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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浪漫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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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條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大的大水蛇,正在水中形成一道蜿蜒的波形,飛快的朝兩人停身之處游來,而這條蛇的正前方,一只金錢龜正在水下劃著四肢游動,拼命的奔逃。

陷入情欲之中的林昊神智一清,趕緊一把將無知無覺的仍然等待熱吻的何心欣拉到自己的背後。

何心欣剛開始還莫名其妙,待順著林昊的眼光看去,發現那恐怖的大蛇後頓時花容失色,失控的大聲尖叫起來,“啊,蛇,蛇——”

“快,上岸!”林昊眼疾手快,伸手往水中一探,已經抓到了那只馬上就要消失在水下的金錢龜,然後一邊後退,一邊警惕的盯著那條蛇。

何心欣趕緊連游帶爬的往岸上走,由於慌不擇路,腳下踩了塊石頭一滑,腳就扭了一下,頓時忍不住慘叫一聲。

林昊雖然聽到了叫聲,可是也顧不上他了,因為這個時候,那條蛇已經游得很近,只有一米多的距離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林昊才終於看清了那蛇的模樣。

蛇頭是呈三角形的,脖子極細,頭部有黃棕黑三種顏色交替的鱗片,背部及兩側有帶紫褐色而不規則的雲彩狀斑,腹鱗兩側有帶紫褐色的半月形斑。

這一發現,讓林昊瞬間變得更是緊張,因為他已經認出來了,這不是什麽普通的水蛇,這是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俗名叫做烙鐵頭。

烙鐵頭是十大毒蛇之一,非常的罕見,藥用價值也極高,毒性卻不亞於五步蛇,僅僅只是48毫克,就可以致人於死命。

要是不幸被咬傷的話,少則十分鐘,長則兩個小時就能讓人死於呼吸麻痹。

林昊為了不讓它靠近,一邊往岸上退,一邊用手推打水面,希望用濺射出的水花趕走它。可是這條毒蛇也許是因為到了嘴邊的食物被奪走,發了瘋似的拼命往他竄來。

眼看著毒蛇越來越近了,馬上就要到腳下了,可是何心欣卻不知道搞什麽鬼,還在背後慢騰騰的,林昊急得不行,為了不讓她被蛇咬傷,只能忍痛將手中已經縮起了頭和四肢的金錢龜狠狠的朝那毒蛇砸去。

然而很不幸的是,這蛇仿佛成了精似的,看見有東西砸來,竟然刷地沈到水下,金錢龜雖然砸中了它的身體,但因為是在水中,大大的降低了力道,並沒有給它造成特別大的傷害,依然無比兇猛的竄游而至,張開嘴用管牙朝林昊的腳咬去。

林昊的反應,絕對是快人一等的,否則他早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一擊落空,沒敢有絲毫猶豫,騰地一下就在水中跳了起來。

十分慶幸的是,他現在所站在位置,水位只是在臀間,跳躍雖然困難,但帝經的內氣全施之下,人還是躍出了水面。

只是當他落入水中的時候,那一嘴咬空的毒蛇竟然已經飛快的向仍在磨蹭的何飛欣游去,再次張牙要咬她雪白的臀。

林昊被嚇得不行,不過並沒有慌亂,千均一發之際,伸手極快的一把將手探入水中,不偏不倚的正好抓住了那條蛇的蛇尾。

那毒蛇感覺自己的尾巴被揪住,頓時就不再追擊何心欣,而是刷地調轉蛇頭,要去咬林昊的手腕。

不過,蛇的反應再快,也快不過人,何況林昊還是個練家子,所以在蛇牙堪堪就要咬到他的手腕之際,他的已經抓住了蛇尾,並將它從水中拎了出來,狠狠的在水面上一拍。

這一幕,說起來十分輕巧,實際上卻是兇險無比的。

林昊將蛇揪住水面的動作如果不夠快,力道也不夠大,那他就肯定要被咬到。

萬一真的被咬到,那他的麻煩就大了,以烏古潭到石坑村的距離,他恐怕還沒能趕回診所,蛇毒就已經蔓延全身了,何況就算他能撐著回到診所,那也無法立即得到有效的治療。

毒蛇咬傷,必須專門對應的毒蛇血清才能有效的。診所裏雖然備有眼鏡蛇的蛇毒血清,可是並沒有烙鐵頭這種罕見毒蛇的血清,所以不誇張的說,剛才那一瞬間,林昊是差點丟掉一條小命的。

隱在遠處始終尾隨他們的女高手眼見異況發生,立即就要現身出來相救的,可是為了不被林昊發現,她躲得十分的遠,這個時候出來救,明顯來不及了。慶幸的是,林昊好像化解了這場危機,於是她就再次按捺了下來。

那蛇被林昊在水面上狠狠一記拍打之後,已經有點眩暈,但仍然兇性不減的掙紮扭頭,甚至還要扭轉身來咬林昊。

到了這個時候,林昊哪裏還會再給它機會,緊抓住蛇尾,一次又一次極快的將蛇拍打水面。

“啪!啪!啪!”的響聲不停,伴隨著水花四濺,遠遠看去,林昊仿佛持了一根棍子在水面練武似的。

一直拍打到那條毒蛇完全不動彈了,林昊才終於停下手來,不過他並沒有立即上岸,因為他還記著那只被自己當作武器砸出去的金錢龜。

不能不說的是,林昊的運氣雖然有點背,但還沒有背到底,在水下摸索尋找一陣之後,他竟然找到了那只仍然閉著殼,翻著肚躺在水下的金錢龜!

找到了龜,他就再不敢在水中停留了,趕緊的一手抓著龜一手抓著毒蛇上了岸。將龜扔進籮筐後,從裏面又找出一個網兜,將蛇裝了進去,並將口子紮緊。

烙鐵頭的藥用價值極高:祛風通絡止痛,對風濕麻痹,麻風,瘰癧,瘡癤,疥癬,痔疾,甚至腫瘤都有效果。

有了這條蛇,林昊就可以配制出好幾種不同攻效獨特的藥了,更何況這還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怎麽可能扔呢?

當他處理好蛇和龜轉過身看何心欣的時候,眼光頓時就直了,剛剛受了驚嚇有些平伏萎靡的小小昊立即昂頭挺胸了。

何心欣此時坐在沙地上,秀發濕漉漉的垂落在雪削的雙肩上,濕了水的內衣褲卻完全成了透明的,穿在身上等於沒穿一樣,一身曲線幾乎毫無摭掩暴露在空氣中,玲瓏凹突,唯美誘惑!

只是當林昊看到何心欣的臉上是一派痛苦的表情,手還捂著一只腳的腳踝之際,神智頓時一清,顧不得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的湊上來問:“心欣,你怎麽了?”

何心欣吃力的道:“剛剛上岸的時候,腳崴了一下,現在好痛啊!”

林昊垂頭看看,只見她的腳踝處又紅又腫,稍為一碰她就說痛得利害。

這種情況,無疑是可大可小的,不敢掉以輕心的林昊趕緊給她仔細檢查,結果卻發現只是扭傷筋踐,並未傷及骨頭,這才稍稍放心,趕緊給她用手法推揉一遍,然後拿過籮筐,將采來的一些草藥放到嘴裏咬成碎渣敷到她的腳踝上,最後包紮起來。

當他停下手來的時候,發現她臉上的痛苦之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羞紅,而目光也時不時的投向自己。

林昊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確切的說是身下看去,這一看老臉頓時就花了!

好家夥,那兒竟然一直在向她敬禮了。

看見他窘得不行的樣子,好了傷就忘了疼的何心欣忍不住調侃他道:“林大醫生,你真的很好色呢!”

林昊尷尬的撓著頭道:“這個……男人本色嘛!”

何心欣伸出一根輕蔥玉白的手指朝他勾了勾,極為誘惑的輕聲道:“過來?”

林昊不解的道:“幹嘛?”

何心欣道:“來呀!”

林昊只好湊上前去,只是剛湊上前,便感覺自己被吻了一下,而且不是臉,是嘴唇。

突然而來的一吻,讓林昊有點發懵,還沒反應過來,何心欣卻已經飛快的縮了回去,臉紅紅的垂下頭道:“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若是換了剛才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林昊肯定會直接就將她撲倒在地,同時道:“既然這樣,那就用以身相許來感謝我吧!”

只是被那條毒蛇一嚇,他已經清醒了很多,雖然身體還是很難受,但已經是可以忍受的範圍,所以他只是理智的含糊應一聲,然後去將兩人脫在大石上的衣服拿過來。

在他穿衣服的時候,何心欣真的很想攔住他,對他說,如果你忍得辛苦,那就不要忍了!

只是這樣的話,女孩家家的,她哪裏好意思說呢!所以最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穿上衣服,然後又無奈的配合著他將自己的衣服穿上。

一切都弄妥之後,林昊便扶著她站起來,可是她的腳才一沾地,秀眉就忍不住蹙了起來。

林昊見狀,知道她是走不動了,這就彎下腰道:“來吧!”

何心欣疑惑的問道:“做什麽?”

林昊道:“我背你回去!”

何心欣道:“這麽遠,你怎麽背啊?我還是自己走吧!”

林昊道:“你這樣走不了的,而且越走越傷!”

何心欣道:“可是……”

林昊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再磨蹭就要天黑呢,快上來吧!”

何心欣猶豫一下,終於還是伏到了背上。

感受著他結實有力的肩背,還有肌膚上傳來的陣陣體溫,尤其自己在豐滿還緊壓在他的身上,何心欣有些羞,可更多的還是安全與舒服。

兩人好容易離開了烏古潭後,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何心欣掏出手機,一手扶著林昊的肩膀,一手用手機裏自帶的手電筒照路,但就算是這樣,行進的速度還是慢了下來。

連翻好幾座山之後,林昊呼口氣道:“心欣,沒想到你還挺重的呢?”

何心欣臉上熱了下,“我有一米六八,只有九十九斤,很重嗎?”

林昊開玩笑道:“你確定不是公斤嗎?”

何心欣輕打一下,“我哪有那麽胖啊!是你背著上山下山,才覺得重的!”

林昊道:“那你三圍是多少?”

何心欣下意識的就要張嘴報數,話沒出口就忍住了,輕打他一下道:“我三圍是多少,你還不清楚嗎?”

林昊嘿嘿一笑,又道:“一會兒回去,你可得給我背上擦打藥酒啊!”

何心欣道:“為什麽?”

林昊認真的道:“被你壓出兩個坑來了。不上點打藥酒能行嗎?”

何心欣羞憤的輕擰他一下,“林昊,你有時候真的很壞呢!”

林昊又樂了,習慣性的調侃道:“那你喜歡嗎?”

何心欣想也不想的道:“喜歡!”

林昊:“……”

何心欣幽幽的在他耳邊道:“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像你這麽讓我心動,讓我這麽喜歡。林昊,我喜歡你!喜歡你不行了……”

聽著她的深情款款的表白,林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為了避免她再說下去,只能裝作沒心沒肺的樣子道:“你喜歡我什麽,我改還不行嗎?”

何心欣笑道:“你改不了的,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林昊道:“那我不做人了!”

何心欣輕打他一下,嗔怪的道:“你做鬼我也不會放過!”

林昊:“……”

何心欣笑道:“是不是被我嚇著了?”

林昊道:“有點兒!”

何心欣就伸出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胸膛,像哄孩子似的道:“別怕,我只會喜歡你,不會傷害你。我會對你比我自己還要好的。”

林昊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默默的朝前走。

這個時候,一彎月牙已經悄悄的掛在天上,銀色的月光灑滿大地,明亮又帶著朦朧之意。

銀河的繁星點點閃閃,周圍茂密無邊的山梁,青綠的稻田,此唱彼應地響著蟲兒的唧令聲,蛐蛐也偶然加上幾聲伴奏。

一時間,何心欣感覺這樣趴在他的背上,行走於山間小路間也是一種獨特的浪漫。

一陣後,何心欣忍不住唱起了歌兒,“……還沒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然後一起分享,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還沒好好的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何心欣歌聲清脆悅耳,婉轉動聽,仿佛這就是她的心裏,有一份哀愁與輕怨,但更多的還是深情與寄盼。

在這樣的夜裏,在清幽的山林間,歌詞聲聲入耳,林昊的心弦也終於唯之觸動,扶托著她身體的手也變得更加堅定有力……#

第二百三十二意外之財

兩人回到老診所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九點鐘。

踏入院子,浪漫與溫馨便宣告結束,因為裏面候著一大幫人。吳仁耀,吳若藍,嚴素,梁大牛,甚至曾帆與冷月寒也在其中。

看見兩人這副模樣,吳若藍首先迎上來問道:“這是怎麽了?”

“還用問嗎?肯定是扭傷了!”嚴素有些陰陽怪氣的道:“電視裏面經常都是這種劇情,男主角與女主角上山,女主角受傷了,然後男主角為她療傷,之後就背回家,因此情愫暗生,最後發展成狗男女……不,情侶!”

林昊和何心欣:“……”

吳若藍走過去扶住從林昊背上下來的何心欣坐下,然後才問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傷得嚴重嗎?”

何心欣搖頭道:“不礙事的,只是輕傷,休息兩天就能好!”

林昊則是疑惑的問曾帆:“你不是下班了嗎?怎麽還在這兒!”

“下班的時候來了個急診,處理完之後天就黑了,我留在這兒吃晚飯,然後聽說你們上山了還沒回來,怕你們有什麽事,所以就在這兒等了!”曾帆解釋一下後,這就湊到何心欣面前蹲下去道:“來,讓我看看傷得怎麽樣?”

何心欣被嚇一跳,趕緊的縮回腳道:“不,不用了,林昊已經給我看過,他說沒有什麽問題!”

曾帆還欲說話,嚴素則已經搶先冷哼道:“曾醫生,你還是少操心了,她有禦用大夫,用不著你的!”

曾帆熱臉貼了冷屁股,臉色有些發訕。

何心欣見氣氛尷尬,這就忙道:“曾醫生,謝謝你,我真的沒什麽事。”

嚴素又要張嘴,林昊見狀就伸手刮一下她的削鼻,“你又要說什麽?今晚你話怎麽這麽多?而且句句還帶刺,晚飯吃了魚,被魚刺卡到了嗎?”

“咦?”曾帆驚訝的道:“林昊,你可真神了,這樣都猜到!她真的被魚刺卡到了!”

林昊:“……”

嚴素賞了曾帆一個白眼,冷哼著對林昊道:“誰讓你不帶我上山的!”

林昊道:“誰讓你要出去的!”

嚴素道:“你要是說上山,我就不出去了。叫你多少次帶我再去烏古潭那兒看看,你就是不肯,趁我一出門,你就去了!”

林昊回想一下,嚴素確實喊了他好幾次,可因為一直都沒休假,所以也沒空陪她,這樣一想,就不再和她爭吵了,將那個裝滿藥草的籮筐拿起來,在底下翻找了一下,將那個金錢龜遞給了她,“好了,別口水多過茶了,這個給你!”

“金錢龜!”嚴素一下就興奮了起來,愛不釋手的翻看那只碩大的金錢龜,過一會兒又尖聲叫起來,“天啊,還是只公的,太好了,太好了!”

金錢龜易得,可是一公難求,尤其是野生的!

林昊見她高興得沒了形,淡笑著問道:“這回不生氣了吧?”

嚴素問道:“是不是送給我?送給我,我就不生氣!”

林昊道:“想得美,我只是讓你看看罷了!”

嚴素哼道:“小氣鬼!”

林昊道:“為了抓住它,我可是差點丟掉一條小命呢!”

眾人聞言紛紛疑惑的看向他。

林昊又在籮筐裏翻找一下,將那個裝蛇的網兜拿了出來。

那條被裝在裏面的烙鐵頭之前雖然被林昊拍了個半死,可是經過這麽長的時候休養,已經恢覆了元氣,落到地上之後,立即掙紮扭動起來,還張嘴巴發出“滋滋”的怪叫聲。

眾人見狀均是大吃一驚,紛紛向後退一步,唯獨曾帆的眼神驟然大亮,仿佛看到什麽寶貝似的。

隨後,梁大牛便興奮的叫了起來,“太好了,今晚有蛇湯喝了!”

眾人:“……”

在他上前去準備逗弄一下這蛇的時候,曾帆則趕緊一把拉住他喝道:“你不要命了,這可是烙鐵頭,劇毒無比!”

梁大牛楞了下,仔細看看那蛇,發現這確實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蛇。

林昊則來了興致,問道:“曾帆,你也知道它叫烙鐵頭?”

曾帆點頭道:“我不但知道它是烙鐵頭,而且知道它是條極為罕見的五彩烙鐵頭!”

林昊:“哦?”

曾帆道:“烙鐵頭是極為罕見的,更為罕見的是五彩烙鐵頭,如果是公的,那你就發達了!”

嚴素好奇的道:“這龜怎麽分公母,我是知道的,但這蛇怎麽分公母呢?”

曾帆沒有回答,而是拿了一根棍子,隔著網兜摁住了蛇頭之後,這才湊上去仔細看,一陣之後,他也興奮了起來,疊聲喊道:“這是條公的,這是條公的!”

林昊疑惑的問:“怎麽知道它是公的?”

“公長母短,分辨蛇的公母,就看它的蛇尾,公的長,母的短,你看這條蛇的尾巴,這麽長這麽細,肯定是公的!”曾帆得意的繼續賣弄道:“不過更科學的方法是看它的交接器,母蛇的交接器就是它的洩殖肛腔,沒有特殊構造,公蛇的交接器則是一對袋狀的雙鞭,位於尾基內部,其形狀樣子也有差異。蛇在那啥的時候,交接器的內面翻出體外,乍看像一朵盛開的花。他們那什麽的時候,公蛇的雙鞭進入母蛇的洩殖肛腔,進行體內射那啥,但只有一邊進入。在繁殖季節內,一條公蛇可先後給幾條母蛇下種,母蛇則只肯配合一次。不過這一條,不用看交接器都可以肯定,它就是公的,林昊,你發達了!”

林昊喃喃的道:“我發達了?”

曾帆指著嚴素仿佛寶貝似的捧在手裏的金錢龜問道:“你這個龜值不少錢吧?”

林昊想起之前嚴伯給出的價,估摸著道:“應該能值個五六十萬吧!”

曾帆笑了起來,指著那條蛇道:“這蛇的身價最少是它的十倍!”

林昊被嚇到了,睜大眼睛道:“不是吧,這麽值錢?烙鐵頭好像沒有這麽貴的吧!”

曾帆道:“如果只是一般的烙鐵頭,那頂多也就幾萬,上十萬都很了不起,可你這個是五彩烙鐵頭,你們知道莽山烙鐵頭嗎?”

眾人人紛紛搖頭,普通的烙鐵頭他們都很沒怎麽見過,這還是第一次呢!

曾帆道:“莽山是南省的一個地方,那裏出產的烙鐵頭因為形狀顏色有特異性所以叫莽山烙鐵頭,十分的稀有,據說總共也就幾百條,所以那裏一條莽山烙鐵頭的黑市價格超過了一百萬,而且有價無市,被稱之為蛇中熊貓。而你這條五彩烙鐵頭,據我所知,國內還沒有刊登過有關它的新聞,而我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曾有幸在一個土毫的私人動物園裏看到過兩條一模一樣的五彩烙鐵頭,那個土豪告訴我,他將蛇買回來的時候每條花了一百萬美刀,而它那兩條都沒有你這條一半大。”

林昊喃喃的道:“這麽說,我真的財了?”

曾帆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給你五百萬RMB,你把它給我。”

林昊:“你?”

曾帆肯定的道:“不錯,就是我!”

林昊道:“你買來做什麽?”

曾帆擡頭挺胸,神氣無比的道:“我是土毫,買來作寵物啊!”

眾人:“……”

曾帆笑了起來,“和你開玩笑的,我想買回去,主要是做研究。”

林昊:“呃?”

曾帆道:“一,提取它的蛇毒血清,用它來救更多的人,據說它的血清對腫瘤細胞有一定抑制效果的。二,人工繁殖出下一代,如果這個可以成功的話,那不說價值,意義也將是重大的。不誇張的說,這就是對社會對科學的一項貢獻!”

林昊苦笑道:“可我也準備用它制幾味藥啊!”

曾帆咬咬牙道:“我可以加價的。”

林昊想到自己要制的那幾味藥,幾乎全是毒藥,遠不如曾帆說的有意義,這就揮手道:“算了,你拿走吧!”

曾帆道:“真的讓給我了?”

林昊點頭,與其害人,他更願意救人的。

曾帆道:“可是我現在口袋裏沒有那麽多錢啊!”

林昊搖頭道:“錢的事再說吧,關鍵是你別把這蛇給糟蹋了,萬一你這頭跟我說什麽研究,回頭就把它剝皮燉湯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曾帆訕笑道:“怎麽會呢?我可從不吃蛇的。”

林昊道:“那你趕緊拿走吧!”

曾帆這就去自己的車裏拿來一個紙箱,挖了幾個透氣的孔後,小心的將蛇裝進去,然後就立即走了。

他走了之後,吳若藍有些納悶的問道:“為什麽蛇總是喜歡咬龜呢?之前我和林昊已經遇到過一次蛇咬龜了,那條是飯鏟頭。”

已經成了專家的嚴素道:“蛇是雜食性動物,饑餓狀態下,基本是逮著什麽吃什麽,更可以吞下個頭比自己大幾位的東西,而且是絕對的肉食性動物,主要吃活的東西,例如蚌類、鼠類、泥鰍、黃鱔、鳥類、蚯蚓、昆蟲等等等等,烏古潭是鳥獸的天然棲息地,聚集了大量的蛇蟲鼠蟻,在食物鏈之中,蛇吃龜並沒有什麽稀奇的。”

梁大牛有些羨慕妒忌恨的道:“稀奇的是老天總是比較寵愛林大夫,讓他總能逮著值錢的東西。隨隨便便一出手,就能頂別人做幾輩子!”

何心欣想起在烏古潭裏被蛇襲擊的情景,至今仍心有餘悸,連連搖頭道:“與其拿命去發這樣的財,我還是寧可平靜的再多活幾年。”

這話,嚴素雖然不太同意,吳若藍卻連連點頭,“林昊,以後你可別再貿貿然的上山了,斷魂嶺上值錢的東西雖然不少,可是有命拿,未必有命花的。”

林昊乖乖的點頭應是,今天他也多少有點兒被嚇到了。

過了不久,梁大牛,吳若藍父女相繼離開。

林昊安頓好了受傷的何心欣,又去洗了個澡後,發現冷月寒竟然還沒有走,而是默然的坐在後院的石椅上,看著嚴素在給那只金錢龜消毒,擦身。

猜想到她可能有別的事情,這就喊了一聲,“冷月寒。”

冷月寒看了他一眼,這就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林昊跟著她出到前面院子後,見她指著他那輛X6道:“車鑰匙呢?”

林昊這就去拿來了鑰匙扔給她。

冷月寒上了X6,發動車子後,沖仍楞楞的站在車旁的林昊道:“上車!”

林昊疑惑的問:“去哪兒?”

冷月寒道:“去一個地方!”

林昊道:“去做什麽?”

冷月寒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昊苦笑道:“不去行不行,我剛從山上回來,累得不行不行了!”

冷月寒道:“當然可以,但你以後也休想我帶你練功了!”

“得!”林昊趕緊的揚起雙手作投降狀,“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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