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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彩蛋啊!”

胡蝶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編著魚尾骨的小辮子。

吳亦凡見她已經輕松適應了出道後的生活,突然湧起了一陣的羨慕。她現在已經完全享受粉絲們的愛護和擁戴了,也很認真地想要做出點成績來回報大家對她的喜愛。

可是…

他還是止步不前。

這一瞬間,胡蝶的身邊仿佛被一個巨大的光圈所圍繞著。這個光圈裏有著很多東西,都是現階段吳亦凡無法接觸到的。他被這個圈子牢牢地擋在了外面。無法前進一步。

“…我馬上就要遲到了。”

難得的,吳亦凡露出了退縮的神情。找了個借口想要離開。

“哦哦,對了。你還得去我姐姐那裏。”

胡蝶著急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那你快走吧!今天下午我沒有通告,整天都可以待在當鋪裏工作。”

一直沒出聲當壁花的艾箐箐也說:“我也能幫忙,所以你不用擔心這裏。”

其實吳亦凡根本就沒擔心過當鋪裏的生意,可是被她們倆人這麽一說,突然就真的有點不放心起來。

待著猶豫的神色,吳亦凡離開了當鋪。

但是他沒想到,他這一走,還真的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這件事我們往後再說。先講鹿晗和沈稚徽的這一茬。吳亦凡還沒到,黃子韜和鹿晗先抵達了醫院。沈稚徽事先也跟黃子韜通過了氣,黃子韜眼見形勢正好,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我尿急上個廁所先”就把手裏的東西全部一股腦地交給了鹿晗,然後遁了。

剩下鹿晗一個已經走到沈稚徽的病房門口了,也就幹脆不矯情。直接走了進去。

病房裏,李綠萍正在和沈稚徽嬉笑打鬧。

“啊,你是?”李舜娟剛好從主治醫師姜馬陸的辦公室裏回來,碰上了把自己打扮得跟聖誕老人一樣的鹿晗。

“…我是過來探望沈稚徽的——”

鹿晗的話還沒說完,沈稚徽就搶著說:“他就是那天晚上救我的人。你們來之前他還照顧了我三四個鐘頭呢!”

“原來你就是那個路見不平的小夥子呀!”

沈稚徽的話音剛落,金小雅和李舜娟立刻把他團團圍住。兩個年過半百的女人臉上都露出了隔壁看你長大的阿姨式的關切微笑。

“人長得也帥氣,是來韓國留學的麽?”

“現在和沈稚徽是同公司的…”

“…朋友!”

沈稚徽又搶著說道。

說罷還賣萌似的用力點點頭。

鹿晗不露痕跡地用手撫摸了一下胸膛,然後嘴角露出一個適度的微笑。

“我先幫你把身上的東西拿下來。”

金小雅開始幫忙拆卸鹿晗身上的禮品盒,“怎麽來探病還帶了那麽多禮物啊!我們多不好意思啊!”

鹿晗忙說:“這些不是我拿過來的,都是子韜拜托我先送過來的。”

“子韜那孩子呢?”

“他說去上廁所了。”

金小雅點點頭,這時李舜娟正在幫鹿晗倒茶,灑了茶葉之後才拎了拎熱水壺,發現熱水只剩下一丁點了。

“我出去燒個熱水。”

說著,李舜娟和金小雅就繼續帶著一副丈母娘式的特殊笑容走了出去。

等一下,這個場面不對啊!

為什麽突然從隔壁看你長大的親切阿姨變成了丈母娘?!

進度君跳得也太快了吧!

不管李舜娟和金小雅是怎麽想的,沈稚徽拍拍身旁的座椅,對鹿晗招呼道:“你先坐吧!”

鹿晗頂著李綠萍禦姐笑容的巨大壓力,坐了下來。

然後,“您…是不是就是那一位在英國演出的舞蹈家?”

“演出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們搭了最近的一個班次趕了過來。”

“能在英國演出,您真的是國人的驕傲啊!”鹿晗對李綠萍豎起了大拇指,“聽說您和韓庚前輩還有宋茜前輩是好友?”

“我們是以前在北京念書的時候認識的。”

李綠萍說完,鹿晗張著眼睛看了看沈稚徽,又看了看李綠萍。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該再聊些什麽話題。

聊韓庚和宋茜…有種在攀關系的錯覺。那聊沈稚徽吧…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 =真是煩惱。

“那個…”/“那個!”

鹿晗和沈稚徽一同開口。

沈稚徽舔了一下嘴唇,笑著說:“你先說吧,你想問我什麽?”

“你最近在病房裏幹什麽?現在也算是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我們練習的強度實在是太大了。”

“也沒幹什麽,我不是還在學校上課麽…所以看看課本啊。”

沈稚徽垂頭喪氣地指著放在枕邊的課文書,撅起嘴一副不怎麽開心的模樣。

“偶爾也休息一下吧!”

“有空閑的話,我會看電視。剛才還在放xx的籃球賽呢!”

鹿晗一聽這話,覺得雙方找到了共同語言。

“你也看籃球賽?聽吳亦凡說胡蝶根本就看不懂籃球,我還以為你們姐妹兩都不太喜歡球類運動呢!”

“那個孩子天生就不怎麽愛運動,以前喊她出門吃個早點她都懶得動。”

鹿晗噗嗤一聲,揉了揉鼻子,覺得無意中拿到了一手好資料。

“那你喜歡哪個籃球明星?哪個球隊?”

“科比真男神!湖人一生愛好麽!”

沈稚徽一說起心愛的籃球明星,眼睛就開始發光了。

“科比確實很厲害…”

於是,等到姍姍來遲的吳亦凡和尿遁溜走的黃子韜回到病房的時候,鹿晗和沈稚徽已經是打成一片的好哥們狀態了。

吳亦凡囧。沈稚徽是不是開錯攻略了?這是準備智取男友麽?分明就是準備多拿下一個男閨蜜啊!

可沈稚徽卻絲毫沒覺得她和鹿晗之間的氣氛有古怪,反而很高興今天之內和鹿晗多了許多的能夠交流的話題。

吳亦凡大囧。這姐妹倆果然連情商都是一樣低!

在醫院裏也沒待多久,因為受不了金小雅一直用準女婿的目光註視他們三人。除了厚臉皮的黃子韜依舊□□之外,吳亦凡和鹿晗受不了急忙告退了。

在路上,吳亦凡問鹿晗,“你覺得沈稚徽這個女孩子怎麽樣?”

這話語,頗有幾分試探的味道。

“還行吧!今天接觸下來,好像是個蠻開朗、蠻有個性的女生。”

鹿晗的話讓吳亦凡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把人家當成哥們。是個不錯的開端。

但吳亦凡不知道,鹿晗和沈稚徽早在病房裏有了一眼之緣,或許是一見鐘情的另類開端。總之,這個緣分誰也說不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好困啊zzzzzz

☆、今天的故事

好了,我們接著來說吳亦凡走後,胡蝶和艾箐箐惹上了什麽麻煩事。

吳亦凡離開後,胡蝶和艾箐箐坐在房間裏聊天。

艾箐箐說:“最近這世道世風日下阿!”

“怎麽了?”胡蝶問道。

“前陣子我老公外面認識的學生妹找到我,要我給她分手費。”

“真不要臉,你千萬別給阿!這種人就象臭蟲,給了一次就粘上你了。”

“不給?你說得到輕松,不給錢,那她跟我老公那麽久圖什麽?!”

“那你把錢給她了?給了多少?”

艾箐箐在桌子底下張開五指給胡蝶比劃了一下,“她不滿意,說還要再來找我。我就托人教訓了她一頓,又跟她說了咱們當鋪的事兒。”

“哦!”胡蝶了然,“那今天下午預約的客人就是她咯?!”

艾箐箐點點頭,道:“'承蒙'你照顧了喲!”

胡蝶和艾箐箐互視一笑,對那個尚未來到的女子露出幾分待宰羊羔的期待感。

然而在那個艾箐箐口中的學生妹到來之前,胡蝶她們卻接到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這個客人我們大家都熟悉,她的'姐姐'在前幾張裏牢牢地霸占了我們的視線。是的,她就是被稱為戰鬥力只有渣五的汪紫菱。

本來胡蝶和艾箐箐正商量著吃點下午茶,汪紫菱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我要跟你談談。”一出場,她就霸氣地指著胡蝶甩下了這句話。

“談談?談什麽?”胡蝶笑著問。

“我知道今天亦凡他不在,我們女人和女人之間好好聊一聊。”汪紫菱撩開劉海,氣勢十足地坐了下來。

胡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汪紫菱是怎麽知道今天吳亦凡不在當鋪裏的?

“你想跟我說什麽?”胡蝶問。

“我想要請你把你的位置讓給我。”

胡蝶一聽這話,差點沒笑出來。這話怎麽就跟八點檔狗血連續劇裏逼宮的小三似的。

“嗯?我的位置?”

“亦凡他需要一個愛他的人,做他的伴生夥伴。”汪紫菱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只有互相愛慕的人,才能忍受這個世間的無情時光流逝。”

這句話不對吧…胡蝶心想,這跟'我知道錢是萬惡之源,所以把你的錢給我讓我來替你忍受罪惡吧'有什麽區別?!一樣逗比氣息撲面而來好麽!

“…這話說得一點根據都沒有,”艾箐箐笑著插嘴道:“小蝴蝶是老板親自看中的孩子,和你這種自己眼巴巴地貼上來的人可不同。”

眼巴巴地貼上來,分兩種情況。一,對方跟你一拍即合;二,對方避你如蛇蠍。黃子韜屬於第一種情況,汪紫菱明顯屬於第二種情況。

“主動出擊才是找到愛情的正確方法。”汪紫菱打了個響指,又委屈地看著胡蝶,道:“而且我們也算是姐妹了,你也不想看我媽媽最後深陷牢獄吧!”

搞了半天,汪紫菱不死心的真實原因就是想把她媽媽從監獄裏救出來呀!

“我跟你才不是姐妹呢!”胡蝶一臉嫌棄的看著汪紫菱,道:“上次你在我們當鋪裏發瘋,不是還說'如果沒有我這個人就好了麽',現在倒是把我當成姐妹了…”

汪紫菱的臉色一沈,當即說道:“我跟你好好說話,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許久不見,汪紫菱身上似乎沾染了一些痞子氣。倒也是,人人都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汪紫菱只是個言情小說作家,卻仗著自己年輕顏色好,硬要往影視圈子裏撞。

“哎呦,那我們還真是怕死了。”

胡蝶和艾箐箐都露出不屑的笑容。艾箐箐更是直接說:“我們連看你一眼都嫌臟,更別說接納你過來一起工作了。”

胡蝶說:“請你快走吧!別給我們增加不必要的煩惱了。”

說著,還做出了像是驅趕蒼蠅的手勢。

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汪紫菱。

“你可是大眾偶像,請註意一點分寸!”她硬氣地說道。

胡蝶扁扁嘴,道:“這句話我也同樣還給你,作為年輕小說作家,請你多花一點心思在小說創作上,別總想著怎樣才能增加我們的負擔。”

汪紫菱惡狠狠地刮了胡蝶和艾箐箐一眼,然後推開過來幫她引路的傭人,趾高氣揚地走了。

從門口離開之前,她還撂下一句狠話,道:“你給我等著。”

胡蝶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心想:我等你回來典當你的靈魂。

同一時間,汪紫菱曾經的姐姐李綠萍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碗散發著難聞氣味的中藥,滿臉不懷好意地端到了沈稚徽的面前。

“幹、幹什麽…?”沈稚徽咽了口口水,連聲音都帶上了顫抖的味道。

“喝了它。”李綠萍輕描淡寫地說。

“喝了它…?”沈稚徽看了一眼連好好地放在桌上都仿佛有個惡魔在上面張開血盆大口的中藥,繼續咽口水,道:“喝了之後…會死人吧!”

“瞧你說得什麽話!”李綠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這是我好不容易找齊了藥材幫你熬的,你只要喝一個星期,你的腿就能恢覆到你沒出事前的狀態。”

喝一個星期…沈稚徽覺得這件事還有待商酌。別說喝一周了,就連只喝一天她都不樂意。

李綠萍看出了她的勉強,就說:“還想不想繼續當藝人了?”

此話一出,誰與爭鋒?!

沈稚徽只好捏著鼻子一口氣喝光了整碗藥。

“這才乖嘛!”李綠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沈稚徽的肩膀。

沈稚徽正在瘋狂地吃糖妄圖消滅口腔裏殘留的異味。

如此這般,沈稚徽被中藥淩虐了七天後,姜馬陸醫生拆掉了她腿上的石膏,並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那麽快?!”這天是胡蝶新專輯的主題曲《somebady that i used to know》音源公布的日子,她接到電話前正焦急地和The worlds的孩子們坐在休息室裏等待網絡上粉絲們反響。

“我現在都能飛了!”沈稚徽愉快地吹了聲口哨,頗有種被困了好幾天的鳥兒終於從籠子裏被放出來的解脫感。

胡蝶跺了跺腳,說道:“你倒是輕松了,可是我現在快緊張死了。”

“音源的事情?我和綠萍姐剛才蹭著醫院的無線網看了你們練習室版本那個無伴奏純人聲清唱的《somebady that i used to know》。”

胡蝶忙問:“怎麽樣?感覺怎麽樣?”

沈稚徽稍有些遲疑,說:“嗯…怎麽描述呢…”

“怎麽描述?”

“我覺得你主唱的位置快被樸有煥給搶走了。”

胡蝶:“……”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沈稚徽還嫌打擊胡蝶打擊得不夠,繼續道:“你看你們演唱的部分,基本上都是有煥和金之助兩個人撐大局,你和奧斯汀才出來幾秒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倆是過來打醬油的呢!”

《somebady that i used to know》是一首講敘分手後的情侶互相埋怨的情歌。其中絕大部分是一個男人在控訴戀人在分手後對他極其狠心的作法‘可你沒必要這樣和我一刀兩斷,好像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兩分零五秒時,再接上清亮的女聲,由一個女人的視角來告訴大家,她曾經在這場感情裏受過多沈重的傷害‘偶爾想起那些你把我騙得團團轉的日子,居然讓我相信這一切的錯誤都在於我”。

兩種聲音配合得恰當好處,似乎是在互相埋怨,又似乎還是對對方戀戀不舍。曲調又不是特別激烈,但該有感情的部分則也有它應有的熱烈。

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曲子。

所以說,這一次滿叔肯定要給負責去澳大利亞搜集曲子的員工加薪!絕壁要!

胡蝶委屈地為自己辯解道:“可是老師是這樣分配給我的,我也只能照著曲譜上唱嘛!”

沈稚徽在和胡蝶說話時開了外擴,在一旁聽沈稚徽欺負妹妹的李綠萍聽不下去了,說道:“你別嚇唬她了。”又對胡蝶說:“她是因為好不容易能脫離姜醫師的魔爪,所以高興地不得了呢!”

“我哪有!!”沈稚徽氣惱地說。“對了,你什麽時候到韓國來打榜?”

按照之前The worlds發行單曲的形式來看,一旦他們問鼎了billboard榜單榜首,公司就會安排他們回韓國打榜。

說白了,就是拿一首在全世界公認的流行音樂回韓國唬人。

傻帽在賺錢這一塊兒裏腦子靈光得很絕對不傻帽。

“之前確定的時間是十一月初。”

“那你回國的時候,我有個小忙要麻煩你!”

“小忙?!”

胡蝶的腦子裏劃過了無數個設想。

“對,小忙。”為了保守秘密,沈稚徽特別神秘地說:“等你回來,你就知道了。”

胡蝶不用回來,就猜到這個忙的背後肯定又是關於鹿晗的事情。最近沈稚徽的腦子裏裝得全部都是這人。

胡蝶本來打算得很好,等她從美國拿到滿意的成績單後,她就去韓國娛樂圈作威作福…阿不,是為非作歹。

但事情並不如她想象的那麽順利。

《Somebady that I used to know》這張專輯一發布,就遭遇了空前的反響。前面《i don't want it》的餘熱還沒有過去,The worlds一下子就借著餘潮,在新專輯發布的第一周就登上了billboard的榜首。本來前途一片大好,但意外突生…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個暑假,老子一定要寫完這一本!!!【握拳

☆、險象疊起

意外突生!

胡蝶在美國的所有通告突然被全部暫停了。

“發生了什麽?”

胡蝶接到莫妮卡的消息時,剛著裝完畢,準備出門趕通告。哪曾想到,還沒出樓梯,就被一堆閃光燈給堵了回來。

莫妮卡戴著大款墨鏡,氣勢洶洶地攔住了大多數地話筒和提問,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姿勢摟著胡蝶躲回了公寓裏。

“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胡蝶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的私生活被人曝光了。”

胡蝶聽到這個回答一楞,道:“什麽私生活?”她自問私生活並沒有什麽不檢點的地方啊!

“有個叫汪紫菱的內地作家,實名披露你在與公司的專屬合約之外,還和另外一個神秘組織有聯系。”

莫妮卡用手指抵著額頭,頭疼地說:“你不是說沒出道之前在一家出版社當翻譯人員麽?!難道出道之後你跟他們的勞動合同還沒有解除?”

“啊?什麽神秘組織?”胡蝶奇怪地轉過頭,“我和那個出版社早就沒有聯系了。”

出版社的事情,只不過是胡蝶和吳亦凡為了掩飾八號當鋪而打出來的幌子罷了。

“那家出版社叫什麽名字?”

“嗯?!你問這個做什麽?”胡蝶強忍住心頭的忐忑。

“當然是要跟股東們一個交代。要是你在跟別的地方還有勞務關系的前提下,又跟我們公司簽訂了合約,那我們的這份合約有可能被法院判定無效。而且最嚴重的是,你可能因此觸犯法律!”

莫妮卡語氣凝重,目光嚴肅地看著胡蝶,道:“你真的沒有背著我們做什麽壞事吧?”

“我哪有背著你們做什麽壞事!”胡蝶扁著嘴咯咯一笑。

“那家出版社叫什麽?”

“…major銀泰出版社。”

“總部地址在哪裏?是首爾沒錯吧?!”

胡蝶遲鈍地嗯了好久,才說:“對!是首爾沒錯!”

她的話說得斬釘截鐵,但事實上,胡蝶本人的底氣並不是很足。怎麽說那個出版社都是她跟吳亦凡編出來的,現在上哪兒去憑空找一個和她還有吳亦凡曾經簽署過勞務合同的出版社去呀?!那個汪紫菱可真夠煩人的,明明知道別人不喜歡她,還總是湊上來給大家添麻煩!

事到如今,胡蝶也不知道要怎麽收尾了。莫妮卡拿著這份資料去找那個從來沒有存在過的出版社,會不會回來揍她一頓?

不行,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太被動了。胡蝶一合計,收拾收拾,轉身回到了八號當鋪裏。

這個時候,早就得到的消息的吳亦凡和艾箐箐已經在當鋪裏等候她多時了。一看到胡蝶回來,艾箐箐連忙遞上去一份資料。

“這是什麽?”接過這份資料,胡蝶還有些迷糊。哪知道一翻開,裏面全是今天各地媒體的頭條消息和內容。一眼望去,滿目的“萬妮莎和傻帽分道揚鑣、剛出道就欲單飛”的字眼,看得她一陣暈眩。

胡蝶惱怒地把資料甩在桌子上,暴怒的說:“這種一看就知道假得不行的消息也有人信?!”

吳亦凡陰沈著臉,伸手撈起那份資料,道:“你沒仔細看,重點不在於這裏。”

胡蝶不理解他的意思,問道:“其他還有什麽值得關註的?”

吳亦凡深吸了一口氣,道:“重點在於,汪紫菱在和媒體交涉的時候,最開始是把我們在八號當鋪工作的事情給披露了出去!”

胡蝶原地一個趔趄,差點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好不容易等她站穩了身子,消化掉了這個令人震撼的消息。

“…不、不會有人相信吧?!”胡蝶支支吾吾的開口。

吳亦凡白了她一眼,道:“媒體們關註的焦點都不在八號當鋪上,畢竟這種消息一放出去,大家第一反應肯定是覺得汪紫菱在說謊。可是現在網絡上應該湧現出很多關於我們當鋪的不良信息了。”

艾箐箐翻開筆記本電腦,點開一個畫面,把頁面轉到胡蝶的面前,說:“我剛才還找到一個冒牌的八號當鋪的網絡商店。”

只見屏幕上先是一片漆黑,然後於黑暗中跳出來一行字“八號當鋪不歸路,只有典進沒有出”。最後滿滿浮現出The worlds第一張單曲《I don't want it》裏的惡魔造型圖。

胡蝶看完後,默默地爆了一句粗口“臥槽!”。

這特麽是在惡搞?!

但隨著The worlds的圖片消失,接下來的對胡蝶露出廬山真面目的網頁卻叫她吃驚地張開了嘴巴。

只見這個網頁上琳瑯滿目地掛滿了各種販賣武器、替人了結私人仇怨的等等明顯違法和負面的廣告,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跟黑社會的某種不正當交易掛鉤。當然,也有可能只是站主出來搞笑,點進去之後發現根本沒有這種廣告。但是…

“這對我們The worlds的名聲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胡蝶氣惱的說:“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這種廣告都是我們代言的呢!”

吳亦凡生氣的說:“而且這種網店已經對於我們整個當鋪的名聲都造成了困擾!”

胡蝶被他一吼,兩眼有點發紅,委屈地說:“那、那你朝我發火有什麽用啊?!我才是老板吧!我們當鋪的名氣出現了問題,我也很著急啊!”

“你急有什麽用!”吳亦凡瞪了她一眼,嫌棄的說:“還不是你惹出來的麻煩。”

胡蝶語塞:“我?…什麽我惹出來的?!”越說她越覺得上火,“這分明就是你給我們當鋪搞出來的什麽爛攤子好麽!要不是你長得狗屁的帥,那個汪紫菱會像見了花的蜜蜂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面轉悠麽?!”

吳亦凡:“………”

艾箐箐:“………”

胡蝶說完也覺得自己的用詞好像不是特別恰當,見艾箐箐和吳亦凡都楞在了原地,心裏不免有點小激動。終於能夠震懾住下屬了!呵呵,於是她咳咳地兩聲。

“那個,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去聯絡一下汪紫菱,私下跟她交涉一下?”胡蝶覺得自己是最人性化的老板了,還和員工商量接下來要怎麽做。

吳亦凡搖搖頭,說道:“這幾天我們誰都不要再提起汪紫菱這個人了。”

“為什麽?”胡蝶不解。

艾箐箐也說:“我也覺得我們不要再跟汪紫菱接觸了,只要我們把她直接掛上黑名單,以儆效尤。這樣其他的客人才會有警覺,類似的事情才不會發生。”

胡蝶點點頭,認為兩個人說得有道理。現在汪紫菱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抹黑胡蝶的名聲,搞得她在業界裏做不下去,不管是藝人還是八號當鋪的老板都沒辦法做下去,最後只能引咎辭職。由此來完成她想要替代胡蝶變成八號當鋪職工的心願。

如果這一次胡蝶他們八號當鋪不好好地處理這件事,給汪紫菱一個難堪,恐怕誰都會認為八號當鋪其實是一個好捏的柿子,到時候生意也會變得難做起來。類似的事情可能會層出不窮。

所以…

胡蝶對吳亦凡說:“那我就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負責了。”

話說得倒是好聽,事實上就是胡蝶根本想不出處理的辦法,所以才把這燙手山芋交給有本事的吳亦凡。

吳亦凡又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了。”

艾箐箐安撫胡蝶道:“你也別急,亦凡他肯定會把這件事給完美地解決掉的。”

胡蝶當然是相信吳亦凡的實力,當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要不是她當初慧眼識英雄,一下子就相中了到這裏來面試的吳亦凡,可能今天她就要因為這件事而忙得手忙腳亂了。

她果然是難得的商業精英啊…

中二病某人果然已經無藥可救了。

哎。

回到現實,由於汪紫菱說胡蝶是八號當鋪的老板這一大實話被大眾當成了笑話,而敏銳的媒體則挖出了胡蝶和吳亦凡曾經與韓國一家出版社有過勞務合同的消息,而這家出版社最近正巧想要轉型往影視圈發展,於是胡蝶想要和傻帽解約的消息就被炒得沸沸揚揚了。

PS/M,也就是胡蝶在美國的經紀公司認為,這件事的源頭在韓國,於是就暫時切斷了胡蝶所有在美國的通告,把她連夜送回了韓國。明面上說是給她休假,事實上是‘禁止胡蝶所有演出’,讓她回韓國好好反省。

坐在韓國的宿舍裏,胡蝶抓狂地抓了抓腦袋,拿起地板上的新聞,看到上面有關於‘major銀泰出版社’的消息。突然覺得細思極恐。這家出版社明明就是她在跟莫妮卡扯皮的時候隨口瞎編的,當天去八號當鋪的時候也因為事情太緊急,所以忘了和吳亦凡通氣。這家出版社是怎麽憑空冒出來的?難不成吳亦凡真的有通天的本事,連她和莫妮卡之間私底下的對話都了如指掌麽?!

major銀泰出版社…再往下看,胡蝶發現這家出版社的社長正是現在泰山集團的社長夫人…就是以前對她使用過暴力的教育生,後來去八號當鋪典當而獲得了現在的社會地位的那個女人。

再仔細一看,這家出版社居然已經在韓國國內存在了有七八年了,在業界算是家老字號企業了。

尼瑪,難道她之前在哪張報紙上看到過這家出版社的名字,所以隨口跟莫妮卡說的時候,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胡蝶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設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叮咚。

會是誰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萌萌噠!!!

☆、派對play(上)

叮咚。

有人在敲門。

胡蝶下意識地並不想讓來人發現自己正在查看有關於major銀泰出版社的報紙,就隨手把它塞到了沙發底下,然後慌慌張張地跑去開門。

一開門,“姐?!”

胡蝶渾身的肌肉都松懈了下來,原本她還以為是李承浣來宣布她的死期了呢!

沈稚徽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看都不看,胡蝶就垂著腦子喊:“子韜哥,你也來啦!”

怎麽說沈稚徽和胡蝶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革命感情,胡蝶只要放個屁,沈稚徽就知道她便秘了。所以這一打開門,沈稚徽就感覺到了胡蝶的沮喪。

“怎麽了?!你不歡迎我們?”沈稚徽指揮黃子韜把東西搬進去。

胡蝶看著黃子韜來來回回地在她的宿舍裏忙活,好奇地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聽了這問話,黃子韜手上的動作也毫不停頓,像是根本沒空跟胡蝶解釋。

沈稚徽很放心讓黃子韜在旁邊做事,自己用手臂大力地勾住了胡蝶的肩膀,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人家,就直接把她帶到了餐廳。

“幹、幹什麽?”

面對沈稚徽炯炯的目光,胡蝶感到分外亞歷山大。

“有事要找你幫忙。”

沈稚徽開門見山地說。

“什、什麽事?”

胡蝶警惕地問。

“你這兒地方挺大的嘛!”

沈稚徽也不回答胡蝶的問題,先是四處打量了一番胡蝶的宿舍面積。

“還行吧…”

“我記得你愛裸睡…”

“餵餵餵!”沈稚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胡蝶捂住了嘴,她兇神惡煞地瞪大了眼睛,又小聲又大聲地說:“外面有個男人在耶!你這樣亂說我以後還嫁得出去麽!!”

沈稚徽倒是不以為然,“唔五勿吳物…嗯奀蒽峎!”

胡蝶:你特麽在說什麽鬼?!

沈稚徽:敢不敢把你的手從我的嘴上拿開?!

胡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像觸電般把手縮了回去。

“你想要說什麽?”

沈稚徽好不容易才又得到了自由說話的能力,先是用手用力摩擦了兩下嘴唇,像是在去掉上面的臟東西【等一下,這畫面不對啊!貌似是總裁小說的情節吧!!

“我是想說、你還怕自己嫁不出去?!不是有個人一直跟你是好基友麽?!”說著,沈稚徽裝腔作勢地模仿胡蝶的口氣,道:“啊,我們是在出版社一起工作過的革命友誼!!”

“……”

“而且子韜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還是內人啊!他又不是我真的哥哥!”

胡蝶頓時覺得沈稚徽的腦神經不是一般的粗,這貨平時情商挺高,怎麽一到這時間就顯不出來了呢?!

“那有什麽區別嘛!他跟我的關系那麽好!”

“跟你關系好,又不是跟我關系好!!!”

眼見胡蝶又有抓狂的趨勢,沈稚徽連忙安撫她,“好了好了!我們言歸正傳!”

“對了、你到底來找我幹什麽?還有你往我宿舍裏搬的都是什麽東西???”

沈稚徽笑了笑,親昵地用臉貼著胡蝶的臉蛋,說道:“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不幫就友盡。”

“臥槽、那麽狠?!什麽忙?”

沈稚徽勾了勾她的脖子,把嘴唇貼在她的耳朵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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