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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毒計,驚變疊起 (精彩,必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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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些眩暈,但他還是站了起來,沖她招手,含笑道:

“過來,既然備了好酒好菜,咱們一起來酌飲一杯如何?沁兒,你已經很久沒陪我吃酒了,真想念以前啊……那時候,你一直繞在我身邊,嘰嘰喳喳,就像一只百靈鳥一樣。現在,想和你說句話,都難。”

步子有些不穩,走著有些高高低低,嗯,今天,他喝的有些多,都怨那龍舜之,在邊上勸酒,那家夥,真是海量,一大盞一大盞的喝,竟不醉,而他很久沒這麽喝了,酒的後勁有點強,他已有幾分酒意。

不過,這樣的感覺也挺錯,不是有句話是這麽說的麽,醉眼看花花更美……

現在,雲沁在他眼裏美的就像九天玄女。

他過去,一把拉住了她的素手,那小手,真小巧,真嫩滑,真細膩,柔若無骨似的,牽在手上,幾分暖意傳遞過來,似生著幾分細汗。

相對而坐,他執酒壺斟酒,一雙玉盞,晶瑩剔透,盛著紅玉似的瓊漿,散出一陣濃郁的酒香。

他執一盞,高舉。

雲沁靜靜的看著。

是他看錯了嗎?

那雙眼裏竟飽含了濃情蜜意?

他眨了眨眼,沒看錯——是不是做夢?

這麽多年了,雲沁看他的眼神,永遠是那麽的清透幹凈,從來不含半分雜質,也不帶絲毫男女之情——她對他有單純的喜歡,就像妹妹對哥哥的喜歡,令他無法對她產生那種邪念。

是的,六年前,她還那些小,雖然身子發育了,雖然月信早早來了,可她從來不懂男女同室意味著什麽——與他同榻,只知道看書聊天,或是賴著睡覺。從來沒把他當作男人來看。

他告訴自己:她還小,什麽都不懂,閨房裏的事,以後,他們可以慢慢的關起房來研究,他不必過早的去采攜她的美麗:她註定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結果,就在成婚前不久,她成了別人的女人,她最美的那刻,為另外一個不知名的男人而綻放。

這事,曾令他悲痛欲絕。

他想過要斥責她,可每次,在對上她絕望的眼神時,所以的憤怒,就像打在了棉花上,那麽無力。

後來,他選擇離開,獨自療傷,用時間,將這頁徹底翻過去。

終究翻不過去。

終究發生了那些令天下人恥笑的荒唐事——令秦家蒙羞,可這個人,這場婚姻,卻絕對不可能放棄。

不管是與公還是與私。

在公,她是他的責任。

在私,他喜歡她,目光追隨她,已經是一種習慣。

他放不下她。

那麽,一切過往雲煙,他只能用時間來淡化。

他們的結合,左右的是一個王朝的覆興與否,那是他們秦家的責任,更是他秦逍對於皇貴妃的承諾,窮盡一生,護她,追隨與她,不死不休。

對著那雙癡纏的雙眼,他一口飲盡盞中酒,頓時心醉神迷。

“你從來不曾用這種眼神看我的。我是不是在作夢?”

“不是!”

雲沁輕輕道,也淺淺啜了一口,雙頰生出紅暈,層層染紅霞,波光灩灩,是如此的惹人遐想:

“要不你掐自己一下。便能發現是夢還是真的!”

“不不不,我不掐,要是夢,掐了就是醒了。不管是夢還是真實,這樣挺好!”

他又斟酒,再吃:“呵,說吧,找我來何事吧!要是真想罵我,那就直接了當的罵吧!我並不覺得做錯!”

“我不會罵你的。其實我明白,你做這一切,全是為了我。你的那份心思,我自是懂的。我把你找來,是來答覆你的。”

秦逍盯著看,用手支著腮膀,想到白日裏自己曾經了說過的話,優雅的打著酒膈。

“你不想再多考慮一下麽?”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

雲沁鄭重其事的回答道。

秦逍點頭,再度把那酒一飲而盡:

“說,你說。我等你判刑!”

身影一動,香風起,好像屋子裏點了一些特別的薰香,淡淡的沁人心脾,雲沁來到他跟前,伸出手,猶豫了一下,呼吸顯得有些小心,輕輕的撫上了他面頰:

“只要你不嫌棄,我便嫁,此身從此為你所有。你若想要,今日我便願成為你的女人,日後,再不令你為難,一輩子侍候你!”

說話間,那嬌艷欲滴的唇落下,印上秦逍的唇。

秦逍頓覺腦海裏爆開了七彩的煙花。

他的呼吸猛的一窒,下一刻,一雙狠狠將這個折磨了他這麽多年的可惡丫頭摟住。

他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放出獸籠的野獸一般,反吻過去,將那柔軟的人兒按在懷裏狠狠的蹂躪,恨不得立即將她大卸八塊,吞進肚腹去。

他想這麽狠狠的吻她,已經想了很多年了,一直不能吻,一直渴望——這個小女孩,本來就是他的,是他一手拉拔著長大的,她的一切應該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搶。可悲的是,他不能碰。

“沁兒,沁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柔軟的身子不斷的刺激著他作為男人的本能。

他是如此的想要她。

那就要了吧。

再不許她反悔。

“沁兒,給我生個孩兒……只屬於我們的孩兒……”

趁著換氣的當頭上,他低低的要求著,身體是緊繃著,他停不下來了,也不想停下來。

“嗯!”

懷裏的人兒,嬌軟的應著。

他沒有猶疑,抱起她,珠簾外的軟榻走去。

兩個人跌入那一片馨香,衣衫盡散,燭光滅,只剩下一片嬌吟之聲,窗外,有風吹入,撩起帳下無限風流……

****

閣樓外,一處樹影下,雲依帶著婢女靜靜的站在那裏,看到裏面燈滅,嘴角不覺蕩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原來秦逍也不過如此,輕易就能受人擺布,遭了道。

進去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雲沁,雲沁正一步一步走進那個她們事先布置好的陷井裏;而在這裏,在此時此刻,和秦逍共赴雲雨巫山的乃是她的嫡姐雲馨。

剛剛她敬酒時所用的酒壺乃是鴛鴦壺,裏面盛著兩種酒,一種是尋常的女兒紅,一種滲了幻覺散的女兒紅,秦逍吃的是第二種。

這種幻覺散,不經催發,沒什麽異樣;一旦受到春藥的催發,看到任何人,都能把對方認作是自己心裏想著的那個人。

呵,秦逍啊秦逍,瞧平常時候,如何如何清高傲氣,一旦被藥所迷惑,也就是一個尋常男人罷了,受自身感官***的擺弄,而不能自拔。

“走,我們那邊看好戲!過一會兒,我們雲七小姐的臭名將再度名揚天下!”

她轉過,往那條在假山中穿越而過,以最便捷的方式直達戒律園的那間香艷橫陳的小樓,心情是何等的痛快淋漓。

不想一時得意,她沒留心那挑出來的石棱,猛的撞了上去,呀,疼,頭好一陣眩暈,往地上栽下去,身後婢女急呼:

“小姐,你小心些!”

她扶著撞疼的額頭,緩緩坐下,腦海有一剎那的空白,回醒過來就看到小奴執著燈籠一臉擔憂的凝視著:

“小姐,你還好吧?”

小奴輕輕的在替她按揉。

“無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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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堡上辦宴,連帶著堡衛們的的夥食也改善了一下,吃過後,堡衛長小馬帶著七八個侍衛到戒律園一帶巡夜。

這戒律園掩在一片松柏後面,位置相當偏僻,又有不少人死在裏頭,一到晚上,這一片,就顯得相當的陰森可怖。隔著一條湖,住的則是燕樓。

戒律園後有座廢棄的小樓,小樓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小馬將五個侍衛指派到另一處去巡視,自己則帶了兩個往這裏而來——

“堡長,我們這是來做什麽?”

小胡疑狐的問,感覺堡長來這裏,別有目的,心裏好一陣七上八下。

“聽說這附近常有侍女和侍衛幽會,堡主最討厭這種事,我們仔細查看一下,瞧瞧,按理說,這邊斷斷不可能點燈的,去看看怎麽個情況,那是我們作為堡衛應有的責任……”

小馬沈沈的說,眼睛則發出一層層邪惡的光。

小胡閉嘴,看的有點心驚肉跳,總覺得會有事要發生。

三個人輕輕的上了樓,門是半掩,裏面有一陣陣的酒香,外加女子的幽香,一盞小燈亮著,桌上擺著一壺酒,兩碟菜,像是在等情人。

“裏面有人!”

小檢低低叫了一聲,指著那低垂的被風吹動著的帳子,看到裏半間的小榻上側睡著一個妙曼有致的女子。

三個人,撩起輕紗往裏而去。

小胡走在最前面,在看清女子長相時,驚怪的叫出聲來:

“怎麽是七小姐!”

話音未落,小胡但覺頸間一麻,整個兒頓時昏地去。

“頭兒,你這是……”

小檢結巴不成語,看到小馬在打暈小胡以後,雙眼泛起了綠陰陰的光,且大步跨向床榻,手上一使力兒,狠狠就七小姐的那身漂亮衣裳給撕了一個粉碎,粉嫩的酥胸頓時從抹胸兜兒裏彈跳出來,雪白雪白,一點紅梅點於其上。

小馬頓時看直了眼。

他咽了一口口水,手勁兒再一用力,把她的底~褲褻褲一並兒扯了,那***似的身段赫然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令他們看得目瞪口呆。

“頭,她……她是七小姐……”

小檢也愛女色,也常和老大一起去春花院一起玩樂,可是,這一回對象不一樣,這是七小姐啊……秦五爺的未婚妻,頭怎敢沾啊……

“怕啥,不是有替罪羔羊麽?等我們樂夠了,把小胡給殺了,再去報稟說七小姐和小胡偷情——你別忘了,六年前,小胡是七小姐近衛,一直和七小姐打情罵俏的……”

“這樣,行嗎?”

小檢額頭直冒冷汗。

小馬不說話,臉孔上盡是貪婪之色,爬上床,附到七小姐那漂亮的身子上,二話不說,狠狠一撞,進去了,亢奮的活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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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外,來了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雲依和婢女小奴和小綿,一陣陣男女歡愛的低吼聲自裏頭傳出來。

雲依雖未經人事,但是雲家堡有雲征這樣一個大色鬼,有些事,想不清楚也難:在她很小的時,就親眼見過那種赤身***的野戰。

此刻,正在和兩個男人歡愛的乃是她最最痛恨的那個人。

她冷笑了一個。

雲沁,你不該回來的。

藏起來,才是你最好的歸宿,想來破壞我雲家堡的前程,門都沒有。

她下令:

“去,給大夫人和大公子報信,把堡主一並帶過來,好讓他親眼看看,他這個曾經疼愛過的七兒,生著怎樣一副人盡可夫的媚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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