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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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田總司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在林中湖,坐在湖心木之上的黑衣女孩，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眉目端麗，帶著一抹怎麽也掩不去的清冷。她的發絲被微風吹拂的微微飄起，背後的一輪圓月溫柔的散發著光亮。
原來是故人啊。他想道。不過我怎麽會忘記了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呢？
只是他在夢裏看著女孩想破了頭都沒想明白。
“沖田？沖田？”
朦朧間沖田總司感到有人呼喚他的名字，他睜開了眼睛,於是那個夢便像露珠一樣消散了。
“新八？”他辨認出自己在旅館的房間裏,他坐起身，揉了揉額角,問道，“我剛才......”
“你剛才突然暈倒了。”新八擔憂的說道。“要不是那位小姐出手,你現在恐怕就要磕在桌子上頭破血流了。”
然後他嚴肅的看著沖田總司，問道,“沖田，你的病到底怎麽樣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全好了。”
“......”沖田沈默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疲憊的躺回榻榻米上，重又閉上眼睛。
發現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新八也不想打擾到他休息，便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他要去找青蘿。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去找青蘿的話，青蘿一定會幫忙的。
“所以，你希望我查清你朋友會變成這樣的原因？”青蘿說道。
“是的，一切拜托了。”新八嚴肅的說道。
“只是，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不被他懷疑。”青蘿悠哉的說道。
“這個好辦。”新八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您只管調查就好。”
合作達成。
於是在一行人返回京都的時候，沖田的隊伍中多出了兩個人。
雖然料到了新八的用意，但是他還是覺得十分的過意不去，青蘿與拂塵的身份一看就知道不會低到哪裏去，自己這樣的人怎麽夠格呢？
青蘿也料到了這一點，在準備回程的時候她對沖田總司說道，“沒關系。”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因為順路。”
順路？！還沒等沖田仔細思考這句話的含義，新八就已經嚷嚷了起來，“什麽什麽？青蘿你居然也住在下京區？！”
“嗯。”青蘿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麽，只說，“到時便知。”
到底什麽叫到時便知，沖田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你住這裏？！”新八震驚的指著新選組的隔壁，顫抖的問道。
“是啊。”青蘿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麽說......”沖田想了想，山南確實有跟他提過，將自己救醒的人就在附近，“山南先生所說的人就是你？”
“啊...”青蘿剛開口要說什麽，背後就傳來了山南驚愕的聲音，“青蘿？你怎麽在這裏？”
眾人循聲望去，看到一臉震驚的山南敬助拎著幾條魚站在他們背後。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青蘿極為迅速的反應過來，說道，“如今天色不早，恕我失陪了。”說完果斷拉著拂塵走了。
“你們幾個，”山南看到青蘿跑了，瞇著眼睛看向那幾人，“明明還有幾天，為什麽提早回來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啊，那個啊，”新八渾身不自在的說道，“嗯，就是這樣，沖田交給你了！”說完拉著其他人也迅速的跑了。
被丟下的沖田暗叫不好，還是強撐著笑臉對上了山南敬助，一張口，“......我暈倒了。”
“暈倒？”山南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怎麽可能？”
“....怎麽了？”沖田疑惑的看著山南，“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山南看了他半晌，說道，“你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的。沒事，進去休息吧。”但是他的心裏卻想著青蘿的藥方從來沒有什麽後遺癥，那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山南不是醫生，所以即使藥材之中做了手腳，他也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去找青蘿幫忙。
想著，他沒有回新選組，而是轉身進了青蘿的門。
“他的情況我之前看過。”青蘿淡然的說道，“按理說，是不應該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的。”
“那又是怎麽......”山南擔憂的問道。
“......”青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聽？”
看著她的神情，山南不由得也認真了起來，他正襟危坐道，“請解惑。”
“我的藥，被人改了。”青蘿說道，“我本以為你是其中的一員，現在看來你居然和我一樣被蒙在鼓裏。”
“.......”這一刻，山南如遭雷劈。
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他已經不被信任了。
“你跟我走的太近了。”青蘿說道。“他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正好於改藥的人有利，所以那人才會放縱這一點吧，然後你們組裏既需要他變成這樣，又有一定醫術基礎，而且野心和控制欲又十分嚴重的人——”她說著，看了呆住的山南一眼，並沒有點破。“山南，以後小心點吧。”
“原來是他。”山南低聲說道。不知不覺之中，他按住了身邊的刀柄。
“改藥的後果十分嚴重，”青蘿繼續喝茶，說道，“便是我，一時之間除了在他身邊觀察之外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至於失憶——”她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這個沒辦法，等他自然恢覆吧。”
“青蘿，謝謝你。”山南鞠了個躬，一臉正色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曾後悔與你相交。”
“......山南，你是個好人，”青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只怕你過不去你自己的那關。”
“......也許吧。”山南苦笑了一聲，說道。然後他便離開了。
青蘿看了他一下變得低矮了不少的背影，嘆了口氣。
自古以來，信任從來都是人類之間最薄弱也最堅強的關系，不是麽？
便是阮青蘿自己，離開了萬花谷之後，能信任的也只有身邊的人偶而已。
山南敬助走在十月末的街道上，他本是富家子弟，飽讀詩書，為了一展抱負來到新選組，因為比別人看的書多，學識豐富，看的眼光自然也比他人要看的更為長遠，而青蘿是他在外雲游時結交的知己，既是知己也是賢師，再加上青蘿的年齡擺在那裏，山南對她又有一份對於妹妹的關愛，這樣幾份感情累積下來，青蘿對他的意義已經遠遠不只是好友那麽簡單。
但是他的組織並沒有像他一樣看待青蘿，盡管現在青蘿已經‘死了’，但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山南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了近藤勇和土方歲三對青蘿的恐懼與排斥，更別提那個坐山觀虎鬥的愚蠢計劃。
哪怕現在青蘿的存在在他們眼中已經死了，但是他的朋友已經被冠上了‘奇怪而恐怖的人’這個印象了。
在深受武士道浸染的近藤勇和土方歲三的心中，這樣的人便跟流毒一樣，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有求於人，也會下意識的擺出一副施恩的態度。
山南並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為這兩者之間的紐帶，通過自己，這兩者得以互惠互利。
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就可以解決的，就像水與火一樣，雖然青蘿不是洋人，但是山南確切的知道青蘿身上被武士道所不齒的元素只會更多。
呵。
山南苦澀的笑了笑，自己一直以來所堅守的主張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正確嗎？
他不知道。
在與理想差距如此之大的如今，他什麽都不知道了。
十月的天氣並不是十分的寒冷，但是山南敬助的心裏卻已經是一片淒風苦雨。
總有一天，他也要面臨這樣的局面吧？山南看著沖田總司的屋子，想道。
人總是要面對很多選擇的，不是嗎？
1868年的春天一如既往。
哪怕國家已經被戰火燒的面目全非，但是到了春天，櫻花還是如期綻放，提醒著人們美麗的季節又到了。
一片櫻花瓣頑皮的飄進了茶杯之中，沖田總司看著手中的茶杯笑了笑，說道：“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還在的話，估計要劈頭蓋臉的痛罵我這個不合格的武士一頓吧。”
“什麽？”王雅問道。
“因為啊，”沖田總司愉悅的瞇起了眼睛，說道，“在武士道和她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這樣的我，早已便沒有了稱為武士的資格啊。”他喟嘆道，“但是即使選擇了她，我卻還是害怕，害怕行差踏錯，怕被其他人發現。”
“表裏不一。”佐藤助評價道。
“可不。”沖田總司自嘲的說道。“便是這樣背離了自己的道的我。”
“不是的。”懷裏的青蕪突然出聲道，等到眾人的視線都看向她的時候她說道，“母親並不認為你背離了自己的道，你所認為你背離的，只是他人眼中你應走的道而已。”
她模仿著青蘿的語氣，老神在在的說道：“大道萬千，萬物皆可入道，如果非要按一條道來走，豈不是無趣至極？”
一個小孩子的語氣這樣老成，實在滑稽，眾人都笑出了聲，完了之後王雅說道，“她說的不無道理。”
“啊，”沖田感嘆道，“她總是很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趕榜單真是要死_(:3」∠)_
咳，解釋一下，本文采用的格式是正倒敘夾雜的格式，基本上就是【王雅等人在王家大院敘舊→引出往事→繼續敘舊】這樣的。
_(:3」∠)_光是正敘什麽的人家鐵定會坑的啦。
下章應該就是約會然後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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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夢到在林中湖,坐在湖心木之上的黑衣女孩，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眉目端麗，帶著一抹怎麽也掩不去的清冷。她的發絲被微風吹拂的微微飄起，背後的一輪圓月溫柔的散發著光亮。
原來是故人啊。他想道。不過我怎麽會忘記了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呢？
只是他在夢裏看著女孩想破了頭都沒想明白。
“沖田？沖田？”
朦朧間沖田總司感到有人呼喚他的名字，他睜開了眼睛,於是那個夢便像露珠一樣消散了。
“新八？”他辨認出自己在旅館的房間裏,他坐起身，揉了揉額角,問道，“我剛才......”
“你剛才突然暈倒了。”新八擔憂的說道。“要不是那位小姐出手,你現在恐怕就要磕在桌子上頭破血流了。”
然後他嚴肅的看著沖田總司，問道,“沖田，你的病到底怎麽樣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全好了。”
“......”沖田沈默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疲憊的躺回榻榻米上，重又閉上眼睛。
發現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新八也不想打擾到他休息，便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他要去找青蘿。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去找青蘿的話，青蘿一定會幫忙的。
“所以，你希望我查清你朋友會變成這樣的原因？”青蘿說道。
“是的，一切拜托了。”新八嚴肅的說道。
“只是，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不被他懷疑。”青蘿悠哉的說道。
“這個好辦。”新八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您只管調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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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一行人返回京都的時候，沖田的隊伍中多出了兩個人。
雖然料到了新八的用意，但是他還是覺得十分的過意不去，青蘿與拂塵的身份一看就知道不會低到哪裏去，自己這樣的人怎麽夠格呢？
青蘿也料到了這一點，在準備回程的時候她對沖田總司說道，“沒關系。”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因為順路。”
順路？！還沒等沖田仔細思考這句話的含義，新八就已經嚷嚷了起來，“什麽什麽？青蘿你居然也住在下京區？！”
“嗯。”青蘿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麽，只說，“到時便知。”
到底什麽叫到時便知，沖田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你住這裏？！”新八震驚的指著新選組的隔壁，顫抖的問道。
“是啊。”青蘿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麽說......”沖田想了想，山南確實有跟他提過，將自己救醒的人就在附近，“山南先生所說的人就是你？”
“啊...”青蘿剛開口要說什麽，背後就傳來了山南驚愕的聲音，“青蘿？你怎麽在這裏？”
眾人循聲望去，看到一臉震驚的山南敬助拎著幾條魚站在他們背後。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青蘿極為迅速的反應過來，說道，“如今天色不早，恕我失陪了。”說完果斷拉著拂塵走了。
“你們幾個，”山南看到青蘿跑了，瞇著眼睛看向那幾人，“明明還有幾天，為什麽提早回來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啊，那個啊，”新八渾身不自在的說道，“嗯，就是這樣，沖田交給你了！”說完拉著其他人也迅速的跑了。
被丟下的沖田暗叫不好，還是強撐著笑臉對上了山南敬助，一張口，“......我暈倒了。”
“暈倒？”山南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怎麽可能？”
“....怎麽了？”沖田疑惑的看著山南，“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山南看了他半晌，說道，“你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的。沒事，進去休息吧。”但是他的心裏卻想著青蘿的藥方從來沒有什麽後遺癥，那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山南不是醫生，所以即使藥材之中做了手腳，他也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去找青蘿幫忙。
想著，他沒有回新選組，而是轉身進了青蘿的門。
“他的情況我之前看過。”青蘿淡然的說道，“按理說，是不應該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的。”
“那又是怎麽......”山南擔憂的問道。
“......”青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聽？”
看著她的神情，山南不由得也認真了起來，他正襟危坐道，“請解惑。”
“我的藥，被人改了。”青蘿說道，“我本以為你是其中的一員，現在看來你居然和我一樣被蒙在鼓裏。”
“.......”這一刻，山南如遭雷劈。
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他已經不被信任了。
“你跟我走的太近了。”青蘿說道。“他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正好於改藥的人有利，所以那人才會放縱這一點吧，然後你們組裏既需要他變成這樣，又有一定醫術基礎，而且野心和控制欲又十分嚴重的人——”她說著，看了呆住的山南一眼，並沒有點破。“山南，以後小心點吧。”
“原來是他。”山南低聲說道。不知不覺之中，他按住了身邊的刀柄。
“改藥的後果十分嚴重，”青蘿繼續喝茶，說道，“便是我，一時之間除了在他身邊觀察之外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至於失憶——”她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這個沒辦法，等他自然恢覆吧。”
“青蘿，謝謝你。”山南鞠了個躬，一臉正色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曾後悔與你相交。”
“......山南，你是個好人，”青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只怕你過不去你自己的那關。”
“......也許吧。”山南苦笑了一聲，說道。然後他便離開了。
青蘿看了他一下變得低矮了不少的背影，嘆了口氣。
自古以來，信任從來都是人類之間最薄弱也最堅強的關系，不是麽？
便是阮青蘿自己，離開了萬花谷之後，能信任的也只有身邊的人偶而已。
山南敬助走在十月末的街道上，他本是富家子弟，飽讀詩書，為了一展抱負來到新選組，因為比別人看的書多，學識豐富，看的眼光自然也比他人要看的更為長遠，而青蘿是他在外雲游時結交的知己，既是知己也是賢師，再加上青蘿的年齡擺在那裏，山南對她又有一份對於妹妹的關愛，這樣幾份感情累積下來，青蘿對他的意義已經遠遠不只是好友那麽簡單。
但是他的組織並沒有像他一樣看待青蘿，盡管現在青蘿已經‘死了’，但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山南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了近藤勇和土方歲三對青蘿的恐懼與排斥，更別提那個坐山觀虎鬥的愚蠢計劃。
哪怕現在青蘿的存在在他們眼中已經死了，但是他的朋友已經被冠上了‘奇怪而恐怖的人’這個印象了。
在深受武士道浸染的近藤勇和土方歲三的心中，這樣的人便跟流毒一樣，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有求於人，也會下意識的擺出一副施恩的態度。
山南並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為這兩者之間的紐帶，通過自己，這兩者得以互惠互利。
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就可以解決的，就像水與火一樣，雖然青蘿不是洋人，但是山南確切的知道青蘿身上被武士道所不齒的元素只會更多。
呵。
山南苦澀的笑了笑，自己一直以來所堅守的主張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正確嗎？
他不知道。
在與理想差距如此之大的如今，他什麽都不知道了。
十月的天氣並不是十分的寒冷，但是山南敬助的心裏卻已經是一片淒風苦雨。
總有一天，他也要面臨這樣的局面吧？山南看著沖田總司的屋子，想道。
人總是要面對很多選擇的，不是嗎？
1868年的春天一如既往。
哪怕國家已經被戰火燒的面目全非，但是到了春天，櫻花還是如期綻放，提醒著人們美麗的季節又到了。
一片櫻花瓣頑皮的飄進了茶杯之中，沖田總司看著手中的茶杯笑了笑，說道：“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還在的話，估計要劈頭蓋臉的痛罵我這個不合格的武士一頓吧。”
“什麽？”王雅問道。
“因為啊，”沖田總司愉悅的瞇起了眼睛，說道，“在武士道和她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這樣的我，早已便沒有了稱為武士的資格啊。”他喟嘆道，“但是即使選擇了她，我卻還是害怕，害怕行差踏錯，怕被其他人發現。”
“表裏不一。”佐藤助評價道。
“可不。”沖田總司自嘲的說道。“便是這樣背離了自己的道的我。”
“不是的。”懷裏的青蕪突然出聲道，等到眾人的視線都看向她的時候她說道，“母親並不認為你背離了自己的道，你所認為你背離的，只是他人眼中你應走的道而已。”
她模仿著青蘿的語氣，老神在在的說道：“大道萬千，萬物皆可入道，如果非要按一條道來走，豈不是無趣至極？”
一個小孩子的語氣這樣老成，實在滑稽，眾人都笑出了聲，完了之後王雅說道，“她說的不無道理。”
“啊，”沖田感嘆道，“她總是很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趕榜單真是要死_(:3」∠)_
咳，解釋一下，本文采用的格式是正倒敘夾雜的格式，基本上就是【王雅等人在王家大院敘舊→引出往事→繼續敘舊】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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