咳，咳。”葉申兒突然嗆了一下，不停咳嗽。
“怎麽樣，刺激吧？”齊渺瞪了萬海一眼。
“來得及嗎？”葉申兒擔心的問。
“不知道，我已經拿出所有的時間來排練了。我保第一爭第二。”
“齊渺，你真有實力，竟然能保第一爭第二。”葉申兒佩服地看著齊渺。
“葉申兒，你是不是真傻？我的意思是保倒數第一，爭倒數第二。”
“哦。”葉申兒塞了一大口飯。
“你能順利完成比賽我就算你完成任務，不對你要求名次。”萬海心虛地說。
“哼。謝謝領導理解，感激不盡。”齊渺作勢給萬海鞠了一躬。
這次萬海白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麽。
“明天是不是還要排練？”葉申兒問。
“嗯。可能要一直練到上臺比賽吧。”齊渺也憂心忡忡。自己這次真的沒什麽要求，只要不丟大臉就行。
“那還有空吃飯嗎？”
“沒有，今天我就沒吃午飯。”齊渺舀了一大勺肉放進嘴裏。
“那多吃點。明天我給你帶好吃的。”葉申兒夾了大塊魚肉放進齊渺碗裏。
“申兒，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齊渺沖著葉申兒笑的賤兮兮，順便剜了萬海一眼。
“萬海，那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吃午飯了，你自己去吧。”
“……”萬海嘴角一抽，拿食物發洩。
第二天，葉申兒帶著一條黑魚去了大叔的魚店。
“丫頭，今天是什麽魚？”
“黑魚。我朋友最近比較辛苦，需要好好補一補。”葉申兒拎著魚，熟練地去了廚房。
掏出一半的魚肉和魚骨，煲了黑魚湯。葉申兒和大叔打了聲招呼，拎著魚湯去了活動室。
今天的齊渺看上去更是疲憊，勁頭不如昨天，體力也不如昨天。美女部長看著齊渺的狀態也不忍心責備，只好聽天由命了。
撐到休息時間，齊渺像一灘爛泥一樣滑下去。葉申兒端出黑魚湯遞過去。聞到魚湯的香味，齊渺來了點精神。
“怎麽樣？不行的話下午休息吧，這麽練我擔心你撐不到上臺比賽。”葉申兒看齊渺現在的狀態，不免擔心。
“沒事。我寧願累死，也不願意在臺上丟臉而死。”齊渺喝著魚湯，感覺補充了點能量。
休息了一會兒，齊渺又去排練，看上去有了點精神，動作也有了點勁。葉申兒想看來這黑魚湯沒白做，還是很有功效的。
到了晚上，萬海帶著一堆宵夜來送溫暖。美女部長看見萬海表情嚴肅，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畢竟今天齊渺被練的很慘，趕緊找個借口溜了。
人已經走光，三人坐在空曠的活動室裏吃宵夜。
“彩排了嗎？”萬海例行公事地問。
“嗯。”齊渺啃著雞腿回答。
“結果怎麽樣？”
齊渺拱了下葉申兒，示意她來說。葉申兒尷尬地笑了幾聲，“那個……就是……還挺不錯的，沒出什麽意外。”葉申兒說完低頭啃漢堡，別說，樣子雖然挺奇怪的。但還挺好吃。
對於這個結果，萬海已經是非常滿意。只要齊渺不鬧什麽幺蛾子，這個節目順利完成就是勝利，名次一點也不重要。自己當初怎麽腦抽的想出這麽個點子，還把自己搭進去。
“吃完我送你回去吧。”萬海說。
“不用，我要自己爬回去。”齊渺逞強地說。
“我問申兒呢。”
齊渺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看著萬海。葉申兒看倆人又要開戰，趕緊和稀泥。“好了，明天就比賽了。想想怎麽辦吧。”
“還能怎麽辦？我上去丟人顯眼就行了。”想到明天就要上場比賽，底下坐的都是老師同學。齊渺想想都覺得恐怖。
“放輕松，沒事的。”萬海安慰道。
“萬海，你給我閉嘴。”
……
吃過宵夜，齊渺又練了幾遍，沒了力氣才心不甘情不願回去。葉申兒把齊渺送回寢室，才打算離開。
“我送你回家吧？”萬海一直等在公寓前。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這次我送你吧。”
“真的不用。”
………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萬海吃了閉門羹，而且是斬釘截鐵的那種，只好選擇酷酷的離開。葉申兒也準備回海裏。
“等一下。”
“嗯？”
“明天的比賽是晚上七點，早點來。還有……”
“還有什麽？”
“結束後跟我去個地方，我有話和你說。”
“嗯。”
萬海等著葉申兒的下句，等了半天也不見她說話，轉身一看哪還有葉申兒的影子。萬海揉著太陽穴，申兒啊，你到底在想什麽！萬海被這兩個姑娘弄的頭都大了。
葉申兒回到海裏，慢慢舒展出魚尾，在海裏不停的游來游去，游來游去。走路真的好累，尤其今天站到半夜，葉申兒在水裏撒歡地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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