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那句話以後，小楊的腦子一直嗡嗡嗡地作響，眼前的視線虛晃，好像站在這裏的人不是他一樣。

面對全場寂靜、導演關懷傻子的眼神……冷靜下來的小楊想，如果真不是他就好了。

你發什麽瘋？導演說。

卷成卷的臺本扔了過來。

小楊被準確地砸中腦袋，低頭避了避，順勢就垂下了眼睛躲開他人的目光。

我……

他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他不敢擡頭，怕姚哥眼裏也有嫌棄。

他嫌棄自己，敢站出來說出那麽羞恥的事，卻不敢面對姚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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