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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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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去參加,而且這龍鳳節上還有很多節目,比如渡龍船,游山海,過八仙,也可喝茶品茗,賞花對月,詩歌辭賦,總之能讓人眼花繚亂。”

“即是如此,倒是值得瞧上一瞧。”容月放下書本,起身喚靈雙準備衣裳,靈雙興沖沖的出了門。

可還未出門便被石墨攔了下來,“我捧王爺的命令保護月姑娘,姑娘去哪我便跟著去哪。”

靈雙,“我們兩個女人去逛街,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幹什麽?”

石墨抱劍而立,不滿地鄒眉,“今晚是相親會,你又去幹什麽?”

“你管我!”

“那你管我!”

……

主仆倆拗不過,最終出門的時候身後不得不多了個貼身侍衛。

華燈初上,煙火繁華,三人帶著面具來到街上,只見熱鬧非凡,人山人海,往來的人都帶著形色各異的面具,或穿著簡譜或穿著華麗,或是三五成群,或是一二獨游。

“哇,小姐,想不到在帝都一個上元節就這麽熱鬧,在我們封州城可比年關了吧?”靈雙雙眼放光,一會東瞧瞧一會西逛逛,對大街小巷上的東西都充滿了新鮮感。

石墨撥開人群,“這算什麽,在帝都,年關的時候可比這熱鬧百倍呢。”

“真的嗎?那她們說的渡龍船,游山海,過八仙又是什麽啊?”

“這個等會我慢慢說給你聽。”石墨像拎小雞一樣拎著靈雙快步跟上前面的身影,這小妮子一見到新鮮玩意就忘了主子,三人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也沒發現。

現在他的任務可是跟緊月七姑娘,這月七姑娘可是爺的女人,若是在這相親會上一不小心被人搶了去,他怕是以死也能難謝罪了。

靈雙瞪著眼睛張牙舞爪地拍掉他的手,“死石墨,快放開我!”

這兩主仆怎麽都一個性子,動不動就喜歡霸道地拎起人。

石墨的腳步一頓,不自覺地放下靈雙。

猝不及防摔在地上,靈雙忍不住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臭石墨,死石墨,你存心想摔死我是不是?”

佇立在原地的身影紋絲未動,怔怔出神,“你家小姐……不見了!”

“啊?!”靈雙幾步上前,卻見來往的人山人海都帶著面具,女子的衣著也都不盡相同,但靠一個身影,如何能在人海中辨認得出來哪個是自家的小姐。

“完了完了,你家小姐要是被別人拐了去,我家爺可是要將我碎屍萬段的。”

“完了完了,我哥哥要是知道我貪玩弄丟了小姐,他肯定會罵死我的。”

兩人在原地急得團團轉,哭喪著臉。

“還楞著幹什麽,趕緊分頭去找啊,一個時辰之後在前面的茶樓會合。”石墨轉身便擠進了人群之中。

身後的靈雙亦是一臉著急地叫喚著尋了起來。

容月不過是走快了兩步,一回頭卻不見了靈雙和石墨的身影,想著兩人尋不到她也玩膩了自然會回府上便沒有回頭去尋,看著街道上的人山人海,衣裙翻轉,索性進了一座酒樓。

京都的會仙樓她也曾有所耳聞,樓分八層,層層都有特色,以詩意,茶意,花色等等來給每一層命名,顧名思義,都是文人雅士以詩歌花色會友,然這最上層便是吃喝玩樂,更為附和一些紈絝子弟的消遣。

容月對詩詞歌賦並沒有多大興趣,所以直接便上了八樓,一踏入層關,便看得一陣熱鬧非凡,原是今日會仙樓舉辦了投壺大賽,許多文人雅士以及閨中小姐都來湊熱鬧。

容月走近人群,發覺投壺大賽已經進行到了中場,人群將樓層中間的兩個狄壺圍得水洩不通,有人觀望,有人喝彩,有人躍躍欲試。

“各位客官,如今已經進行到了中場,可卻只有一人能將箭靶投入壺中,若是再沒有人能投入另一壺中,樓上的這位公子便是勝出了。我再次說明,一兩銀子一個箭靶,投入壺中的最多者便為勝出,勝出者可向我們會仙樓提一個要求,只要不是違背仁義道德,不做傷天害理而且還是我們會仙樓能辦得到的事,我們都會有求必應,不管你是想要黃金萬兩還是在會仙樓白吃白喝,我們都會滿足你,這等好事可是千載難逢,各位客官可別錯過了。”

容月擡頭望了一眼,想不到樓宇之上還有一個小閣樓,閣樓上一人帶著面具正懶散地倚靠在欄桿上,雖是公子,然卻身著花綠,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第 62 章

男子姿態優雅,眸子精銳卻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可控制,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高貴的氣質,讓人望而卻步。

給容月的第一感覺便是,這個男人,真像個妖孽。

然眸子微擡間,卻頓住了,他身旁竟站著一雙姐妹花,她並非驚訝於她們的容貌,而是這兩人,她見過。

在殺何楚年那晚路過的馬車,曾與她遙遙對峙,現在想來,馬車裏的人定然就是坐在樓閣上的男人了。

收回目光,投壺裁判在臺上滔滔不絕,不少人都心動躍躍欲試,然最終只能搖頭興嘆,抱憾觀望。

容月看了看樓宇中間的狄壺,這壺與一般投壺用的狄壺有些不同,徑口小,壺度淺,即便投得進去想要立住也並不容易,而且這狄壺的距離較遠,增加了不少難度。

這樣的游戲容月不曾玩過,倒是激發了幾分興致,向裁判要了一支箭靶,目光一下子都聚在了她的身上,然眼中多半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雖帶著面具,但從身著打扮來看都不過是一個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閨中小姐,這樣高難度的投壺怎麽可能投中。

容月卻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只是對著狄壺隨手扔了出去,然便是這麽隨便一擲,箭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入了狄壺中,立了起來。

閣樓上的男子眉毛微挑,身子微微向前傾,花綠的衣袍灑落了一地,像鋪開的春意一般斑斕,赤烈的紅唇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有意思!”

指尖的光華流轉,那一身春意般的花綠衣裳鋪了一地,男人修長白皙泛著光潔的手指搭在欄桿上,身子微微向前傾,赤唇微勾,媚眼如花。

眸色微擡,只見樓下的對面的人群中站立著一女子,身影挺直,鵝黃衣衫,淡雅清爽,面帶普通的花色面具,放在人群之中倒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唯有面具下的那一雙眼睛,睿智分明,如水洗的珠子,清透而幽邃。

這一雙眼,他似乎在哪裏見過。

似難得棋逢對手,男子來了興致。

細指微勾,身後的雙胞胎姐妹便遞上了箭靶,拂袖間,那箭靶便在空中劃了一道優雅的弧度,而後穩穩落在了迪壺之中。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容月身上,目光覆雜各異,似都在揣測著剛剛她投出的那支箭是否只是湊巧而已,然更多的是對這次博弈的期待,目光殷切地等著她出手。

女子隨手拿了一支箭,低眉微垂,眸色淡淡,擡手間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臺上橫飛吐沫的裁判也止了言,定定看著,若是這一箭她還能投中,那可是他們趙鈺錦樓除了樓上那位公子難得一見的高手了,畢竟今年的投壺難度異於往年,不然他們也不會開出那麽優厚的條件了。

箭靶穿過空氣,穩穩當當地落在了迪壺中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他們都覺得這投壺難如登天的時候,這女子竟然輕輕松松地投進去了,還一投一個準,怎能讓他們不吸口涼氣。

“有意思。”男人挑了挑眉,雙手百無聊賴地垂釣在欄桿上,細長的手指依次跳躍著,赤唇勾起一抹輕浮的弧度,儼然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你們說這面具下的臉,長得是醜是美?”

“君主要是想知道我們姐妹倆去掀了她的面具就是了。”身後的姐妹花道。

“又來了又來了,憐香惜玉懂不懂?像我這麽斯文的人怎麽可能對一個姑娘家幹這麽粗暴的事。”

“那君主說怎麽辦?”

細指微勾,身後的姐妹花識趣地遞上來一支箭,箭靶再次劃開空氣,穩穩落在了迪壺之中。

對面的箭靶也再次撕裂空氣,落入迪壺之中。

這一來二去,兩人的迪壺中都落滿了箭靶,而且數量一樣多,無分勝負。

樓宇之中的眾人只覺得氣氛劍拔弩張,都凝住了氣息,想看出個勝負。

然唯有投壺的兩人,隨意而閑散。

“平手了?這多沒意思啊,哎我說那位那位誰,就不能換個大點的壺嗎?”花綠男子指著樓下的裁判道。

那裁判只能一臉歉意地回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公子,咱會仙樓的規矩就是這樣,既然無分

勝負,那麽只能遺憾視為,今年的投壺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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