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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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思量
“兒子愚鈍！”沈境善抱拳自責，他幾乎把二哥進大牢的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如果被父親給知道了，肯定又要罵他不顧手足之情了。
“不要轉彎抹角地，行亦或不行，直接給個痛快話！”
沈暮霭驀地站了起來，擡頭看看天，這一夜不需要再睡了，待一會兒收拾一下，他就進宮！
一想到沈學被劉侍郎暗下的人手給毒打，而且此時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沈暮霭就覺得自己如坐針玷！
“這個……父親，兒子恐怕短時間之內脫不開身。”
沈境善婉轉拒絕道。
“哦？既然這樣，你就退下罷！”
沈暮霭喊秋平過來，給他更衣，他則要準備著進宮了。
“父親這是要做什麽，兒子若是不去的父親難道是要進宮自鑒麽？”
沈境善不解，難道剛剛父親的話只是試探他一下子，事實上他已經與沈媚雅商量好了，這一次出去，註定是要派沈媚雅去，而要讓自己去，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想到這裏，沈境善不由地有些忿憤。
“老夫一把骨頭怎麽可能那麽遙遠跑到雲天國去，還苦口婆心地去勸那些人，只為賺那點銀子！”
沈境善輕嗤，白他一眼，好像在罵他死腦筋，但看到沈境善那尋問而求知的純潔目光後，沈暮霭終於嘆息一聲，“自然是讓媚兒去了。”
“讓媚兒去？”
沈境善心中只覺得一波動，感覺到涼涼地，原來父親早與沈媚雅商量好了，對自己尋問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嗯，那個丫頭就算不答應也不行！這一次，老夫就豁著讓她上了！也只有她在雲天國是最熟的！雖然她那個時候在雲天國的地位極其卑微……”
“不過，也得讓她嘗些苦頭才行！她在風楚得罪了雲天國的王爺，到了哪裏，自然得受不到少阻止，老夫就讓她呆在那裏，吃盡苦頭，否則，也不知個天高地厚！”
說罷，沈老太爺換好衣服，帶上身邊的護衛往皇宮而去。
“若是沈媚雅成功了，那麽，她也更上一層樓了吧？‘吃盡苦頭’算什麽，到時候回來的沈媚雅，恐怕就不是再在的沈媚雅了……”
沈境善心中想著，突然一動，轉身也跟了出去，只是他卻沒有跟著老太爺出去，而是叫上自己的兩個兒子，沈成蘭和沈成秀，囑咐他們趕緊，追上老太爺去，不可離開半步！
沈成蘭和沈成秀一時弄不懂父親是什麽意思，只好跟上，卻在之後得知了老太爺來皇宮的目的，兩個人相對無言，皆有莫名其妙之感。
回來之後的倆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落，皆是有著莫名的氣意，不知道自己幹什麽要跟著沈媚雅跑到那個雲天國幹嘛去。
說是為了什麽礦藏？
那礦藏關他們什麽事！放著風楚國的歡樂不要，偏偏要跑到雲天國那個好戰的國家去，真是可惡！
兩個人各自心裏憋悶著，直到天亮也沒睡著。
沈媚雅這一夜更憋悶，她自從拿到那鳴劍印符之後，就失眠了，並不是因為自己突然有了權利，而高興得失眠。
她是因為自己突然似乎身體出了問題了，所以才失眠了。
身上放著兩件寶物，沈媚雅在沈老太爺走後，就把印符拿出來，然後又把李肖雲留下來的夜明珠拿出來，兩個一對比，她卻突然想到李肖雲的話。
這顆夜明珠有增強玄氣的特殊功效，所以，他讓自己留在身邊。
雖然自從皇宮歸來之後，她再也沒有看到過李肖雲，但是他的東西卻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沈媚雅想著，就盤膝打坐，以為自己的玄功增強了很多，哪知，與這夜明珠呆在一起的日子，她的玄功一點兒都沒有增強，反而還下降了很多。
自然是因為搶至蠱丸的時候，玄氣受封而下降的。
她有些氣恨地將手中兩樣東西放在一起，想了一夜，都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麽會沒有增加玄功。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沈媚雅這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還沒有等她睡得足了，不聽到沈家宅子裏面斷哄哄地，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
沈媚雅掀開被子，穿著昨天並沒有脫的衣服就出了門，在院子裏面站了一會兒，發一件奇怪的事情，湯壽竟然沒有院子裏，連帶著那些丫環也不在！
他們不在這裏侍候自己，他們在幹什麽，應該問都幹什麽去了！
沈媚雅走出了院，悠閑地深呼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便看到這院子裏面敲鑼打鼓地，好像迎接什麽人似地。
熱鬧得人山人海的。其實沈媚雅也就看到幾頂橋子，然後就是人們喜慶的臉，難道誰要結婚？沈媚雅想著，就看到一頂被蒙得厚厚的橋子，擡了起來。
她微微有些疑惑，心想著，難道靖王爺又滾回來了？
不可能啊。她想著，靖王爺再怎麽寒磣，都不可能坐這種平民的橋子，而且還跟得麻風病一樣，被捂得厚厚地，好像幹了見不人的事兒一樣。
當看到那轎子上的點點血跡的時候，沈媚雅突然一怔，接著像想起來什麽似地，當下踏著極快的步子上去，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伸出長臂，一掀橋簾--
頓時，只見裏面一個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渾身都皮開肉綻辨不清面目的人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呀！這是誰？”
“怎麽被打成這樣啊，不是說是被接進來的貴客嗎？怎麽會這樣？”
“是啊，好像看著像二老爺呢，他怎麽變成這樣了，不就是進了一趟天牢嗎，大小姐也進去過呢！”
“是啊，是啊。大小姐進去了之後，還又跑到殿上去跟聖上一起看奏折呢，那麽風光！”
下面的仆人都竊竊私語成一團，而癱在橋中，已經辨不出人樣來的沈學，像一只被棄在地上的老狗，又臟又亂又粘又濕。
看起來惡心之至。
沈媚雅單手挑著橋簾，聽到下面的下人的議論，心中拍手稱快，他沈學也有今天，他也有被下人們給說得擡不起臉來的時候。
等他傷勢好了，看他還怎麽從朝堂之上翻身，又怎麽再重新樹立威信。
“沈媚雅！”
一片圍著議論的人群，以及走不動的轎子，女子單手挑轎簾，讓人看個清楚。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尖利的叫聲，隨著橫掃來的玄風，沈媚雅眉毛都不皺半下，精準地躲了過去。
不用猜測，她就知道來者是誰，不過是沈夢露而已。
“沈媚雅，你在這裏做佬！”
沈夢露一把奪過轎簾，接著身子橫在了轎子的前面，氣勢洶洶地撲來，一掌來到，變掌成拳擊向沈媚雅的胸部。
沈媚雅沒想到，她一道玄氣殺到之後，還要再來，傾身閃過！
沈夢露卻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看到沈媚雅只躲不閃，以為她在奪至蠱丸的時候受了傷，當下變拳為掌，一巴掌往沈媚雅的臉上扇去！
“砰！”本來預料到扇到臉上的巴掌，在瞬間被沈媚雅截在半空。
手腕被人握住，沈夢露一怔，沒想到她竟然敢還手，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那麽強，那功力，好像沒有下降的樣子？！
“啪”，沈夢露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再看沈媚雅邪肆一笑，另一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撲到，在她眨眼的功夫，啪地一聲再度揚到另一個臉上！
沈夢露兩半邊臉，一邊一個五指印，紅通通地，像朝陽一樣顯現眼。
沈媚雅做完之個之後，呵呵笑了，退身出了戰圈，扭頭看看四周的仆人們，玩味一問，“沈二小姐今天的胭脂畫得不錯嘛，蠻好看的！下次想畫的時候，記得再叫我哦！”
說罷，人轉身而去。
“沈媚雅！！！”
沈夢露被當眾打了兩巴掌，快得幾乎令人咋舌，等她看清楚沈媚雅的身影的時候，人已經立在了看熱鬧的下人們之外了！
被扇的兩個巴掌，沈夢露非但沒有找回來，反而咬緊了牙關狠狠地咽下這口氣，父親就在轎子裏面，她就算是受再大的恥辱，也不能追出去。
“蠢貨！還不快點擡進去！”一指擡轎的轎夫，沈夢露一掌揮出去，四聲響亮的啪聲落下，四個轎夫無辜地挨了一巴掌，乖乖地擡著轎子回到了聞學苑！
“呵呵……”
沈媚雅銀鈴一般的笑聲回蕩在離開的人群之中，終於當眾讓沈夢露出醜了，今天他們父女兩個是雙雙出醜，還真是大快人呢！
沈媚雅笑了，可是身後卻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打個人，讓人出個醜就能讓你如此高興？”
扭回頭一看，是沈暮霭。
沈媚雅的臉立時就陰了下來，腫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剛剛的笑容隱到了烏雲之後。
“怎麽，我說得不對？”沈暮霭反問，挑挑眉輕蔑地看著她，“夢露雖然不及你，但是她顧全大局，肯為了老二的名譽而忍氣吞聲，不再與你纏鬥。你呢？”
“在我孫子輩的長女間，你是最頑劣，最無理，也是最逍遙的一個。”
沈暮霭繼續說，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既然我沈家，就連我沈暮霭也管教不了你，那便讓世事管管你罷。”
“爺爺什麽意思？”
沈媚雅聽出問題來了，旋即急急地問他，難道這老頭兒又想到什麽事兒來整她了。
“現如今確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為沈家辦，既然你的玄功那麽高，自認為天下無敵，那麽關於礦藏那件事情，朝廷打算交予你去辦。”
沈暮霭話音剛落，沈媚雅剛剛還高興的臉，一下子就跌了下去，變成了苦瓜色，“爺爺，這就是您要做的事情，您要拿這件事情來管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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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愚鈍！”沈境善抱拳自責，他幾乎把二哥進大牢的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如果被父親給知道了，肯定又要罵他不顧手足之情了。
“不要轉彎抹角地，行亦或不行，直接給個痛快話！”
沈暮霭驀地站了起來，擡頭看看天，這一夜不需要再睡了，待一會兒收拾一下，他就進宮！
一想到沈學被劉侍郎暗下的人手給毒打，而且此時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沈暮霭就覺得自己如坐針玷！
“這個……父親，兒子恐怕短時間之內脫不開身。”
沈境善婉轉拒絕道。
“哦？既然這樣，你就退下罷！”
沈暮霭喊秋平過來，給他更衣，他則要準備著進宮了。
“父親這是要做什麽，兒子若是不去的父親難道是要進宮自鑒麽？”
沈境善不解，難道剛剛父親的話只是試探他一下子，事實上他已經與沈媚雅商量好了，這一次出去，註定是要派沈媚雅去，而要讓自己去，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想到這裏，沈境善不由地有些忿憤。
“老夫一把骨頭怎麽可能那麽遙遠跑到雲天國去，還苦口婆心地去勸那些人，只為賺那點銀子！”
沈境善輕嗤，白他一眼，好像在罵他死腦筋，但看到沈境善那尋問而求知的純潔目光後，沈暮霭終於嘆息一聲，“自然是讓媚兒去了。”
“讓媚兒去？”
沈境善心中只覺得一波動，感覺到涼涼地，原來父親早與沈媚雅商量好了，對自己尋問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嗯，那個丫頭就算不答應也不行！這一次，老夫就豁著讓她上了！也只有她在雲天國是最熟的！雖然她那個時候在雲天國的地位極其卑微……”
“不過，也得讓她嘗些苦頭才行！她在風楚得罪了雲天國的王爺，到了哪裏，自然得受不到少阻止，老夫就讓她呆在那裏，吃盡苦頭，否則，也不知個天高地厚！”
說罷，沈老太爺換好衣服，帶上身邊的護衛往皇宮而去。
“若是沈媚雅成功了，那麽，她也更上一層樓了吧？‘吃盡苦頭’算什麽，到時候回來的沈媚雅，恐怕就不是再在的沈媚雅了……”
沈境善心中想著，突然一動，轉身也跟了出去，只是他卻沒有跟著老太爺出去，而是叫上自己的兩個兒子，沈成蘭和沈成秀，囑咐他們趕緊，追上老太爺去，不可離開半步！
沈成蘭和沈成秀一時弄不懂父親是什麽意思，只好跟上，卻在之後得知了老太爺來皇宮的目的，兩個人相對無言，皆有莫名其妙之感。
回來之後的倆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落，皆是有著莫名的氣意，不知道自己幹什麽要跟著沈媚雅跑到那個雲天國幹嘛去。
說是為了什麽礦藏？
那礦藏關他們什麽事！放著風楚國的歡樂不要，偏偏要跑到雲天國那個好戰的國家去，真是可惡！
兩個人各自心裏憋悶著，直到天亮也沒睡著。
沈媚雅這一夜更憋悶，她自從拿到那鳴劍印符之後，就失眠了，並不是因為自己突然有了權利，而高興得失眠。
她是因為自己突然似乎身體出了問題了，所以才失眠了。
身上放著兩件寶物，沈媚雅在沈老太爺走後，就把印符拿出來，然後又把李肖雲留下來的夜明珠拿出來，兩個一對比，她卻突然想到李肖雲的話。
這顆夜明珠有增強玄氣的特殊功效，所以，他讓自己留在身邊。
雖然自從皇宮歸來之後，她再也沒有看到過李肖雲，但是他的東西卻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沈媚雅想著，就盤膝打坐，以為自己的玄功增強了很多，哪知，與這夜明珠呆在一起的日子，她的玄功一點兒都沒有增強，反而還下降了很多。
自然是因為搶至蠱丸的時候，玄氣受封而下降的。
她有些氣恨地將手中兩樣東西放在一起，想了一夜，都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麽會沒有增加玄功。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沈媚雅這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還沒有等她睡得足了，不聽到沈家宅子裏面斷哄哄地，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
沈媚雅掀開被子，穿著昨天並沒有脫的衣服就出了門，在院子裏面站了一會兒，發一件奇怪的事情，湯壽竟然沒有院子裏，連帶著那些丫環也不在！
他們不在這裏侍候自己，他們在幹什麽，應該問都幹什麽去了！
沈媚雅走出了院，悠閑地深呼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便看到這院子裏面敲鑼打鼓地，好像迎接什麽人似地。
熱鬧得人山人海的。其實沈媚雅也就看到幾頂橋子，然後就是人們喜慶的臉，難道誰要結婚？沈媚雅想著，就看到一頂被蒙得厚厚的橋子，擡了起來。
她微微有些疑惑，心想著，難道靖王爺又滾回來了？
不可能啊。她想著，靖王爺再怎麽寒磣，都不可能坐這種平民的橋子，而且還跟得麻風病一樣，被捂得厚厚地，好像幹了見不人的事兒一樣。
當看到那轎子上的點點血跡的時候，沈媚雅突然一怔，接著像想起來什麽似地，當下踏著極快的步子上去，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伸出長臂，一掀橋簾--
頓時，只見裏面一個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渾身都皮開肉綻辨不清面目的人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呀！這是誰？”
“怎麽被打成這樣啊，不是說是被接進來的貴客嗎？怎麽會這樣？”
“是啊，好像看著像二老爺呢，他怎麽變成這樣了，不就是進了一趟天牢嗎，大小姐也進去過呢！”
“是啊，是啊。大小姐進去了之後，還又跑到殿上去跟聖上一起看奏折呢，那麽風光！”
下面的仆人都竊竊私語成一團，而癱在橋中，已經辨不出人樣來的沈學，像一只被棄在地上的老狗，又臟又亂又粘又濕。
看起來惡心之至。
沈媚雅單手挑著橋簾，聽到下面的下人的議論，心中拍手稱快，他沈學也有今天，他也有被下人們給說得擡不起臉來的時候。
等他傷勢好了，看他還怎麽從朝堂之上翻身，又怎麽再重新樹立威信。
“沈媚雅！”
一片圍著議論的人群，以及走不動的轎子，女子單手挑轎簾，讓人看個清楚。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尖利的叫聲，隨著橫掃來的玄風，沈媚雅眉毛都不皺半下，精準地躲了過去。
不用猜測，她就知道來者是誰，不過是沈夢露而已。
“沈媚雅，你在這裏做佬！”
沈夢露一把奪過轎簾，接著身子橫在了轎子的前面，氣勢洶洶地撲來，一掌來到，變掌成拳擊向沈媚雅的胸部。
沈媚雅沒想到，她一道玄氣殺到之後，還要再來，傾身閃過！
沈夢露卻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看到沈媚雅只躲不閃，以為她在奪至蠱丸的時候受了傷，當下變拳為掌，一巴掌往沈媚雅的臉上扇去！
“砰！”本來預料到扇到臉上的巴掌，在瞬間被沈媚雅截在半空。
手腕被人握住，沈夢露一怔，沒想到她竟然敢還手，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那麽強，那功力，好像沒有下降的樣子？！
“啪”，沈夢露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再看沈媚雅邪肆一笑，另一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撲到，在她眨眼的功夫，啪地一聲再度揚到另一個臉上！
沈夢露兩半邊臉，一邊一個五指印，紅通通地，像朝陽一樣顯現眼。
沈媚雅做完之個之後，呵呵笑了，退身出了戰圈，扭頭看看四周的仆人們，玩味一問，“沈二小姐今天的胭脂畫得不錯嘛，蠻好看的！下次想畫的時候，記得再叫我哦！”
說罷，人轉身而去。
“沈媚雅！！！”
沈夢露被當眾打了兩巴掌，快得幾乎令人咋舌，等她看清楚沈媚雅的身影的時候，人已經立在了看熱鬧的下人們之外了！
被扇的兩個巴掌，沈夢露非但沒有找回來，反而咬緊了牙關狠狠地咽下這口氣，父親就在轎子裏面，她就算是受再大的恥辱，也不能追出去。
“蠢貨！還不快點擡進去！”一指擡轎的轎夫，沈夢露一掌揮出去，四聲響亮的啪聲落下，四個轎夫無辜地挨了一巴掌，乖乖地擡著轎子回到了聞學苑！
“呵呵……”
沈媚雅銀鈴一般的笑聲回蕩在離開的人群之中，終於當眾讓沈夢露出醜了，今天他們父女兩個是雙雙出醜，還真是大快人呢！
沈媚雅笑了，可是身後卻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打個人，讓人出個醜就能讓你如此高興？”
扭回頭一看，是沈暮霭。
沈媚雅的臉立時就陰了下來，腫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剛剛的笑容隱到了烏雲之後。
“怎麽，我說得不對？”沈暮霭反問，挑挑眉輕蔑地看著她，“夢露雖然不及你，但是她顧全大局，肯為了老二的名譽而忍氣吞聲，不再與你纏鬥。你呢？”
“在我孫子輩的長女間，你是最頑劣，最無理，也是最逍遙的一個。”
沈暮霭繼續說，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既然我沈家，就連我沈暮霭也管教不了你，那便讓世事管管你罷。”
“爺爺什麽意思？”
沈媚雅聽出問題來了，旋即急急地問他，難道這老頭兒又想到什麽事兒來整她了。
“現如今確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為沈家辦，既然你的玄功那麽高，自認為天下無敵，那麽關於礦藏那件事情，朝廷打算交予你去辦。”
沈暮霭話音剛落，沈媚雅剛剛還高興的臉，一下子就跌了下去，變成了苦瓜色，“爺爺，這就是您要做的事情，您要拿這件事情來管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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